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里,**捡垃圾供他读书,终于熬到他金榜题名。升学宴上,我看着满桌宾客,
心头百味杂陈。外孙突然凑近我耳边,声音颤抖:“姥姥,一会我妈说啥都别答应。
”我猛地抬头,看见那个阔别十年的身影。她带着笑,眼里却写满算计。她想把外孙要回去,
还是有别的目的?01升学宴的喧嚣,像一锅滚开的水,将我这块老姜煮得百味陈杂。
酒店大厅的水晶灯明晃晃的,光线刺得我眼睛发酸。满桌的菜肴精致得像假的一样,
红烧蹄髈油光锃亮,清蒸鲈鱼姿态鲜活,可我胃里却翻江倒海,什么都咽不下去。我的胃,
早就被十年的残羹冷炙和捡来的过期面包给磨坏了。十年。整整三千六百多个日夜。
我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一帧一帧地闪过那些画面。天还没亮的凌晨,我佝偻着背,
在城市的垃圾桶里翻找能换钱的瓶子和纸壳。冬天的寒风像刀子,刮在我布满裂口的双手上,
血珠子渗出来,很快就冻住了,疼得钻心。夏天的垃圾站,那股馊臭味能把人熏得晕过去,
我却要在那里面待上一整天。邻居们在背后指指点点,“老不死的,一把年纪还捡破烂,
也不嫌丢人。”“听说她女儿跟人跑了,把孩子扔给她了,真是造孽哦。”这些话,
像一把把淬了毒的锥子,一下下扎在我心上。可我不能倒下。我一回头,
就能看到屋里那豆昏黄的灯光下,宇宇趴在小桌子上写作业的瘦小身影。他是我的命,
是我活下去唯一的念头。“下面,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今天的主角,林宇同学,
上台发言!”司仪高亢的声音把我从回忆里拽了出来。我抬起头,看见我的宇宇。
他穿着一身崭新的白衬衫,身形清瘦挺拔,像一棵小白杨。他接过话筒,目光在人群里搜索,
最后稳稳地落在我身上。他笑了,眼睛里亮晶晶的。“今天,我最想感谢的,是我姥姥。
”他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整个大厅,清晰而坚定。“没有她,就没有我的今天。感谢我姥姥,
十年来含辛茹苦的养育之恩。”他特意加重了“十年”和“养育之恩”这几个字。
大厅里瞬间安静了一瞬,随即响起一片窃窃私语。宾客们的眼神在我俩之间来回扫视,
好奇、同情、探究,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我的皮肤上。我心里又酸又涨,
既为宇宇的懂事感到欣慰,又为这无法掩盖的家丑感到难堪。就在这时,
宴会厅的大门被推开了。一个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香槟色连衣裙,
卷发精致,妆容完美,脚下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又傲慢的声响。整个大厅的喧嚣,
仿佛都被她一个人吸走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我的心,在那一瞬间,
沉到了谷底。是她。林芳。我十年未见的亲生女儿。她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
巡视着自己的领地,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微笑。她完全无视了台上僵住的宇宇,
也无视了我这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和满脸的沧桑。她径直朝着宇宇走去,张开双臂,
似乎想给他一个亲热的拥抱。“宇宇,我的好儿子,妈妈回来了。”她的声音甜得发腻,
却让我从头皮麻到脚底。宇宇的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完美地避开了她的拥抱。林芳的笑容僵在脸上,只有一秒,就又恢复了那副悲天悯人的模样。
宇宇快步走下台,绕过她,径直来到我身边。他紧紧抓住我的手,手心冰凉,全是冷汗。
他凑到我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姥姥,一会我妈说啥,
你都别答应。”我猛地抬起头,视线越过宇宇的肩膀,与林芳的目光在空中相撞。
她的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对我和宇宇的愧疚,
只有一丝我看得懂的、不易察觉的算计和志在必得。我心里的警铃,瞬间拉到了最高级别。
这个女人,不是来弥补亲情的。她是来抢夺胜利果实的。林芳见宇宇不理她,也不恼,
反而转向满座宾客,戏码瞬间上身。她捂住脸,肩膀微微耸动,恰到好处地挤出几滴眼泪。
“我知道,大家可能不理解……我不是一个好妈妈。”“当年……当年我离婚,净身出户,
实在是走投无路,才不得不把宇宇暂时托付给我妈。”“这十年,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他,
我拼命工作,就是为了能早点把他接回我身边,给他最好的生活!”她的表演声情并茂,
一些不明真相的亲戚已经露出了同情的表情。有人开始小声议论。“原来是这样啊,
当妈的也不容易。”“看她现在穿得这么好,应该是混出头了。”我冷眼看着她,
心里一阵阵地反胃。演,真会演。当年她是为了嫁给那个有钱的二婚男人,嫌宇宇是拖油瓶,
才像扔垃圾一样把宇宇扔给我。现在看宇宇考上名牌大学,有出息了,就想来摘桃子了?
