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小财迷》小说免费阅读 萧燚本王大结局完整版

发表时间:2025-12-05 15:5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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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犬子脑子不太好,真的配不上您。”“无妨,本王不喜欢太聪明的。

”“呃……犬子还贪玩,”“正好,本王喜欢活泼的。”“犬子……犬子还贪财!”“是吗?

那太好了,本王正好缺个会管钱的。”摄政王看着躲在丞相身后,

眨巴着无辜大眼的未来王妃,唇角微勾。这小家伙,怕是不知道自己早就被他盯上了吧?

……1摄政王爷太刁钻初夏的风带着点微燥,吹得尚书府的桂树叶哗啦轻响。

而前厅内的气氛却与这和煦风光截然相反。当朝尚书苏允文,

官袍的前襟已被冷汗浸湿了一小片,黏腻地贴在皮肤上。他躬着身,头几乎要垂到胸口。

“王爷明鉴……犬子……犬子苏彦,他、他实在是……脑子不太好使,懵懂顽劣,不堪教化。

这……这如何配得上王爷您天潢贵胄,万金之躯?”他面前,紫檀木太师椅上端坐的男子,

一身玄色暗纹常服,腰束玉带,姿态看似闲适,周身却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威压。

正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萧燚。萧燚漫不经心地捻着茶盏的杯盖,眼皮都未抬,

只淡淡道:“无妨。本王,不喜欢太聪明的。”苏允文喉咙一哽,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定了定神,搜肠刮肚又想出一条:“王爷……呃,犬子不仅愚钝,还、还分外贪玩,

整日里招猫逗狗,上房揭瓦,没个正形,实在是……不成体统啊!”“正好。

”萧燚终于抬眸,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苏允文身后那扇巨大的屏风,唇角微微牵起一丝弧度,

快得让人无法捕捉,“本王政务繁忙,喜欢活泼些的,瞧着热闹。

”苏允文:“……”“王爷!犬子……犬子他还贪财!十足的贪财!锱铢必较,俗不可耐!

见到金银就走不动道,会有辱王爷的门风!”萧衍闻言,低低地笑了一声:“是吗?

”他顿了顿,目光再次投向那屏风,慢条斯理地道:“那真是……太好了。本王府库充盈,

却正缺一个精明会管钱的。令郎如此‘天赋异禀’,恰好是本王所需。

”苏允文彻底僵在原地,张着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他还能说什么?再说下去,

怕是连他儿子睡觉流口水、吃饭吧唧嘴都要被摄政王当成优点来夸了!而屏风后面,

我正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一颗心在腔子里“咚咚咚”狂跳。赐婚?开什么玩笑!

我苏彦的人生理想是躺在金山上打滚,数钱数到手抽筋,可不是嫁人,

而且还是个男人!等等,这摄政王不会是看上我的钱了吧?!就在我还在天马行空瞎想时,

那道如同催命符一般的声音响起了:“苏公子,还要躲到几时?”我硬着头皮,挪着小碎步,

从屏风后蹭了出来,垂着脑袋。“参见……王爷。”我不情愿地行了个礼,

心里却在疯狂盘算:这尊大佛到底看上我哪点了?我改还不行吗?“抬起头来。

”我暗自咬牙,慢慢抬起头,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眸里。那双眼,如同墨玉,冷冽,

却又隐隐跳动着一点我看不懂的情绪。他确实生得极好,面如冠玉,棱角分明,

只是那通身的气派太过迫人,让人不敢直视。萧燚看着我,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

随即唇角那抹笑意又深了几分:“苏公子不必多礼。”他转而看向我爹,

语气平淡却掷地有声:“苏尚书,既然令郎并无异议,那这门婚事,便就此定下了。三日后,

钦天监会送来吉日,一切礼制,按亲王大婚规格操办,尚书府只需静候即可。

”我……我并无异议?我什么时候说我同意了!我内心在咆哮,

脸上却只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爹已经彻底没了脾气,颤颤巍巍地应道:“是,

是……全凭王爷做主。”萧燚微微颔首,站起身,玄色的衣摆划过一个利落的弧度。

“本王还有政务,先行一步。”他走到我身边时,脚步微顿,侧头,缓声道:“阿彦,

好好准备,等本王来接你。”我浑身一僵,只觉得那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直到那玄色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前厅那令人窒息的威压才骤然散去。我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幸好及时扶住了旁边的椅子。还不等我缓口气,便传来我爹的呵斥声:“混账,

你在外面招惹谁不好,偏偏惹上了这位活阎王!老实说,你什么时候入了摄政王的眼?

