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皇孙后与庶妹驻守西北的侯爷疯了小说-顾晏舟萧浸玉沈清儿全篇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04 13:4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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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镇北侯顾晏舟的婚期定在三日后。满城皆知,我们青梅竹马,佳偶天成。

可就在大婚前夜,他一身风尘,冲进我的闺房,不顾礼法,直挺挺地跪在我面前。“玉薇,

”他双目赤红,声音嘶哑,“求你,成全我和清儿。”“让我娶她为正妻,

你……你代替她入宫,嫁给那个快死的皇帝冲喜。”他眼底满是痛苦与挣扎,

却又藏着一丝我看得懂的算计。“你放心,等我将来掌权,定会让你风光出宫,

许你平妻之位。”我看着这个曾说过非我不娶的男人,心如死灰。原来所谓的青梅竹马,

抵不过庶妹几滴眼泪。所谓的海誓山盟,不过是他权衡利弊后,丢给我的一枚弃子。我笑了,

平静地点了点头:“好。”1.三日后,侯府红绸高挂,鼓乐喧天。只不过,

这喜庆不属于我。我,沈玉薇,侯府嫡长女,本该是今日最风光的新娘。此刻,

我却身着繁复的宫装,坐在前往皇宫的凤辇里。外面隐约传来宾客的贺喜声,

恭贺着镇北侯顾晏舟与我的庶妹沈清儿喜结连理。多讽刺。妹妹穿着本该属于我的嫁衣,

嫁给我青梅竹马的未婚夫。而我,则要嫁给一个传闻中已经病入膏肓,

一只脚踏进棺材的皇帝。我的父亲,当朝太傅,对此乐见其成。一个女儿嫁侯爷,

一个女儿当皇后,无论谁得势,他沈家都是赢家。至于我的意愿,从不重要。

凤辇在宫门前停下,我被宫人搀扶着,走过漫长而冰冷的宫道,最终被送入坤宁宫。

红烛高烧,殿内却静得可怕,只有一股浓重到化不开的药味。我坐在床沿,等了不知多久,

久到烛火都燃尽了半截,殿门才被轻轻推开。一个身形清瘦的男人,披着一件明黄色的外袍,

在内侍的搀扶下走了进来。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伴随着压抑的咳嗽声,脸色是病态的苍白,

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这就是我的夫君,当朝天子,萧浸玉。他挥退了下人,

独自走到我面前,一双深邃的眼眸静静地打量着我。那双眼睛里没有新婚的喜悦,

只有洞悉一切的淡漠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沈家嫡女,沈玉薇?”他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臣妾,参见陛下。”我起身,依着礼数福了福身。他却摆了摆手,

自顾自地在桌边坐下,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好半天,他才缓过气来,

自嘲地笑了笑:“不必多礼了。你也知道,朕娶你,不过是为了冲喜。而你沈家,

不过是想借此攀龙附凤。”他的话直白得近乎刻薄。我垂下眼眸,没有反驳。“他们告诉你,

朕活不过这个冬天,对吗?”他忽然问道。我心中一凛,抬起头,对上他探究的目光。

“听说,你与那镇北侯青梅竹马,本已定下婚约。”他继续说道,语气平淡,

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他为了一个庶女,把你推给了朕这个将死之人。

你……恨吗?”这个问题,像一把尖刀,精准地刺入我心中最痛的地方。我怎能不恨?

我恨顾晏舟的背叛,恨沈清尔的虚伪,恨父亲的冷酷。可在这深宫之中,恨是最无用的东西。

我深吸一口气,迎上他的目光,平静地回答:“回陛下,臣妾不恨。”“哦?

