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阮疏桐全本小说 《雨夜撑伞时,阿姨碰了我的耳》全文免费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15 14:4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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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阿姨:我……雨夜的顶层套房里,水晶灯折射出暧昧的光。沈砚的衬衫湿透了,

紧贴着脊背,冷意顺着骨头缝往里钻。他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被雨雾模糊的霓虹,

身后传来酒杯轻碰的声响。阮疏桐陷在丝绒沙发里,指尖夹着支细长的烟,

猩红的火光明明灭灭。她没穿外套,黑色吊带裙勾勒出流畅的肩线,

锁骨处落着点月光似的白,明明是长辈的年纪,眼角的细纹却比小姑娘的腮红更勾人。

“闯进来之前,没掂量过后果?”她的声音混着烟嗓,像浸了酒的丝绸,

“沈家和阮家斗了十年,你这时候送上门,是嫌你爸的公司倒得不够快?”沈砚转过身,

喉结滚了滚。他刚从催债公司手里逃出来,衬衫袖口还沾着泥,

皮鞋断了根鞋带——昔日众星捧月的沈家小少爷,如今连躲雨的地方都找不到。

他走到沙发前,膝盖一弯,竟半跪在了阮疏桐脚边。地毯柔软,衬得他指骨格外分明。

他没抬头,视线落在她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脚趾上,声音哑得像被雨泡过:“阿姨,

我不想努力了。”空气突然静了。阮疏桐夹烟的手顿了顿,烟灰落在她白皙的小腿上,

她没躲。几秒后,她轻笑出声,俯身捏住沈砚的下巴,强迫他抬头。距离太近了,

她身上的檀香混着酒气扑过来,沈砚的睫毛扫过她的手腕,心跳漏了半拍。

“知道这话意味着什么?”阮疏桐的拇指摩挲着他的下颌线,那里还有道刚被揍出来的红痕,

“跟了我,以后在你那些发小面前,可就抬不起头了。”沈砚的目光撞进她眼里。

那是双看透世事的眼睛,藏着算计,却又在最深处翻涌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浪。他忽然笑了,

带着点破罐破摔的野气:“抬头给谁看?他们现在躲我还来不及。”他伸手,

轻轻攥住阮疏桐搭在沙发上的手,指尖故意擦过她无名指上的玉戒,“阿姨,

你不是一直想让沈家低头吗?我给你当台阶,够不够?”阮疏桐的指尖蜷了蜷。

她见过沈砚少年时的样子,在商业酒会上穿着白西装,骄傲得像只没开屏的孔雀,

对她这个“长辈”从来懒得正眼瞧。可现在,这只孔雀收起了所有羽毛,

湿漉漉地跪在她面前,把自己当成了投名状。雨还在下,敲打着落地窗,像某种隐秘的鼓点。

阮疏桐抽回手,将烟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站起身时裙摆扫过沈砚的脸颊。“去洗澡。

”她丢下三个字,转身走向卧室,“穿我的睡袍,别弄脏了床。”沈砚看着她的背影,

吊带裙的开叉处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直到消失在卧室门后,

他才缓缓松开攥紧的拳头——掌心全是汗。他刚才赌对了。阮疏桐恨沈家,

但更恨沈家背后那个捅刀的叛徒。而他,手里攥着能让那叛徒身败名裂的证据。只是这步棋,

走得太险,险到他自己都分不清,那句“不想努力了”里,有几分是算计,

几分是真的想抓住这根浮木。2(暗流·姐姐登场)沈砚在阮疏桐的套房里住了三天。

阮疏桐没碰他,甚至没再和他单独待过。白天她去公司,留他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子里,

晚上回来要么带着一身酒气直接睡客房,要么就在书房待到天亮。沈砚不急。

他知道阮疏桐在观察他,像猎人打量陷阱里的猎物,看他是不是真的没了爪牙。第四天早上,

门被钥匙拧开时,沈砚正在厨房煎蛋。

他穿着阮疏桐的男士睡袍(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个),袖口卷到手肘,

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哟,这就是姑姑捡回来的‘小宠物’?

”一个清亮又带点嘲讽的声音响起。沈砚回头,看见个穿机车夹克的女孩,扎着高马尾,

眉眼和阮疏桐有三分像,却更锋利,像把没开刃的刀。是阮疏桐的侄女,阮青芜,

圈子里出了名的混不吝,据说上个月刚把对家公司的公子打进了医院。“青芜,别胡闹。

”阮疏桐跟在后面进来,脱下外套递给沈砚,语气平淡,“这是沈砚,以后住这儿。

”沈砚接过外套,指尖不经意碰到阮疏桐的手背,她像触电似的缩了缩。阮青芜挑眉,

绕着沈砚转了一圈,突然伸手戳他的腰:“听说你求我姑姑包养你?沈小少爷,

你这骨气还没我家猫硬呢。”沈砚没躲,甚至笑了笑,

把煎好的蛋盛进盘子里:“骨气不能当饭吃。不像阮**,家里有矿,当然可以横着走。

”“你——”阮青芜被噎了一下,刚要发作,被阮疏桐一个眼神制止了。“青芜,

带沈砚去买身衣服。”阮疏桐走到餐桌前,拿起片吐司,“下午带他去公司,

给他安排个活儿。”“姑姑!”阮青芜不敢置信,“你真要把他塞进公司?

