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夜闯死对头府邸,发现他每晚都会变成哭包小奶狗,怎么办?人在闺房,刚重生。
前世,我倾尽家族之力,将初恋捧上皇位,却被他联合我的死对头,灭了满门。
而我那位死对头,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谢临安,连杀我都嫌脏了手,只冷漠地递过来一杯毒酒。
重生归来,我发誓要让他血债血偿。复仇第一步,我夜闯他府邸,想抓住他的把柄。结果,
把柄是抓到了。暗室里,这位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王,正抱着膝盖,泪眼汪汪地蜷缩在角落,
用软糯的鼻音哽咽:“姐姐……你终于来了……我好疼……”我:“……”怎么办?
我那权势滔天的死敌,好像每晚都会变成哭包小奶狗。在线等,挺急的。1人在闺房,
刚从冷宫重生回来,正在制定复仇KPI。前世,本人是京城著名恋爱脑、丞相千金沈云娇。
主要事迹是倾尽家族之力,将我的“真爱”三皇子——一个除了甜言蜜语啥也没有的庶子,
扶上了权力巅峰。结局?结局就是我全家被他联合我的死敌,摄政王谢临安,
以“通敌叛国”之罪满门抄斩。而我,喜提冷宫一日游,外加一杯他亲手端来的鸠酒。
我含恨而终,发誓若有来生,定要让他也尝尝跌落云端、被人踩进泥里的滋味。然后,
眼睛一闭一睁,我就真的回来了。回到了我十五岁及笄这天,一切悲剧尚未发生。
复仇计划第一步,就是要搞定终极BOSS谢临安。此人毫无破绽,滴水不漏,
正面刚等于送死。但我忽然想起一桩前世被我当做坊间笑谈的秘闻——据说,
这位杀伐果决的摄政王,每逢月圆之夜,都会性情大变,闭门不出。一个强者的“反常”,
就是他唯一的命门。我决定赌一把。于是,重生第三天,月圆之夜,我换上一身夜行衣,
潜入了那座比皇宫守卫更森严的摄政王府。凭借前世对京城布局的记忆和一点运气,
我成功摸到了他书房后的暗室。捅破窗纸,我向里望去——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阴森恐怖,
只有一个穿着雪白中衣的男人,蜷缩在角落的软榻上。
平日里那身玄色蟒袍带来的压迫感荡然无存。他抱着膝盖,墨色的长发散落在肩头,烛火下,
那张俊美得颠倒众生的侧脸,竟透着一股……少年气的脆弱。这是谢临安?
那个在朝堂上一个眼神就能让满朝文武噤声的活阎王?我正震惊间,他似乎有所察觉,
猛然抬起了头。四目相对。我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握紧了袖中的匕首。完蛋,
开局就要重来一次了吗?然而,预想中的杀意并未出现。他那双深邃的凤眸里,
褪去了所有冰冷和算计,反而盛满了氤氲的水汽,像一汪被风吹皱的春水,
带着几分茫然和不知所措。他看着我,就像一只迷路的小鹿,看到了林中的光。下一秒,
他跌跌撞撞地从软榻上下来,朝我这边走来。我屏住呼吸,全身肌肉紧绷。他却在窗前停下,
隔着一道雕花的窗格,小心翼翼地,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碰了碰我的指尖。那触感微凉,
带着一丝极轻的颤抖。然后,我听到了我两辈子加起来,听过的最不可思议的一句话。
只听他仰着那张绝世容颜,用一种软糯到足以让任何人心都化掉的鼻音,
委屈巴巴地开口了:“姐姐……你终于来了……他们都欺负我,我好疼……你带我回家,
好不好?”2我承认,在那一瞬间,我大脑的CPU直接烧了。我脑补过无数种可能。
暗室里藏着谋反的龙袍,淬毒的兵器,甚至,他就是个有特殊龙阳之癖的变态。
但我万万没想到,暗室里藏着的,竟然是摄政王本人那该死的、要命的……反差萌?姐姐?
