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后,我的四位红颜画风不太对》 在线阅读<<<<
季明澜的状元红袍被撕下时,我正消化着穿越的事实。系统突然叮了一声:“宿主绑定成功!
新手礼包:四位忠贞红颜!”下一秒它又补了一句:“检测到地狱模式,本统先溜了,
宿主自求多福!”抄家官阴阳怪气地笑:“季公子好福气,流放路上还有四位美人相伴。
”我手腕一沉,锁链扣上。紫衣女子割下一缕青丝系在我镣铐上:“公子,
奴婢们的卖身契…早换成婚书了。”借着月光,我看见四张盖着吏部大印的婚书,眼前一黑。
流放路上,紫灵带路绕回原点三天,粉桃烤野兔烧了半个驿站。
灰雁想劈柴结果砍倒了官差的帐篷,素心炼的丹药让追兵腹泻三日。当敌军围困,
她们突然换上嫁衣挡在我面前。素心小声嘀咕:“公子,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我:“……你们认真的?”状元郎的绯红官袍被锦衣卫“刺啦”一声撕开时,我,季明澜,
或者说刚塞进这壳子里的倒霉穿越者,脑子里嗡嗡的。
前一刻还在为甲方爸爸的“五彩斑斓黑”需求头秃加班,
后一秒眼前就是季府满目狼藉——朱漆大门轰然倒塌,描金的“状元及第”匾额被踩得稀碎,
曾经象征喜庆的红绸正被粗暴地换成招魂幡似的惨白绫布。
空气中弥漫着檀香、尘土和一种名为“抄家灭门”的绝望味道。
祠堂冰冷的地砖硌得膝盖生疼。我木然看着锦衣卫把一张盖着猩红“通敌叛国”大印的朱批,
啪地一声糊在季家列祖列宗的牌位上方。身后传来压抑的闷哼和重物倒地的声音,
眼角余光瞥见刺目的红——四位侍女的鲜血,正汩汩漫过青石板的缝隙,
像几条蜿蜒赴死的小蛇。“季公子好福气啊。”抄家官踱到我面前,
油腻的胖脸上堆满幸灾乐祸的褶子,
绿豆眼在我和旁边四个被粗鲁按倒在地、狼狈不堪的女子身上来回扫视,腔调拖得又慢又贱,
“瞧瞧,这流放千里的黄泉路,还有四位如花似玉的美娇娘陪着解闷儿,啧啧,
真是羡煞旁人呐!”羡慕你大爷!我喉咙发干,胃里翻江倒海,
只想把这死胖子的脑袋按进那摊血里。就在这当口,脑子里“叮”地一声脆响,
一个毫无感情的电子音响起:【滴!‘绝境求生’系统绑定成功!
检测到宿主身处‘抄家流放’地狱副本,特发放新手生存礼包:忠贞不渝·俏红颜×4!
助您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天籁之音!金手指虽迟但到!我差点喜极而泣,祖宗显灵了!
下一秒,那电子音再次响起,语速快得像要赶投胎:【警告!警告!能量波动异常!
副本难度突破SSS+级!超出本系统处理阈值!为保全核心代码,启动紧急脱离程序!
