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上间歇性失忆症的第三年,我偶然听到妻子陆清怡跟闺蜜聊天。
“清姐,姐夫每隔几个月就失忆,你每次都让我们几个冒充你去跟姐夫生活,就不怕哪天我们和姐夫假戏真做?”
“怕什么?”陆清怡晃了晃手里的酒杯,笑得放荡而不羁,“你姐夫性冷淡,只要你们不撩拨他,他绝不可能有这方面的需求。”
“我可警告你们啊,演归演,可千万别把人给我睡了。等我玩够了,到时还得回归家庭呢。”
这三年来,每次我失忆后,与我牵手、拥抱,甚至同床共枕的女人,都不是真正的陆清怡。
三年,我失忆九次,有九个女人扮演过我的妻子。
可她们不知道的是,我的失忆症,其实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