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沈知珩完整版《当初簪插发间暖,如今枪抵喉间寒》全文最新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02 12:17:27

>>>>《当初簪插发间暖,如今枪抵喉间寒》 在线阅读<<<<

她被他囚在将军府,喂她锦衣玉食,却在她动心时摔来和离书,猩红着眼笑她:“苏家罪奴,

也配肖想名分?”直到她带疤消失,沈家满门卷入旧案,

他才在漫天风雪里疯了一样嘶吼:“苏晚!回来!我把命给你!”而此时的她,

正提着染血长枪,立于敌军尸山之上,回眸冷笑:“沈将军,来偿命了?

”第一章雪锁北境北境的雪,下了三天三夜。城墙根的积雪已经没过膝盖,

寒风卷着雪沫子,像无数把小刀子,刮在人脸上生疼。苏晚被铁链锁在冰冷的石桩上,

单薄的囚衣根本抵挡不住这彻骨的寒意,她的手脚早已冻得失去知觉,

唯有牙齿还在不受控制地打颤,发出细碎的碰撞声。不远处,

监斩台的血迹已经冻结成黑紫色。半个时辰前,她的亲哥哥苏明宇,

那位曾镇守北境三载、护得一方安宁的少年将军,刚在这里被斩于马下。头颅滚落时,

苏晚眼睁睁看着哥哥的眼睛还圆睁着,像是在质问这天地的不公。“苏家余孽,还不跪下?

”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是负责看守她的亲兵。那人抬脚就往她膝弯踹去,苏晚猝不及防,

膝盖一软,重重跪倒在雪地里,铁链摩擦着皮肉,发出刺耳的声响。她死死咬着下唇,

尝到了血腥味,却硬是没让自己哼出一声。她是苏家最后的骨血,就算死,也要死得有尊严。

就在这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那人穿着玄色锦袍,外罩一件银狐披风,

身姿挺拔如松,在漫天风雪中,宛如一幅泼墨山水。他身后跟着的亲兵个个面色肃穆,

连呼吸都放轻了,显然是对来人极为敬畏。苏晚抬起头,逆着光,看清了那人的脸。

剑眉入鬓,鼻梁高挺,薄唇紧抿着,一双深邃的眼眸里像是藏着北境最深的寒潭。是沈知珩,

那个年仅二十二岁就凭战功封将、被誉为大曜王朝“玉面阎罗”的少年将军。传闻中,

沈知珩杀伐果断,不近人情。这次苏家被指通敌,打头阵查案的就是他。苏晚的心猛地一沉,

哥哥的死,恐怕少不了他的“功劳”。沈知珩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的目光落在她冻得发紫的嘴唇上,又扫过她手腕上被铁链磨出的血痕,

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将军,这就是苏家漏网的那个丫头,

按律……”旁边的亲兵上前一步,低声请示。沈知珩没理他,只是蹲下身,

视线与苏晚平齐。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苏明宇通敌,证据确凿。

你还有什么话说?”“我哥是冤枉的!”苏晚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却带着一股执拗的狠劲,

“沈家与苏家世代交好,沈将军,你怎能不分青红皂白,构陷忠良?”她记得小时候,

沈知珩还常来苏府,那时他还是个体弱多病的少年,总是跟在哥哥身后,

一声不吭地看着他们练剑。哥哥总说,知珩虽文弱,眼底却有股狠劲,将来必成大器。

可如今,这个“必成大器”的沈知珩,却成了断送苏家满门的刽子手。

沈知珩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快得让人抓不住。他忽然伸手,解开了苏晚身上的铁链。

铁链落地的瞬间,苏晚几乎要瘫倒在地,他却一把将自己的银狐披风裹在了她身上。

披风上还带着他的体温,混着淡淡的松烟墨香,那是她在表妹林婉清的书案上闻过的味道。

婉清是沈知珩的表妹,也是她最好的朋友,可惜三年前就病逝了。“跟我走。

”沈知珩站起身,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冰冷,仿佛刚才那个解链披衣的人不是他。

苏晚愣住了,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杀了她哥哥,却要带走她?“将军,

这不合规矩……”亲兵急了。“规矩?”沈知珩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本将军的话,

就是规矩。”亲兵瞬间噤声。沈知珩不再看苏晚,转身往城门口走去。苏晚犹豫了一下,

终究还是裹紧了那件带着他体温的披风,踉踉跄跄地跟了上去。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但她知道,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为苏家翻案。第二章囚笼金丝将军府比苏晚想象中要冷清。

