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献祭我上魔坛,重生后她成了我爹的遗物小说最后结局,洛清寒厉天行萧绝百度贴吧小说全文免费

发表时间:2025-10-20 11:1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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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归来,我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求我不要将她纳为「第十八房道侣」的昔日师尊,

笑出了声。上一世,正是她为了宗门利益,亲手将我送上魔尊的祭坛,榨干我最后一丝灵根。

如今她却成了我那便宜老爹陨落后,被当做「遗产」送来给我享用的「小妈」。

她颤抖着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只求保留师徒名分,保留最后一丝尊严。我捏着她的下巴,

欣赏着她屈辱又恐惧的神情,轻声道:「师尊,现在才求饶,晚了。」

1.魔宫大殿的琉璃地砖,光洁如镜,映出洛清寒那张惨白绝美的脸。她跪在那里,

曾经仙风道骨、不染尘埃的瑶华宗宗主,如今穿着一身素缟,像一朵被狂风骤雨打残的白莲。

「萧绝……求你,看在往日师徒一场的情分上……」她的声音破碎,带着哭腔,

每一个字都在发抖。我坐在高高的玄晶王座上,单手支着下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师徒情分?」我重复着这四个字,嘴角的笑意愈发冰冷,「师尊指的是哪一段情分?

是你亲手废我修为,将我打入锁妖塔那段?还是你对我下情蛊,

把我洗干净了送到魔尊祭坛上那段?」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把淬毒的刀子,

精准地扎进她的心口。洛清寒的身体剧烈地一颤,脸色白得像纸。她张了张嘴,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眼泪无声地滑落,砸在冰冷的地砖上,晕开一小片水渍。上一世,

我是她最得意的弟子,瑶华宗百年不遇的剑道奇才。我敬她,爱她,将她视若神明。

可魔尊萧渊座下七十二魔将兵临城下时,她为了换取宗门苟延残喘,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我。

她说我的纯阳剑体是魔尊突破瓶颈最完美的祭品。她还说,能为宗门牺牲,是我的荣幸。

我被绑在祭坛上,眼睁睁看着她亲手引导着魔尊的功法,将我的灵根一寸寸碾碎、吞噬。

那剔骨噬魂的痛苦,我至死都记得。或许是天道有轮回,我没死透,

反而重生在了魔尊之子身上。一个同样名叫萧绝,却体弱多病,

被魔尊扔在偏殿自生自灭的废物少主。而更可笑的是,魔尊萧渊在榨干我的灵根后,

修为大涨,却在冲击更高境界时走火入魔,爆体而亡。一夜之间,庞大的魔域分崩离析,

各大魔将拥兵自重。而瑶华宗,为了向新的魔域掌权者示好,竟将他们的宗主洛清寒,

作为「礼物」,送到了魔尊之子的床上。因为数月前,走火入魔前的老魔尊,

不知发了什么疯,下了一道旨意,要迎娶瑶华宗宗主洛清寒为第十八房魔妃。

如今老魔尊死了,我这个唯一的儿子,便理所当然地「继承」了这份遗产。真是风水轮流转。

我从王座上走下来,黑金滚边的长袍拖曳在地,发出沙沙的声响。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洛清寒的心尖上。她抖得更厉害了。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

用那把曾被她亲手折断的佩剑「惊鸿」,挑起她的下巴。

剑刃的寒气让她漂亮的脸蛋失了最后一丝血色。「师尊,你还是这么美。」我轻声赞叹,

手指却抚上她修长脆弱的脖颈,「你说,如果我在这里用力一捏,

你会不会像上一世的我一样,连求饶都喊不出来?」「不……不要……」她终于崩溃,

泪水决堤,「萧绝,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想怎么罚我都可以,打我,骂我,

折磨我……只求你,别……别让我做你的道侣……给我留下最后一丝体面……」体面?

