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林家破产前三个月,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刷爆我爸的副卡,买了一整墙的爱马仕。
我那“善良”的继妹苏晚晴急得眼圈都红了,跑来劝我:“姐姐,
爸爸的公司资金链都快断了,你怎么还这么不懂事?”我晃着手里的奶茶,
笑得没心没肺:“公司倒了就倒了呗,反正我爸有钱,大不了我回家啃老。”上一世,
就是她这副“为我着想”的嘴脸,骗得我把所有股份都转给了她,
最后眼睁睁看着我爸被气死,自己流落街头。这一世,我就要当个她眼中最不成器的废物。
她越是劝我“节俭”,我花钱越是如流水;她越是表现得“姐妹情深”,
我越是对她颐指气使。直到我爸生日宴那天,
我将她和父亲秘书转移公司财产的录音公之于众。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不是……你不是已经摆烂了吗?”我收起笑容,
淡淡地看着她被警察带走:“不好意思,摆烂是演给你看的。毕竟,只有看到猎物放松警惕,
猎人才能一击毙命。”1我把吸管咬得咯吱响,珍珠在嘴里弹得欢快。“陈叔,今天不上班?
”我瘫在沙发里,手机屏幕亮着“躺平指南”,“哦对,我家公司快破产了,还上什么班?
”老管家端着茶盏的手一抖,琥珀色的茶水溅在青花瓷碟上。王淑兰踩着细高跟冲进来,
金镯子撞得叮当响:“林晚照!大白天穿睡衣像什么话?你爸要是看见——”“妈,
姐姐可能压力大。”苏晚晴从厨房端着姜茶过来,白色毛衣衬得她眼尾泛红,
“我刚煮了姜茶,姐姐喝了暖身子。”我接过瓷杯,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
上辈子也是这样的温度,她捧着姜茶堵在楼梯口,说“姐姐喝了再去公司”,
我稀里糊涂喝到见底,等冲到会议室时,张涛已经把最后一笔资金转去了离岸账户。
“谢谢妹妹。”我咧嘴笑,把姜茶推到茶几角落,“奶茶比姜茶甜。
”苏晚晴的指甲在杯沿掐出白印,很快又弯起眼睛:“姐姐开心就好。”我低头刷手机,
相册翻到第三页——照片里苏晚晴戴着墨镜,和张涛在鑫源茶楼靠窗座位碰杯,
茶杯倒影里她嘴角勾着我从未见过的狠戾。重生回来三天,我蹲守了三个周三,
确认张涛雷打不动三点去城东,而苏晚晴总会在这天拽着我“血拼”。
“姐姐下午陪我买包好不好?”苏晚晴凑过来,发梢扫过我手背,“我看中款香奈儿,
想听听你意见。”“好啊。”我把手机倒扣,
草莓熊挂件在沙发缝里晃了晃——里面塞着微型录音笔,是今早趁陈叔擦古董柜时顺的。
商场咖啡厅冷气开得足,苏晚晴脱了外套,
露出手腕上的翡翠镯子——那是我妈留给我的遗物,上个月她“不小心”碰碎自己的,
我“大方”转赠。“姐姐最近是不是太累了?”她托着下巴,眼神像浸了水的棉花,
“要不我帮你约心理医生?”我猛吸一口奶茶,珍珠差点呛进鼻子:“压力?不存在的!
等林家破产,我就开奶茶摊,招牌就叫‘林大**的摆烂奶绿’。
”苏晚晴的肩膀明显松了松,笑着点头:“姐姐这样最好,轻松点。
”我晃了晃空掉的奶茶杯:“我去趟洗手间,你帮我续杯?”她应了声,
指尖在手机上快速敲着。我贴着墙根走,经过消防通道时,听见压低的女声:“张哥,
账目处理得怎么样?她完全没怀疑……”我摸出草莓熊挂件,拇指按下侧面的小按钮。
“放心,下周董事会前肯定搞定。”张涛的公鸭嗓从手机里冒出来,
“那傻丫头还真以为能摆烂到天荒地老?”我捏着挂件转身,镜子里映出我弯起的嘴角。
上辈子我像个瞎子,被这两人哄得团团转;这辈子我带着十年记忆杀回来,
苏晚晴递的姜茶、张涛堆的笑脸,全是我用来钉死他们的钉子。“姐姐?
