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人生快进了二十年》最新章节 江屿江思源安可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28 17:3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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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头痛欲裂,像是有人拿着凿子在我太阳穴上开工。我**一声,

费力地睁开像是被胶水粘住的眼皮。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天花板上那盏极简却看起来价格不菲的吊灯。

这不是我大学宿舍那盏吱呀作响的旧风扇灯。我猛地想坐起来,却感到一阵眩晕,

身体沉重得不像是自己的。偏过头,床边趴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超级大帅哥。

睡颜安静,睫毛长得能在上面滑滑梯,鼻梁高挺,嘴唇弧度完美。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他脸上,镀上一层柔光,神圣得让人不敢呼吸。颜狗的DNA动了!

这是哪个好心人给我送的生日福利?

昨天我才刚吹灭二十岁的蜡烛…帅哥似乎被我的动静惊醒,睫毛颤了颤,睁开了眼。

那是一双极其漂亮的桃花眼,带着刚醒的朦胧,但在看清我睁着眼时,

瞬间染上清晰的担忧和…一种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他直起身,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却吐出了石破天惊的两个字:「妈妈。」我:「???」大脑当场死机。CPU烧了。

显卡崩了。整个人都瓦特了。我,林妙,二十岁,青春无敌女大学生,

连恋爱都没正经谈过一场,怎么就喜当妈了?还当得这么…离谱?震惊之下,

我脱口而出:「你也打瓦?」(*注:网络梗,

意指“玩电竞游戏《Valorant》走火入魔了?

”*)帅哥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去,那点朦胧睡意和担忧瞬间被无语取代。

他揉了揉眉心,语气带着一种习以为常的无奈:「妈,别闹了。我是你亲儿子。」

我像个拨浪鼓一样疯狂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昨天才二十!

哪来你这么大的好大儿!」帅哥,不,自称是我儿子的帅哥,看着我,眼神里的复杂更深了。

他叹了口气,拿出手机,熟练地打开前置摄像头,对准我。屏幕里赫然是一张女人的脸。

眼角有了细细的纹路,皮肤虽然保养得不错,但失去了二十岁特有的饱满弹润,

透着一股疲惫感。五官依稀能看出是我的轮廓,但确实是…中年人的样子。

我颤抖着手摸上自己的脸。那触感,那真实的纹理…「我…我穿越了?」

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一觉睡醒,从二十岁穿越到四十岁,

并喜提一个看起来比我还显年纪的帅儿子?这人生快进得也太猝不及防了!

我花了足足十分钟才勉强接受这个玄幻的现实。喉咙发干,我艰涩地开口:「你…你爹是谁?

」提起父亲,他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极深的厌恶,像是提到了什么脏东西,

冰冷地吐出一个名字:「江屿。」江屿?我暗恋了整整大三一年的学长?

那个计算机系的大神,长得帅、能力强的校园风云人物?我仔细看向眼前的帅哥,果然,

那精致的眉眼,挺直的鼻梁,简直和江屿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比起江屿的冷峻疏离,

他的五官更柔和些,大概是继承了我的部分基因。所以…二十年后,我居然真的得偿所愿,

嫁给了男神?还生了这么个大儿子?心情一时复杂难言。有点夙愿达成的诡异满足,

更多的是对未知的恐慌。我努力摆出和蔼可亲的样子,试图套话:「那你叫什么名字?

多大啦?在哪上学呀?」语气像极了过年时逗亲戚小孩。帅哥,哦不,我儿子,

嘴角似乎抽搐了一下,但还是回答了:「江思源。十七。临江一中,高三。」江思源…思源?