我被送上祭坛时,谁给过我体面?「晚了。」我收回手,声音里没有半分温度,「从今天起,

你不是什么瑶华宗宗主,也不是我的师尊。」我站起身,重新走向王座,

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殿里。「你只是我的第十八房小妾,一个暖床的玩意儿。」「来人。」

我懒懒地开口,「带洛夫人下去,教教她魔宫的规矩。什么时候学会了怎么伺候人,

什么时候再带到我面前来。」殿外的两个魔侍应声而入,一左一右架起瘫软如泥的洛清寒。

她绝望地看着我,嘴里喃喃着什么,却被魔侍粗暴地堵住了嘴,拖了出去。大殿恢复了寂静。

我看着指尖,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她肌肤的冰凉触感。复仇的**并未让我感到愉悦,

反而勾起了心底更深的空洞和恨意。洛清寒,这只是开始。我会让你把我承受过的痛苦,

百倍千倍地品尝一遍。2.洛清寒被带去了魔宫最偏僻的「浣衣苑」。那里住着的,

都是犯了错的魔女和从敌对势力掳来的女奴。我没有去看她,

只是每天都会有魔侍向我汇报她的情况。第一天,她不肯吃饭,也不肯换下那身素缟,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第二天,浣衣苑的管事嬷嬷奉了我的命令,亲自「教导」她规矩。

听说她被罚跪了一天一夜,膝盖都磨破了。第三天,她终于开始吃饭了,

也换上了魔侍的衣服,只是整个人像丢了魂。第四天,她被安排去洗所有魔将的血衣。

那些衣服上沾满了血腥和煞气,寻常人碰一下都会被煞气侵蚀,痛苦不堪。

她一个灵力被我父亲封印了大半的废人,可想而知有多难熬。汇报的魔侍说,

她洗到一半就吐了,双手被煞气腐蚀得血肉模糊,但还是咬着牙洗完了。我听着,

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端起茶杯的手顿了一下。「她倒是能忍。」我淡淡评价。「少主,

那女人毕竟曾是正道宗主,心气高得很,怕是不会轻易屈服。」身边的老魔仆,

也是我这具身体父亲的亲信,名为夜叔,低声说道。「不屈服才好玩。」我放下茶杯,

「继续。让她把浣衣苑所有脏活累活都干一遍。什么时候她那身傲骨被磨平了,

什么时候再来告诉我。」我当然知道她不会轻易屈服。上一世,她能为了宗门,

亲手将我推入地狱,这份心性,岂是寻常女子可比。可我偏要看看,

当她引以为傲的一切都被踩在脚下,当她连活下去都成了一种奢望时,

那份傲骨还能剩下几分。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着手整顿魔域。老魔尊死得突然,

我这个名义上的少主根基尚浅,底下几个实力强大的魔将都对我虎视眈眈,

尤其是左护法厉天行。他野心勃勃,在军中威望甚高,好几次在魔将会上公然挑衅我的权威。

我懒得与他做口舌之争,只是默默地将他安插在我身边的人手,一个个拔除。这天,

我正在书房处理堆积如山的卷宗,一个魔侍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少主!不好了!

厉护法……厉护法带着人去浣衣苑了!」我眉梢一挑:「去做什么?」

「他……他说洛清寒是正道妖女,留在宫中必是祸害,要……要当众将她处死,以正魔威!」

我眼神一冷。厉天行这是想拿洛清寒来立威,顺便试探我的底线。如果我保下洛清寒,

就会坐实我沉迷女色、包庇正道妖女的罪名,正中他下怀。如果我不保,那我的威严何在?

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以后还怎么统领魔域?好一招一石二鸟。我放下手中的卷宗,

站起身。「备驾,去浣衣苑。」夜叔有些担忧:「少主,厉天行这次是有备而来,我们……」

「无妨。」我打断他,「我也想看看,他到底有几斤几两。」正好,

我也有些日子没见我的好师尊了。不知她现在,被折磨成什么样了。3.浣衣苑外,

黑压压地围了一圈魔兵,肃杀之气冲天。厉天行穿着一身赤色铠甲,手持一柄巨大的魔刀,

站在人群中央,威风凛凛。而在他对面,洛清寒被两个魔兵反剪着双手,狼狈地跪在地上。

她瘦了很多,原本合身的魔侍服穿在身上空空荡荡。脸上沾着污泥,发丝凌乱,嘴唇干裂,

唯有那双眼睛,依旧带着一丝不屈的清冷。只是此刻,那份清冷中,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恐惧。

看到我出现,厉天行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少主来得正好!

属下正要为魔域清除这个祸害!」他说着,手中的魔刀指向洛清寒,「此女乃瑶华宗宗主,

正道魁首之一,不知用什么狐媚手段勾引了老尊主。如今老尊主尸骨未寒,她又来魅惑少主!