你这是要让我们苏家满门抄斩啊!”我委屈得要命:“爹啊!我冤枉啊!

我连摄政王府的大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我怎么招惹他?”我平日里是爱玩了点,爱财了点,

但我惜命啊!京城里谁不知道摄政王萧燚手握生杀大权,冷酷无情,我躲他还来不及呢!

我爹捶胸顿足:“那他为何指名道姓要娶你?”然后猛地抓住我的手,压低声音,“彦儿,

你老实跟爹说,你是不是……是不是偷偷在外面……卖了什么不该卖的东西给王爷?

”我瞪大眼睛:“爹!您想哪儿去了!我做的可都是正经生意!

”顶多就是偶尔利用了一下我尚书公子的身份,行了个方便,赚了点小小的差价……而已。

可现在,我的金山银山梦还没实现,怎么能困在深宅大院里当什么王妃?

那跟被拔了毛的孔雀有什么区别?“爹,我不能嫁!”我猛地站起来,眼神坚定,

“我要逃婚!”爹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胡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能逃到哪里去?

被抓住了,就是抗旨不尊,满门抄斩!你要是有事,我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娘?

”“那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我跳进火坑?”爹表情古怪地看着我,“彦儿啊,

摄政王权倾朝野,容貌俊美,虽然……手段是厉害了点,但至今未立正妃,后院也干净。

他既然看上你,你嫁过去,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然后每天对着那张冰山脸,

战战兢兢地数着他库房里的钱,一个子儿还不属于我?”我悲愤交加,

“那是人过的日子吗?那是守财奴!”我苏彦爱财,取之有道,更要花之自由!

这种看得见摸不着,还得随时担心脑袋搬家的“管钱”工作,谁爱干谁干!接下来的两天,

尚书府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汹涌。我爹一边唉声叹气地准备,

一边偷偷加派了人手看着我。第三天,摄政王依约派人送来了聘礼单子和钦天监选定的吉日。

那聘礼队伍浩浩荡荡,几乎从摄政王府排到了尚书府门口,

金银珠宝、古玩字画、田产地契……琳琅满目,看得我爹眼花缭乱,也看得我心头滴血。

这么多钱,却跟我没半文钱关系!更重要的是,吉日就定后天!当晚,

我便换上了常备的小厮衣裳,脸上还用灶灰抹黑了几道,

揣上我这些年辛辛苦苦攒下的银票和几件值钱的小玩意儿,贴着墙根,

小心翼翼地向后门摸去。府里静悄悄的,只有巡夜家丁偶尔走过的脚步声和更梆声。

爹加派的人手主要守在我院子周围和前门,后门这边相对松懈。

眼看那扇象征着自由的窄小木门就在眼前,我心头一阵狂喜。只要溜出去,天高海阔,

我苏彦就能继续我的金山银山梦了!我蹑手蹑脚地靠近,伸手去拉门闩。“少爷,这么晚了,

您这是要去哪儿啊?”一个阴恻恻的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吓得我魂飞魄散,手一抖,

钱袋差点掉地上。我僵硬地回头,只见管家福伯提着一盏灯笼,笑眯眯地看着我,

他身后还站着两个膀大腰圆的护院。我挤出一个干笑:“福、福伯,晚上吃撑了,

出来……散散步,消消食。”福伯依旧保持着笑容:“少爷,老爷吩咐了,

让您安安分分待在府里,等着后日出嫁。”“福伯,您行行好,就当没看见我,放我出去吧!