”苏晚晴端着奶茶站在转角,“怎么在这儿?”“照镜子呢。”我接过奶茶,
故意把草莓熊挂件晃到她眼前,“新买的,可爱吧?”她盯着粉色小熊看了两秒,
笑着摸了摸:“是挺可爱。”我低头啜奶茶,余光瞥见她指尖微微发抖。出商场时,
我盯着手表——两点四十。张涛的黑色奥迪应该已经停在鑫源茶楼门口了。
苏晚晴挽着我胳膊往停车场走,发间的茉莉香混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紧张感,
像根小刺扎在我鼻腔里。“姐姐,我车在B3。”她甜声说。“我想走路。”我甩开她的手,
把草莓熊挂件塞进外套口袋,“今天太阳好,消食。”她愣了愣,又笑:“听姐姐的。
”我踩着地砖缝往前走,能感觉到她的目光黏在我后背上。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是陈叔发来的消息:“张涛两点三十五分进了鑫源茶楼,二楼靠窗。”风掀起我额前的碎发,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录音笔,喉咙里漫上股甜津津的味道——那是报仇的滋味,比奶茶浓,
比姜茶烈。苏晚晴还在絮絮说着包的款式,我盯着前方红绿灯数秒。三点整,绿灯亮起。
该收网了。2我踩着楼梯往二楼挪,鞋跟磕在大理石上轻响。鑫源茶楼的装修老派,
红木屏风挡着半面墙,张涛的公鸭嗓从屏风后钻出来:“林建国下周要查账,
得先把‘海悦湾’项目合同转移……”我贴着盆栽蹲下,叶子蹭得手背发痒。刚摸出录音笔,
后脚跟突然打滑——保洁刚拖过地,水痕在灯光下泛着贼光。奶茶杯“啪”砸在地上,
珍珠混着奶盖溅了一地。“林**,跟踪人的时候,建议换双平底鞋。”头顶传来男声。
我抬头,高定西装的衣角扫过我鼻尖。男人撑着黑伞,
伞尖还勾着我奶茶的杯盖——要不是他用伞尖挑了一下,这杯全糖去冰早泼他裤腿上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林晚照?”我捏着湿掉的裙摆站起来,心跳快得撞肋骨。“顾氏集团,
顾淮川。”他把伞收进伞套,动作慢得像在逗猫,“我知道你在查张涛。巧了,
我也在查一个人——赵世坤。”我手指猛地收紧。赵世坤这名字像根针,
扎得我太阳穴突突跳。上辈子苏晚晴能精准转移林家资产,背后全是这个老狐狸在支招。
我蹲局子那会儿,还听捡垃圾的老头说,赵世坤后来成了地产圈新贵。“你有情报,
我有资源。”他从西装内袋抽出份文件,“合作吗?你拆你家的局,我挖我的坑。
”文件封皮印着“张涛名下空壳公司注册信息”,
面连“宏盛贸易”的法人身份证号都标红了——这玩意儿我上辈子翻遍张涛办公桌都没找着。
“凭什么信你?”我捏着文件角,指甲掐出月牙印。他低头看表,袖口露出块旧手表,
表盘有道细裂痕:“因为,我也‘死’过一次。”我猛地想起——顾淮川,
上一世顾氏被对手吞得只剩空壳,他在顶楼抽了包烟,然后跳了下去。
新闻照片里他西装笔挺,像去赴宴,不像去送死。“行。”我把文件塞进外套内袋,
“我继续装傻,你派技术部黑林氏内网备份账目。但先说清楚,查到赵世坤和苏晚晴的关系,
归我。”他勾了勾嘴角:“成交。”“林**!”服务员小李举着草莓熊跑过来,
“您掉的挂件!我刚收拾桌子,这玩意儿……”他晃了晃挂件,里面的录音笔露出半截,
“是闹钟吗?”我手速比脑子快,抢过挂件塞进包里。
后背全是汗——要让张涛看见这玩意儿,我半年的布局全得砸。“下次用我送你的。
”顾淮川摸出个银色小挂件,和**莓熊长得一模一样,“会自动上传云端,
录音笔早该淘汰了。”“你早就在我包里装追踪器?”我瞪他。