”他似乎来了兴趣,“为何?”“因为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直视着他,一字一句道,

“臣妾只想活下去,并且活得好。”萧浸玉怔住了,他大概没想到,我会给出这样一个答案。

他眼中的淡漠褪去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审视和玩味。“有意思。”他轻笑出声,

胸腔的震动又引得他咳嗽起来,“想活下去,很好。那朕,就给你这个机会。”他顿了顿,

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从今日起,你为朕的皇后。朕给你至高无上的荣耀和庇护,而你,

要成为朕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朕的身体,撑不了太久了。”他的声音低了下去,

带着一丝不甘,“朝中豺狼环伺,宗室虎视眈眈。朕需要一个人,一个能替朕稳住这江山,

替朕……守护好未来太子的人。”我明白了。这是一场交易。

他需要一个聪明的、没有强大母族掣肘、并且对他没有男女之情的女人来做他的棋子。而我,

恰好是最佳人选。“臣妾,遵旨。”我跪了下去,额头触地。这一夜,我们没有夫妻之实。

他睡在内殿的龙床上,我睡在外间的软榻上。隔着一道屏风,

我能清晰地听到他整夜未曾停歇的咳嗽声,以及偶尔压抑的痛苦**。

这是一个被病痛折磨得只剩一口气的帝王。也是我在这深宫之中,唯一的浮木。

2.入宫后的日子,比我想象中要平静。萧浸玉说到做到,给了我中宫皇后应有的一切尊荣。

他下旨免了后宫嫔妃的晨昏定省,理由是“皇后需静心为朕调养龙体”。这一个举动,

既免去了我与那些女人虚与委蛇的麻烦,又在无形中抬高了我的地位。

宫里的老人精们都看明白了,这位新皇后,是陛下心尖上的人。一时间,坤宁宫门庭若市,

各宫送来的珍宝流水似的淌进来。我一概不收,只淡淡地让宫人回绝:“陛下龙体欠安,

皇后娘娘心忧,无暇他顾。”我确实无暇他顾。我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

都放在了照顾萧浸玉身上。我出身医药世家,外祖父曾是太医院院使,我自幼耳濡目染,

也学了些岐黄之术。萧浸玉的病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弱症,积重难返,

太医们也只能用名贵的药材吊着他的命。我翻遍了外祖父留下的医书,结合太医的方子,

为他重新制定了药膳和调理方案。起初,他并不在意,只当我是为了固宠而做的表面功夫。

我也不解释,只是每日亲手熬药,监督他喝下,为他施针,用温和的推拿手法缓解他的痛苦。

一个月后,他夜间的咳嗽明显减少了,脸色也渐渐有了一丝血色。

他看着镜中不再那么苍白得吓人的自己,第一次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你倒是……有些本事。”他坐在窗边,批阅着奏折,声音依旧平淡,却少了几分疏离。

“臣妾只是做了分内之事。”我为他续上一杯温热的参茶。他放下朱笔,接过茶杯,

指尖无意中触碰到我的手,我的手常年温暖,而他的却冰冷如玉。他微微一顿,

却没有立刻收回手。“顾晏舟,带着你的好妹妹,去西北了。”他忽然说道。

我磨墨的手一滞,随即恢复如常,仿佛没有听到那个让我心口刺痛的名字。

“镇北侯骁勇善战,镇守西北,是国之幸事。”我语气平淡。萧浸玉看着我,

眸色深沉:“他上了一封奏折,说沈清儿不适应京中气候,请求携家眷赴任。朕准了。

”我心中冷笑。不适应京中气候?沈清儿自小在京城长大,何来不适应一说?

不过是顾晏舟怕我这个“前未婚妻”如今成了皇后,会报复他的心上人,

所以迫不及待地带着她远走高飞,去他的封地过二人世界罢了。也好。眼不见,心不烦。

“他还给你写了一封信。”萧浸玉从奏折下抽出一封信,递到我面前。信封上,

是熟悉的、苍劲有力的字迹。我看着那信,却没有伸手去接。“陛下替臣妾处理了吧。

”我淡淡道,“过去的人,过去的事,不提也罢。”萧浸玉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收回了信。

