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亲无故,身无分文。
我在城外的破庙里住了半个月,靠乞讨和捡野果活命。
后来遇到一个老绣娘,收我做学徒,才勉强有了活路。
十年过去,我在城南开了一家小小的绣坊,专接些富户**的绣活。
虽然比不上侯府的锦衣玉食,但至少能吃饱穿暖,还有两个小丫头帮我打下手。
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和侯府有任何瓜葛。
直到那个雨夜。
秋雨绵绵,我早早关了铺子,在后院煮一锅热粥。
突然,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雨夜的寂静。
“谁啊?”我提着油灯走到门前。
没有回答,只有更加急促的敲门声。
我拉开门闩,一阵冷风夹着雨丝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