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偏要强取豪夺我主角是林晚晚沈钰清小说百度云全文完整版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27 17: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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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时,情节已崩坏大半。原著里温柔正直的师尊沈钰清,此刻正冷眼旁观我被众人指责。

“师姐何必装柔弱?”小师妹嗤笑,“谁不知你最会演戏。”我咬牙跪地奉茶——按照原著,

下一秒他就要将我逐出师门。可茶盏却被他一掌掀翻:“去思过崖思过三日。”我瞳孔骤缩。

不对,这情节不对!他明明要赶我走才对!直到他俯身在我耳边低语:“你是不是在想,

本尊为何不按常理出牌。”1灵霄宗执事堂,青石地面反射着清冷的光。林晚晚跪在那里,

身姿算不上卑微,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穿越三天,

足够她消化完原主的记忆和那本坑爹的《九天仙途》情节。炮灰女配,资质平庸,

因嫉妒小师妹被师尊沈钰清亲手推出去挡剑,魂飞魄散——这就是她现在的身份和预定结局。

高座之上,那袭雪白道袍,容颜清俊恍若谪仙的男人,就是她命定的“执刑人”。此刻,

他正听着那位鹅黄衣裙的小师妹苏灵儿,用娇俏的嗓音“陈述”她的“罪状”。“师尊,

林师姐方才演练符箓,纸鹤失控险些撞入后山禁地,定是师姐灵力不济,一时失手,

您千万别重罚她。”苏灵儿语气恳切,眼神却带着隐秘的得意。周围的弟子目光各异,

鄙夷、幸灾乐祸皆有之。林晚晚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这种低段位的宅斗把戏,

在她看来如同儿戏。她知道原著里沈钰清接下来会赶走她,然后她害怕被赶走,

说给师妹磕头,以后再也不敢犯错。但她不打算按剧本走。既然最终结局是被牺牲,

那么留在灵霄宗就是慢性死亡。她需要激怒他,让他厌恶她,

最好现在就把她这个“麻烦”扫地出门。演戏嘛,谁不会?她深吸一口气,再抬头时,

眼眶已迅速泛红,泪水要落不落,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微颤,

朝着沈钰清叩首:“师尊明鉴……弟子知错了。是弟子愚钝不堪,灵力低微,

才险些酿成大祸……弟子甘愿领受任何责罚,只求师尊……莫要因弟子一人之过,

损了宗门清誉……”她将身体微微发抖,

将一个“自知有错、惶恐不安又故作坚强”的形象瞬间立了起来。快,觉得我虚伪做作,

快赶我走!她在心里冷静地盘算。座上,沈钰清垂眸,目光沉静如古井深潭,落在她身上,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穿透力。他没有立刻开口,那短暂的沉默,

让林晚晚心里微微一顿——这反应,似乎和书里描写的那种温和公正不太一样。“灵儿,

”他终于开口,声音清冷平稳,“同门之间,当以互助为要,言语需谨慎。

”苏灵儿脸色微变,低头称是。林晚晚刚升起一丝奇怪的感觉,

便听沈钰清话锋转向她:“至于你,林晚晚。”她立刻收敛心神,

准备迎接预想中的斥责或驱逐。“灵力微薄尚可勤补,心性浮摇却为大忌。

”他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无形的压力,“既已知错,便去思过崖静思三日,

望你能真正静心悔过。”不是驱逐?林晚晚眉梢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思过崖?

这惩罚不痛不痒,偏离了她的计划。恰有执事弟子奉上茶盏,示意她敬茶谢恩。

林晚晚心中念头飞转,面上却依旧维持着那副柔弱姿态,双手捧起青玉茶盏,

举过头顶:“弟子……谢师尊教诲。”她低着头,目光落在沈钰清雪白的衣摆上,

大脑飞速分析着当前局势的变数。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并未接茶,反而在盏壁边缘极轻地一拂。

“铛——”一声细微脆响。林晚晚手腕一麻,五指松开。“啪嚓!”茶盏落地,

碎裂声在寂静的大堂格外刺耳。茶水溅湿了她的裙摆。满堂皆静。所有人都愣住了。

林晚晚猛地抬头,脸上适时地露出惊骇与茫然,内心却冷静地评估着:当众羞辱?