让他去财务部当眼线?”沈砚咬着蛋,听着这对话,心里冷笑。果然,阮疏桐留着他,

还是为了沈家那点旧事。阮疏桐没理侄女,看向沈砚:“会做报表吗?”“会。

”沈砚咽下嘴里的食物,“还会查账。”阮疏桐抬眼看他,目光锐利:“哦?那正好,

去审计部,从基层做起。”下午,沈砚跟着阮青芜去买衣服。阮青芜把他扔进奢侈品店,

自己靠在门口玩手机,语气不耐烦:“捡贵的挑,我姑姑有的是钱,别替她省。”沈砚没动,

只拿了件最简单的白衬衫和西裤。结账时,阮青芜瞥了眼小票,嗤笑:“怎么?

还想保留点‘沈家少爷’的体面?”沈砚付了钱,淡淡道:“我穿不惯别人的施舍。

”走出商场,阮青芜突然拽住他的胳膊,把他拉到僻静的角落。她凑近,

身上的香水味和阮疏桐的檀香完全不同,带着点野玫瑰的冲劲:“沈砚,我警告你。

”她的声音压低,眼神凶狠,“我姑姑不是你能算计的人。

当年我姑父就是被你们沈家逼死的,你要是敢再伤她……”沈砚猛地抬头:“你姑父?

”他只知道阮疏桐早年丧夫,却不知道和沈家有关。阮青芜意识到说漏了嘴,

甩开他的手:“少打听!总之你安分点,不然我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沈砚站在原地,

看着阮青芜骑上机车绝尘而去,眉头慢慢皱了起来。阮疏桐的丈夫……和沈家有关?

那他手里的证据,或许比他想象的,更能刺痛阮疏桐。他拿出手机,

翻出那张藏在加密相册里的照片——五年前,他爸的副手和阮疏桐的丈夫在酒会上握手,

两人身后的阴影里,放着份标注着“沈家机密”的文件。当时他只当是普通应酬,现在想来,

处处是破绽。晚上阮疏桐回来时,沈砚正在书房等她。他没开灯,借着窗外的月光,

看清她眼底的疲惫。“阿姨,”沈砚开口,声音很轻,“你丈夫的死,是不是和我爸有关?

”阮疏桐的脚步顿住了。过了很久,她才转过身,黑暗中,她的眼睛亮得惊人:“怎么?

现在想拿这个跟我讨价还价?”她走近一步,气息拂过他的耳畔,“沈砚,记住你的身份。

你现在是我养的人,不该问的别问。”她的指尖滑过他的耳垂,

带着点冰凉的恶意:“还是说……你想用这点事,换我对你好点?”沈砚的呼吸乱了。

他能感觉到阮疏桐的身体离他很近,近到能闻到她发间的香味。他忽然抬手,搂住她的腰,

把人往怀里带了带。“是又怎么样?”他低头,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颈窝,“阿姨,

你对我好点,我就告诉你,当年那个叛徒,到底是谁。

”3(试探·暧昧升温)阮疏桐没推开他。她的手搭在沈砚的胳膊上,没用力,却也没放松,

像在衡量什么。颈窝处的呼吸带着年轻男孩的热度,烫得她皮肤发麻。“松开。

”她的声音有点哑,“沈砚,别玩火。”沈砚反而抱得更紧了点。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

也能感觉到她没真的生气。这三天的观察没白费,阮疏桐对他,远不止“利用”那么简单。

“我没玩火。”他低头,嘴唇擦过她的耳垂,故意用气音说,“我只是想做笔公平交易。

你给我想要的,我给你想知道的。”“你想要什么?”阮疏桐的指尖掐进他的胳膊,“钱?

地位?还是……我?”最后三个字像羽毛,轻轻扫过沈砚的心脏。他喉结滚了滚,正要说话,

书房门被“砰”地推开。阮青芜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刚买的宵夜,看见抱在一起的两人,

眼睛都瞪圆了:“你们在干什么?!”沈砚松开手,若无其事地后退一步,

整理了一下睡袍的领口。阮疏桐转过身,脸上看不出情绪:“有事?”“没事就不能进来了?

”阮青芜把宵夜摔在桌上,瞪着沈砚,“姓沈的,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姑姑好心收留你,

你还敢对她动手动脚?”“青芜。”阮疏桐的声音冷了下来,“出去。”“姑姑!”“出去!