这名字…听起来倒是挺有深意。我算算时间,我大学毕业就生了他?真够…高效的。

或许是我的表情太过于“慈爱”(或者说蠢),

江思源忍无可忍似的开口:「我能接受你摔失忆了,但不能接受你失智。」「……」好的,

儿子挺拽。2.根据江思源的说法,四十岁的我,是从家里的楼梯上摔下来,撞到了头,

才进的医院。他以为我只是暂时失忆,才会不认得他。但当我试探地问起他父亲江屿时,

他那句充满厌恶的「别提他,晦气」,让我心里咯噔一下。看来,

这婚姻生活不像我想象中那么美好。医生检查后,说我身体已无大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

江思和忙前忙后地办手续,拿药,那熟练的样子,根本不像个十七岁的少年。

跟着他走出医院,坐上他那辆看起来就很贵的跑车(未成年居然开车?!),

我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整个人都是懵的。二十年后的城市,变得我几乎认不出来了。

车最终开进了一个高档小区,停在一栋江景大平层的楼下。电梯无声上行,

开门就是宽敞得能让我过去那个小家整个塞进来的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外,

是波光粼粼的江面,视野极佳。我像个进大观园的刘姥姥,

光着脚在光洁的地板上走了好几圈,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老天爷,

您虽然让我快进了二十年,但好像…也没亏待我?直接让我少奋斗二十年了?这房子,

这地段,是我那二十岁的人生想都不敢想的。我在房子里转了又转,

却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个家里,几乎没有江屿存在的痕迹。没有他的照片,没有他的衣物,

没有任何能显示男主人存在的东西。江思源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淡淡地说:「他很少回来。

」我心里疑窦丛生,但没再多问。四十岁的我,据江思源说,没有上过一天班,

是个全职太太。听起来很有钱很有闲。但当我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

看着里面那个陌生又熟悉的中年女人时,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镜中的我,皮肤暗淡,

眼神疲惫,穿着款式老气、颜色沉闷的家居服,头发也只是随便一扎。

整个人透着一股被生活磋磨过的倦怠和麻木。这根本不是我!二十岁的我,虽然穷,

但最爱漂亮,充满活力,怎么会容忍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巨大的落差让我难以接受。不行,

我得支棱起来!穿越已成事实,但日子不能这么过!报复性消费的念头瞬间占据了我的大脑。

我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我”的银行卡和手机(幸好是面部识别解锁)。

看着支付软件里那一长串零的余额,我眼睛都直了。“妈,你…干嘛?

”江思源看着我换鞋准备出门,一脸警惕。“重生第一步,改头换面!”我大手一挥,“走,

儿子,陪妈逛街去!”江思源的表情像是被雷劈了。最终他还是拗不过我,

一脸生无可恋地跟我出了门。美容院深层护理,发型沙龙换个时髦的及肩锁骨发,

美甲店做个亮眼的车厘子色,最后杀进商场,从内衣到外套全换成年轻时尚的款式。

一通操作下来,再站到镜子前,我终于觉得顺眼多了。虽然年龄无法改变,

但精气神完全不一样了!镜中的女人,眉眼间重新有了光彩,嘴角自然上扬,

透着一种成熟自信的魅力。我满意地对着镜子**了好几张,下意识想发给闺蜜小雨分享,

却猛地想起——这是二十年后,我还能联系上她吗?我在通讯录里翻找了半天,

竟然真的没有找到小雨的号码和微信。心里蓦地一沉。难道二十年后,

我和最好的闺蜜也走散了?3.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江思源却不在家。打他电话,

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背景音有些嘈杂,他只匆匆说了句“马上回来”就挂了电话。

一种说不清的担忧攫住了我。他一个高中生,放学不回家,能去哪?我放下购物袋,

出门去找他。刚走到小区门口,就看到一个高挑的身影晃晃悠悠地走过来,是江思源。

“你去哪了?”我赶紧上前拉住他。他没说话,下意识偏了偏头。门口灯光昏暗,

但我还是看清了——他颧骨上有一小块青紫,嘴角也破了,结着暗红的血痂。我心里一紧,

伸手想去碰他的脸:“你跟人打架了?”他猛地后退一步,避开我的手,

声音闷闷的:“没事,不小心摔的。”摔能摔成这样?当我三岁小孩呢?他的性子,

看来是继承了我的倔强,打定主意不说,我怎么软硬兼施都没用。不行,

我得搞清楚怎么回事。第二天下午,我提前开车蹲守在他校门口。放学铃响,

穿着蓝白校服的学生们蜂拥而出。我一眼就看到了江思源,他个子高,气质冷,

在人群里格外显眼。心里莫名升起一股老母亲的骄傲——啧,我这基因和江屿的基因结合,

产物就是优秀!但他刚走出校门没多远,就被几个同样穿着校服的男生拦住了。推推搡搡地,

把他往旁边一条僻静的小巷子里带。我心道不好,赶紧下车,

顺手从后备箱摸出之前买东西送的便携式防狼警报器(没找到棒球棍),悄悄跟了上去。

巷子里,那几个男生把江思源围在中间。为首的那个高个子男生嬉皮笑脸地凑近他,

不知道说了句什么,江思源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猛地一拳就砸在了对方脸上!