是要加重惩罚的信号吗?沈钰清起身,一步步走下台阶,停在她面前。他俯下身,凑得极近,

清冽的、如同雪后松针般的气息瞬间将她笼罩。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低沉缓和的嗓音,

在她耳边低语:“在本尊面前,不必演得如此辛苦。”林晚晚呼吸一滞,

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被看穿了?这么快?他微微偏头,

语气里含着一丝极淡的、冰冷的玩味:“比如此刻——你是不是在想,

本尊为何不按常理出牌?”“乖乖待在宗门里,嗯?”林晚晚瞳孔微缩,心底掀起惊涛骇浪。

不是因为被说中心思,而是因为他观察的细致入微和这种……近乎变态的掌控欲。

这完全超出了原著中对“光风霁月沈仙尊”的描述!她垂下眼睑,掩去眸中所有的情绪,

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将身体伏得更低,用一种近乎麻木的顺从姿态,

来应对这突如其来的、脱离掌控的局面。沈钰清直起身,最后看了她一眼,那目光深邃,

仿佛要将她从里到外剖析一遍,随即转身离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

林晚晚才慢慢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裙摆上的水渍和灰尘,动作不疾不徐。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瓷片,眼神平静无波。周围的弟子们窃窃私语,

苏灵儿投来惊疑不定的目光,她都恍若未闻。这个师尊,比书中写的危险得多,

也……有趣得多。思过崖三日?正好。她需要绝对安静的环境,来重新评估局势,

制定新的、更周密的逃亡计划。她抬起头,望向执事堂外广阔的天地,眼神锐利而坚定。

这个世界,这个师尊,想把她当成棋子或玩物?那就看看,最后是谁,能跳出这棋盘!

2思过崖,名不虚传。罡风如刀,削刮着岩石,也仿佛能刮走人身上最后一点暖意。

崖洞狭窄,石壁沁着冰寒的水珠。林晚晚蜷在角落里,裹紧了单薄的宗门服饰。

寒冷是真实的,但她的头脑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灼热。沈钰清看穿了她。

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劈开了她最初“装怂被赶走”的简单计划。她面对的,

不是一个按剧本行事的纸片人,而是一个洞察力可怕、心思深不可测的强者。

他看穿了她的表演,却又不点破,反而用一种近乎戏谑的方式揭穿,这背后代表的意义,

让她脊背发凉。他享受这种掌控感。享受看她在他面前无所遁形,享受拨弄她的恐惧。

“乖乖待在宗门里,嗯?”他那低沉的话语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带着冰冷的威胁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林晚晚嗤笑一声。乖乖待着?

等到那该死的“挡剑”情节降临?绝无可能。她开始冷静地分析现状:她,炼气初期,

战五渣。沈钰清,书中后期接近天花板的存在。硬碰硬,死路一条。她知道原著情节,

知道一些未来的大事件和关键地点(比如那个废弃传送阵)。这是她唯一的优势。

他暂时不想杀她,也不想放她。原因未知。必须避开沈钰清的感知。常规下山路径想都别想。

那个废弃传送阵是唯一希望,但风险极高。三天面壁,

忆原著中关于传送阵的所有细节——大致方位、可能存在的禁制、启动需要的能量……同时,

她也开始构思如何利用宗门规则和人性弱点来为自己创造机会。面壁结束,

林晚晚被罚清扫藏书阁外围一个月。她低眉顺眼地接过扫帚,开始了日复一日的劳作,

并且将所有精力用于观察和计算。她清扫时,会默默记下巡逻弟子的换岗时间和路线漏洞。

她擦拭廊柱时,会暗中观察阵法节点的微弱光芒流转。

她甚至“偶然”听到一些关于后山妖兽躁动、某处阵法需要维护的零星谈话,

并默默记在心里。这日清晨,露水未干,林晚晚正埋头清扫石阶。

一双纤尘不染的云纹靴停在她眼前。“抬头。”沈钰清的声音自上而下传来,听不出情绪。

林晚晚依言抬头:“师尊。”沈钰清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

尤其在她刻意保持平静的眼睫上扫过,忽然道:“今日气色倒比前几日好些。

看来思过崖的风,虽冷,却也醒神。”林晚晚:“……谢师尊关心,弟子已深刻反省。

”沈钰清微微颔首,视线转向她手中的扫帚:“这青竹扫帚,用着可还顺手?若觉得沉重,

可去杂物处换柄轻巧的。”林晚晚握紧扫帚柄:“回师尊,很顺手,不劳费心。”“嗯。

”沈钰清不再多言,转身离去。留下林晚晚对着他的背影,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这男人,每次出现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像是在她心里投下一颗石子,看她能泛起多少涟漪。

过了几日,林晚晚在擦拭廊柱。沈钰清与一位长老交谈着从旁经过,她立刻垂首肃立。

待他们走过,她刚松了口气,准备继续干活,沈钰清却去而复返,独自一人。

他看着她刚刚擦拭过、光洁如新的廊柱,点评道:“擦拭得很用心。看来你于此道,

颇有天赋。”林晚晚:“……弟子分内之事。”她有点无语,擦柱子能有什么天赋?