他没有追问,只是将信放在一旁的烛火上,看着它慢慢化为灰烬。火光映在他的脸上,

明明灭灭。“玉薇,”他忽然叫我的名字,声音很轻,“跟着朕,委屈你了。”我摇了摇头,

唇边泛起一抹真切的笑意:“能侍奉陛下,是臣妾的福气。”这不是假话。

虽然萧浸玉给了我一场无爱的婚姻,但他同样给了我尊严、庇护,以及一个崭新的开始。

相比于顾晏舟那掺杂了算计和背叛的所谓爱情,萧浸玉的清醒和坦诚,反倒让我觉得安心。

我们是盟友,是合作伙伴。这样的关系,远比虚无缥缈的爱情来得牢固。

3.日子在平静中流淌。萧浸玉的身体在我的精心调理下,一日好过一日。

他开始能够处理更多的政务,甚至能在天气好的时候,陪我在御花园里走一走。

宫里的人都说,皇后娘娘是福星,一来就让陛下的病有了起色。只有我知道,

这不过是回光返照。他的病根太深,我的医术也只能延缓他生命流逝的速度,

却无法将他从死神手中彻底夺回来。我们谁都没有说破,

只是心照不宣地珍惜着这偷来的时光。他教我批阅奏折,分析朝局,教我如何平衡各方势力,

如何识人用人。他将他毕生的帝王之术,毫无保留地倾囊相授。“朕知道,

你是个聪明的姑娘。”夜深人静,他靠在床头,看着灯下认真研读奏章的我,

“但这后宫和前朝,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战场。前者靠的是心计和恩宠,后者,

靠的是实实在在的权力和手腕。”“朕能護你一時,護不了你一世。朕走之後,你要面對的,

是整個吃人的朝堂。”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忧虑。我放下奏折,走到他身边,为他掖好被角。

“陛下放心,臣妾都记下了。”他握住我的手,冰冷的手心传来一丝暖意。“玉薇,

朕需要一个继承人。”他看着我,目光灼灼,“一个……你我的孩子。”我心頭巨震,

猛地抬起頭。“你的身体……”“无妨。”他打断我,“太医说了,虽然凶险,

但并非全无可能。朕的血脉,不能断。这江山,必须由我们的孩子来继承。

”这不仅仅是为了皇室传承,更是为了我。只有我生下太子,我未来的地位才能真正稳固。

我看着他苍白的脸,和他眼中不容置疑的坚定,点了点头。那一夜,

龙凤红烛再次在坤宁宫点燃。他很温柔,却也带着病态的执拗。汗水浸湿了他的寝衣,

他却固执地不肯停下,仿佛要将自己全部的生命力都传递给我。结束时,他伏在我身上,

剧烈地喘息着,咳嗽着,像是随时都会断气。我抱着他消瘦的身体,心中五味杂陈。

我们之间没有爱,只有一场精心策划的延续。可在那一刻,我却前所未有地感觉到,

我们的命运,已经紧紧地绑在了一起。4.一个月后,我被诊出有孕。消息传出,举朝欢腾。

萧浸玉大喜,下旨大赦天下,为我腹中的孩子祈福。他对我愈发珍重,

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我,朝政都搬到了坤宁宫的偏殿处理。他会亲自为我挑选安胎的膳食,

会笨拙地为我**肿胀的小腿,会在夜里我抽筋时,惊醒过来,紧张地抱着我。我能感觉到,

他并非只是在期待一个继承人。他眼中的温柔和眷恋,是真实的。这个孤家寡人的帝王,

似乎在我这里,找到了久违的温暖和依靠。而我,冰封的心,

似乎也渐渐有了一丝融化的迹象。然而,平静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随着我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朝中的暗流也开始涌动。以安亲王为首的宗室,开始蠢蠢欲动。