”我试图动之以情,“您看着我长大的,忍心看我跳进那个一眼望不到头的火坑吗?

”福伯叹了口气:“少爷,摄政王权倾天下,您能跑到哪里呢,就别让老奴为难了。

”他挥了挥手,那两个护院立刻上前一步。我看看他们,又看看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的后门,

心一横,猛地将钱袋往他们脚下一扔:“钱都给你们!放我走!

”趁着他们下意识低头去看的瞬间,我转身往厨房跑,

那里有通往外面集市的下水道……虽然脏了点,但为了自由,拼了!

灯笼的光影在回廊间晃动,脚步声和呼喊声打破了夜的宁静。“快!拦住少爷!”“少爷,

别跑了,当心摔着!”我慌不择路,冲进一个偏僻的院落,眼看前面是一堵高墙,

我急得满头大汗,早知道以前就练点武功了。我正想试着爬墙,福伯喘着气说道:“少爷,

您还是乖乖跟我们回去吧。”我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绝望地看着他们一步步逼近。

难道我苏彦的赚钱大业,就要终结在这深宅后院了吗?就在这时,

一个低沉而熟悉的声音突兀地在我头顶响起,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看来,

本王的未来王妃,很喜欢锻炼啊!”只见月光下,萧燚不知何时站在墙头,依旧是一身玄衣,

袍角在夜风中微微拂动。福伯和护院们瞬间僵住,随即“扑通”一声齐刷刷跪倒在地,

声音发颤:“参、参见王爷!”我背靠着墙,仰头看着那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大脑一片空白。他怎么会在这里?还能未卜先知?萧燚轻飘飘地从墙头跃下,落地无声,

径直走到我面前,目光在我抹了灶灰的脸上扫过。“阿彦的易容技术不太行,

以后我亲自帮你弄好不好?”我被他的话惊得往后一缩,“不……不用。”接着,

他的目光转向地上跪着的福伯,语气恢复了淡漠,“尚书府的守卫,似乎不太周全。

若非本王恰巧路过,未来王妃若是走失了,谁来负责?”福伯吓得魂飞魄散,

连连磕头:“王爷恕罪!是老奴失职!老奴一定好好看着少爷!”“罢了。”萧燚摆了摆手,

视线重新落回我身上,“既然本王遇到了,便亲自‘送’未来的王妃回房吧。苏尚书那里,

本王自会去说。”亲自送我回房?我头皮一阵发麻。这哪里是送,分明是押解!我想反抗,

想大声说不,但在萧燚那平静无波却极具压迫感的目光下,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他甚至没有动用武力,只是那样看着我,就让我失去了所有挣扎的勇气。

回到我那被“加派”了人手的院子,我才发现,原本我爹安排的那些家丁护院旁边,

不知何时又多了一些陌生面孔,个个眼神锐利。我这院子,如今真成了铜墙铁壁,插翅难逃。

这一夜,我彻底失眠了。2逃婚计划全盘崩第二天一早,

我顶着两个黑眼圈被丫鬟拉起来梳妆打扮,理由是摄政王派人送来了大婚的礼服和头冠,

需要试穿。看着那繁复华丽、绣着精致龙凤纹样的红色嫁衣,还有缀满珍珠宝石的凤冠,

我没有丝毫待嫁的喜悦,只觉得那红色刺眼得很。试穿过程冗长而折磨,几个嬷嬷围着我转,

调整这里,整理那里。我懒得挣扎,随她们摆布,

心里却在疯狂计算着这件嫁衣和凤冠能换多少亩良田,多少间铺子。算着算着,更心痛了。

这些都是聘礼,是摄政王的,跟我没关系!好不容易熬到试穿结束,我瘫在椅子上,

生无可恋。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通报:“王爷到——”我一个激灵坐直了身体。

他又来干什么?来看我有没有配合吗?萧燚迈步进来,依旧是一身玄衣,挥手屏退了左右,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他踱步到我面前,目光扫过挂在衣架上的嫁衣,

又落在我身上:“应该很合身。”我扯出一个假笑:“托王爷的福。”他走到桌边,

拿起那顶沉重的凤冠,在手中掂了掂,然后看向我:“听说,阿彦对金银珠宝,颇有研究?