“不必过谦。”沈钰清语气平淡,“能将一件简单重复之事做得一丝不苟,

亦是心性坚韧的表现。”林晚晚心头一跳,稳住声音:“弟子愚钝,只知做好眼前事。

”沈钰清似乎低笑了一声,极轻,仿佛错觉:“做好眼前事,也好。”他目光掠过她,

看向远处天空,“毕竟,天高地远,有时看得太远,反而容易迷失眼前路。

”林晚晚:“……”她确定了,这人就是故意的!每天跑来敲打她两句,看她绷紧神经,

他就满意了是吧?她暗暗磨了磨后槽牙。时间久了,林晚晚发现沈钰清似乎很“闲”,

总能在他清扫时“偶遇”。这日,她在清扫一片落叶极多的竹林,累得额角见汗。

沈钰清又出现了,这次他手里还拿着一卷书。他靠在旁边一根翠竹上,翻开书页,

状似随意地问道:“《九州山水志》?你可看过?”林晚晚停下动作,喘了口气:“未曾。

”她确实没看过这本,但她看过其他地理杂记。“哦。”沈钰清翻过一页,

慢条斯理地念道:“……据此三百里,有幽沽,终年云雾缭绕,人迹罕至,传闻有古阵遗迹,

然灵气紊乱,空间不稳,险地也。”林晚晚擦汗的动作顿住了。幽沽?古阵?

这描述怎么那么像她盯上的那个废弃传送阵所在的山谷?!他是在暗示他知道她的目标,

还是在警告她那地方危险?她忍不住抬头看向他,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

他却依旧专注地看着书,仿佛只是随口分享一段有趣的记载。

“师尊……”林晚晚忍不住开口,想试探一下。沈钰清终于从书卷上抬起眼,看向她,

眼神平静无波:“嗯?何事?”看着他这副“我只是在看书你干嘛打扰我”的样子,

林晚晚一口气堵在胸口。她咬了咬唇,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硬邦邦地说:“……没什么,

弟子只是觉得,此地落叶甚多,恐扰了师尊清静。”“无妨。”沈钰清收回目光,继续看书,

“你扫你的。这沙沙声,听着倒也悦耳。”林晚晚:“……”悦耳你个鬼!

她感觉自己快要维持不住表面的平静了。

这种每天被吊着、被若有若无点破、却又得不到个痛快的感觉,简直比直接审问还折磨人!