果然,她的下一句话,就暴露了她的真实目的。她走到我面前,带着一种施舍的语气。“妈,
谢谢您这十年帮我照顾宇宇。现在我有能力了,我想把宇宇接走,带他去大城市,
让他接受最好的教育,享受他应该有的一切。”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宇宇,
像在看一件昂贵的商品。“我能给他最好的未来,弥补我们母子这十年缺失的时光。
”我还没开口,宇宇的手就握得更紧了。他看着我,眼神坚定得像一块石头,
无声地告诉我他的选择。林芳看到我们祖孙俩的对视,脸上的笑容彻底挂不住了。
她委屈地看着众人,声音拔高了八度。“妈!你怎么能这么自私?你就非要霸占着我的儿子,
不让我们母子团聚吗?”“你是不是怕宇宇跟我走了,以后就没人给你养老送终了?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上冲,怒火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疼。
我养他十年,熬白了头发,熬弯了脊梁,熬出了一身病。到头来,在她的嘴里,
我成了一个霸占外孙、图谋养老的恶毒老太婆。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翻腾。
我看着她那张光鲜亮丽却丑陋无比的脸,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林宇,是我一手养大的,
不是你当年甩掉的垃圾。”02我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林芳的脸上。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变得铁青。满座宾客的议论声更大了,
那些探究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我们三人身上来回扫射。林芳显然没料到,
一向被她视为软弱可欺的老母亲,今天会如此强硬。但她毕竟是在外面混了十年的人,
脸皮厚度非同寻常。仅仅几秒钟,她就调整好了表情,换上了一副被冤枉的悲愤模样。“妈!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什么时候把他当垃圾了?”她说着,从那个精致的手提包里,
拿出几张纸,用力地拍在桌子上。“大家看!这是我给家里打钱的转账记录!
我一直在尽一个做母亲的责任!”几位好事的亲戚立刻围了上去。我冷眼瞥过去,
那几张薄薄的纸上,确实是银行的转账凭证。“哎哟,还真有啊,每个月都打了两千呢。
”“看来林芳也不是完全不管嘛。”听到这些议论,林芳的腰杆又挺直了,她挑衅地看着我,
眼神里全是得意。我冷笑一声,站了起来。我年纪大了,动作慢,但每一步都走得很稳。
我走到桌边,拿起那几张所谓的“证据”,举到眼前。我的眼神不如年轻时好,
但我看得清清楚楚。“林芳,你当我老糊涂了吗?”我的声音不大,却盖过了所有的嘈杂。
“这上面一共就五笔转账,最早的一笔,是三个月前。也就是宇宇高考成绩出来之后。
”“五笔,一共一万块钱。你管这个叫‘一直’在打钱?”我把转账单甩回桌上,目光如刀,
直刺她的心脏。“十年的抚养费,你给我一万块?宇宇一年的学费都不够!
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呢?”林芳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精彩纷呈。
她大概以为我这个捡破烂的老太婆不识字,更好糊弄。宾客们的风向又变了,
看向林芳的眼神里,多了几分鄙夷。林芳见攻心不成,立刻改变策略,
直接抛出了**裸的利益诱惑。她换上一副语重心长的口气,仿佛真心为我着想。“妈,
您看您,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这十年为了宇宇,您也辛苦了。”她说着,
再次打开她的名牌包,这次,她拿出的不是纸,而是一叠厚厚的,崭新的人民币。
“啪”的一声,她将那叠钱重重地拍在桌上。红色的钞票,
在水晶灯下散发着刺眼又肮脏的光芒。“这里是二十万。您拿着,就当是我孝敬您的。
以后就别再去捡那些垃圾了,好好在家安心养老。”她的声音充满了施舍和傲慢。“以后,
宇宇就交给我来照顾。我保证,他跟着我,前途无量,绝对不会再过苦日子。”整个大厅,
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二十万。
对于在座的大部分普通亲戚来说,这是一笔巨款。有人眼中露出了羡慕,
觉得林芳“有本事”、“孝顺”。也有人皱起了眉头,觉得她这是在用钱买断亲情,羞辱我。
我能感觉到,身边的宇宇,身体在不受控制地颤抖。他的脸,白得像一张纸。
他猛地站了起来,一双眼睛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死死地瞪着林芳。“我的前途,
我自己负责!不需要你用钱来买断!”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嘶哑,
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绝。“我只要我姥姥!”这声怒吼,彻底撕碎了林芳脸上最后的伪装。
被亲生儿子当众顶撞和拒绝,让她积压的怨气和恼怒瞬间爆发。
她不再扮演那个温情脉脉的母亲,而是变成了一个歇斯底里的泼妇。“林宇!
