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那年,姐姐把我卖给了人贩子》 在线阅读<<<<
1“小满,来,吹蜡烛,许个愿吧。”她笑得像天使。我闭上眼:“我想永远和姐姐在一起。
”下一秒,一块湿毛巾捂住我的口鼻。我惊恐地睁眼,看见姐姐后退一步。“她值多少钱?
”“三万,不能再多了,太瘦。”“五万,她长得好看,长大老板们喜欢。”“行行行,
五万就五万。”姐姐接过那沓红钞,手指捻了捻,忽然弯腰替我理了理衣领。“小满,别怕。
”她的声音温柔,“姐姐替你去过好日子,以后再来接你。”这是她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十年后,北城我跪在魅色会所的VIP包厢里。“把脸抬起来。”男人声音低冷。我抬头,
目光和他相撞——薄寒川,盛霆集团掌权人,传闻不近女色,却一掷千金买下我的初夜。
“多大了?”“十九。”我撒了谎,其实我还没过十八岁生日。“名字?”“小满。”“姓?
”“……没有。”薄寒川用两根手指钳住我下巴,像挑一件货物。“卖身契拿来。
”旁边经理狗腿地递上合同,他扫了一眼,嗤笑。“三百万?你们也配。”他提笔,
在金额栏里划掉“3”,写了一个“6”。“人我带走,钱明天到账。”我被人架起时,
听见经理小声嘀咕:“这丫头哪来的福气,竟让薄爷亲自加价。”我垂下眼睫,
遮住眸底的冷光。福气?不,是血债。车子驶进半山庄园。
灯火通明的欧式别墅刺得我眼睛疼。“薄爷,要给她洗澡吗?”管家问。“不用。
”男人嗓音淡漠,“直接送三楼。”三楼,一整层打通,落地窗外是无边泳池。我站在门口,
手指攥紧裙角。薄寒川松了松领带,背对着我脱外套。“会脱衣服吗?”我咬唇,手指颤抖。
“会。”“那就自己脱。”我脱下那件劣质衬衫,听见他脚步逼近。男人的阴影笼罩下来,
我本能闭眼。预期中的**却没有落下。“睁眼。”我睫毛颤了颤。他指尖多了一支药膏。
“膝盖。”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疼——碎玻璃划破的伤口,血已经顺着小腿流到脚踝。
他单膝蹲下,动作优雅得像在擦拭古董。药膏触到伤口,我瑟缩。“疼?”我点头。“忍忍。
”他声音依旧冷,可指腹的温度却烫得惊人。我低头。“为什么买我?”我终于问出口。
男人没抬头,只淡淡道:“你长得像一个人。”“谁?”“仇人。”我心脏猛地一缩。
下一秒,他抬眸,眼底墨色翻涌。“所以,别爱上我。”夜里,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姐姐穿着雪白婚纱,站在金色旋转楼梯上,头顶水晶吊灯璀璨如昼。她挽着新郎的手臂,
回眸冲我笑。“小满,姐姐来接你了。”我奔向她,却在楼梯最后一阶踩空。坠落的瞬间,
我看清新郎的脸——赫然是薄寒川。他从高处俯视我,眼神像看一只蝼蚁。“你算什么东西,
也配叫她姐姐?”噩梦惊醒,冷汗浸透背心。窗外电闪雷鸣,我赤脚跑到走廊,
却听见书房里传出争吵。“薄爷,DNA报告出来了,她确实是沈家失踪的小女儿!
”“就是那个跟您定了娃娃亲的……”“啪——”玻璃杯碎裂的声音。
男人嗓音阴戾:“闭嘴。”我贴着墙,心跳如鼓。沈家?北城首富沈家?
当面任由姐姐把我卖掉的家族,我的家——就是沈家!我是父亲的私生女。
姐姐是沈家主母的女儿!原来,薄寒川竟然是我当年未婚夫。
不过他马上就要跟沈星澜订婚了。沈星澜此刻应该正在沈家别墅,当她的大**。而我,
只是地狱里爬回来的恶鬼。我低头,唇角缓缓勾起。游戏,开始了。“林**,外头有人找。
”管家突然进来。我走到花园,看见一个戴鸭舌帽的少年。他掀开帽檐,
露出一双和我一模一样的杏眼。“姐,我终于找到你了。”我愣住。“你谁?
