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枫,一名普通的大学生。那天,我被一个女人堵在商场的试衣间里,她叫林初瑶,
二十四岁。幽闭的空间,她的体温和香气将我包裹,心跳失控。就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
门被猛地拽开。她那个身材**的闺蜜,眼神里满是鄙夷。“林初瑶,这就是你养的小奶狗?
”一顶“吃软饭”的帽子,就这么扣在了我的头上。第一章“嘶……”我倒吸一口凉气,
后背结结实实撞在试衣间的镜子上。冰冷的镜面,根本压不住我体内乱窜的火气。
罪魁祸首是面前的女人。林初瑶。她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了我的身上,
柔软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夏装,清晰地传递过来。我能闻到她发梢的清香,
混合着一种淡淡的奶味体香,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的理智一寸寸绞杀。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温热的气息扑在我的脖颈,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痒。“别,别动。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双手死死抓着我的胳膊,
丰腴的胸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每一次都像是撞在我的心口上。我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天知道这是什么见鬼的运气。我只是来优衣库买件换季的T恤,刚进试衣间,
门就被她从外面推开,整个人跌了进来。然后门“咔嚓”一声,锁坏了。这狭小的空间里,
温度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攀升。我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吞咽口水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林初瑶的脸颊泛起一层好看的粉色,眼神躲闪,
不敢看我。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紧身针织衫,将她那惊人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腰肢纤细,与那饱满的弧度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咚,咚,咚,
擂鼓一样。“那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没事。
”我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干得冒烟。气氛暧昧到了极点。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所有的感官都被她占据。就在这时。“砰!”一声巨响,
试衣间的门板被人从外面粗暴地踹了一脚。紧接着,是锁芯被强行扭断的刺耳声音。“咔!
”门被猛地拽开。一道刺眼的光线照了进来,也照亮了门口站着的那个女人。
一头火红色的长发,紧身皮衣皮裤,身材同样火爆得不像话,
只是眼神里充满了冰冷的审视和愤怒。她先是看了一眼满脸通红、衣衫还算整齐的林初瑶,
松了口气。随即,她的目光刀子一样落在我身上,从上到下扫了一遍。
我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T恤,和一百块出头的杂牌牛仔裤,
在商场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寒酸。女人的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嘲弄。“林初瑶,
可以啊你。”她的声音又冷又脆,“这就是你电话里说的,你看上的那个‘干净’的大学生?
”林初瑶的脸“唰”一下白了。“苏焰,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是……”“是什么?
”叫苏焰的女人打断她,眼神充满了玩味,她从包里掏出一张黑色的卡片,屈指一弹。
卡片精准地飞过来,打在我的胸口,然后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喂,小子。”苏焰下巴微抬,
用一种施舍的语气说道。“这里面有五万,算你这个月的薪水。现在,拿着钱,
从我眼前消失。”“以后离我们家瑶瑶远一点。”“她不是你这种人能碰的。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薪水?碰?这两个词像两记耳光,狠狠抽在我的脸上。
我看着地上那张黑色的卡,又看看苏焰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一股怒火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我被当成什么了?被包养的小白脸?吃软饭的?第二章“苏焰!你胡说什么!
”林初瑶又急又气,脸颊涨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着。她想上前解释,
却被苏焰一把拉住手腕,牢牢控制在身后。苏焰的目光依旧锁定在我身上,那眼神,
就像在看一只苍蝇。“我胡说?”她冷笑一声,声音不大,却充满了穿透力,
引得周围一些顾客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瑶瑶,你看看他。全身上下加起来超过三百块吗?
不是图你的钱,难道是图你这个林家大**会跟他回出租屋里吃泡面?”她的每一句话,
都像一根针,精准地扎在我的尊严上。我攥紧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我能感觉到血液在血管里加速奔流,太阳穴突突直跳。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火气。
我没有弯腰去捡那张卡。我只是抬起头,直视着苏焰那双漂亮的,但此刻却无比刻薄的眼睛。
“这位女士。”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第一,
我和林初瑶只是不小心被关在了一起,锁坏了,不是你想的那样。”“第二,你的钱,
你自己留着吧。我嫌脏。”我的话音刚落,苏焰的脸色瞬间变了。她大概没想到,
一个在她眼里“穷酸”的学生,敢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她漂亮的眼睛里燃起怒火:“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说,”我一字一顿,
加重了语气,“你的钱,很脏。”“你!”苏焰气得胸口起伏,指着我的鼻子,
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林初瑶趁机挣脱她的手,快步走到我面前,脸上写满了歉意和焦急。
“江枫,对不起,对不起!苏焰她没有恶意的,她只是……只是太担心我了。”她转过身,
对着苏焰急道:“苏焰!你快跟他道歉!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苏焰看着护在我身前的林初瑶,眼里的怒火更盛,夹杂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受伤。“为了他?