宿主……自求多福吧!滋滋滋——】【系统连接已断开。
】我:“……”脑子里一片死寂的忙音,比季府的哀嚎还让人心凉。手腕猛地一沉,
冰凉的铁链“咔嚓”锁死。绝望像潮水般漫上来。完了,系统跑路,地狱开局,
这波怕是要落地成盒。就在铁链锁死的瞬间,
那个被按在地上、一身紫衣、发髻散乱的女子猛地抬头。她脸上沾着血污,
眼神却像淬了火的刀子,锐利得惊人。只见她手腕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一翻,
指间寒光闪过——竟是她头上断裂的银簪尖端!押着她的官差还没反应过来,
她已经反手割下自己一缕乌黑的青丝。动作快如闪电,带着一股豁出去的狠劲。随即,
她不顾手腕被铁链磨出的血痕,强行拽过我刚被锁住的手腕,
将那缕带着体温和淡淡血腥味的青丝,飞快地缠绕在我沉重的镣铐上,打了个死结。
“公子莫怕,”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异常清晰,像冰珠砸在玉盘上,
瞬间压过了周围的哭嚎和呵斥,“奴婢紫灵在此。奴婢们四人的卖身契…早就换成婚书了。
吏部大印为凭!”吏部大印?婚书?!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过去。抄家官也懵了,
绿豆眼瞪得溜圆,看看紫灵,又看看我,大概在琢磨这季家玩的什么新花样。流放的路,
比想象中更不是人走的。脚镣磨破了皮,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押解的官差王麻子那张麻子脸,凶神恶煞得能止小儿夜啼,手里的鞭子甩得啪啪响,
专往人腿弯招呼。好不容易捱到天黑,在官道旁一处四面漏风的破庙里落脚。
王麻子骂骂咧咧地丢过来几个比石头还硬的窝窝头:“赶紧吃!吃完给老子守夜!
他娘的晦气差事!”我瘫在冰冷的草堆里,感觉骨头都散了架。
紫灵不知从哪里摸出个小瓷瓶,默默蹲下,小心翼翼地给我磨破的脚踝上药。动作轻柔,
眼神专注,跟白天那个割发系镣铐的狠人判若两样。“公子,”她轻声开口,
声音在破庙呼啸的风里几乎听不见,“婚书…您收好。”她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层层打开,
露出四张折叠整齐、质地精良的纸笺。借着从破窗棂漏进来的惨淡月光,
我看清了——纸上赫然写着“婚书”二字,女方分别是紫灵、粉桃、灰雁、素心。而男方,
正是我季明澜。最刺眼的,是末尾那方鲜红刺目的印章:吏部之印!我眼前一黑,
差点当场表演一个原地昏厥。我爹季老将军,二十年前战死沙场时我才三岁,
他老人家这是未卜先知,提前二十年给我订了四个媳妇儿?还特么是走正规吏部渠道备案的?
这操作骚得我脑仁疼!“不可能!”我下意识地扯开自己破烂的衣襟,
指着左胸口一块青色的、状若飞鸟的胎记,“我爹死时我才三岁!这胎记……”话音未落,
旁边一直沉默寡言、穿着不起眼灰布衣裳、名叫灰雁的姑娘突然动了。
她动作快得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见她抽出束发的一根磨尖的细木簪,
毫不犹豫地在指尖一划!殷红的血珠瞬间涌出。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她直接将那滴血,
精准地按在了我胸口的胎记上!奇迹发生了。青色的胎记像是被激活的电路图,
瞬间泛起一层柔和却清晰的金光!光芒流转间,
两个古朴遒劲的小字在皮肤下清晰地浮现出来——“天策”!我:“……”信息量太大,
CPU彻底干烧了。天策?
那不是我爹当年统领的、传说中战无不胜又神秘莫测的亲卫军名号吗?
这胎记还带滴血验亲…哦不,验爹功能的?“紫灵姐认路最厉害!”粉桃,
那个脸蛋圆圆的姑娘,一边努力用火折子生火,一边不忘拍紫灵的马屁,小脸上满是崇拜,
“以前在府里,连后花园的蚂蚁有几条腿她都门儿清!
”紫灵面无表情地往快要熄灭的火堆里添了根柴,高贵冷艳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火光映着她沾了灰的侧脸,竟有几分肃杀女侠的错觉。我嘴角抽了抽,
心里那点因“天策”二字升起的豪情壮志,被粉桃这碗迷魂汤灌得有点发虚。事实证明,
我的预感准得可以去天桥底下摆摊。漠北的风沙像刀子,刮得人脸上生疼。
队伍在光秃秃的戈壁里走了三天,愣是没找到驿站。
官差王麻子暴躁得像随时要爆炸的火药桶。“紫灵姑娘!”王麻子顶着风沙,
扯着破锣嗓子吼,“你不是说识路吗?这都绕了三圈了!