”“我是你弟弟,沈星野。”他递给我一张照片——记忆中母亲的模糊模样浮现,
牵着一个小女孩,怀里抱着一个小男孩。照片背面,用铅笔歪歪扭扭写着:我的宝贝,
妈妈永远爱你们!我指尖发颤。原来,我弟弟还活着。沈星野红着眼:“姐,跟我回家,
沈家现在乱成一团,老头子快不行了,遗嘱里给你留了股份。”我捏紧照片,
抬头望向二楼阳台。薄寒川站在那里,目光落在我和少年相握的手上。他薄唇动了动,
无声地吐出两个字。——“过来。”我冲他笑了笑,踮脚在沈星野耳边道:“告诉沈星澜,
她的噩梦回来了。”2复仇序幕我站在薄家主宅大门前。十分钟前,
我是“新来的佣人”;十分钟后。薄寒川的助理把邀请函递过来,声线恭敬:“薄爷说,
林**今晚以女伴身份出席。”我嗤笑。姐姐大概做梦也想不到,她的订婚宴,
我却是以她未婚夫女伴身份参加。沈家庄园灯火通明,
一条玫瑰穹顶长廊从花园入口延伸到主楼。我挽着薄寒川的手臂,一路收获无数窥探。
“那是谁?”“听说好像是沈家失踪的私生女?”“不是说早死了吗?
”“嘘——薄爷护着她,别乱嚼舌根。”我听着,唇角弧度不变。死?我当然死过。十年前,
那条湿毛巾堵住我口鼻的瞬间,我已经死过一次。如今爬回来,不过索命。旋转楼梯尽头,
沈星澜一袭白纱鱼尾。她原本被众星拱月,却在看见我那一刻,指甲猛地掐进捧花。
玫瑰汁渗出来,像血。“寒川,她——”男人淡漠抬眼:“我女伴,林小满。
”沈星澜很快恢复优雅,提着裙摆迎下来:“原来是小满,快十年不见,都认不出了。
”她伸手想拥抱我。我后退半步,声音压得只有两人能听见:“姐姐,你真好看,
我来收债了。”她瞳孔骤缩,唇色发白。我笑得越发甜:“别慌,今晚我可不是来抢亲的。
”我是来抢她全部。仪式开始。司仪声情并茂:“薄寒川先生,
你是否愿意娶沈星澜**为妻——”男人薄唇刚启,我轻轻抬手,香槟塔“哗啦”一声倒塌。
全场寂静。我走上礼台,接过司仪的麦克风。“抱歉,打扰一下。”“沈星澜**,
十二年前,在城南废弃仓库,你以五万元现金,把我卖给了一个绰号‘刀疤’的人贩子,
还记得吗?”人群哗然。沈星澜面色煞白:“小满,你疯了?我怎么会——”我抬起手,
LED大屏亮起。一段监控修复视频:狭窄仓库,姐姐接过钱,转身,八岁的我哭喊被拖走。
视频右下角,日期与时间鲜红刺目。我笑着看沈星澜:“高清修复,感谢薄爷的技术团队。
”男人站在阴影里,指尖摩挲着腕表。沈家亲戚冲上台,死死攥住我手腕:“小满,
你回来太好了,今天是喜事,别闹!”我甩开他们:“闹?我被卖掉,
人贩子打断我两根肋骨,扔进渔船底舱三天三夜时,怎么没人觉得我闹?”我扯开领口,
锁骨下方一道蜿蜒到胸骨的疤在灯光下狰狞。“姐姐,你当年说先去过好日子,再来接我。
”“我等了你十年,等到你订婚。”“所以我只好自己来接你——下地狱。”保安蜂拥而上。
薄寒川淡淡一句:“谁敢碰她?”所有人僵在原地。沈星澜突然哭了,楚楚可怜:“小满,
不管你因为什么恨我,今天是我的订婚宴,求你——”我俯身,
用全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别急,眼泪留到监狱去流。”下一秒,警笛声由远及近。
我抬头,看见沈星野带着两名警察大步而来。“嫌疑人沈星澜,
涉嫌拐卖儿童、故意杀人未遂,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闪光灯疯狂亮起。
沈星澜被扣上手铐那一刻,婚纱拖尾被踩得稀烂。她转头,朝我嘶吼:“林小满,
你不得好死!”我笑弯了腰:“姐姐,我早死过一次了。”人群散去,庄园灯火一盏盏熄灭。
薄寒川递来一支烟,我没接。“利用完我就想跑?”他嗓音低哑。我侧头看他:“薄爷,
我们各取所需,我帮你毁婚,你帮我——”“帮你什么?”我踮脚,唇贴着他耳垂:“帮我,
把沈家连根拔起。”男人低笑,胸腔震动:“林小满,你比你姐姐有趣多了。
”“别把我和她比,我嫌脏。”回薄宅的车上,我把手机关机,抽出SIM卡,扔出窗外。
车窗外,霓虹飞逝。我闭上眼,想起十岁那年,人贩子把我卖给一对不育夫妇,我连夜逃跑,
被抓回来打得半死。他们拿烧红的铁棍烫我脚心,说:“跑?再跑就剁了你的脚。”那夜,
我蜷在猪圈,用指甲在泥墙上刻下两个字:——“复仇”。如今,第一个字已经兑现。
剩下的,才刚刚开始。车停在薄宅,我推门下车,管家迎上来:“林**,有客人。
”客厅里,坐着一个穿唐装的老者。沈家管家——沈龙。也是当年奉命把我从族谱除名的人。
他手边放着一份文件,抬头看我,声音苍老:“小满,回来吧,老爷子给你留了20%股份。
”我笑了:“当年我被人贩子拖走时,他说‘野种死活与我无关’,还记得吗?