”我心里咯噔一下,警惕地看着他:“略懂一二。”“那你看这顶凤冠,价值几何?

”他拿起那顶凤冠,语气随意。我摸不准他的意图,斟酌着回答:“工艺精湛,用料考究,

珍珠圆润,宝石剔透,乃无价之宝。”萧燚轻笑一声,将凤冠放回桌上,

发出“咔哒”一声轻响,“阿彦果然厉害,那婚后,这些便都交给你了。如何?”如何?

我能说不如何吗?“王爷……抬爱了。”**巴巴地说,“只是我怕是管不好……”“无妨。

”萧燚打断我,“本王信你。更何况……”他再次凑近:“库房里的东西,你看得上眼的,

尽可取用。只要……你管得好。”尽可取用?!摄政王府的库房!

那得有多少金银珠宝、古玩奇珍?尽我取用?一瞬间,

我的金山银山梦似乎以另一种形式在我眼前展开了画卷!虽然代价是失去自由,

嫁给这个活阎王,但是……但是如果真的能随意支配那么多钱财……我的心,可耻地动摇了。

萧燚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他直起身,恢复了那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大婚之前,

好好休息,我的王妃。”他说完,转身便离开了。我站在原地,脑子里两个小人在疯狂打架。

一个在尖叫:苏彦!你醒醒!那是为了把你捆住的诱饵!自由无价!

:可是……那是摄政王的库房啊……尽你取用啊……数不清的钱啊……“自由……固然重要,

可那是摄政王的库房啊……”我喃喃自语,

眼前仿佛出现了自己在一箱箱金元宝里打滚的场景,“但那是活阎王啊,伴君如伴虎,

万一哪天他一个不高兴,我的小脑袋和我的钱就都没了……”“可他说‘尽可取用’!

王爷金口玉言,总不会骗我吧?”“苏彦啊苏彦,你有点出息!怎么能为五斗米折腰?

……不对,这何止五斗米,这简直是天下粮仓!”整整一天,我都处于这种魂不守舍的状态。

连晚膳时,我爹看着我一边扒饭一边眼神放空,时而蹙眉时而窃笑的模样,

都忍不住担忧地问:“彦儿,你……没事吧?是不是婚前紧张?”我猛地回神,

眼神复杂地看了爹一眼,沉重地叹了口气:“爹,我在思考一个非常严肃的哲学问题。

”爹:“……?”他大概觉得我真是脑子不太好了。夜晚,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我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与其冒着满门抄斩的风险逃跑,

最后可能人财两空,不如先抓住眼前看得见的利益!至于自由……来日方长,

或许……或许等我把库房里的钱都摸熟了,再想办法卷款潜逃也不迟?嗯,

这个计划听起来就很完美!3洞房夜钥动芳心想通之后,我顿觉浑身轻松,

甚至对后天的大婚生出了一丝诡异的期待。大婚当日,整个京城都轰动了。

两个男子成婚在当下虽算不上奇闻,但耐不住他是摄政王,更何况这排场奢华得令人咋舌。

迎亲的队伍绵延数里,红绸铺地,礼乐喧天,那聘礼再加上我的嫁妆,

几乎晃瞎了京城百姓的眼。我穿着那身沉重的嫁衣,顶着那顶能压断脖子的凤冠,蒙着盖头,

终于艰难地完成了所有繁琐的仪式。洞房花烛夜。房间内红烛高燃,

我端坐在铺着大红鸳鸯被的床边,盖头还没掀,肚子却先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一天没怎么吃东西,快要饿扁了。就在我琢磨着能不能偷偷掀开盖头找点糕点时,

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下一刻,盖头被一杆玉如意轻轻挑开,

眼前骤然明亮。萧燚一身大红喜服,站在我面前。烛光下,那张脸。

他挥退了房内侍立的丫鬟嬷嬷。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微妙。他看着我,

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忽然伸手,替我取下了那顶沉重的凤冠。“重吗?

