嫂子用502治侄子脱发,作死算了小说主角是胶水小宇周敏全文完整版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19 16:4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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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总嫌刚满月的侄子头发稀,见别家娃满头黑发就眼热。我去看孩子,

一进门就撞见她举着502强力胶,往侄子头顶抹。“你疯了?”我冲过去打掉胶水瓶。

胶水溅在床单上,立马凝成硬疙瘩。嫂子急得跺脚:“这胶黏得牢,抹点,头发能粘住,

慢慢就密了!”我捏着胶瓶指成分表:“有毒!娃皮肤嫩,渗进血里咋办?健康比啥都强!

”费半天劲,把她的胶水全扔了,还盯了她好几天。侄子长大,头发一直不密,

稀疏得遮不住头皮。上高中,他跟女生表白,人家说:“你头发太少,有点吓人。

”侄子哭着跑回家,锁在屋里一天。之后,嫂子更频繁念叨:“都怪你姑,

当年拦着用胶水。不然你头发指定密,哪会被嫌弃?”那天我在阳台晒被子,

踩凳子够晾衣绳。侄子突然从背后扑来,我想抓栏杆,嫂子却攥住我手腕往旁扯。

我失去平衡,翻出护栏,头朝下摔在楼下水泥地上。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

看见嫂子扶着侄子站在栏杆边。她声音像冰:“早让你别多管闲事,现在知道厉害了?

”侄子嘶吼:“我头发少都因为你!你去死!”剧痛炸开,我猛地睁眼,还站在婴儿床边,

嫂子正拿502强力胶往孩子头顶凑。1.一进卧室,就看见周敏捏着支502胶水,

正用棉签蘸着往小宇头顶抹。刚满月的孩子头发稀软,被胶水黏得一缕缕贴在头皮上,

小眉头皱成个疙瘩,小嘴撇着,喉咙里发出委屈的哼唧声,眼看就要哭出来。

熟悉的场景刺得我太阳穴突突跳——我重生了,回到小宇满月这天。上辈子就是这样,

周敏天天趁我不在,偷偷给小宇头上糊胶水,嘴里念叨着能把发根黏牢,长大了不秃头。

我撞见后抢过胶水扔进垃圾桶,她立马坐在地上哭嚎,疯了似的找我妈告状,

两人一唱一和对着我骂:“你就是见不得小宇好!存心想让他一辈子当秃子!

”后来小宇头皮烂得流脓水,送到医院查出是胶水过敏,

我妈还叉着腰在病房走廊骂我:“让你多看着点孩子,你偏偷懒!现在孩子遭罪,

都是你的错!”最让我恨的是,小宇长大真落了斑秃,头顶秃了好大一块,他上高中,

他跟女生表白,人家说:“你头发太少,有点吓人。”侄子哭着跑回家,锁在屋里一天。

周敏指着我的鼻子喊:“当初要是听我的,坚持用胶水护住头发,哪会这样!

你就是我们家的丧门星!”我气极了跟她吵,她竟在阳台趁我晾衣服时,

撺掇小宇从背后推我。滚下楼梯时,后脑勺磕在台阶上的剧痛,到现在想起来还像要裂开。

眼下,周敏正得意地捻着小宇黏在一起的头发,抬头看见我,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随即又梗着脖子说:“等头发长密了,看谁还敢笑咱小宇。”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疼得嘴里泛出点血腥味。上辈子的苦劝换来一身债,这辈子……我偏不。

2.见周敏对着小宇那几根稀软的头发唉声叹气,手指还在孩子头顶来回扒拉,

我故意凑过去,声音放得温和:“嫂子,前几天我听小区里的老太太说,

用胶水把发根黏紧了,营养跑不了,头发指定能长得又密又黑。”周敏手里的棉签顿了一下,

眼睛“唰”地亮起来,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扭头就冲厨房喊:“妈!您听见没?