她握着扫帚的手紧了又紧,恨不得把这满地的落叶都扫到他脸上去!她算是看明白了,

这位师尊大人根本就是在拿她逗闷子!看她小心翼翼、被她看穿心思又不敢承认的样子,

他觉得很有趣!冷静,林晚晚,冷静!她不断告诫自己,不能被他搅乱心神,计划最重要。

林晚晚心中冷笑。他或许在期待她更多的“表演”,或者更剧烈的挣扎。但她偏不。

她要用最极致的冷静和耐心,为他准备一场“惊喜”。时机,需要等待。

一个能暂时引开他注意力,或者能让宗门稍微混乱一下的时机。她记得原著中提到,不久后,

灵霄宗会举行一次内门小比,虽然不算顶级盛事,但也会牵扯宗门大部分高层的精力。同时,

后山镇压的某只低阶妖兽似乎也因为灵力潮汐会有一次小的躁动期。

如果能把这两件事利用起来……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她心中逐渐成型。她抬起头,

望向藏书阁飞檐之外那片广袤而自由的山峦,眼神沉静如水,深处却燃烧着永不屈服的火焰。

沈钰清,你掌控得了我的行动,却掌控不了我的意志。这场博弈,才刚刚开始。

3藏书阁外围的清扫工作,成了林晚晚最好的掩护。她像一滴水,

融入了宗门日常运转的河流中,悄无声息。然而,在这极致的平静之下,是紧锣密鼓的筹备。

她积攒的废弃灵石碎片被小心地藏在住处墙角的缝隙里,用灰尘掩盖。

那几张劣质符箓和粗糙地图,则贴身收藏。

她甚至利用一次“意外”被树枝划伤手臂的机会,

顺理成章地去医舍领了些最普通的金疮药和止血散,这些在关键时刻或许能派上用场。

真正的挑战,在于获取启动传送阵可能需要的、更稳定的能量源,

以及引开注意力的“契机”。内门小比的日期临近,宗门内的气氛明显活跃起来。

演武场时常传来呼喝与灵力碰撞的声音,负责筹备的弟子们行色匆匆。林晚晚注意到,

连平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几位长老,露面的次数也多了起来。这是一个机会。同时,

关于后山低阶妖兽因灵力潮汐可能躁动的传闻,也在底层弟子中小范围流传。

宗门已经加派了巡逻人手,但重心显然还是放在小比和重要区域。时机正在成熟。这日午后,

林晚晚正在清扫藏书阁通往后方竹林的一条小径。这里相对僻静,

是她观察后山地形的最佳位置之一。她低着头,

心思却全在脑海中勾勒的逃亡路线上——如何利用竹林避开主要巡逻道,

如何穿越那片据说有天然迷障的灌木丛,最终抵达地图上标记的传送阵大致区域。

就在她全神贯注之际,一股清冽熟悉的气息毫无征兆地靠近。沈钰清。他仿佛凭空出现,

雪白的道袍在竹影下更显清冷。他没有看她,目光落在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峦,

仿佛只是偶然散步至此。林晚晚心脏猛地一缩,但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依旧保持着稳定的清扫节奏,只是握着扫帚的手指微微收紧。“后山风景,看来很吸引你。

”沈钰清的声音平淡地响起,听不出情绪。林晚晚停下动作,垂首恭敬道:“回师尊,

弟子只是尽责清扫,不敢分心。”“是吗?”沈钰清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她身上,

那眼神依旧深邃,带着审视,“本尊还以为,你在丈量哪条路,能更快地抵达……某个地方。

”林晚晚呼吸一滞。他果然知道!她强行迎上他的目光,

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茫然与一丝被误解的委屈:“弟子不明白师尊的意思。弟子受罚期间,

只知恪守本分,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她赌,赌他即使看穿,在没有确凿证据前,

也不会直接撕破脸。他似乎更享受这种猫鼠游戏的过程。沈钰清静静地看了她片刻,

那双眸子仿佛能穿透皮囊,直视灵魂。林晚晚竭力保持着眼中的“纯净”与“困惑”,

尽管内心早已警铃大作。忽然,他轻笑了一声,极低,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寒意:“哦?

是嘛。”林晚晚浑身血液几乎瞬间冻结!巨大的危机感如同冰水浇头,但越是如此,

她的大脑反而越清醒。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脸上那层伪装的柔弱如同潮水般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平静:“弟子恪守本分,并未有其他想法。

”沈钰清收敛了外放的气息,他深深看了林晚晚一眼,语气意味不明:“你很聪明,

但也很大胆。记住,过于大胆,有时会招致毁灭。”说完,他转身,身影融入竹林,

消失不见。直到他的气息彻底消失,林晚晚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后背已被冷汗浸湿。