他们明里暗里地散播流言,说我腹中的孩子来路不明,说我这个皇后是妖后,迷惑君主。

萧浸玉雷霆震怒,当朝杖毙了几个传谣的言官,暂时压下了这股风波。但他很清楚,

只要他一日还在病中,只要太子一日还未出生,这些觊觎皇位的人,就不会善罢甘休。

“他们等不及了。”萧浸玉抚摸着我的孕肚,眼神冰冷,“朕的身体,就是他们最大的底气。

”“陛下,臣妾不怕。”我握住他的手。“朕知道你不怕。”他笑了笑,

笑容里带着一丝苍凉,“但朕怕。朕怕护不住你们母子。”那之后,他开始了一系列的安排。

他提拔了一批忠心于他的寒门官员,架空了几个世家大族把持的要害部门。

他将京城的禁军统领,换成了他的心腹。最重要的是,

他将一支只听令于皇帝的秘密力量——“影卫”,交到了我的手中。“这是朕最后的底牌。

”他将一枚黑色的麒麟令牌放在我手心,“影卫遍布天下,无孔不入。有他们在,

便无人能伤你分毫。”我握着冰冷的令牌,感受着上面沉甸甸的分量。这是他的信任,

也是他的托付。怀孕八个月的时候,我收到了西北寄来的一封信。不是顾晏舟,

而是我安插在侯府的一个旧仆。信上说,沈清儿在去西北的路上就怀孕了,

前不久刚生下一个男孩。顾晏舟欣喜若狂,为孩子取名“念薇”,意为“思念玉薇”。

信上还说,沈清儿在侯府过得并不如意。顾晏舟的母亲,老侯夫人,

本就瞧不上她庶女的身份,如今见她生下儿子,更是百般刁难,认为她狐媚惑主,

害得顾晏舟放弃了与我的婚事,得罪了沈家和未来的皇后。顾晏舟夹在母亲和爱人之间,

焦头烂额。而沈清儿,则日夜啼哭,抱怨西北的风沙吹坏了她的皮肤,

抱怨顾晏舟不能时时陪着她。我看完信,只觉得可笑。念薇?他有什么资格思念我?

他亲手将我推入深渊的时候,可曾有过一丝一毫的“思念”?如今做出这副深情款款的样子,

不过是为了安抚他那可笑的负罪感。我将信烧掉,心中没有半分波澜。他们的爱恨情仇,

与我何干?我只要守护好我的孩子,我的江山。5.我怀孕九月,安亲王谋反了。

他联合了几位宗室亲王,以“清君侧,除妖后”的名义,率领三万私兵,兵临城下。

京城**,人心惶惶。萧浸玉却异常镇定。他坐在龙椅上,看着殿下跪着的文武百官,

脸上甚至带着一丝笑意。“诸位爱卿,怕吗?”无人敢应答。“朕不怕。”他缓缓站起身,

虽然身形依旧单薄,却散发出前所未有的帝王威仪,“因为朕的皇后,朕的太子,

就在这宫里。朕的江山,就在这里。”他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安亲王自投罗网。

禁军与安亲王的叛军在城外激战。我在坤宁宫,听着外面传来的厮杀声,

腹中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我要生了。产房里,稳婆和宫女进进出出,一片忙乱。

我疼得浑身是汗,意识都有些模糊。就在这时,萧浸玉冲了进来。他脸色苍白如纸,

显然是拖着病体,强行过来的。“玉薇!”他抓住我的手,声音因为急切而颤抖,“别怕,

朕在这里。”外面的喊杀声越来越近,似乎有叛军攻入了皇宫。“陛下,您快走!

”我用尽全身力气推他,“这里危险!”“不走。”他握紧我的手,眼神坚定得可怕,

“朕说了,要陪着你。朕要亲眼看着我们的孩子出生。”“朕的皇后和太子在哪里,

朕就在哪里。”他的话,像是一股暖流,注入我几近枯竭的身体。我咬紧牙关,

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哇——”一声响亮的啼哭,划破了长夜。也就在那一刻,

殿外传来震天的呼喊:“安亲王伏诛!叛军已平!”我生下了一个男孩。大夏朝唯一的皇子,

未来的太子。我抱着襁褓中的孩子,看着身边因为耗尽心力而昏倒的萧浸玉,泪水夺眶而出。

6.我的儿子,被取名为萧澈。清澈的澈。萧浸玉希望他能有一双看透世事的清澈眼睛,

做一个圣明君主。孩子的出生,彻底稳固了我的地位,也让萧浸玉的身体,油尽灯枯。

平定叛乱后,他召集了所有宗室和朝中重臣,当众宣布立萧澈为太子。同时,

他下了一道震惊朝野的圣旨。若他驾崩,由皇后沈玉薇垂帘听政,辅佐新君,直至太子亲政。

并赐予我监国玉玺和调动天下兵马的虎符。这相当于,将整个大夏的江山,

都交到了我的手上。“陛下,不可!”“自古未有女子监国之先例!”“请陛下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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