混战立刻开始。双拳难敌四手,江思源显然落了下风。

眼看一个人抄起墙边的半块砖头就要往江思源头上砸,我脑子一热,也顾不上多想,

尖叫着“警察来了!”,同时把手里的防狼警报器拉响!刺耳的警报声瞬间响彻小巷,

那几个男生明显被吓了一跳,动作一顿。我趁机冲进去,一把将江思源拽到我身后,

举着还在尖叫的警报器,虚张声势地喊:“我已经报警了!你们哪个学校的!敢欺负我儿子!

”为首的男生捂着被江思源打中的肚子,眼神凶狠地瞪着我,

尤其在听到“我儿子”三个字时,那眼神变得更加怨毒,他啐了一口:“呸!老妖婆!

来了正好连你一起收拾!”但警报声实在太吵,加上我说报警了,其他几个男生明显慌了,

眼神闪烁地想跑。江思源把我护得更紧,低声道:“妈,你过来干嘛!”很快,

警察真的来了(感谢热心路人)。我们一群人全被带回了派出所。4.做笔录,说明情况。

因为是我先拉响了警报器虚张声势,加上双方都动了手,虽然对方先挑事,

但也被定性为互殴。对方那几个男生看起来轻车熟路,显然不是第一次进来了。

我和江思和作为“受害者”一方,批评教育一番,等家长来签个字就能走。但现在问题来了,

找谁保释我们?我下意识想找江屿。不管感情如何,他毕竟是江思源法律上的父亲。

江思源却猛地按住我的手,嘴唇抿得死紧,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抗拒:“别找他。

”我看着他脸上的伤,和他眼中的倔强,心软了:“那找谁?”江思源沉默了很久,

才报出一个号码:“打这个电话,找安可阿姨。”安可?是我认识的那个安可吗?

我最好的闺蜜?电话接通,那边传来一个干练利落的女声:“喂?哪位?”“干妈,

”江思源的声音低低的,“是我,思源。我和我妈…在派出所,需要人来保释一下。

”那边顿了一下,随即声音拔高,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怒火:“什么?!哪个派出所?等着!

我马上到!……又是江屿那个王八蛋搞出来的破事?!”她甚至没问具体原因,

就直接锁定了罪魁祸首。挂了电话,我心里稍微安定了些。看来安可还是安可,

而且她似乎很关心思源。我们坐在长椅上等着。对方那个为首的男生也被单独留着等家长,

他不时用阴恻恻的眼神瞟向我们。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派出所里的人来了又走。

安可迟迟未到。我忍不住小声抱怨:“安可怎么这么慢?”江思源看着我,眼神复杂,

欲言又止。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我下意识抬头,瞬间愣住。来的不是安可。

是江屿。近二十年后的江屿。岁月格外优待他,近四十岁的年纪,不仅没有发福油腻,

反而褪去了年轻时的青涩,增添了成熟男人的沉稳和内敛,西装革履,身材管理极佳,

一副社会精英的成功模样。他皱着眉,径直走向那个为首的男生,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和无奈:“小宇,又闯什么祸了?”我瞬间明白了。

这个叫“小宇”的、带头欺负我儿子的男生,和江屿关系不一般。我正要开口,

江思源却用力攥住了我的手腕,冲我微微摇头,眼神冰冷而固执:“别喊他,

他和我们没关系。”江屿安抚了一下那个小宇,这才像是刚刚发现我们一样,目光转向我们,

眉头皱得更深了:“林妙?思源?你们怎么也在?”不等我们回答,那个小宇就抢先开口,

语气瞬间变得委屈又可怜,还带着茶里茶气的控诉:“爸…不怪星和哥哥和林阿姨,

是我不小心惹哥哥生气了,林阿姨护着哥哥也是应该的…”爸?!他叫江屿爸?!