刚才的对话,无异于在悬崖边行走。不能再等了!内门小比明天正式开始。

后山妖兽的躁动期也就在这几日。她的机会,只有一次。今夜,月黑风高之时,

便是她挣脱牢笼之刻!她握紧了手中的扫帚,眼神锐利如鹰隼,

所有的恐惧都被压制成冰冷的决心。4是夜,浓云蔽月,星子隐匿。灵霄宗内门小比前夕,

大部分弟子要么在养精蓄锐,要么在最后冲刺练习,巡逻的弟子虽未减少,

但警惕性难免因连日筹备而有所松懈。而后山方向,隐约传来几声不同于往日的兽吼,

更添了几分山雨欲来的压抑。子时刚过,林晚晚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住处。

她换上了一身深灰色的杂役服饰,脸上用灶底灰略微修饰了轮廓。

贴身藏着那几张劣质符箓、粗糙地图、积攒的灵石碎片以及伤药。

她将自身微薄的灵力运转到极致,施展了一个最基础的敛息术,

配合着沈钰清似乎并未收回的、那层隔绝他人窥探的无形屏障,身影如同鬼魅,融入了夜色。

她选择的路线并非直扑后山,而是先绕向宗门事务堂的方向。这个时间,那里几乎无人,

但却是几条巡逻路线的交叉点。她利用白天观察到的死角,如同影子般穿梭,

避开了一队打着哈欠的巡逻弟子。心脏在胸腔里沉稳地跳动,没有过多的恐惧,

只有高度专注下的冷静。穿过一片修炼静室区域时,

她甚至能听到某个房间里传来弟子临阵磨剑的破空声。她没有停留,

身形更快地没入更深的黑暗。越靠近后山,植被越茂密,巡逻的频率也明显降低,

但天然的危险开始显现。崎岖的山路,暗中盘踞的毒虫,

以及那越来越清晰的、带着狂躁意味的妖兽气息。林晚晚放慢了速度,

每一步都走得极其小心。她借助树木和岩石隐藏身形,耳朵捕捉着风中传来的任何异响。

那张粗糙地图在她脑海中不断清晰、修正。突然,左前方传来灌木被剧烈摩擦的声响,

伴随着低沉的、威胁性的咕噜声。林晚晚瞬间屏住呼吸,身体紧贴在一块巨大的山石后面。

借着微弱的天光,她看到一双泛着绿光的眼睛在黑暗中移动——是一只低阶的风狼,

似乎正处于躁动状态,不安地原地踱步。不能硬闯,也不能后退。

她冷静地观察着风狼的活动范围,发现它似乎被右前方一株散发着奇异甜香的植物所吸引,

但又忌惮着什么,不敢过于靠近。她注意到那植物周围的泥土颜色略有不同,

似乎布置着简单的警戒阵法。她迅速从怀中摸出一小块最小的灵石碎片,计算好角度和力道,

手腕一抖,将其精准地弹向了那株植物旁边的空地上。“啪嗒。

”轻微的响动在寂静的山林中格外清晰。风狼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低吼一声,

警惕地望向声音来源。而几乎同时,那处的警戒阵法被触发,发出一道微弱的白光。

就是现在!林晚晚如同离弦之箭,从山石后猛地窜出,将敛息术催动到极致,身体压得极低,

沿着风狼视野的盲区,如同一道青烟,迅速穿过了这片危险区域。

身后传来风狼发现被戏弄后愤怒的咆哮,以及它撞击警戒阵法的闷响。林晚晚头也不回,

将速度提升到极限,向着地图上标记的、那个废弃传送阵所在的幽深山谷奔去。她能感觉到,

体内稀薄的灵力在快速消耗,双腿如同灌铅,但她的眼神却越来越亮。自由,就在前方!

然而,就在她即将踏入传送阵的古老山谷入口时,一股冰冷刺骨、熟悉到令人绝望的威压,

如同无形的牢笼,骤然从天而降,将她周身方圆数丈的空间完全锁定!

林晚晚的脚步瞬间僵住,浑身血液仿佛凝固。她艰难地、一点一点地抬起头。

山谷入口那块巨大的、布满青苔的岩石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道身影。

月华不知何时穿透了云层,清冷地洒落,勾勒出那人雪白的道袍,

和那张俊美无俦、此刻却冰冷如霜的容颜。沈钰清。他负手而立,垂眸看着她,

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玩味与探究,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幽寒,仿佛万年不化的玄冰。

“本尊给过你机会。”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山岳般的重量,一字一句砸在林晚晚的心上,

“看来,你选择了……不该选的那项。”林晚晚看着他,

看着这个她费尽心思想要逃离的男人,最终还是如同命运般拦在了她的生路之前。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腥甜,她的腰杆,却挺得笔直。她看着他,忽然笑了,

那笑容在苍白的脸上绽开,带着一种不容小觑的决绝:“师尊,从来就没有该不该选的。

”沈钰清周身的气息瞬间变得更加冰冷,岩石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结成了冰碴。他身影微动,

下一瞬,已如鬼魅般出现在林晚晚面前,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拂动——如果林晚晚此刻还能顺畅呼吸的话。

他那双总是蕴藏着深邃与玩味的眸子,此刻翻涌着林晚晚从未见过的、几乎要噬人的暗流。

他猛地伸手,一把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瞬间觉得骨头都要碎裂。“是嘛,

林晚晚?”沈钰清的声音低沉喑哑,带着一种被触怒后的危险气息,“那你告诉本尊,是谁?

