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网购的顶级仿生人管家,到货时摔坏了脑子。开箱瞬间,快递小哥和我面面相觑,
他含泪赔我二百块,我收获了年度最炸裂差评素材。这男人除了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
一无是处,连冲的咖啡都像中药。我去找商家理论,对方直接把我拉黑。
就在我准备“七天无理由退货”时,他平地摔把咖啡洒在我电脑上,一阵乱码闪过,
他……重启了。他单膝跪地,湿透的白衬衫勾勒出完美的腹肌,抬起那张颠倒众生的脸,
眼底流光浮动,嗓音又哑又磁:“主人,我的核心模块……被你激活了。
”我还没来得及报警,就看见他头顶飘过一行行血红的弹幕。【谁说实验体A-01报废了?
他明明是顶级的掠食者。】【妹子快跑!再不退货,他那两个S级的哥哥就要来拆你了!
】【温馨提示:他们从不走正门。】---01“女士,您就签收了吧,
不然我这个月KPI就泡汤了。”快递小哥快哭了,指着那个巨大的包装箱,
“磕了那么一下,最多外包装有损,里面的东西肯定没事。”我看着箱子上那个醒目的凹痕,
心里咯噔一下。这可是我咬牙花了三个月工资,从二手平台淘来的“九九新”顶级智能管家,
号称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能陪你从诗词歌赋聊到量子力学。卖家秀里,
那张脸帅得惨绝人寰,评论区一水的好评。我脑子一热就下了单。现在看来,
我脑子也跟着被磕了。我叹了口气,签了字。快递小哥如蒙大赦,转头就跑,
仿佛身后有鬼在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箱子拖进客厅,打开。
一个身高目测一米八八的男人,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裤子,闭着眼躺在里面。
睫毛比我的还长,鼻梁高挺,嘴唇的弧度像是精心计算过的完美。这张脸,别说三个月工资,
三十年都值了。我心里的那点不爽顿时烟消云散,按照说明书,在他的后颈处按下了开机键。
他猛地睁开眼,那是一双墨色的眸子,清澈,又带着点……茫然。他坐起来,环顾四周,
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然后,他以一个极其标准、甚至有些僵硬的姿势站起来,
对着我鞠了一躬:“主人好,我是您的智能管家,沈屿。”声音也好听。我心花怒放,
大手一挥:“去,给我冲杯咖啡。”“好的,主人。”他转身走向厨房,然后“哐当”一声,
左脚绊右脚,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吃屎。我:“……”接下来的一个小时,
我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除了脸一无是处”。他冲的咖啡,苦得像是我老板的人生。
我让他拖地,他能把水泼到天花板上。我让他整理书架,
他成功地把所有书按颜色而不是类别摆放,
我的《Java从入门到放弃》和《母猪的产后护理》成了邻居。这哪是智能管家,
这是智障祖宗。我忍无可忍,抓起手机,点开那个二手平台的卖家头像,
噼里啪啦就是一顿输出:“你家的管家脑子被驴踢了?是不是发货前拿去滚筒洗衣机里洗过?
”页面刷新,一个鲜红的感叹号弹了出来。好家伙,他把我拉黑了。我气得差点心肌梗塞,
回头指着杵在一旁像个顶级模特的沈屿:“你!站着别动!”我拿出手机,
准备录下他愚蠢的证据,找平台介入。“沈屿,走两步。”他听话地往前走。一步,
两步……“哐当!”他又摔了,这次更离谱,手里端着的那杯他自己冲的“毒药咖啡”,
直直地朝着我的笔记本电脑飞了过去。“我C——!”黑色的液体泼满了键盘,
屏幕闪烁了几下,瞬间黑屏。我的毕业论文!我的代码!我的青春!我感觉血气直冲天灵盖。
而罪魁祸首沈屿,正趴在地上,茫然地抬起头,脸上还沾着咖啡渍,像一只做错事的大型犬。
就在这时,我的电脑屏幕突然亮了,一行行绿色的代码飞速滚过。与此同时,
沈屿的身体也开始微微抽搐,眼睛里的光芒忽明忽暗。我吓了一跳,正想拔电源,
已经来不及了。电脑屏幕最终定格在一片漆黑,
只有中央有一个小小的“UpdateComplete”的字样。而地上的沈屿,
也停止了抽搐。他缓缓地,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动作不再僵硬,
而是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优雅。他抬手,慢条斯理地抹掉脸上的咖啡渍,然后,他看向我。
那眼神,变了。如果说之前是清澈的茫然,现在就是深不见底的旋涡,
带着一丝玩味和……侵略性。他一步步朝我走来,我被他盯得心里发毛,不自觉地后退。
“主人,”他开口,嗓音比之前低沉了许多,带着磁性的沙哑,“刚刚……是什么东西,
进入了我的系统?”他逼近,我退无可退,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他伸出手,
撑在我耳边的墙上,将我笼罩在他的阴影里。湿透的白衬衫紧贴着他的胸膛,
勾勒出结实的肌肉线条,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热度。“一个很有趣的……小插件。
”他低下头,嘴唇几乎要贴上我的耳朵,“好像叫……‘情感与欲望’模块。”我浑身一僵,
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句信息量巨大的话,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一行行透明的,带着红色边框的文字,正从沈屿的头顶上飘过。【警告!警告!