你这个没良心的小畜生!我才是你亲妈!”她尖叫着,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是不是这个老不死的教唆你?是不是她跟你说了我什么坏话?她就是个贪得无厌的老东西,
想霸占你的未来,把你当成她的养老工具!”“老不死的”这四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
狠狠地扎进我的心脏。我浑身发冷,连呼吸都带着痛。她甚至开始威胁我,面目狰狞。
“我告诉你,李秀兰!别以为你养大他就能得到什么!我才是他亲妈!我有权利把他要回去!
你要是再敢拦着,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我深吸一口气,胸腔里翻涌的怒火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知道,她不是为了什么狗屁亲情。她是为了宇宇考上的那所名牌大学,
为了宇宇未来可能带给她的名声和利益。她想把宇宇,培养成她的摇钱树,她的炫耀资本。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嫉妒和贪婪而扭曲的脸,心里只剩下无尽的冰冷。
我缓缓地伸出我那双布满老茧和伤痕的手,拿起了桌上那叠肮脏的钱。
林芳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她以为我妥协了。她以为,在这个世界上,
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下一秒,我扬起手,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二十万现金,
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脸上。“你的钱,我嫌脏!”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沙哑,
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力量。“我养宇宇,不是为了你的施舍!
更不是为了你嘴里那狗屁不通的未来!”红色的钞票像雪片一样散落开来,飘飘扬扬,
落了她一头一脸。那场景,荒诞又讽刺。林芳被钱砸懵了,她尖叫一声,
像一头发了疯的母兽,张牙舞爪地就朝我扑了过来。“你个老不死的!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我没有躲。因为我知道,我的宇宇会保护我。果然,林宇高大的身影瞬间挡在了我的身前,
像一堵坚实的墙,将林芳所有的疯狂和恶毒都隔绝在外。“不准你碰我姥姥!”少年的声音,
是我这十年里,听过的最动听的乐章。03宴会厅里乱成了一锅粥。林芳的尖叫,
宾客的惊呼,桌椅被撞倒的刺耳声响,交织成一片混乱的噪音。林宇死死地护在我身前,
任凭林芳如何撕扯咒骂,他都纹丝不动。几个亲戚总算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去拉林芳。
“林芳,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我轻轻拍了拍宇宇的胳膊,示意他冷静。
然后,我从他身后走了出来,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混乱的场面,因为我的动作,
奇迹般地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等待着我的下一句话。
我看着被几个亲戚拉住,还在不断挣扎的林芳,缓缓地开了口。我的声音不大,
甚至有些沙哑,但在此时此地,却字字清晰,像一把重锤,敲在每个人的心上。“林芳,
你不是离婚后无奈才把宇宇留给我。”我顿了顿,给了她一个喘息的机会,
也给了在场所有人一个消化的时间。“你是为了跟那个姓王的地产老板结婚,
嫌当时只有八岁的宇宇是个拖油瓶,怕影响你嫁入豪门,才把他像扔一件旧衣服一样,
扔给了我!”我的话音刚落,林芳的脸色瞬间煞白,像被抽干了所有血色。她没想到,
我居然会把这陈年的烂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翻出来。“你胡说!我没有!
”她声嘶力竭地狡辩,“我那是……那是被前夫逼的!我身不由己!”“身不由己?
”我冷笑一声,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用塑料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
我一层一层地打开塑料袋,里面,是几封已经泛黄的信纸,和一张褪色的照片。
“这是你当年写给我的信,信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你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让我不要再带宇宇去打扰你!”“还有这张照片,是你和那个王老板的结婚照。
你为了嫁给他,甚至对外宣称,你从未生育过!”我将信纸和照片,
一张一张地展示给离我最近的几位亲戚看。“还有这个!”我拿出最后一件东西,
一张被我压在箱底十年,已经有了折痕的协议复印件。“这是你当年亲手签下的,
‘自愿放弃林宇抚养权’的协议书!”“林芳,你敢说,这些都是我伪造的吗?
”林芳看着我手里的东西,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
我这个斗大的字不识一筐的老太婆,竟然会把这些东西,像宝贝一样,保存了整整十年。
这些,就是我为宇宇准备的,对抗她这个无情生母的,最锋利的武器。就在林芳张口结舌,
无力辩驳的时候,宴会厅门口,又走进来一个人。一个西装革履,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他一脸不耐烦,显然是被什么人叫过来的。当他看清宴会厅里的混乱场面,
尤其是看到状若疯妇的林芳时,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林芳,这是在干什么?像什么样子!