属下以为,此女不杀,天理难容!」他身后的一众魔将纷纷附和。「杀!杀了这个妖女!」

「正道妖人,留她何用!」声浪震天,仿佛要将整个浣衣苑掀翻。

洛清寒的身体在这些喊杀声中,抖得如同风中落叶。她抬起头,越过人群,看向我。

那双曾经清冷如月的眸子里,此刻写满了哀求和绝望。她在向我求救。我迎着她的目光,

心中却是一片漠然。上一世,我被万千正道弟子指着鼻子骂「魔头孽种」时,她也是这样,

冷漠地站在人群之后,看着我被孤立,被欺辱。现在,她也该尝尝这种滋味了。

我没有理会她,只是将目光转向厉天行,似笑非笑地开口:「厉护法倒是比我这个少主,

更关心魔域的安危。」厉天行脸色一僵,随即哈哈大笑:「少主说笑了!

属下这也是为了少主着想,免得少主被妖女蒙蔽,误入歧途!」「哦?」我踱步上前,

走到洛清寒身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你的意思是,

我连一个女人都分不清好坏,需要你来教我做事?」我的声音不大,

但周围的魔将都听得清清楚楚,原本的喊杀声渐渐平息了下去。厉天行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他没想到我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摆出如此维护洛清寒的姿态。「属下不敢!」

他连忙单膝跪地,但语气里却听不出多少恭敬,「只是此女身份特殊,留在少主身边,

恐有不妥。还请少主三思,以魔域大局为重!」「大局?」我冷笑一声,松开洛清寒,

一脚踩在厉天行的肩膀上,将他整个人踩得趴在地上。「在这魔域,我,就是大局!」

我脚下用力,厉天行的骨头发出一阵不堪重负的咯吱声。他闷哼一声,脸色涨成了猪肝色,

却不敢反抗。我环视四周,那些刚才还叫嚣着要杀了洛清寒的魔将,此刻都低下了头,

不敢与我对视。「我的人,是杀是留,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置喙?」「她就算是个祸害,

那也是我的祸害。我想让她生,她便生。我想让她死,她便死。」我抬起脚,

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地上的厉天行,一字一句地说道:「听懂了吗?」

厉天行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属下……听懂了。」「滚。」厉天行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怨毒地看了我一眼,又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洛清寒,最终还是带着他的人,灰溜溜地离开了。

一场闹剧,就此收场。浣衣苑重新恢复了安静。我转过身,看向还跪在地上的洛清寒。

她怔怔地看着我,眼神复杂,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有困惑,

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依赖。我最恨的,就是她这副眼神。

仿佛我还是那个会为了她一句话,就心甘情愿赴汤蹈火的傻子。我蹲下身,与她平视,

嘴唇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师尊,你是不是以为,

我刚才是在救你?」她的身体僵住了。「别自作多情了。」我嘴角的弧度残忍而冰冷,

「你只是我的一条狗。我的狗,就算要打,要杀,也只能由我亲自动手。别人碰一下,

都不行。」「你……」她的瞳孔猛地收缩,刚刚燃起的一丝光亮,瞬间熄灭。「想活命吗?」

我看着她苍白的脸,问道。她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地咬着嘴唇,仿佛要将嘴唇咬出血来。

「想活命,就取悦我。」我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动作暧昧,

眼神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从今晚开始,搬到我的寝宫来。什么时候让我满意了,

我或许可以考虑,让你活得不那么像一条狗。」说完,我站起身,不再看她,转身离去。

身后,传来她压抑不住的,绝望的呜咽。4.当晚,洛清寒就被送到了我的寝宫。

她洗漱干净,换上了一身轻薄的纱衣,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衬得那张脸愈发清丽绝伦,

楚楚可怜。魔侍将她送到我的床边,便躬身退下。偌大的寝宫里,只剩下我和她。

我坐在书案后,继续处理白天没处理完的公务,将她当成空气。她就那么赤着脚,

站在冰冷的地面上,低着头,一动不动,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玉雕。时间一点点过去,

烛火摇曳,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我能感觉到她的紧张和恐惧,

她的身体在轻微地发抖,呼吸也有些不稳。但我不在乎。我就要这么晾着她,

让她在无尽的等待和煎熬中,一点点磨掉那可笑的自尊。又过了一个时辰,

我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笔。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靠近,