连小姑子都这么说,这法子肯定管用!”我妈从厨房探出头,围裙上沾着星星点点的面粉,

手里还攥着擦碗布。她本就偏心周敏和小宇,

这会儿更是笑得眼角堆起褶子:“还是小悦懂事,知道为孩子着想。那你赶紧帮着准备准备,

给孩子好好做这护理。”我扯了扯嘴角,语气里带点若有似无的酸意:“妈,

您给小宇买的那些进口补品,哪有胶水好用又便宜?一瓶胶水才几块钱,

顶得上多少罐奶粉的功效?”说完又转向我妈,特意往她心坎上戳:“您最疼小宇了,

这‘胶水护理’要是您亲自上手,才显得您这当奶奶的心意重,将来小宇长大了,

指定跟您最亲。”我妈被这话哄得眉开眼笑,当即把擦碗布往灶台上一扔,

撸起袖子就去翻客厅的抽屉找胶水:“还是小悦说得对,我来我来,

保证给我大孙子弄得妥妥帖帖。”周敏在一旁乐得清闲,把手里的棉签往桌上一放,

还冲我投来个“算你识相”的眼神。我没理她,转身靠在门框上,

看着我妈笨手笨脚地拧开胶水瓶盖,往棉签上倒胶水时手还抖了一下。

心里冷笑——上辈子你们欠我的,这辈子,该让你们自己一笔一笔算清楚了。

3.小宇被胶水糊头才过一周,头皮就红得像浸了血,一层一层的皮屑往下掉,

沾在枕头上白花花一片。孩子哭得嗓子都哑了,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一到晚上就整夜整夜地闹,两只小手在头顶乱抓,指甲缝里都嵌着脱落的皮屑。

社区医生被我妈火急火燎地请上门,掀开小宇的帽子瞅了一眼,眉头瞬间拧成个疙瘩,

伸手碰了碰孩子的头皮,小宇疼得“哇”一声哭嚎起来。“这是化学物质过敏,

都起反应了!”医生直起身,语气加重,“赶紧停了那胶水!再用下去,

孩子头皮都得烂穿,到时候想长头发都没地方长!”周敏立马炸了,从沙发上蹦起来,

指着医生鼻子骂:“你个破社区医生懂什么?我这是为孩子好!

想破坏我让他长头发的好事是吧?没门!”说啥都不肯停,还把医生往门口推。

我哥急得满头汗,跑到我房里来敲门,敲得门板砰砰响,手机也打了一遍又一遍,

听筒里的声音慌得发颤:“小悦,你快出来劝劝你嫂子,

么下去真不行啊……孩子哭的声音都快没了……”我盯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哥”字,

手指悬在挂断键上顿了顿,直接按了下去。上辈子,他总在周敏和我妈面前和稀泥,

说“小悦你是小姑子,就多担待点”,真出了事,却让我站出来背锅。这辈子,

还想指望我当冤大头?门儿都没有。我往椅背上一靠,听着隔壁传来小宇撕心裂肺的哭声,

混着周敏的叫骂和我妈的念叨,眼皮都没抬一下。4.哥哥又打来电话,

**刚响两下我就接了。还没等他出声,听筒那头就传来周敏抢过手机的动静,

接着是她尖利的叫喊:“胶水用得越多,头发长得越密!那社区医生就是嫉妒咱有好法子,

故意吓唬人!”“啪”的一声,电话被她狠狠挂了。她像是被这话点燃了似的,

给小宇糊胶水更勤了。先前还用棉签蘸着慢慢抹,现在直接拧开胶水瓶,

对着孩子光秃秃的头皮往下倒。黏糊糊的液体顺着耳后往下淌,滴在衣领上,

她就用手心使劲往头皮里抹,指甲缝里都沾着胶水,嘴里不停念叨:“多来点,

让发根在头皮上牢牢黏住,想掉都掉不了。”小宇被蜇得两条小腿直蹬,哭声断断续续的,

气都喘不上来。小脑袋一个劲往她怀里钻,鼻尖皱成个小疙瘩,想躲开那股刺鼻的化学味。

周敏却死死按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拍着他后背哄:“乖啊,忍忍就好。

等头发长得密匝匝的,谁还敢笑你秃头?到时候你就是院里最俊的娃。”我坐在客厅沙发上,

冷眼看着这一切。胶水的气味飘过来,辣得人鼻腔发疼。我知道,

那化学玩意儿在孩子头皮底下攒着劲儿呢,就像堆着的干柴火,只等着一个火星,

总有烧起来的那天。到时候,谁也别想跑。5.小宇头皮烂得流脓水,

黄澄澄的脓水顺着耳朵往下淌,结了层厚厚的黄痂,稍微一碰就簌簌往下掉,

露出来的地方红得像要渗出血,看着吓人得很。医生拿着检查报告,

眉头拧得紧紧的:“毛囊坏死了大半,这头皮伤得太深,以后怕是很难再长头发了。

”周敏抱着孩子,胳膊抖得厉害,手在孩子后背胡乱拍着,

嘴上却硬得像块石头:“这是在排毒呢,毒排干净了,头发指定噌噌往出冒!