这棵歪脖子树老子撒尿都标记三次了!”他指着不远处一棵造型奇特的胡杨树,
气得脸上的麻子都在跳舞。紫灵骑在一匹瘦马上,身姿依旧挺拔,闻言只是微微蹙眉,
冷静地环顾四周漫天黄沙,语气波澜不惊:“王差官稍安勿躁。此乃‘迷踪戈壁’,
地貌相似度极高。我观星象,结合沙丘走势,很快便能辨明方向。”她抬手,
纤纤玉指煞有介事地对着天边一抹灰蒙蒙的太阳比划了一下,神情笃定,“据此推断,
再行两个时辰,必有驿站。”王麻子将信将疑。结果两个时辰后,
队伍前方真的影影绰绰出现了建筑物的轮廓!王麻子大喜:“嘿!神了!
紫灵姑娘真乃神人也!”我也精神一振,难道错怪她了?这姑娘真有本事?等走近一看,
所有人都沉默了。那熟悉的歪脖子树,
那熟悉的几块风化大石……赫然就是我们昨天中午休息的地方!
那棵被王麻子标记了三遍的树!紫灵:“……”王麻子:“……”他脸黑得像锅底,
手里的鞭子捏得咯咯响,看紫灵的眼神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
“呃…观星…可能被沙尘影响了。”紫灵难得地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声音低了几分,
强自镇定地扭过头,“明日…明日定不会错。”我默默捂住了脸。大姐,你那是观星吗?
你那是瞎蒙啊!指望你带路,怕不是要走到西天取经!好不容易,在全体官差即将暴动前,
我们终于摸到了传说中的漠北驿站。说是驿站,其实就是个土坯围起来的大院子,
几间破屋在风里摇摇欲坠,门口挂着的破灯笼被吹得只剩个竹架子。
王麻子把一肚子邪火都撒在了驿站那独眼驿丞身上,骂骂咧咧地安排房间,
勒令我们这些犯人赶紧找地方窝着,别碍眼。粉桃自告奋勇:“公子饿了吧?我去弄点吃的!
”她挽起袖子,圆脸上洋溢着“看我的”的自信光芒,
一头扎进了驿站那个烟熏火燎、油腻腻的小厨房。紫灵想拦,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去,
大概觉得生火做饭总比带路靠谱点。没多久,厨房那边传来粉桃元气满满的声音:“王差官!
各位大哥!我打了只肥野兔!马上就好,给大家加餐!”王麻子和几个官差一听有肉,
眼睛都绿了,连声催促:“快点快点!饿死老子了!
”厨房里很快飘出烟和……一股越来越浓烈、越来越刺鼻的焦糊味?
还夹杂着某种东西猛烈燃烧的噼啪声?“咳咳…没事没事!火候…火候有点猛!
”粉桃的声音在浓烟里有点慌。我心头警铃大作,刚想喊小心,就听“轰”的一声闷响!
一股巨大的黑烟从厨房的破窗户和门里汹涌喷出!紧接着,
半个厨房的茅草屋顶“呼啦”一下窜起了明晃晃的火苗!火借风势,
贪婪地舔舐着旁边堆着的干草垛,眼看就要蔓延!“走水啦!走水啦!
”驿站里顿时炸开了锅。王麻子嘴里叼着的半块干粮“啪嗒”掉在地上,脸都吓白了,
跳着脚狂吼:“救火!快他妈救火!老子的兔子!老子的驿站啊!
”众人手忙脚乱地提水救火,场面一片混乱。灰头土脸的粉桃被浓烟呛得眼泪汪汪,
从火场里逃出来,手里还死死攥着一根烧得焦黑、勉强能看出兔子形状的“炭块”,
委屈巴巴地递向目瞪口呆的王麻子:“差…差官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