这剧本,是不是哪里不对?“姐姐……”见我迟迟没反应,他又唤了一声,
那双水汽氤氲的凤眸里,委屈简直要凝成实质,滴落下来。他拉着我衣角的手指紧了紧,
像是怕我下一秒就跑了。是陷阱吗?这个念头只在我脑海中停留了一瞬,就被我否决了。
谢临安是什么人?他是站在权力链顶端的猎食者。他若想杀我,
有一万种更直接、更高效的方法,根本犯不着用这种堪称“行为艺术”的方式来引我入瓮。
他的眼神太干净了。我看着他,心中那滔天的恨意,
此刻竟然被一种荒谬绝伦的好奇心取代了。“姐姐,”他闷闷的声音传来,带着浓重的鼻音,
“我头好痛,他们都好凶,只有你身上的味道好闻……”我刚一站稳,
他便迫不及待地贴了过来,学着小动物的姿态,将头埋在我的颈窝里,轻轻蹭着。
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皮肤,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药草香。我浑身一僵,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谢临安?我强压下心中翻江倒海的波澜,伸出手,
试探性地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我的指尖在他的皮肤上划过,而他舒服地眯起了眼,
蹭得更起劲了。天边开始泛起鱼肚白,第一缕晨光即将破晓。也就在这时,
怀里的他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的颤抖开始加剧。他紧紧抓住我的胳膊,
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姐姐……头……好痛……”他看着我,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氤氲着水汽,
“他……‘他’要出来了……我不要……我怕……”“他”?我立刻明白,
他指的是白天的那个谢临安!话音刚落,他便双眼一闭,身体一软,彻底失去了意识,
沉沉地倒在我身上。我费力地将他扶到软榻上,还没来得及喘口气,
就看到他修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要醒了。我迅速后退,隐入暗室的阴影中,
将袖中的匕首反握在手心,心脏提到了嗓子眼。那双凤眸再次睁开时,
里面所有的脆弱和迷茫都已消失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足以将人凌迟的锐利、冰冷和……滔天的杀意。他醒来的第一件事,
便是撑着身子坐起,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整个暗室。然后,他的目光,
精准地定格在了我藏身的方向。“谁?”一个字,气场全开,空气仿佛都被冻结了。
我心一沉,面上却丝毫不显,从阴影中缓缓走出。“摄政王殿下,
”我对他露出了一个堪称温婉的微笑,开口道,“看来,您昨晚睡得并不安稳。
”他眼中的杀意瞬间暴涨,身影一晃,下一秒,冰冷的指尖已经掐上了我纤细的脖颈。
他的速度快得惊人,我甚至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你好大的胆子。”他声音嘶哑,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窒息感传来,但我没有挣扎,甚至还笑了一下,
用尽力气,一字一顿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放手,小……安。否则,明天的京城,
就会传遍摄政王殿下每晚都会抱着枕头,哭着找‘姐姐’的趣闻。
”3当“小安”那两个字从我口中吐出时,我清晰地感觉到,掐在我脖子上的那只手,
猛然僵住。谢临安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痕。这就够了。“你……”他喉结滚动,
掐着我的力道不自觉地松了半分,声音里是压抑到极致的危险,“你都知道了什么?
”“不多,”我趁机喘了口气,迎着他吃人的目光,笑得愈发从容,
“也就……知道了个大概吧。比如,
一个抱着我喊姐姐、哭着说头疼、还撒娇求抱抱的……另一个你?”我故意拖长了尾音,
满意地看到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肉眼可见地阴沉了下去,黑得堪比锅底。这感觉,爽!
他死死地盯着我,沉默了足足有十息。这十息里,他眼中的杀意起起伏伏,
像是在权衡将我灭口与秘密暴露的风险,哪个更大。终于,他缓缓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一步,
那股几乎将我溺毙的压迫感也随之消散。他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襟,
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派头,只是脸色依旧难看。“说吧,”他冷冷地开口,
“你想怎么样?”这就对了嘛。我揉了揉被掐得生疼的脖子,姿态也从容起来。
“不想怎么样,”我微笑着,直视着他的眼睛,“我只是来和王爷谈一笔交易。”“交易?
”他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讥讽,“凭你?沈云娇,你是不是以为,
拿捏住这点微不足道的把柄,就有资格和本王谈条件了?”“当然有,”我往前走了一步,
刻意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毕竟,
如果这个把柄不够‘微不足道’,又怎么能让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殿下,在半个时辰前,
还像只猫儿一样,赖在我怀里不肯撒手呢?”谢临安的身体,微不可察地一僵。
我不再给他思考和反击的机会,直接开出了我的条件。“我的条件很简单,
”我竖起一根手指,“第一,从今往后,你不准动沈家一根汗毛。不仅不能动,
当有人要动沈家时,你还得护着。”他的眉头皱了起来。我没理会,
继续竖起第二根手指:“第二,帮我对付三皇子。别跟我说什么盟友,你们这种人,
只有利益,没有朋友。我要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说到这里,我顿了一下,
看着他那张越来越黑的脸,露出了一个堪称“恶毒女配”的笑容。“至于第三嘛……那就是,
在我需要的时候,王爷府上的这位‘小安’,得随叫随到。毕竟,
”我故意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他的‘病’,似乎只有我在场时,才会稳定一些,不是吗?