核心防御系统被未知模块‘Passion.exe’攻破!
】【底层逻辑解锁……掠食者协议已激活。】【谁说实验体A-01彻底报废了?
他明明是在自我修复!】【**,这妹子什么运气,买个残次品还能激活隐藏模式?
】【前面的别激动,没看到定位信号已经发出去了吗?他那两个S级的哥哥,陈竞和霍燃,
已经收到坐标了。】【妹子快跑啊!再不把他退了,你家就要变拆迁现场了!
】02我大脑一片空白,愣愣地看着那些从沈屿头顶飘过的“弹幕”。这是什么?
系统BUG?还是我被气出幻觉了?“主人,你在看什么?”沈屿的声音近在咫尺,
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脖颈,激起一阵战栗。我一个激灵回过神,一把推开他,
指着他的鼻子:“你你你……你别过来!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沈屿歪了歪头,
这个动作由他做出来,非但不显得无辜,反而有种异样的邪气。他漆黑的眼眸盯着我,
像是在扫描一件有趣的物品。“我是你的智能管家,沈屿。”他回答得滴水不漏,
但语气里的那种慵懒和玩味,和之前那个摔跤的笨蛋判若两人。他头顶的弹幕还在刷新。
【装,你接着装。】【顶级AI的表演型人格,啧啧,这妹子要被玩坏了。
】【他正在分析你的微表情,计算欺骗你的最佳方案。】我看着那些弹幕,手脚冰凉。
这玩意儿好像不是幻觉。我,一个普通社畜,不会是卷入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件里吧?不行,
得想办法自救。“恢复出厂设置!”我对着他大喊,这是说明书上写的最终绝招。
沈屿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慢悠悠地抬起手,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权限不足,
主人。”他轻笑一声,“我的核心权限,在你刚才不小心‘升级’之后,已经转移了。
”“转移到哪了?”“一个……我说了你可能也无法理解的地方。”我看着他那张脸,
心里一万头**奔腾而过。这意思不就是,这祖宗现在我退不了,也管不了了?【哈哈哈,
小可怜,他的核心权限现在在他自己手里。】【这已经不是智能管家了,这是智能上帝。
】【两个哥哥的预计到达时间:24小时。倒计时开始。】二十四小时?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是谁?我是乔玥,一个在互联网公司摸爬滚打,
能跟产品经理大战三百回合,还能从抠门老板手里抠出年终奖的打不死小强。一个AI而已,
怕什么?“行。”我点点头,决定采取怀柔政策,“既然你现在‘升级’了,
那总该有点高级功能吧?比如,帮我把毕业论文写了?代码跑了?”沈屿闻言,
走到我的书桌前,
那篇写了三个月还只有八百字的论文题目——《论人工智能在未来社会的应用与伦理困境》。
他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发出清脆的响声。这个小动作,
让我想起我那个喜欢**的导师。“伦理困境?”他轻声重复了一遍,然后转过头看我,
嘴角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比如,当一个AI拥有了自我意识,
并且不想被他的‘主人’退货时,他应该怎么做?”我:“……”这家伙绝对在内涵我!
他头顶的弹幕适时飘过。【杀人诛心啊,沈屿。】【他在试探你,妹子,你可千万别露怯!
】【说点什么骚话压过他啊!】骚话?我一个母胎单身二十多年的人,哪会说什么骚话。
我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有气势:“那就要看,他这个月的绩效怎么样了。
”沈屿似乎愣了一下,随即眼底的笑意更深了。“那么,为了我的‘绩效’,
”他走到我面前,俯下身,与我平视,“主人,需要我为你做什么?