”我揉了揉发酸的脖子,老实回答:“重,脖子都快压断了。”这凤冠虽然值钱,

但戴着也是真受罪。萧燚低笑一声,将凤冠放在一旁,然后走到桌边,倒了两杯合卺酒。

“饿了吧?先吃点东西。”他将一杯酒递给我,又示意了一下桌上精致的点心。我眼睛一亮,

也顾不得什么仪态了,接过酒杯,先飞快地塞了块点心进嘴里,囫囵吞下,

才觉得缓过来一点。“喝合卺酒。”他举起酒杯,手臂绕过我的手臂。距离如此之近,

清冷的龙涎香气让我有些晕眩。我依葫芦画瓢,学着他的样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酒液辛辣,呛得我咳嗽了两声,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泪花。萧燚眼底笑意更深。他放下酒杯,

忽然开口:“库房的钥匙,现在要看看吗?”噗——!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第二遍。

“现、现在?”我结结巴巴地问,这、这进展是不是有点太快了?“不然呢?”萧燚挑眉,

“本王记得,有人对金银珠宝,颇感兴趣。”他说着,真的从怀中取出了一串钥匙。

那钥匙造型古朴,黄铜质地,在烛光下泛着沉稳的光泽。我的目光再也移不开半分。

那哪里是钥匙,那分明是通往梦想国度的通行证!我咽了口口水,

强作镇定:“王爷果然……言而有信。”“本王向来一言九鼎。

”萧燚将钥匙在我眼前晃了晃,却没有立刻给我,“不过,王府库房,关系重大,账目繁杂。

阿彦既然接了这管钱的差事,可能确保账实相符,不出纰漏?”“能!当然能!

”我立刻表决心,拍着胸脯保证,“王爷放心,我苏彦别的不敢说,对钱绝对认真!

保证一个铜板都不会错!”“既然如此,王府的账本,明日便交给你。”萧燚慢条斯理回答,

同时将钥匙放在我摊开的掌心,身子却微微前倾,靠得更近:“那么现在,王妃,

我们是否该就寝了?”我正沉浸在获得库房钥匙的巨大喜悦中,一时没反应过来:“啊?哦,

对,就寝,王爷您先请……”话说到一半,我猛地顿住,抬头对上他那双含笑的眸子,

瞬间明白了“就寝”二字的深层含义。脸,“腾”地一下红了个透彻。我、我光顾着钱,

差点忘了……嫁人还包括这项“义务”!看着萧燚越发靠近的俊脸,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攥紧了手里的钥匙,结结巴巴地说:“王爷,您……您在外面应酬一天了,肯定很累了,

不如早些歇息……”萧燚的手却先一步覆上了我的手:“阿彦是在关心本王?

”“对……对啊!”我声音发颤,眼神忍不住乱飘,

“我……我觉得王爷还是好好休息……要是不困,我们也可以先谈谈怎么管钱?

比如库房的账目分类或者……或者我们先盘点一下库存?”萧燚低低地笑了起来,“阿彦,

库房就在那里,不会长腿跑了。账本明日也会一本不少地送到你面前。

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的财迷神经瞬间被拨动,眼睛不由自主地睁大了一些。值千金?

意思是……如果我不配合,可能会损失很多钱?

就在我脑子被“千金”和眼前男色搅和成一团乱麻时,

萧燚已经就势握住了我抵在他胸前的手,轻轻一拉,我便重心不稳,跌入他怀中。“啊!