”老人面皮抖了抖,终究没接话。我弯腰,拿起文件,慢条斯理地撕成两半。“股份?
我不稀罕。”“我要的,是整个沈家。”老人走后,我上楼洗澡。热水冲过疤痕,隐隐作痛。
浴室门突然被推开。薄寒川倚在门框,眸色深沉:“我查了沈星澜的账,
她私下挪走公司三亿资金,流向境外**。”我关掉花洒,水珠顺着睫毛滴落:“证据给我。
”他扬了扬手里的U盘:“条件。”我赤脚走过去,手指勾住他领带,
声音软糯:“条件随你提。”男人眸色瞬间暗下去,掌心扣住我后腰,
嗓音哑得不成样子:“林小满,你别玩火。”我笑得像妖精:“薄爷,我本来就是火。
”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被姐姐牵着手去买糖。她给我买了一根棉花糖,粉色的。
我舔了一口,抬头问她:“姐姐,甜…”她摸摸我的头:“甜,但不够。”下一秒,
棉花糖变成**,浇在我脸上。我尖叫醒来,冷汗淋漓。床头灯亮起,薄寒川靠在床头,
手里端着一杯温水。我接过,指尖发抖。他没问,只伸手替我擦去眼角的泪。
我低声:“沈星澜会坐牢吗?”“证据确凿,至少十年。”我点头,把温水喝完。
十年怎么够?她欠我的,是一辈子。第二天清晨,
博热搜爆了:#沈氏千金订婚宴被曝拐卖亲妹##沈星澜被捕##林小满是谁#我刷着评论,
手机突然弹出一条陌生短信:——“你以为赢了吗?刀疤没死。”我瞳孔骤缩。
刀疤——当年那个人贩子的代号。我蓦地起身,赤脚踩在地板上,寒意顺着脚心往上爬。
薄寒川从书房出来,看着我:“怎么了?”我握紧手机,指节泛白:“游戏,升级了。
”窗外,天色阴沉,暴雨将至。我站在落地窗前,
看见远处一辆黑色商务车缓缓停在薄宅门外。车门打开,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走下来。
他抬头,露出半张脸。左颊一道刀疤,从眉骨裂到嘴角。像地狱爬回来的恶犬。
我听见自己心跳声,如擂鼓。男人冲我咧嘴一笑,无声地做了个口型:“小满,好久不见。
”3真相浮现刀疤站在雕花铁门外,没有按铃,只是用那双浑浊发黄的眼睛盯着我。
十年过去,他老了很多,刀疤却愈发狰狞,像一条蜈蚣钻进骨头里。我喉咙发紧,
一瞬间回到七岁——那间潮腥的船舱,铁链勒进我脚踝,他捏着我下巴,
把滚烫的开水往我嘴里灌:“哭?再哭就把你扔海里喂鱼!”“小满?
”薄寒川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他顺着我的视线望出去,眉心骤蹙:“认识?”我点头,
指甲陷进掌心:“人贩子。”男人眼底瞬间结了冰,抬手吩咐保镖:“把人请进来。”“不!
”我猛地抓住他袖口,“别让他进来!”我怕。怕得发抖可我更怕刀疤掉头就跑——跑了,
就再也抓不住当年那条线。一分钟后,刀疤被带进客厅。他戴着手铐,
身后两名保镖寸步不离。“薄爷,这人在门口晃悠,身上带着家伙。
”保镖递上一把黑星手枪,弹匣是满的。刀疤咧嘴,露出烟熏的黄牙:“误会,
我只是来看看老朋友。”他目光黏腻地掠过我胸口,停在锁骨那道疤上:“小丫头长开了,
值老价钱了。”薄寒川抬腿就是一脚。刀疤被踹得跪趴在地,咳出一口血沫,
却仍笑:“打得好!打死了,可就没人知道当年是谁要她的命。”我心口一震。他还有同伙?
刀疤吐了口血水,抬头看我:“小满,想不想听个故事?”我掐住掌心,
声音冷得发颤:“说。”“十年前,有人花十万买你,只要零件。对方特地嘱咐,
别让你死太快,得先配型。”他嘿嘿笑,露出缺了门牙的豁口:“我刀疤贪财,可不傻。
真照做,我命都得搭进去。于是我把你卖了第二手,赚个差价,留你一条狗命。
”我眼前发黑。十万。器官。原来我当年不止被卖一次,是被预定去死的。
刀疤舔了舔唇角血迹:“买主是谁,我可以告诉你,但得放我走。”薄寒川抬脚踩在他脸上,
嗓音低得骇人:“你在跟我谈条件?刀疤被碾得颧骨咯吱响,却还在笑:“薄爷,
您权势滔天,可那人也不差。真撕起来,您确定护得住她?”男人脚下用力,刀疤一声惨叫,
鼻梁塌了。我深吸一口气,蹲下身,与刀疤平视:“给你三秒,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