”“沈云娇!”他终于忍无可忍,低吼出我的名字,额角青筋暴起,“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就是在得寸进尺,”我坦然承认,甚至还往前凑了凑,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吹了口气,
学着他平日里那种高深莫测的语调,轻声笑道,“怎么?王爷若是不答应,
我现在就出去嚷嚷,说你谢临安,白天是权臣,晚上……是个嘤嘤怪。”“好,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本王,答应你。”“口说无凭。”我微笑着伸出手,
“立字据吧,王爷。哦,对了,记得要用摄政王府的私印。毕竟,我这个人胆子小,
总怕被卸磨杀驴呢。”看着谢临安在那张堪称丧权辱国的“盟约”上,
屈辱地盖下代表他至高无上权力的私印时,我心中只有一个字:爽。从今往后,
京城最大的BOSS,就成了我手中最锋利的刀。我小心翼翼地将字据叠好,贴身藏起,
然后在他冰冷的注视下,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甜美微笑:“那么,合作愉快,王爷殿下。
”4我从摄政王府那压抑的氛围中脱身,回到自己闺房的软榻上时,天已大亮。一夜未眠,
我却毫无困意,精神亢奋到了极点。贴身丫鬟听竹端着水盆进来,看到我眼下的乌青,
吓了一跳:“**,您昨晚又没睡好?可是又魇着了?”前世我被三皇子PUA,
终日患得患失,夜夜噩梦,府里人尽皆知。我重生的这几日,为了不引人怀疑,
便也假托是旧疾复发。“无妨,”我摆摆手,接过她递来的温热帕子,轻轻擦拭着脸颊,
“只是做了个……有趣的梦。”一个将活阎王变成掌中物的梦。用过早膳,
我正思忖着该如何打响复仇的第一枪,便有下人来报——三皇子殿下来了。说曹操,
曹操就到。前世我及笄的第二天,三皇子李皓便迫不及待地带着礼物上门,
对我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哄得我晕头转向,从此心甘情愿为他铺路。这一世,
我倒要看看,他这张颠倒黑白的嘴,还能吐出什么莲花来。我坐在厅中,慢悠悠地品着茶,
直到李皓带着他那标志性的、如沐春风的笑容走进来。“娇娇,”他亲昵地唤我,
将一个精致的锦盒递到我面前,“昨日是你及笄之日,我公务缠身,实在抽不开身,
今日特来给你赔罪。这是我寻遍京城,才为你找到的南海暖玉簪,最衬你的肤色。”前世,
我便是被这支簪子感动得一塌糊涂。可如今再看,只觉得他眼中那恰到好处的深情,
虚伪得令人作呕。我没有接,甚至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李皓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显然没料到我的反应会如此冷淡。要知道,从前的沈云娇,
只要他一出现,眼神就像黏在他身上一样。“娇娇,你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
”他坐到我身边,想像往常一样来拉我的手。我手腕一侧,避开了他的触碰,
终于正眼看向他,语气疏离:“男女授受不亲,三皇子请自重。”李皓的脸色彻底变了,
震惊中带着一丝被冒犯的薄怒:“娇娇,你我之间,何须如此见外?”“以前是我不懂事,
总缠着殿下,是云娇的不是,”我放下茶杯,站起身,与他拉开距离,
唇边勾起一抹极淡的笑,“如今我已及笄,也该知晓礼数了。殿下若是无事,便请回吧,
我乏了。”这番滴水不漏的话,噎得李皓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他那张惯会做戏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真实的情绪——恼羞成怒。“沈云娇!”他终于装不下去了,也跟着站起身,
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之大,捏得我生疼,“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别忘了,
是谁当初跟在本皇子身后,说非我不嫁的!”我心中冷笑,正欲发作,
一个通报声却像一道冰棱,骤然划破了厅堂里的燥热。“摄政王殿下驾到——”这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让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李皓脸上的怒意瞬间被惊恐和慌乱取代。他触电般地松开我的手,
甚至还因为动作太猛而后退了半步,仓惶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袍,转身面朝门口,那副样子,