林初瑶,你居然为了这么一个男人吼我?”苏焰的声音拔高了八度,指着我的手都在发抖,
“你看上他什么了?你看上他穷,还是看上他会躲在试衣间里占你便宜?”“我没有!
”林初瑶急得眼圈都红了。“你闭嘴!”我听不下去了。我往前一步,
将林初瑶轻轻拉到我的身后,用我的身体隔开了苏焰那咄咄逼人的视线。我的动作很轻,
但态度很坚决。林初瑶愣了一下,看着我宽阔的后背,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
“这是我的事。”我盯着苏焰,声音冷得像冰,“你想羞辱我,冲我来。别为难她。”“哟?
”苏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抱着手臂,嘴角撇得更高了,“还挺有担当?行啊,
那我问你,你一个月赚多少钱?能给她买一个包,还是一双鞋?”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指指点点的声音汇成一片嗡嗡的噪音。我的脸颊发烫,不是因为羞愧,而是因为愤怒。
这种被人用金钱衡量价值的感觉,糟透了。就在我准备开口反击的时候,
一个清脆又带着几分惊喜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江枫?真的是你!”我闻声回头,
看到一个穿着淡黄色连衣裙的女孩挤开人群,快步向我走来。女孩很高挑,身材凹凸有致,
一头乌黑的长发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是秦玥,我们系的系花,
也是学生会的主席。她怎么会在这里?秦玥跑到我面前,亲昵地拍了拍我的胳膊,
笑得眉眼弯弯:“我刚才就觉得背影很像你,没想到真是你!你在这里做什么呢?买衣服吗?
”她的出现,让本就混乱的场面,瞬间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苏焰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锐利,
她看看秦玥,再看看我身后的林初瑶,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里的鄙夷已经变成了**裸的厌恶。“呵,可以啊小子。”苏焰冷笑起来,
声音里充满了讥讽。“一个躲在试衣间,一个在外面等着。你时间管理做得挺好啊?
”第三章秦玥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显然没搞懂现在是什么状况,
只是本能地感觉到气氛不对。她疑惑地看了看脸色铁青的苏焰,又看了看躲在我身后,
咬着嘴唇,眼神复杂的林初瑶。“江枫,这两位是……你的朋友?”秦玥小声地问我,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确定。“不是!”“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回答,
同时从苏焰和林初瑶的口中说出。苏焰说的是“不是”,斩钉截铁,充满了敌意。
林初瑶说的却是“是”,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委屈。这下,
场面更加尴尬了。苏焰抱起手臂,像是看戏一样,嘴角那抹嘲讽的笑意更深了。“瑶瑶,
你听到了吗?人家女朋友都找上门了,你还在这里自作多情。
”她故意把“女朋友”三个字咬得很重。林初瑶的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她从我身后探出头,看了看一脸无辜的秦玥,眼神黯淡了下去。
秦玥的脸也“腾”地一下红了,她连忙摆手,急着解释:“不不不,你们误会了!
我跟江枫只是同学,不是……不是那种关系!”“同学?”苏焰挑了挑眉,
“同学关系能好到动手动脚的?我看你们挺亲密的嘛。
”她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在我和秦玥之间来回扫视。秦玥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
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和我拉开了距离。我头都大了。这都叫什么事?
我看着眼前这三个女人,一个咄咄逼人,一个满眼委屈,一个百口莫辩。而我,
就是这场风暴的中心。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哇,这是什么修罗场?”“一男三女?
这男的什么来头?”“看起来普普通通啊,居然能让三个美女为他争风吃醋?”“争风吃醋?