”我轻呼一声,鼻尖撞上他坚硬的胸膛。“本王的小财迷,”他低下头,

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库房的钥匙给你,本王这个人……也给你。

”这话直白得让我头皮发炸,我挣扎了一下,

最终只能口头**:“我、我还没准备好……”“准没准备好,阿彦一会儿再做决定。

”说着,他将我打横抱起,缓步走向那张铺着大红喜被的喜床。身体陷入锦被中,

我紧张得浑身僵硬,攥着钥匙的手心沁出冷汗。红烛摇曳,将他的眉眼映照得更加动人,

也更加危险。接着阴影笼罩下来,指尖灵活地挑开我喜服繁复的盘扣。我紧紧闭着眼,

冰凉的衣物被褪去,只剩下里衣。预期的重量并没有完全压下,下一刻,

我感觉到一个微凉的东西,被轻轻塞进了我紧握钥匙的那只手里。我疑惑地睁开一条缝,

低头看去——那赫然是另一把钥匙,比库房钥匙更小,更精致。

“这是……”我茫然地看向他。萧燚的眼中笑意更深:“本王私库的钥匙。

里面有些……连府库总账上都没有记录的小玩意儿,想着你应该会喜欢。

”连总账都没有的私藏?!那得是多稀罕的宝贝!萧燚忍不住朗笑出声,他伸手,

揉了揉我方才被凤冠压得有些松散的发髻:“君无戏言。现在,我的王妃,准备好了吗?

”我攥紧了两把钥匙,两眼一闭,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准备好了。

”上方传来他压抑不住的轻笑,下一刻,温热的唇落在了我的眼睑上,轻轻触碰,

然后缓缓下移,掠过鼻尖,最终覆上我的唇。我紧张得手指蜷缩,

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的钥匙纹路中,那细微的痛感让我保持着一丝清醒。

他的大手不知何时已探入我仅剩的里衣,带着薄茧的指腹抚过腰侧的肌肤……“等、等等!

”我猛地偏开头,躲开他那令人窒息的亲吻,大口喘着气。萧燚动作一顿,

眸色深暗地看着我。我不敢与他对视,

胡乱找了个借口:“钥匙……钥匙硌着我了……”说着,

就想把手里攥得死紧的钥匙塞到枕头底下。他却先一步握住了我的手腕,

另一只手则慢条斯理地继续解我里衣的带子:“待会儿……你便感觉不到了。

”……红烛噼啪作响,烛泪缓缓堆积。不知过了多久,我瘫软在锦被之中,

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丢人丢大发了,

狗东西叫了那么多次水,我明天还怎么见人啊!4醋海翻波生误会萧燚侧卧在我身边,

一手支着头,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缠绕着我散落在枕边的发丝。“还好吗?

”我累得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什么冰山脸活阎王,

分明是头不知餍足的饿狼!我现在严重怀疑,他看上我“贪财”是假,

看上我的……美色才是真!我强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摸向枕头下的钥匙,

金属的冰冷此刻也驱散不了我此时的燥热。罢了罢了,我默默安慰自己,

好歹……代价是值得的。摄政王府的库房和私库啊!想想就……痛并快乐着?

“看来王妃还有余力?”萧燚似乎看穿了我内心的腹诽,

指尖不轻不重地在我腰间掐了一把,惹得我一声低呼。“没有!一点都没有了!

”我吓得赶紧往被子里缩了缩,警惕地看着他,“王爷,君子动口不动手!”“哦?

”他挑眉,似笑非笑,“方才,本王动的……似乎不止是口。”我的脸再次爆红,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人怎么这么……这么不知羞耻!眼看他又要有动作,

我急忙开口:“王爷……真的不行了”我是真累了,也是真的有点怕了。

这活阎王的体力也太吓人了!萧燚收起了逗弄的心思,长臂一伸,将我连人带被子捞进怀里,

下巴轻轻抵在我的发顶。“睡吧。”我在他怀里僵硬地躺了一会儿,

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呼吸声,这才偷偷松了口气。神经一放松,睡意便排山倒海般袭来。

临睡前,

我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是:明天……明天我一定要先去库房看看……我的……金山……翌日,

我是被饥饿唤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大红色的帐顶,以及身边均匀的呼吸声。

我猛地惊醒,一转头,就看见萧燚放大的俊脸近在咫尺。他睡得很沉,长睫低垂,

竟有几分……无害?呸!假象!都是假象!我立刻在心里唾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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