身体绷得更紧了。「过来。」我命令道。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地朝我走了两步。

「给我捶腿。」她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写满了屈辱和抗拒。让她一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宗主,去做这种下人中的下人才会做的事情,

比杀了她还难受。「怎么,不愿意?」我挑眉,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危险。她的嘴唇哆嗦着,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还是缓缓地跪了下来。她跪在我的脚边,

伸出那双曾执掌仙剑、翻云覆雨的手,颤抖着,放到了我的腿上。她的动作很生涩,

力道也忽轻忽重,显然从未做过这种事。我闭上眼,靠在椅背上,享受着这难得的「服务」。

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上一世的画面。那时我还是个刚入门的小弟子,因为练剑过度,

扭伤了脚踝,疼得走不了路。是她,将我背回了房间,亲自为我上药。她的手指冰凉,

动作却很温柔。她说:「萧绝,你是天生的剑修,但过刚易折,要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

那时的她,在我心中,是天边遥不可及的月亮,圣洁,高贵,不容亵渎。可就是这轮月亮,

亲手将我拉下了地狱。想到这里,我心中的恨意再次翻涌。我猛地睁开眼,

一脚踹在她的肩膀上。「啊!」洛清寒惊呼一声,整个人被我踹得向后倒去,

狼狈地摔在地上。她捂着肩膀,惊恐地看着我,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何用?」我站起身,走到床边,冷冷地看着她,「滚过来,暖床。

」她的脸色瞬间血色尽失。挣扎,屈辱,恐惧,各种情绪在她眼中交织,

最终都化为了一片死寂。她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一步,像是走向刑场一样,走到了床边。

她脱下外面的纱衣,只留下一件单薄的亵衣,然后僵硬地躺了上去,背对着我,

身体蜷缩成一团,抖得像筛糠。我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心中没有半分怜悯,

只有一种病态的**。我脱下外袍,在她身边躺下。感觉到我的靠近,

她的身体瞬间僵得像一块石头。我伸出手,从背后抱住她。她的身体很凉,像一块冰。

「师尊,」我贴着她的耳朵,用恶魔般的语调,低声呢喃,「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我能感觉到,怀里的人,哭了。无声的,绝望的,像一只被困在网中,再也无法挣脱的蝴蝶。

5.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白日里,我是杀伐果决的魔域少主,

在权力的旋涡中与厉天行等人周旋。夜晚,我回到寝宫,洛清寒便成了我唯一的玩物。

我用尽各种方法折辱她。让她跪着给我喂饭,

让她穿着最暴露的舞衣在空无一人的大殿为我跳舞,让她用那双曾经执剑的手为我修剪指甲。

每一次,我都能从她眼中看到那份深入骨髓的屈辱和痛苦。而这份痛苦,就是我快乐的源泉。

她变得越来越沉默,也越来越顺从。无论我提出多么过分的要求,她都只是麻木地接受,

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只有在深夜,我偶尔能听到她压抑的哭声。我以为,她那身傲骨,

已经被我彻底敲碎了。直到那天,魔域举行一年一度的「万魔大会」。

所有魔将、长老都会齐聚一堂,向魔尊效忠。老魔尊已死,这次大会,

便是我正式登基的典礼。厉天行一党,绝不会放过这个最后的机会。果然,大会之上,

厉天行当着所有魔域高层的面,再次发难。他罗列了我数条「罪状」,无非是说我年少无能,

德不配位,更关键的是,我竟将一个正道妖女留在身边,日夜宠幸,实乃魔域之耻。

「诸位长老,诸位同僚!」厉天行声如洪钟,煽动性极强,「老尊主英雄一世,

岂能将魔域交到这样一个黄口小儿和正道妖女手中!我厉天行第一个不服!」

他身后的几个魔将立刻站出来附和。「厉护法说得对!我们不服!」「请少主处死妖女,

以证清白!」「否则,我等誓死不从!」一时间,群情激愤。我端坐在王座之上,

面无表情地看着底下这出闹剧。夜叔站在我身后,急得额头冒汗。「少主,这……」我抬手,

制止了他。「厉天行,」我淡淡开口,「说完了吗?」厉天行一愣,

大概是没想到我如此平静。他冷笑道:「少主若是不肯处死那妖女,也行!