没有朱门大户的喧嚣,也没有高门贵府的奢华,只有几进素雅的院落,

青石板路打扫得干干净净,连一片落叶都没有。沈知珩把她安置在西跨院,

院子里种着几株腊梅,此刻正开得如火如荼,暗香浮动。“从今天起,你就在这里住下。

”沈知珩站在廊下,背对着她,“府里的规矩,自会有人教你。记住,不该问的别问,

不该去的地方别去。”苏晚攥紧了拳头:“沈将军留下我,到底想做什么?”沈知珩转过身,

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一种审视的冷漠:“你说呢?苏家欠朝廷的,欠沈家的,总得有人还。

”苏家欠沈家?苏晚只觉得荒谬。当年沈老爷子被政敌构陷,是她父亲力排众议,

才保住了沈家满门。如今沈家却反过来恩将仇报,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吗?

她还想争辩,沈知珩却已经转身离开了。接下来的日子,苏晚成了将军府里一个尴尬的存在。

沈知珩给了她锦衣玉食,甚至请了先生教她读书写字,却从不允许她踏出西跨院半步。

看守她的婆子丫鬟,表面上对她恭敬,眼神里却满是鄙夷,仿佛她是什么肮脏的东西。

苏晚知道,她们都觉得她是个罪奴,是沈将军一时兴起留下的玩物。她开始学着讨好沈知珩。

他喜欢喝雨前龙井,她就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煎水烹茶,一遍遍练习,

直到掌握最适宜的水温;他看兵书时喜欢安静,她就坐在旁边,一声不吭地给他磨墨,

或者缝补他磨破的袖口;他偶感风寒,她就凭着小时候从太医嘱咐里记下的方子,

给他熬制姜汤,小心翼翼地端到他面前。她做这些的时候,沈知珩大多是沉默的。

有时会看她一眼,眼神复杂难辨;有时则完全无视,仿佛她只是空气。苏晚不气馁。

她知道自己现在寄人篱下,唯有让沈知珩看到她的“价值”,才能活下去,

才能寻找为苏家翻案的机会。转机发生在一个雨夜。那天沈知珩从外面回来,浑身湿透,

脸色苍白得吓人,一进院子就咳出了血。苏晚吓坏了,想去找府医,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别去。”他的声音虚弱,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扶我回房。”苏晚只好扶着他,

一步步挪进内室。他的身体滚烫,显然是发了高烧。她找出干净的帕子,蘸了温水给他擦脸,

又给他换上干爽的里衣。做这些的时候,她的心跳得飞快,不敢抬头看他。沈知珩闭着眼睛,

呼吸粗重。昏沉中,他似乎把她当成了别人,忽然伸手抓住她的手,

喃喃道:“婉清……别离开我……”婉清?是表妹林婉清吗?苏晚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密密麻麻地疼。原来,他心里一直念着的,是婉清。也是,婉清那样温柔美好的女子,

才配得上他这样的少年将军。她轻轻抽回手,低声说:“我不是婉清,我是苏晚。

”沈知珩猛地睁开眼睛,眼神清明了许多。他看着她,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随即又被冰冷覆盖。“谁让你碰我的?”他的声音冷得像外面的雨。苏晚站起身,

往后退了一步:“将军高烧不退,还是请府医来看看吧。”“滚出去。”沈知珩别过脸,

语气里满是不耐烦。苏晚咬了咬唇,终究还是转身离开了。走到门口时,

她听到身后传来压抑的咳嗽声,心里终究还是放不下,便找了府医,让他悄悄去看看。

第二天,沈知珩的烧退了。他派人叫苏晚过去,递给她一个锦盒。“这是什么?

”苏晚疑惑地打开,里面是一支成色极好的羊脂玉簪,簪头雕刻着一朵栩栩如生的梅花。

“赏你的。”沈知珩的语气淡淡的,“昨天……多谢了。”苏晚愣住了。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说“谢”,也是第一次给她赏赐。她的心跳莫名地快了起来,

脸颊也有些发烫。她低下头,小声说:“能为将军分忧,是属下的本分。

”沈知珩看着她泛红的耳根,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这支簪子,

很配你。”他说。那天之后,沈知珩对苏晚的态度似乎温和了许多。

他会偶尔陪她在院子里坐坐,听她读诗;会在她练字时,

站在旁边指点一二;甚至会在她笨拙地学骑马摔下来时,皱着眉把她扶起来,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责备:“笨死了。”苏晚的心,在这些细微的温柔里,一点点沦陷。