是谁在逼你?是谁让你觉得,留在本尊身边,比落入这无尽危险的后山,

比去赌那早已废弃、十死无生的传送阵,更接近毁灭?嗯?”他靠得极近,

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额发,眼神却像鹰隼般锁住她,不容她有丝毫闪躲。林晚晚手腕剧痛,

脸色更加苍白,但眼神里的倔强却丝毫未减。她知道,此刻退缩就是万劫不复。

她强忍着痛楚和那几乎让她窒息的威压,仰着头,迎着他迫人的视线,

声音因为疼痛和激动而微微发颤,却字字清晰:“是谁?师尊难道不清楚吗?”她猛地用力,

试图挣脱他的钳制,却如同蚍蜉撼树。这徒劳的挣扎反而激起了她骨子里最后一丝血性。

“是这该死的命运!

是那本破书上写好的、我林晚晚注定要被您亲手推出去挡剑、魂飞魄散的结局!

”她几乎是吼了出来,积压了许久的恐惧、愤怒与不甘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我装柔弱,

我扮绿茶,我费尽心机想让你讨厌我、赶我走,不过是因为我知道留下来必死无疑!

”沈钰清扣着她手腕的力道,在她吼出“挡剑”、“魂飞魄散”这几个字时,

几不可察地松了一瞬,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致的震惊与……某种难以辨明的情绪。

但他很快收紧了手指,眼神变得更加幽暗难测。“破书?结局?”他重复着这两个词,

语气森然,“就凭一些无稽的预言,你便认定本尊会牺牲你?”“无稽的预言?

”林晚晚嗤笑,笑容里满是苍凉,“那师尊如何解释,您一次次看穿我的伪装?

如何解释您明明厌恶我的‘惺惺作态’,却又不肯放我离开?

难道不是因为我对您……还有最后的‘利用价值’吗?”她的话像是一把钥匙,

猛地打开了某个开关。沈钰清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要透过她的眼睛,

看穿她灵魂深处所有的秘密。他看到了她眼底深不见底的恐惧,那恐惧并非源于此刻的他,

而是源于一个她笃信不疑的、既定的悲惨未来。他也看到了那恐惧之下,

不屈的、挣扎求生的灵魂火焰。他忽然想起她初入宗门时,

纵却清澈的眼神;想起她后来逐渐变得“面目可憎”的种种行为;想起最近她那些看似柔弱,

实则漏洞百出的表演……以及,那双总是泄露她真实情绪、颤抖的右眼睫毛。

难道……那些“恶行”,那些“表演”,都只是因为……她在害怕?

害怕那个所谓的“结局”?害怕……他?这个认知,像一根无形的针,

猝不及防地刺入他冰冷的心湖,激起一圈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涟漪。他扣着她手腕的力道,

在不自觉间,又松了几分。“所以,”他的声音依旧低沉,却少了几分之前的骇人戾气,

多了一丝复杂的探究,“你做的这一切,逃跑,顶撞,

都只是因为……你觉得本尊将来会杀你?”“不然呢?”林晚晚感受到他力道的松懈,

却不敢放松警惕,“难道师尊要说,您留着我,是因为看重我的资质,

或者……对我有什么师徒之外的情谊吗?”最后那句话,她带着明显的嘲讽。

这嘲讽像是一根刺,轻轻扎了一下沈钰清。他沉默了下来,只是深深地看着她,

那目光复杂得让林晚晚看不懂。有审视,有愠怒,似乎还有一丝……被误解的郁结?

以及一种更深的、她无法理解的决心。夜风吹过山谷,带来远处隐约的兽吼,

却吹不散两人之间这凝滞紧绷的气氛。过了许久,

久到林晚晚几乎以为他会直接动手了结她这个“忤逆”的弟子时,沈钰清终于再次开口。

他的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平静,甚至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淡漠:“林晚晚,你记住。

”他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地说道:“你的命,是本尊的。没有本尊的允许,命运也好,

破书也罢,谁都拿不走。”“至于那所谓的结局……”他顿了顿,

唇角勾起一抹冰冷而绝对的弧度,“本尊不准,它便不会发生。”话音未落,

林晚晚只觉得眼前一花,周身空间扭曲,强烈的眩晕感袭来。下一秒,

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个充满自由气息的山谷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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