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童养夫抛弃苗疆少年夜夜喊姐姐》 在线阅读<<<<
佛堂那扇重新锁上的门,也彻底锁死了沈岁岁最后一丝理智。
“控制不了你的人,就控制你的心。”这念头在她脑中疯狂滋长。
她低声自语,眼中闪烁着近乎狂热的光芒,“沈虚白,这是你逼我的。”
几乎没有片刻迟疑,沈家大**动用了她所能调动的一切资源。金钱开道,人脉铺路,调查关于苗疆最神秘,最毒辣的情蛊的传闻,被一点点搜集,汇总到她面前。线索支离破碎,指向苗疆深处一片雾气终年不散的古老山脉。
她抛下了所有家族事务,对外只称是去散心度假。
沈岁岁她褪去了昂贵的套装和高跟鞋,换上冲锋衣和登山鞋。戴上黑色帽子,眼神冷厉的看向外面的风景。
一辆性能极佳的越野车,一个忠心耿耿的保镖——高岩,他曾经在苗寨生活过四年。他对那片区域很了解,沈岁岁就选他当向导兼保镖,塞满了后车厢的物资。
车轮碾过蜿蜒崎岖的山路,窗外的景致从繁华都市变为贫瘠丘陵,再深入,绿意汹涌的原始森林。空气变得潮湿,现代文明的痕迹在这里迅速褪去,手机信号断断续续,最终完全消失。
按照重金买来的模糊信息,他们抵达了一个位于山脚下的,近乎与世隔绝的寨子。
木质的吊脚楼依山而建,斑驳陈旧。这里的居民穿着色彩浓重的民族服饰,眼神里带着对外来者天然的警惕和疏离。金钱在这里的作用变得有限。
高岩与几个看守说几句话,两个看守互相对视。然后一个人跑进苗寨,不一会他带着一位老人走出来。
高岩用一口流利的苗语跟他沟通,沈岁岁虽然会说苗语,但是不够流利就像三四岁的小朋友一样,说话磕磕巴巴。所有事情她都交给高岩安排。
她抛出了令人咋舌的价码,终于从一个牙齿几乎掉光,眼神浑浊的老祭司口中,撬出了一个大致的方向。
“你们为什么要进秘境?”那女人的声音清冷,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她的汉语十分流利,只有极轻微的口音。
高岩上前半步,身体微侧,形成一个防护姿态,沉默而警惕地评估着眼前的女人。
老祭司与那女人低声用苗语交谈了几句,语速很快,声音苍老而沙哑。
女人听着,目光再次落在沈岁岁身上时,那份警惕更深了些,她微微颔首,老祭司便在那几名苗女的搀扶下,消失在竹楼深处的阴影里。
现场只剩下女人,沈岁岁和高岩,以及几个远远站着、目光同样带着探究的寨民。
“你们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要进秘境?”女人声音再次响起。
“我要找情蛊”沈岁岁毫不掩饰,直接说出目的。
“情蛊?你想养情蛊没必要进秘境!我会教你!”女人眼神一点都没有温度。直勾勾的看向沈岁岁。
沈岁岁很不满意,从小在宠爱中长大的她,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眼神。眼前女人让她很不爽。为了找到落脚处,沈岁岁只能先答应她。
“好!”
女人沉默了片刻,她侧过身,语气平淡无波:“跟我来。”
她没有再多问,也没有自我介绍,转身引路。沈岁岁和高岩对视一眼,迈步跟上。
穿过那道由古老巨木和藤蔓天然形成的“寨门”,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与其说这是一个村寨,不如说是一个巧妙地与山林融合在一起的古老聚落。
高大的吊脚楼依山而建,楼体多用巨大的原木和竹材搭建,覆盖着厚厚的、生长着青苔的树皮或黑瓦。
楼与楼之间由竹梯和悬空的廊桥连接,下方是潺潺流过的溪水或被开辟出的药圃。
随处可见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奇花异草,有些还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女人一路无话,带着他们沿着一条主路向寨子深处走去。最终,她在一栋相对独立,看起来也更为宽敞整洁的吊脚楼前停下。
这栋楼位置较高,视野开阔,能俯瞰大半个寨子和远处的山峦,但也意味着它处于某种被监视的位置。
“这里”女人推开竹门,里面空间很大,陈设简单却干净。有竹床,桌椅,甚至还有一个简单的火塘,里面炭火微微,驱散着山间的湿寒。地上铺着草席。
“你们住这里。食物会有人送来。”女人的语气依旧没有什么温度
“寨子里很多地方不能去,尤其是后山的祭坛和虫谷。乱走,出了事,没人能救你们。”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沈岁岁脸上:
“秘境不是平凡人该闯的地方。你们能出来,是运气。但运气不会一直有。好自为之”
说完,她不再多留,转身想走。
“等等”沈岁岁开口,她的声音因为疲惫而有些沙哑
“请问怎么称呼你?”
女人脚步顿住,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抛下三个字:“阿依玛”
话音落下,她已快步走下竹梯,身影很快消失在暮色渐合的吊脚楼之间。
高岩迅速检查了整个竹楼,确认只有一个出入口,窗户虽然开阔,但楼下较高,且周围视野相对空旷。
“沈总,暂时安全。”高岩低声道
“但这里很古怪,我们最好尽快拿到想要的东西离开。”
沈岁岁走到窗边,看着下方逐渐亮起零星灯火、更显神秘的苗寨,阿青离去的方向早已空无一人。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棂。
“调查一下阿依玛是什么来路?似乎整个苗寨都很忌惮她”沈岁岁声音冷淡。
“是,沈总”高岩端正点头,转身走出去。
沈岁岁嘴角微微勾起,眼神痴迷掺杂着癫狂看向秘境方向。只要她拿到最毒的情蛊,那么沈虚白就是她的。他会为她疯,他会每天索取她的拥抱,每天索取她的亲吻。跪在地上求她的爱,只要想到沈虚白那副爱惨她的模样。
她对沈虚白的渴望早已变质,发酵成一种想要绝对占有,彻底掌控的疯魔贪念。这幻觉让她颤栗,让她痴迷,也让她的理智在疯狂的边缘摇摇欲坠。
极致的期待与病态的欲望交织,化作了她嘴角那抹诡异而炽热的笑意和眼中近乎燃烧的癫狂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