”她不听医院的劝,抱着小宇专往那种犄角旮旯的偏方诊所钻。

诊所大夫掀开孩子帽子瞅了一眼,连连摆手直摇头:“这是化学灼伤,真皮层都坏透了,

再拖下去就得植皮!”周敏立马炸了,把孩子往怀里紧了紧,

指着人家鼻子骂:“你就是想赚黑心钱!我儿子这是在长头发的前兆,懂个屁!”回了家,

她照样拧开胶水瓶往小宇头上糊,边抹边念叨:“偏方治大病,那些大医院就知道吓人,

想骗咱们钱。”小宇哭得气都接不上,嗓子哑得像破锣,发出“嗬嗬”的声儿,

小手抓着她的衣角一个劲晃,眼泪混着头皮上的脓水往下流,把她衣襟洇出一大片黄渍。

周敏就跟没听见似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孩子头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像是要从那片溃烂里看出新头发来。我站在门口,看着桌角那瓶快空了的胶水,

瓶身上还沾着干硬的胶渍。心里没什么波澜,该来的,总会来的。6.小宇烧得迷迷糊糊,

小脸通红得像块烧红的炭,呼吸带着粗气,胸口一鼓一鼓的,每喘口气都像扯着风箱。

被120拉去医院时,体温计指针快指到40度,

额头上的冷汗混着头皮渗出的脓水,把枕头套洇得又黄又湿。医生拿着检查单,

眉头拧成个疙瘩,“啪”地把单子拍在桌上,声音里带着火:“感染太严重了!

头皮溃烂处全发炎了,再敢用那胶水,这孩子头皮就彻底保不住,以后想长头发都难!

”周敏抱着怀里滚烫的孩子,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扶住墙才站稳。回过神来,

她猛地转过头瞪着我,眼睛红得像要吃人:“都怪你!当初让你帮忙盯着点,

你非躲清闲不管事,孩子才遭这份罪!”我妈也跟着凑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指甲掐得我生疼:“小悦,你是小姑子,亲侄子遭罪,这事你得负责!”我用力甩开她的手,

冷笑一声:“当初是谁天天说胶水能让头发变密,把医生的话当耳旁风?我劝的时候,

你们俩合起伙来骂我心肠歹毒,现在倒怪到我头上了?”我往前凑了半步,

死死盯着她们:“要负责也行,你们把房子卖了给孩子治病,那才叫真负责。

”周敏和我妈脸“唰”地涨成猪肝色,嘴巴张了又张,

可当初她们怎么挤兑我“见不得孩子好”,怎么把胶水瓶藏起来护着的,

这会儿全堵在嗓子眼,一个字也说不出来。7.小宇出院后,周敏和我妈像是结了仇,

俩人在一个屋檐下碰面都不说话。我妈常躲在厨房,背对着门口抹泪,

洗菜时水龙头开得老大,水声盖着抽噎声。我哥那条在工地被砸伤的腿还没好利索,

走路一瘸一拐的,整天蹲在阳台抽闷烟,烟蒂堆得像座小山。

以前我妈总把“家和万事兴”挂在嘴边。自打我哥瘸了腿,

家里就把周敏那二本学历当宝贝,说她是家里的“金字招牌”。逢年过节,

亲戚们给礼物都得给周敏备双份,我妈每月还从退休金里匀出三千块塞给她,

嘴里念叨着:“大学生肯嫁进咱们家,是多大的福气。”婆媳俩闹矛盾时,

我妈就哭着给我打电话,说周敏难伺候。可我一赶回来调解,只要亲戚发来视频通话,

俩人立马凑到一块儿笑,说些“一家人哪有隔夜仇”的客套话。挂了视频,

我妈就翻着脸骂我:“你当小姑子的不会说话就少开口,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转头就在家族群发张她俩挽着手的照片,配文“多亏好儿媳体谅,一家人和和美美”。

家里的活儿全落在我身上,买菜做饭、打扫卫生,忙得脚不沾地,也没落着一句好话。

这个家早就让人喘不上气,我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没过多久,我就申请调到了海外分部,

眼不见为净,图个清静。8.八年后我从海外回来,一进门就看见小宇坐在沙发角,

背挺得笔直,头却埋得低低的,肩膀缩着不敢看人。我走过去,伸手轻轻撩开他额前的头发,

心猛地一沉——头皮坑坑洼洼的,像被踩烂的荒地,好容易长出几撮头发,

稀稀拉拉贴在上面,根根发脆,看着就扎眼。“怎么总低着头?”我刚问完,

就见他猛地捂住额头晃了晃,脸色白得像纸,声音细若蚊蝇:“姑,我又有点恶心。

”周敏从厨房端着菜出来,围裙上还沾着油星,看见这情景,反倒得意地扬着下巴,

往小宇头顶瞥了一眼:“你看,我就说坚持用胶水有用吧?这头发不是慢慢在长了?

”我这才知道,当年从医院出来,她见小宇头发没像预想中那样茂密,竟变本加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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