”阮青芜气呼呼地走了,摔门的声音震得墙上的画都晃了晃。书房里又只剩下他们俩。

沈砚看着阮疏桐走到窗边,背影有点落寞。他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其实也没那么难搞,

至少她的软肋,已经被他摸到了一角。“审计部的工作,我明天去报道。”沈砚转移话题,

“不过我需要权限,查五年前的账目。”阮疏桐没回头:“可以。

但要是查不出东西……”“查不出,我就任由你处置。”沈砚接话,语气笃定,

“包括……陪你睡觉。”阮疏桐猛地转过身,眼神像淬了冰:“沈砚,你就这么作践自己?

”“比起我爸在监狱里受苦,我作践一下又算什么?”沈砚笑了笑,笑容有点苦,“阿姨,

我们都是为了想保护的人,没什么不一样。”他走到阮疏桐面前,

认真地看着她:“你丈夫的仇,我帮你报。沈家的叛徒,我帮你找。但在此之前,

你得护着我,护着我爸。”“我凭什么信你?”“凭我现在一无所有,只能信你。

”沈砚的目光很亮,“也凭你……其实并不想我死。”第二天,沈砚去阮氏集团报道。

审计部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探究,显然都听说了他是“阮总塞进来的人”。有人巴结,

有人嘲讽,沈砚一概不理,只埋头看账。中午去茶水间打水,

听见两个女同事在嚼舌根:“听说了吗?沈砚以前可是出了名的浪荡子,

玩过的网红能从街头排到街尾,现在居然去抱阮总的大腿,真够没出息的。

”“嘘……小声点,阮总的侄女也在咱们部门,被听到有你好果子吃。”沈砚端着水杯,

刚要走,就听见阮青芜的声音炸响:“背后说人坏话,

要不要我把你们的聊天记录发到公司群里?”那两个女同事吓得脸色发白,赶紧溜了。

阮青芜走到沈砚身边,把一杯热咖啡塞给他:“少理她们。

”沈砚挑眉:“你不是看我不顺眼吗?”“我是看你不顺眼,但更看不惯这群长舌妇。

”阮青芜翻了个白眼,“我姑姑的人,轮不到她们说三道四。”沈砚看着手里的咖啡,

忽然觉得这对姑侄还挺有意思。一个外冷内热,一个外热内冷,偏偏都护短。下午,

沈砚在旧账里发现了疑点。五年前有笔五百万的转账,收款方是个空壳公司,

签字人是他爸的副手,审批人那一栏,隐约能看出是阮疏桐丈夫的名字。他把文件拍下来,

发给阮疏桐,附了句:“第一个线索。”很快收到回复:“晚上回来细说。

”沈砚盯着那四个字,指尖在屏幕上摩挲了很久,忽然觉得,

这场以“不努力”为开端的交易,好像慢慢偏离了最初的轨道。他抬头看向窗外,

阮氏集团的大楼高耸入云,而他,正一步步靠近这座大厦的中心,

靠近那个让他捉摸不透的女人。也许,努力一下,也不是不行。只要身边有她。

4(深夜·未说出口的关心)审计部的灯亮到后半夜。沈砚揉了揉发酸的脖子,

面前摊着的旧账册堆成小山,钢笔尖在“可疑支出”那页戳出个浅坑。手机震了震,

是阮青芜发来的消息:“我姑姑还在办公室,你悠着点,她胃不好,不能熬夜。”沈砚挑眉,

回了个“知道了”,起身往顶层走。总裁办公室的门没关严,留着道缝。

沈砚透过缝隙看进去,阮疏桐正趴在桌上,侧脸贴着文件,呼吸轻得像羽毛。

她大概是太累了,平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散下来几缕,落在脸颊边,

柔和了她惯常的冷硬。沈砚放轻脚步走进去,从隔间拿了条羊绒毯。刚要盖在她身上,

阮疏桐突然睁开眼,吓了他一跳。“偷看什么?”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眼神却清明得很,不像刚睡着的样子。“看你是不是晕过去了。”沈砚把毯子搭在椅背上,

语气自然,“阮总猝死在办公室,明天头条就热闹了。”阮疏桐坐直身体,

揉了揉太阳穴:“查到什么了?”“你叔叔五年前通过空壳公司,转走了三笔巨款,

每笔都和你丈夫当年负责的项目有关。”沈砚把整理好的资料推过去,

“但转账记录的最后一环断了,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了。”阮疏桐翻着资料,

指尖在“项目名称”那栏停住,指节泛白。沈砚注意到她握着笔的手在抖,很轻,

却瞒不过他的眼睛。“胃又不舒服了?”他突然问。阮疏桐抬头,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青芜说的。”沈砚没瞒她,起身去茶水间,“我泡杯热的给你。”他回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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