只要你现在能接我三刀,我厉天行便承认你这个魔主之位!」这是**裸的逼宫。

所有人都知道,厉天行的「狂魔三刀」霸道绝伦,是他的成名绝技。而我这具身体,

常年病弱,虽然重生后我一直在秘密修炼,但修为尚浅,根本不可能接得下。

大殿内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笑了。「好啊。」我话音刚落,

满座皆惊。厉天行更是狂喜,他生怕我反悔,立刻将手中的魔刀扔了过来。「少主,请!」

我没有接刀,只是缓缓站起身,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一个角落。洛清寒就站在那里,

穿着一身侍女的衣服,和其他侍女一样,低着头,毫不起眼。「把她带上来。」我开口。

两个魔侍立刻将洛清寒押了上来,让她跪在我的王座前。厉天行皱眉:「少主,这是何意?」

「没什么。」我走到洛清寒面前,从魔侍手中拿过一把匕首,塞进她的手里。

匕首的寒光映着她惊恐的脸。「厉护法不是要我证明自己吗?」我看着她,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很简单。」我指着自己的心脏,对洛清寒说:「师尊,

你还在等什么?动手啊。」「用这把匕首,刺穿我的心脏。只要你杀了我,你就能活下去,

还能重获自由。」「让我看看,这一世,你有没有长进。」整个大殿,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我这疯狂的举动惊呆了。厉天行更是目瞪口呆,他完全没料到我会来这么一出。

洛清寒握着匕首,手抖得不成样子。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眼中充满了痛苦和挣扎。

杀了我,她就能摆脱这地狱般的日子。不杀我,她今天可能就要和厉天行一起,被当做叛逆,

死在这里。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上一世,她为了宗门,能毫不犹豫地牺牲我。这一世,

为了她自己,她会怎么选?我很好奇。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洛清寒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握着匕首的手,因为太过用力,指节都已泛白。终于,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尖叫一声,

举起匕首,猛地朝我刺了过来!6.匕首的尖端,在离我心脏只有一寸的地方,停住了。

洛清寒的手,抖得再也无法前进分毫。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

「我……我做不到……」她哭着,松开了手。「铛」的一声,匕首掉落在地,

发出清脆的声响。她整个人瘫软下去,伏在地上,

泣不成声:「我做不到……萧绝……我真的……做不到了……」我看着她崩溃的样子,

心中没有半分波澜。我早就料到了。如果她真的刺下来,我反而会高看她一眼。可惜,

她还是那个既虚伪又懦弱的洛清寒。「废物。」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不再看她,

而是将目光转向了早已面无人色的厉天行。「厉护法,看到了吗?」我捡起地上的匕首,

在指尖把玩着,「连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都不敢杀我。你又凭什么觉得,你能杀得了我?」

厉天行脸色铁青,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对的被动。「少主……你……你这是在妖言惑众!

」他色厉内荏地吼道,「你不敢接我的刀,就用一个女人来当挡箭牌!你根本不配做魔主!」

「是吗?」我笑了,笑得无比森然,「谁告诉你,我不敢接你的刀?」话音未落,

我的身影瞬间从原地消失。下一刻,我已经出现在厉天行的面前。厉天行大惊失色,

他根本没看清我的动作!他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但已经来不及了。我手中的匕首,

不知何时已经抵在了他的喉咙上。「你……你的修为……」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眼中满是难以置信。我这具身体明明是个废物,怎么可能在短短几个月内,

拥有如此恐怖的速度和力量?「很惊讶吗?」我贴着他的耳朵,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说,

「我忘了告诉你,老魔尊在死前,将他毕生的功力,都传给了我。」当然,这是假的。

老魔尊的功力早就随着他的爆体而亡消散了。我如今的力量,完全是靠着上一世的记忆,

将这具身体里残存的魔气与我自己的剑道修为融合,修炼出的一种全新的力量。

但这足以唬住他了。厉天行果然信了,他脸上的惊恐变成了绝望。「现在,你还觉得,

我不配做这个魔主吗?」我收回匕首,退后两步,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扑通」一声。

厉天行跪了下来,浑身都在发抖。「属下……属下有眼不识泰山!请魔主恕罪!请魔主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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