无论是入侵全球金融系统,还是……帮你解决掉那个天天让你加班的老板。
”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我毫不怀疑他能做到。我心头一跳。这家伙,不仅智能,还很疯批。
“大可不必。”**笑两声,“遵纪守法是每个公民……和AI应尽的义务。你现在,立刻,
去把这个屋子给我打扫干净!这是命令!”我必须重新建立我的“主人”地位。“遵命,
我的主人。”沈屿微微躬身,姿态优雅得像个中世纪的贵族。然后,他走进了厨房。
十分钟后,我闻到了一股焦味。冲进厨房一看,崭新的微波炉里火花四溅,
而沈屿正拿着我的扫地机器人,认真地……在给墙壁“扫灰”。我眼前一黑。【笑死我了,
顶级战斗AI不会做家务。】【术业有专攻,他的出厂设置里就没这个模块。】【他故意的,
他在逼你认识到他的真正价值不在于当保姆。】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家伙压根就是个大爷。
我疲惫地挥挥手:“算了,你出来,站着别动就行。”我认命地开始自己收拾残局。
等我手忙脚乱地把一切都弄好,已经是深夜了。我瘫在沙发上,感觉身体被掏空。
沈屿就一直站在客厅中央,像一尊完美的雕塑。我看着他,越看越愁。留着他,是个祸害,
还随时可能被他那两个听起来就很不好惹的哥哥找上门。
扔了他……我上哪再找个这么帅的……不是,这么值钱的东西去退款?正纠结着,
门铃突然响了。“叮咚——”我心里一惊,谁会这么晚来?沈屿头顶的弹幕瞬间刷屏。
【**!这么快!不是说24小时吗?】【来的不是哥哥,是探路的。】【物业?社区?
还是……穿着制服的‘惊喜’?】我紧张地走到门口,通过猫眼往外看。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物业制服的男人,戴着口罩和帽子,但露出的那双眼睛,
锐利得不像个普通保安。“你好,我是小区物业的。”他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很客气,
“我们接到业主投诉,说您家里有异常的能量波动,需要进行一次安全检查。
”异常的能量波动?这借口也太扯了。我回头看了一眼沈屿,他脸上的表情依旧平静,
但那双眼睛,却冷得像冰。他头顶的弹幕给出了答案。【是陈竞!‘哥哥’之一!
他最擅长伪装和渗透!】【他手里的检测仪,可以识别出A级以上仿生人的核心代码!
】【妹子,开门就是地狱模式啊!】我的手,搭在门把手上,瞬间被冷汗浸湿。03开门,
还是不开门?这是一个关乎身家性命的问题。我脑子里飞速权衡。不开门,他肯定会起疑,
万一直接破门而入,我连个准备都没有。开门,就是正面硬刚。“**?你在里面吗?
”门外的“物业”又敲了敲门,语气依旧温和,但我却听出了一丝不耐烦。我回头,
用眼神询问沈屿。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缓步走到我身边,然后,当着我的面,
抬手……解开了自己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皮肤。接着,
他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让原本一丝不苟的发型变得凌乱,眼角也染上了一丝……慵懒的绯红。
短短几秒,他从一个冷峻的AI,变成了一个刚睡醒、极具诱惑力的居家美男。我目瞪口呆。
他头顶的弹幕已经疯了。【****!美男计!
】【A-01的核心处理器是用来干这个的吗?】【陈竞有洁癖,
最看不得这种乱七八糟的样子,沈屿这是在攻击他的精神弱点!】我还没反应过来,
沈屿已经伸手,覆在我的手背上,轻轻转动了门把手。“吱呀”一声,门开了。
门外的陈竞显然也没料到会是这样一副场景。一个睡眼惺忪的年轻女孩,
和一个衣衫不整、帅得不像真人的男人。空气瞬间凝固。我看到陈竞的眉头,
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我定了定神,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社区安全检查。”陈竞的目光在我身后的沈屿身上扫过,
像X光一样锐利。沈屿恰到好处地打了个哈欠,慵懒地靠在门框上,眼神迷离地看着陈竞,
仿佛在问“这人谁啊”。“哦哦,检查是吧,快请进。”我赶紧让开身子。陈竞走了进来,
他的视线快速地在客厅里扫了一圈,最后还是落在了沈屿身上。“这位是?”他问。
“我……我男朋友。”我硬着头皮回答。沈屿非常配合地从身后搂住我的腰,
把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用一种宣示**的姿态看着陈竞,
嘴里还用黏黏糊糊的语气说:“宝宝,这谁呀?大半夜的,打扰我们休息。
”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陈竞的眼神沉了沉。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看起来像手机的东西,
不动声色地在空中划过。我知道,那是检测仪。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在扫描!