我看是捉奸现场吧!那个红头发的姐姐气场好强!”这些声音像苍蝇一样在我耳边嗡嗡作响,
搅得我心烦意乱。我受够了。我不想再在这里,像个猴子一样被人围观。我深吸一口气,
做出了一个决定。我没有理会苏焰的冷嘲热讽,也没有去跟秦玥解释什么。我转过身,
面对着低着头,情绪明显低落的林初瑶。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中,我伸出手,
一把抓住了她微凉的手腕。她的手很软,皮肤细腻。被我抓住的那一刻,她浑身一僵,
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我。“走。”我只说了一个字,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然后,我拉着她,拨开看热闹的人群,大步流星地朝着商场门口走去。我没有回头。
但我能感觉到,背后那两道复杂的视线,一道是苏焰的愤怒与错愕,另一道,
是秦玥的惊讶与失落。第四章商场外的阳光有些刺眼。我拉着林初瑶,一口气走出很远,
直到身后嘈杂的人声彻底消失,才在一个僻静的街角停了下来。我松开手,
胸口还在因为刚才的快走而微微起伏。林初瑶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
看不清表情。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默。“对不起。”最终,还是我先开了口。“今天的事,
让你难堪了。”林初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声音里还带着一丝鼻音:“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苏焰她……她就是那个脾气,你别往心里去。”“我没往心里去。”我看着她微红的眼眶,
心里莫名地一软,“那种话,伤不到我。”真正让我感到烦躁的,是尊严被践踏的感觉,
以及……看到她被朋友误解和为难的无力感。林-初瑶咬了咬嘴唇,似乎想说什么,
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她今天受的委屈,比我只多不少。先是被关在试衣间,
然后被闺蜜当众羞辱她“眼光差”,最后还被误会成是插足别人感情的“小三”。
换做任何一个女孩子,恐怕早就崩溃大哭了。但她没有。她只是安静地站着,
眼里的委屈像一潭深水,被她强行压抑着。看着她这副模样,我心里那股无名火又窜了上来,
不过这次,是冲着苏焰去的。“你那个朋友,是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我没好气地说道,
“见人就咬,跟疯狗一样。”“噗嗤。”林初瑶被我粗俗的比喻给逗笑了。她这一笑,
仿佛阴霾的天空瞬间放晴,眼里的水光变成了点点星光,煞是好看。“她不坏的。
”林初瑶笑着解释道,“她就是太保护我了。以前……以前我遇到过一些不好的人,
所以她现在对接近我的男人都特别警惕。”“警惕?”我撇撇嘴,“我看是无差别攻击。
”林初瑶的笑意更深了,她歪着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好奇:“你好像一点都不怕她。
”“我为什么要怕她?”我反问,“我又没做错什么。倒是你,被她那么说,都不生气吗?
”“生气啊。”林初瑶坦然地承认,但随即又叹了口气,“可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她是为了我好。”我看着她,
忽然觉得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富家大**,内心其实比谁都通透和善良。“对了,
”林初瑶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她那个精致的小包里拿出一张纸巾,递给我,“你额头出汗了,
擦擦吧。”我伸手去接,指尖不小心触碰到了她的指尖。温润,柔软。
我们两人都像触电一样,迅速收回了手。气氛,再次变得微妙起来。
我的心跳又开始不争气地加速。为了掩饰尴尬,我接过纸巾,胡乱在额头上擦了两下。
“那个……刚才那个女孩,秦玥,她真的是你同学?”林初瑶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眼神却偷偷地观察着我的反应。我心里咯噔一下。来了,送命题。第五章“嗯,是同学,
也是学生会的同事。”我坦然回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
“哦……”林初瑶拉长了尾音,点了点头,“她很漂亮。
”我能听出她话里那点若有若无的酸味。女人的直觉,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咳一声,
决定主动出击,转移话题。“你呢?你今天怎么会一个人在优衣库?还那么……冒失。
”我斟酌着用词。提到这个,林初瑶的脸颊又泛起了红晕。
“我……我跟苏焰约好在这里见面的。刚才在路上看到一个小孩快被车撞了,
我去拉了他一把,结果手机掉在地上摔坏了。联系不上苏焰,我就想先进来逛逛,
没想到……”她越说声音越小,显然是想起了试衣间里的尴尬一幕。原来是这样。
一个见义勇为,结果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的善良姑娘。我对她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那你现在怎么办?手机坏了,也联系不上你朋友。”我问道。“我记得她的车牌号,
我去停车场等她吧。”林初-瑶说着,脸上露出一丝疲惫。今天这一连串的意外,
显然让她心力交瘁。我看着她,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我送你回去吧。”我说。
林初瑶愣住了,惊讶地看着我:“啊?不用不用,太麻烦你了。”“不麻烦。”我坚持道,
“你朋友现在正在气头上,你去找她也是吵架。而且,今天的事因我而起,
我总得负责把你安全送回家。”我的态度很坚决,不容她拒绝。林初瑶犹豫了片刻,
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那……好吧。谢谢你。”“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