活像一只撞见了猛虎的兔子。只见谢临安一身玄色蟒袍,逆着光,缓步踏入厅门。
整个厅堂的温度,都因他的到来而骤降了好几度。他甚至没有看李皓一眼。
他的目光淡漠地扫过全场,最终落在了厅堂的主位上。“丞相大人可在府中?”他开口,
声音平稳而冷冽,是对着一旁的管家说的,“本王有要事相商。”言下之意,
他此行是来办公事的,无关人等,可以退下了。李皓站在那里,躬着身,走也不是,
留也不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尴尬到了极点。终于,谢临安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
才像是刚发现厅里还有第三个人似的,慢悠悠地转向了李皓。他用一种打量器物的眼神,
将李皓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然后,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堪称嘲讽的弧度。“三皇子,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倒是清闲。
看来户部拨给你的赈灾款项已经核算清楚了?”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
却让李皓的身体猛然一颤,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我心中一动。赈灾款项!前世,
李皓就是靠着这笔钱,私下招兵买马,才有了日后逼宫的资本。而其中,大部分的亏空,
都是我沈家想方设法为他填上的。“臣……臣……”李皓舌头打了结,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谢临安会在这里,当着我的面,突然提起这件事。谢临安不再看他,
收回目光,淡淡道:“既然账目不清,便回你的皇子府好好算。若是算不明白,
本王不介意请大理寺的人,去帮你算。”“臣……臣明白了!臣这就回去!这就回去!
”李皓如蒙大赦,连礼数都顾不上了,几乎是屁滚尿流地逃出了丞相府。
看着他仓皇狼狈的背影,我缓缓揉着自己发红的手腕,心中那股复仇的快意,
比方才更加浓烈。杀人,何须用刀。诛心,才是上策。厅中很快只剩下我和谢临安。
他挥退了所有下人,厅门被轻轻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那股迫人的气场终于缓和了些许。
他走到我面前,目光落在我那圈泛着红痕的皓腕上,眉头微不可察地一蹙。
“看来沈**的复仇大计,第一步就是和旧情人当众拉扯,好让全京城看个笑话?”他开口,
语气里带着他一贯的、高高在上的嘲讽。我迎上他深邃的眼眸,笑得温婉无害:“笑话与否,
结果是好的。王爷这把刀,确实锋利,云娇佩服。”他冷哼一声,依旧那副冰山模样,
“刀能杀敌,亦能伤己。你好自为之。”说罢,他不再多留,转身便向外走去,
仿佛多待一秒,都会脏了他的蟒袍。我站在原地,看着他决绝的背影,
唇边的笑意却愈发真实。好自为之?我当然会。比如,趁热打铁!李皓的赈灾款项,
这可真是个……绝佳的突破口。我转头对门外候着的丫鬟吩咐道:“备车,我要出府一趟。
”听竹一脸担忧:“**,您的手……而且天色不早了,您要去哪儿?
”我抚摸着腕上那道浅浅的红痕,眼底闪过一丝精光,红唇轻启,吐出四个字:“去借东风。
”5夜探摄政王府第二次,我熟门熟路了许多。只是这一次,我没有翻墙,
而是乘坐着相府的马车,在王府侧门前递上了拜帖。“沈**,王爷早已歇下,不见客。
”守门的侍卫像两座铁塔,面无表情地拒绝。我坐在马车里,并不恼怒,只是隔着帘子,
轻飘飘地送出去一句话:“你只需通报一声,就说故人来访,
与王爷聊一聊……‘头疼’的旧疾。”那两个侍卫对视一眼,眼神明显变了。
其中一人不敢怠慢,立刻转身入府通报。不多时,侧门悄然打开,我被引着穿过重重回廊,
最终停在了王府深处一处临湖的水榭前。谢临安并未就寝。他换下了一身蟒袍,
只着一件墨色常服,正独自坐在水榭中,面前摆着一盘残局,修长的手指执着一枚黑子,
似乎在与自己对弈。月光洒在他身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比白日里少了几分凌厉,
多了几分孤清。他看到我,并未起身,只是抬了抬眼皮,眸色沉沉:“沈云娇,你的胆子,
真是比本王想的还大。白日才签了字据,晚上就敢登门,就不怕本王反悔,让你有来无回?
”“王爷是人中龙凤,自然一诺千金。”我微笑着走进水榭,在他对面坐下,
目光落在那盘棋局上,“再说,我深夜到访,只是想提醒王爷一件事。”“哦?”他挑眉,
有了些兴趣。“今日的月色,虽不如月圆之夜那般明亮,但也足以引人遐思。”我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