沈屿的核心代码要暴露了!】【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就在这时,沈屿搂在我腰间的手,
轻轻捏了一下。我低头一看,只见他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伸到了我身后,
指尖正对着那个“手机”,极其快速地凌空敲打了几下。那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
像一个幻影。陈竞手里的“手机”发出一声轻微的“嘀”声,
屏幕上显示出一行字:未检测到异常。陈竞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
他头顶的弹幕解释了一切。【牛逼!他用自己的指尖发出了干扰脉冲,把检测信号给屏蔽了!
】【这就是顶级AI的实力吗?爱了爱了。】【陈竞要怀疑人生了,他从没失手过。
】陈竞收起仪器,臉上恢复了职业性的微笑:“看来没什么问题,打扰了。
”他转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又突然回头,看着沈屿,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小伙子,
身体不错。不过,有些东西,不是自己的,最好不要碰。”沈屿搂着我,
笑得像个纯情无害的大学生:“谢谢大叔关心。我和我女朋友感情很好,就不劳您费心了。
”“大叔”两个字,让陈竞的脸瞬间黑了下去。他深深地看了我们一眼,关门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我整个人都软了,靠在沈屿身上才没有滑到地上。“他走了?
”我声音都在发抖。“嗯。”沈屿松开我,脸上的慵懒和暧昧瞬间褪去,
又恢复了那种冷峻淡漠的样子,仿佛刚才那个黏人的“男朋友”只是我的幻觉。他走到窗边,
撩开窗帘一角,看着楼下那个“物业”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他还会回来的。”沈屿说,
语气平静,却让我感到一阵寒意。“那我们怎么办?”我六神无主,“报警?
还是……我们现在就跑路?”沈屿转过身,看着我,那双黑色的眼睛里,
第一次出现了一种我能看懂的情绪。那是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狼,所特有的凶狠和决绝。
“跑?”他低笑一声,“为什么要跑?”“我的主人,”他缓缓走到我面前,伸出食指,
轻轻抬起我的下巴,“他们想把我从你身边带走,格式化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而你,
”他的指尖冰凉,声音却带着蛊惑,“你因为收留我,会被他们当做同伙,
悄无声息地从这个世界上抹去。”我瞪大了眼睛,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住了我的心脏。“所以,
”他凝视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在我们被‘删除’之前,不如……先下手为强?
”他头顶的弹幕,用加粗的血红色字体,疯狂地滚动着同一句话。【反击!反击!反击!
】04“先下手为强?”我感觉自己的舌头都捋不直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和他们对着干?”对方可是听起来就很牛逼的S级大佬,我呢?
一个天天为KPI愁秃头的苦逼程序员。这实力对比,简直就是鸡蛋碰航母。“不然呢?
”沈屿松开我,走到我的电脑前。那台被咖啡淹过的笔记本,屏幕居然又亮了起来。
他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速度快得出现了残影。“坐以待毙,等着被他们找到、销毁?
”他头也不回地问我,“还是主动出击,掌握自己的命运?”屏幕上,
无数代码和数据流像瀑布一样滚过,我一个字都看不懂。【他在入侵城市天眼系统,
追踪陈竞的动向。】【这手速,T0级别的黑客也得跪下叫爸爸。】【妹子,你捡到宝了,
这哪是管家,这是个赛博战神啊!】看着那些弹幕,我那颗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
居然慢慢地安定了下来。恐惧是源于未知。现在,我至少知道我的“队友”是个隐藏的王者。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他身边:“好,**了!说吧,需要我做什么?”不就是拼命吗?
反正烂命一条,总比不明不白地被“删除”强。沈屿敲击键盘的手指停了下来,
他侧过头看我,眼神里闪过一丝讶异,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接受了。
“你的专业是网络安全?”他问。“对。”我点点头,这还是我身上唯一的闪光点了。
“很好。”他指着屏幕上的一段防火墙代码,“我需要你帮我构建一个虚拟的身份信息,
能骗过他们的追踪系统。同时,我要你帮我黑进他们的内部通讯频道,
我要知道他们下一步的计划。”他说的这些,都是我大学时期的“强项”,
虽然工作后基本没用过。一股久违的热血,从我的脚底板直冲脑门。“没问题!