他指节抵着下巴笑:“不然怎么知道你两点四十会来鑫源茶楼?”“顾淮川,
你这人阴得像梅雨天。”我把新挂件套在手腕上,金属坠子凉得刺骨。“谢谢。
”他弯腰捡起我掉的奶茶杯,扔进垃圾桶,“你装傻装得像喜剧片女主。”出茶楼时天阴了。
我盯着手机里陈叔的消息——苏晚晴四点回了林家老宅,给父亲炖了冰糖雪梨。
风卷着落叶扑在脸上,我摸了摸手腕上的新挂件。下周一是父亲六十岁生日宴,
刚才张涛说的“海悦湾”合同,该是苏晚晴要“为父亲分忧”的由头了。我低头看表,
五点整。该回家了——得赶在苏晚晴之前,把“摆烂大**”的戏码演足。3推开门,
客厅飘着梨汤甜香。苏晚晴正捧着青花瓷碗往父亲手里送:“爸,我炖了冰糖雪梨,
润润嗓子。”林建国笑得眼角堆起褶子:“晴晴比晚照贴心。”我把包甩在沙发上,
故意踢到脚边的毛绒熊:“爸你偏心!我昨天还说要给你买**款雪茄呢。
”“就知道乱花钱。”林建国瞪我一眼,又软了语气,“对了,
晴晴说生日宴的财务汇报她来做,你别捣乱。”苏晚晴低头搅汤勺:“爸,您最近总说头晕,
我帮着分担点应该的。”我吸了吸鼻子,蹲到父亲膝头:“爸爸那么信任她,
要是她出错怎么办?上回张秘书做的报表,小数点都错三位……”“大**说得是。
”陈叔端茶过来,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张秘书最近常熬夜加班,账目又复杂,
我前儿看他电脑,文件夹标着‘紧急’的都好几个。
”我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要不……我们偷偷备份一份?万一妹妹累着,还能有个底。
”林建国拍了拍我手背:“行,让陈叔去弄。你俩都是我闺女,爸信得过。
”苏晚晴的汤勺“当啷”掉碗里。我余光瞥见她指尖发白,
心里冷笑——上辈子她也是这样“贴心”,转头就把林氏十年财报改成了负数。夜里十点,
我缩在书房窗帘后。陈叔摸出串旧钥匙,**保险柜第二层:“这是十年前的系统密钥,
张涛那小子不知道。”U盘插入的瞬间,电脑屏幕蓝了一瞬——顾淮川说他黑了内网,
备份会同步到云端。我捏着微型摄像头,假装摆弄相框:“爸,这张全家福该擦了。
”趁他低头看报纸,指尖一挑,摄像头贴进相框背面。
玻璃映出我发红的眼尾——上辈子父亲就是对着这张照片,攥着破产通知咽的气。
手机震了震。顾淮川的消息跳出来:“张涛今晚会去地下车库交接U盘,
内容是伪造的股权转移书,签名人是你爸的电子签章。”我盯着窗外的雨,
给陈叔发消息:“开保姆车堵车库出口,假装故障。”半小时后,
陈叔发来视频:张涛在雨里跺脚,手里攥着个银色U盘。苏晚晴举着伞跑过去:“张秘书,
我帮你送文件吧。”张涛抹了把脸:“行,你赶紧给老爷送去。”苏晚晴没注意,
U盘侧面贴着的微型芯片闪了闪——顾淮川说那是云端锁,一旦插入电脑,
所有操作都会实时上传。生日宴前夜,我窝在沙发里看监控回放。苏晚晴猫腰溜进书房,
U盘插入电脑的瞬间,屏幕亮起蓝色进度条。她输入六位数密码,
指尖抖得厉害——和上辈子一样,是她生日1023。
“滴——”红色警告框炸出来:“检测到非法操作,已同步至公安经济犯罪侦查系统。
”我对着手机笑出声。顾淮川的消息紧跟着进来:“明天,让她亲自念那份‘财务汇报’。
”我打字:“妹妹最爱演深情,那就让她在全场面前,自己撕掉面具。”窗外雷声渐歇,
管家敲门:“大**,明天的礼服送来了。”我摸着手机里的监控录像,
听见楼下苏晚晴还在练“爸,这些年我都是为林家好”的台词——她不知道,明天水晶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