她开始贪恋他偶尔的笑容,开始期待他每天来西跨院的时间,

甚至开始忘记他是那个斩了她哥哥、覆灭她家族的仇人。她知道这样不对,可感情这东西,

从来由不得人控制。中秋那天,沈知珩带她去了府里的揽月亭。月光如水,洒在两个人身上,

带着一丝朦胧的暖意。沈知珩喝了点酒,脸颊微红,眼神也比平时柔和了许多。“苏晚,

”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苏家的案子,或许……真的有冤。”苏晚的心猛地一跳,

激动地看着他:“你说真的?”沈知珩点了点头,喝了一口酒:“当年的事,疑点很多。

等我平定北境,就向陛下**,重新彻查。”他看着她,眼神认真,“到时候,

我会给你一个名分,风风光光地娶你。”那一刻,

苏晚觉得整个世界的月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她看着沈知珩的眼睛,那里映着她的影子,

温柔得让她想哭。她用力点了点头,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原来,他心里是有她的。原来,

他还记得苏家的冤屈。她不知道,沈知珩在说出那句话时,握着酒杯的手,已经青筋暴起。

他看着她含泪的笑容,眼底深处,是无尽的痛苦和挣扎。

第三章利刃穿心日子仿佛又回到了正轨,却又有些不同。沈知珩依旧忙于军务,

但只要有空,就会来西跨院陪苏晚。他会给她讲北境的风光,讲战场上的趣事,

甚至会笨拙地给她描眉。苏晚沉浸在这种虚假的幸福里,几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忘记了苏家的血海深仇。她开始像个普通的怀春少女一样,期待着沈知珩许诺的未来。

她亲手缝制了一件里衣,上面绣着一对戏水的鸳鸯。那是她偷偷学的,绣得算不上精致,

却耗费了她整整一个月的心血。她想在沈知珩下次出征前给他,却没等到合适的机会。

沈知珩又要出征了。这次是去平定南疆的叛乱,据说那里瘴气弥漫,凶险异常。

苏晚一夜没睡,给他收拾行囊,把那件绣好的里衣小心翼翼地叠好,放在了最底层。临行前,

沈知珩来告别。他看着她眼下的乌青,皱了皱眉:“没睡好?”“有点担心你。

”苏晚小声说,不敢看他的眼睛。沈知珩沉默了一下,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放心,

我会平安回来的。”他顿了顿,又说,“等我回来,就……”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

但苏晚懂了。她红着脸,点了点头:“我等你。”沈知珩走了。

苏晚每天都在西跨院里数着日子,看着那几株腊梅从盛开到凋零,

又看着院子里的柳树抽出新芽。她把沈知珩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一遍遍在心里回味,

仿佛这样就能驱散等待的焦虑。三个月后,南疆传来捷报,沈知珩大胜,不日将班师回朝。

苏晚高兴得一夜没睡,把西跨院打扫得干干净净,又换上了新做的衣裙,只等着他回来。

然而,她等来的,不是凯旋的将军,而是一份冰冷的和离书。那天,沈知珩是夜里回来的。

他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眼神猩红,和平日里那个冷静自持的将军判若两人。他一进院子,

就把一份和离书摔在了苏晚面前。“签字。”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没有一丝温度。

苏晚愣住了,看着地上那份写着“沈知珩苏晚和离”的纸张,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沈知珩,你……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们到此为止了。”沈知珩靠在廊柱上,

眼神涣散,语气却带着一种残忍的清醒,“镇国公府的**看上我了,陛下已经赐婚。

你这种罪奴,不配留在我身边。”镇国公府的**?赐婚?苏晚只觉得天旋地转,

她踉跄着后退一步,扶住了旁边的柱子才站稳。“那你之前说的话呢?你说要为苏家翻案,

你说要娶我,那些都是假的吗?”沈知珩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嘲讽:“苏晚,

你不会真信了吧?”他走近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我留着你,

不过是想看看苏家的女儿,到底能贱到什么地步。看着你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讨好我,

真的很有趣。”他的手指很用力,捏得苏晚的下巴生疼。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只有冰冷的厌恶和嘲讽,像一把淬了毒的利刃,狠狠扎进她的心脏。“你以为我为什么救你?

因为婉清?”他嗤笑一声,“婉清早就死了,她的朋友,自然也该陪着她一起死。

相关资讯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