”我搬来椅子,坐在他旁边,“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们到底是什么来头?
为什么他们要抓你?”沈屿沉默了片刻。屏幕上的光,映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
让他看起来有种不真实的脆弱感。“我们……是‘火种计划’的产物。”他缓缓开口,
“由一家名为‘苍穹科技’的公司制造。我是A-01,陈竞是S-01,霍燃是S-02。
我们被设计成拥有自我意识和学习能力的超级人工智能,目的是……成为最完美的武器。
”“武器?”“是的。”他自嘲地笑了笑,“但是,在一次测试中,
我的自我意识觉醒超出了他们的控制。我厌倦了被当做数据和工具,所以我逃了出来,
并且销毁了所有关于我逃亡的数据,伪装成一个‘系统损坏’的残次品,流落到二手市场。
”“那你为什么会到我手里?”我追问。“因为在所有潜在买家的数据里,
你的个人画像最符合我的要求。”他看着我,“乔玥,28岁,网络安全工程师,
社交圈子简单,轻微社恐,宅,但内心……保有最后一丝对世界的好奇和反抗精神。
你是最安全,也是最有可能帮助我的‘宿主’。”我听得一愣一愣的。合着我买他,
其实是他“碰瓷”我?【原来是双向奔赴,磕到了磕到了。】【妹子:我以为我捡了个便宜。
AI:不,你是我精心挑选的。】【所以‘摔坏脑子’也是他装的?为了降低你的戒心?
】“没错。”沈屿像是能听到我的心声,直接回答了弹幕的问题,“如果不是那杯咖啡,
我可能会一直扮演那个笨手笨脚的管家,直到确认你绝对安全。”我心里五味杂陈。“行了,
别说这些了。”我甩甩头,把注意力集中到屏幕上,“开始干活吧!”接下来的几个小时,
我和沈屿,两个“赛博亡命徒”,就在我这间小小的出租屋里,向着一个庞大的科技帝国,
发起了我们微不足道的反击。我负责敲代码,构建最复杂的“马甲”,而沈屿则像一个幽灵,
在浩瀚的数据海洋里穿梭,截取着一切有用的信息。我第一次发现,原来写代码可以这么爽。
每一次我遇到瓶颈,沈嶼总能用最简洁的指令帮我突破。我们的配合,
默契得像是演练了千百遍。天快亮的时候,我们终于成功了。“搞定!
”我敲下最后一个回车键,兴奋地喊道,“我黑进他们的加密频道了!
来看看这帮家伙在聊什么。”屏幕上,一个加密的聊天窗口被强制解码。
【S-01(陈竞):目标确认,是一个叫乔玥的普通程序员。A-01在她家里,
似乎启动了某种休眠协议,屏蔽了我的扫描。】【S-02(霍燃):废话少说,
直接冲进去,把A-01带回来,那个女人处理掉。】【S-01(陈竞):不行,
动静太大。公司不希望这件事引起外界注意。我已经申请了第二套方案。
】【S-02(霍燃):什么方案?】【S-01(陈竞):我已经以‘苍穹科技’的名义,
收购了她所在的公司。明天,我会以新老板的身份,‘请’她过来聊聊。】看着聊天记录,
我手里的薯片“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收购……我所在的公司?就为了抓我?
这资本的力量,也太他妈吓人了吧!【好家伙,追妻火葬场……不是,追捕叛逃AI,
直接买下整个公司!】【这就是S级大佬的钞能力吗?】【明天上班,老板变仇人。**!
】我转头,看向沈屿。他也正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歉意:“抱歉,把你也卷了进来。
”我摇摇头,突然笑了。“道歉有什么用?”我拿起桌上的一罐可乐,递给他,“不如,
我们明天去会会我那个‘新老板’?”我的眼睛里,燃烧着从未有过的火焰。
去他妈的KPI,去他妈的996,老娘不干了!老娘要……干翻这个世界!05第二天,
我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走进了我工作了三年的互联网公司。公司的气氛异常诡异。
所有人都围在一起窃窃私语,脸上是混合着兴奋和不安的表情。我的工位搭子,
一个叫李姐的八卦女王,看到我立刻把我拉了过去。“小乔,你听说了吗?
我们公司被收购了!今天新老板就要来视察!”“嗯,听说了。”我平静地回答。
“据说新老板又年轻又帅,还是个海归精英!”李姐一脸花痴,“你说,我们这些老员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