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出租车撞飞一百多米,地府逛了一圈。
阎王嫌弃我这个打工牛马太苦,竟又把我送了回来。
小命是保住了,脑袋却被撞成一片空白。
看着坐在病床边,穿着包臀裙黑**,气质清冷的美女。
我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你说你是我女朋友?”
她点了点头。
我咽了咽口水,摇头道:“我不信……除非让我亲一口。”
消毒水的味道很刺鼻。
我头痛欲裂,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脑子里搅动。
眼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还有手背上扎着的输液针。
一个穿着职业套裙和黑**的女人坐在床边,正低头削着苹果。
她有一张堪称完美的侧脸,鼻梁高挺,下颌线清晰,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瓷器。但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像一座终年不化的雪山。
“你是谁?”我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女人削苹果的手顿了一下,抬起头看我。
她的眼神很复杂,有担忧,有烦躁,还有一丝……嫌弃?
“苏清影。”她吐出三个字,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冷,“你女朋友。”
女朋友?
我努力在空白的脑海里搜索,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从她清冷的脸庞,滑到她精致的锁骨,再往下……被职业套裙包裹的玲珑曲线,以及那双在黑丝包裹下,显得愈发修长紧致的**。
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么极品的女人,会是我的女朋友?
我下意识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病号服空荡荡的,身上瘦得只剩一把骨头。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对。
“我不信。”我摇了摇头,很认真地看着她。
苏清影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似乎我的质疑让她很不耐烦。
“陈安,你别在这给我装疯卖傻。医生说你只是轻微脑震荡,外加一点皮外伤,记忆可能会暂时性混乱,但很快就能恢复。”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公司还有一堆事等着我,我没时间跟你耗。”
陈安……这是我的名字?
我还是觉得不真实。
看着她那张冰山般的脸,一个荒唐的念头冒了出来。
“我不信你是我女朋友,”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除非……你让我亲一口。”
空气瞬间凝固了。
苏清影的眼睛猛地睁大,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震惊的表情。
她大概是觉得我疯了。
我也觉得自己疯了。
在我的潜意识里,我似乎从来不是一个会说这种轻佻话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这句话就脱口而出了。
仿佛这是一种本能。
苏清-影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然气得不轻。她死死瞪着我,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
“陈安,你是不是撞坏了脑子!”
“可能是吧。”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弧度,“你要是不证明一下,我等会儿就跟医生说我不认识你,让他们报警说你图谋不轨。”
**。
我心里都骂了自己一句。
但这种感觉……很奇妙。
苏清影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她大概从没见过我这么无赖的样子。
我们对视了足足有半分钟。
就在我以为她要甩手走人,或者干脆给我一巴掌的时候,她却突然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就一下。”她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我愣住了。
随即,一股莫名的冲动涌上心头。
我撑起身体,不顾脑袋的剧痛,一把揽住她的脖子,对着那两片冰凉的唇瓣,狠狠地吻了下去。
软,润。
还带着一丝苹果的清香。
苏清影的身体瞬间僵硬,像一尊精美的雕塑。
我能感觉到她的抗拒,但更多的是一种不知所措的慌乱。
这个吻,比我想象中要长。
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我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
她靠在我怀里,大口地喘着气,那张清冷的脸上,泛起两抹动人的红晕,像是雪山之巅盛开的莲花。
“现在信了?”她咬着唇,声音里带着一丝羞恼和颤抖。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头一热,笑了。
“信了。”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苏清一影!我听说陈安这个废物醒了?!”
一个穿着一身名牌,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的青年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
他看到我和苏清影相拥的姿势,特别是看到苏清影脸上那抹还未褪去的红晕时,脸色瞬间变得无比狰狞。
“陈安!你这个该死的废物,给我放开她!”
青年怒吼着,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狮子。
我眉头一皱,一股暴戾的情绪从心底不受控制地涌起。
我缓缓抬起头,看向他。
我的眼神,一定很冷。
因为那个嚣张的青年,在对上我目光的瞬间,竟然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