”男人的声音里,充满了上位者的威严和不悦。林芳看到他,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
又像是看到了催命的阎王,瞬间慌了神。“老……老公,你怎么来了?这里没事,
一点小误会,我马上处理好。”她试图阻止我继续说下去,但已经晚了。那个男人,
正是她当年的结婚对象,如今有头有脸的企业家,王总。他显然对林芳的过去一无所知,
震惊地看着我,又看看林宇,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怀疑。“这位是……?”他指着我问。
我没有回答他。我只是冷冷地一笑,从怀里,掏出了最后一份文件。一份崭新的,
打印得工工整整的文件。我把它递给了身旁的林宇。“宇宇,把这份律师函,
交给你的‘亲妈’。”宇宇接过律师函,小小的少年,
此刻脸上却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和决绝。他走到林芳面前,郑重地,将那份文件递了过去。
林芳颤抖着手接过。当她和她那位“老公”看清律师函上那几个加粗的黑体字时,
两个人的脸色,同时变得惨白。律师函的标题,
:【关于追究林芳女士遗弃罪及索取十年抚五十万元抚养费的法律责任告知函】王总的眼神,
像一把刀子,死死地钉在林芳的脸上,震惊,愤怒,还有被欺骗的屈辱。他大概终于明白,
自己引以为傲的年轻妻子,背地里藏着怎样一个肮脏的秘密。整个宴会厅,
气氛已经达到了顶点。宾客们大气都不敢出,他们看着我这个瘦弱的老太太,眼神里从同情,
变成了震撼和敬畏。我迎着所有人的目光,看着彻底瘫软下去的林芳,语气坚定得像一块铁。
“我养大宇宇,不是为了你这几块脏钱,也不是为了你一句空口白白的弥补。”“我要的,
是你为你的罪行,为你的抛弃,付出应有的代价!”这一刻,我不是一个可怜的,
被女儿抛弃的老母亲。我是一个为我外孙讨回公道的,战士。04律师函像一颗重磅炸弹,
将升学宴最后的体面炸得粉碎。王总那张养尊处优的脸,黑得能滴出墨来。他一言不发,
拽着失魂落魄的林芳,像拖着一个破麻袋,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匆匆离去。宴会,
自然是不欢而散。宾客们走的时候,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不再是同情和可怜,
而是一种混杂着敬佩和一丝畏惧的复杂情绪。他们大概从未想过,一个捡垃圾的老太太,
身体里能藏着如此巨大的能量。第二天,升学宴上的这场闹剧,就以一种我始料未及的速度,
登上了本地新闻的社会版。标题起得一个比一个耸动:《豪门阔太抛弃亲子十年,
升学宴上欲抢回学霸儿子》《拾荒外婆状告亲生女儿,
一纸律师函揭开十年遗弃真相》新闻一出,舆论瞬间发酵。网络上,
几乎是一边倒地谴责林芳,同情我和宇宇。“这种女人也配当妈?简直是**!
”“姥姥太伟大了!十年啊,靠捡垃圾把孩子供上名牌大学!”“支持姥姥!必须告她!
让她付出代价!”林芳的“豪门”生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我听说,
那个王总立刻找人去调查了她的过去,发现她说的谎言不止一星半点。很快,
我接到了林芳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她,再也没有了宴会上的嚣张和傲慢,
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哀求。“妈……我错了……你能不能……能不能撤销那个律师函?
”“我们私下解决好不好?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我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然后将她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钱?如果我为了钱,十年前就不会把她扔下的宇宇抱回家。
我嘱咐宇宇,不要理会外界的任何纷扰,安心准备开学的事,一切都交给律师处理。
宇宇很懂事,他只是默默地帮我捶背,给我倒水,用他自己的方式,
表达着对我的心疼和支持。被我拒绝后,林芳狗急跳墙了。她大概是觉得,既然软的不行,
就来硬的。很快,网络上出现了一些不一样的声音。一些匿名的账号开始爆料,
说我“贪得无厌”,狮子大开口,就是想“勒索”自己有钱的女儿。更恶毒的是,
他们甚至捏造我虐待林宇的假新闻,说我逼着他去捡垃圾,不给他饭吃,把他当成摇钱树。
配图是一些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孩子瘦弱可怜的照片。一时间,舆论开始出现摇摆。
我看着那些污秽不堪的言论,气得浑身发抖。我可以忍受别人骂我穷,骂我老,
但我绝不能忍受他们污蔑我对我宇宇的爱。但我没有慌乱。因为这一切,我早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