我脑子嗡地一声,瞬间全都明白了。江屿他…出轨?还有了这么大的一个私生子?!

就是这个带头校园霸凌我儿子的家伙?!江屿听完那小宇的话,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看向我,

语气带着指责:“林妙?你怎么回事?这么大个人了,还跟着孩子们胡闹?还动手?

快过来给小宇道歉!”他那副理所当然、不分青红皂白就偏袒私生子的嘴脸,

瞬间点燃了我压抑了一整天的怒火和憋屈。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张曾经让我心动不已的脸,

现在只觉得无比恶心反胃。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用尽全身力气,

抬手狠狠一巴掌抽在他脸上!“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派出所。所有人都惊呆了。

江屿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我甩了甩震得发麻的手,

冷笑一声:“道歉?给你脸了?”5.江屿大概活了近四十年都没受过这种羞辱,

尤其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自己一向温顺(?)的妻子扇耳光。他的脸色从震惊到铁青,

额角青筋跳动,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林妙!你疯了?!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疯没疯不知道,但你肯定是瞎了。”我指向那个小绿茶,

“这玩意儿满嘴谎话带头霸凌你亲儿子,你屁都不放一个,反过来指责受害者?江屿,

你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江宇(那小绿茶的名字)见状,立刻戏精上身,

眼泪说来就来,扯着江屿的袖子:“爸爸,你别怪林阿姨,都是我的错,

是我不该出现在哥哥面前,惹哥哥和林阿姨讨厌…”我听得火冒三丈,直接打断他:“闭嘴!

再演连你一起抽!小小年纪不学好,绿茶泡得挺浓啊?”江屿被我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大概是想维持风度,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指着我:“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泼妇!

”“我什么样子?”我扯了扯嘴角,直视着他,“抽你时大义灭亲的样子呗。再说废话,

信不信我再给你另一边对称一下?”“你!”江屿气得手都抖了。就在这时,

一个带着嘲讽和快意的大笑声从门口传来:“哈哈哈哈!说得好!我不行了,笑死我了!

”安可穿着一身利落的西装套裙,踩着高跟鞋,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她看着江屿的黑脸,拍手称快:“哎呦喂,江总也有今天?

这巴掌听着真脆生!妙妙,终于舍得打了?”她叫我“妙妙”,语气熟稔,

但看我的眼神却带着一种…审视和惊奇,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我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二十年后的我,真是个忍气吞声的包子?安可没再多看我,转向警察,

迅速办好了保释手续。然后她一把搂过江思源,心疼地检查他脸上的伤:“宝贝干儿子,

疼不疼?走,干妈带你去医院再看看!哪个小瘪三动的手?老娘弄死他!

”她全程把江屿当空气,连半个眼神都没分给我。从派出所出来,她只顾着关心江思源,

嘘寒问暖,安排后续,对我欲言又止的搭讪完全无视。直到她接了个工作电话,才匆匆离开。

临走前,她终于正眼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对江思源说:“有事随时给干妈打电话。”依旧没跟我说话。看着她远去的背影,

我心里一阵酸涩难受。二十年的时光,好像真的把我最重要的朋友弄丢了。夜风吹来,

眼睛有点发酸。江思源默默递过来一张纸巾,轻声说:“妈,风大,回去吧。

”我看着他那张和江屿相似却更显稚嫩的脸,看着他脸上的伤,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我认真地看着他:“江思源,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想和你爸离婚,你能接受吗?

”江思源猛地愣住了,瞳孔微微放大,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他眼中的惊讶慢慢转变为一丝微弱的亮光,但那亮光很快又黯淡下去,恢复了平时的沉寂。

他低下头,声音闷闷的:“好了,别说气话了,先回家吧。”他根本不相信我是认真的。

在他认知里,过去的那个“我”是绝不会离开江屿的。我抓住他的胳膊,迫使他看着我,

语气是从未有过的郑重:“江思源,看着我。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真的想离婚了。

”他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我都以为他不会再回答时,他才极轻极轻地“嗯”了一声,

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顺从。我心里一疼,故意用轻松的语气碰了碰他:“喂,

听到你妈我想脱离苦海,你就这反应?不应该放个鞭炮庆祝一下吗?”江思源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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