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新上任的创意总监,我正在办公室听老板安排工作。突然门被一脚踹开,
老板娘冲进来对着我的背影就是一脚,直接给我踹倒在桌子上。“好你个狐狸精,
大白天就敢勾引我老公,肚子都搞大了吧!”她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头,
看清我的脸后,她眼里的火更旺了:“哟,长得真是那叫一个骚气!
难怪把我老公迷得五迷三道的!”她指着我宽松卫衣下鼓起的肚子,
唾沫星子横飞:“长这么好看有什么用?今天我就撕烂你的脸,打掉你的种!
”我下意识想要否认,结果她根本没给我反应的时间,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老板吓得缩在墙角不敢吱声,全公司的人都围在门口,看着我窃窃私语。听着这些议论,
我忍不了一点。长得清秀是我的错吗?咱就是说,有没有可能,我是个纯爷们啊!
1我捂着脸,刚想张嘴,腹股沟那儿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那是三天前刚做的疝气手术,
刀口还没长好。刚才被这疯婆娘一脚踹在腰上,估计是把伤口给崩开了。
冷汗瞬间就顺着我的额头往下淌,原本想骂人的话也憋了回去。我捂着肚子,
身子不受控制地弓成了虾米。“哎哟……疼……”她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
脸上一幅被我抓到了吧的样子。“疼?肚子疼?”王翠芬指着我,
兴奋地对着周围看热闹的员工大喊。“看见没有!看见没有!动了胎气了吧?活该!
让你勾引别人老公,这就叫报应!”周围的同事原本还在窃窃私语,这会儿都不说话了。
我疼得直哆嗦,视线模糊中看到了缩在墙角的张德发。平时人五人六的,
给我画大饼的时候唾沫横飞。现在跟个鹌鹑一样缩在那儿,连个屁都不敢放。我咬着牙,
冲他伸出一只手。
“老板……你说话啊……”“我是男的……你快跟她说……”我的声音因为疼痛而颤抖,
听起来竟然有点软绵绵的。张德发抬头看了我一眼,居然直接捂住脸不说话了。这个窝囊废!
他是怕承认了我是男的,王翠芬会觉得他在外面玩得更花,打得更狠吧?毕竟,找个男小三,
在这个暴发户婆娘眼里,估计比找女的还恶心。为了自保,他竟然默认了我“怀孕”的事实!
我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剧痛,试图自己站起来解释。
“大姐……你听我说……我是……”“啪!”王翠芬根本不给我开口的机会,
反手抄起桌上用来擦灰的抹布。那抹布不知道擦过什么,带着一股馊味,
直接塞进了我的嘴里。“唔!唔唔!”我瞪大了眼睛,愤怒地挣扎。“还想狡辩?
我都查清楚了!”王翠芬一只脚踩在我的办公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这几天你走路一直扶着腰,还要死不活的。”“刚才我那一脚,你要不是怀了,
你捂肚子干什么?”逻辑闭环了。在这个疯女人的脑子里,一切都逻辑闭环了。
我愤怒地瞪着她,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我疼得浑身抽搐,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
王翠芬见我不动了,以为我是心虚。她冷笑一声,伸手就来掀我的卫衣。“让我看看,
几个月了,肚子都这么大了!”我拼命想护住衣服,
但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早就按住了我的手脚。“刺啦”一声。宽大的卫衣被粗暴地掀开。
露出了我腰上缠着的一圈厚厚的白色弹力带。那是医生特意叮嘱我要绑的医用束腹带,
为了防止疝气复发。但在王翠芬眼里,这就是铁证。“啊——!”她发出一声尖锐的爆鸣,
指着我的肚子手都在抖。“连托腹带都绑上了!你还说没怀孕!”“证据确凿!
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门外的女同事们一片哗然。“天哪,
那个真的是托腹带……”“不是,这总监也太拼了吧?”“为了上位,
连这种装备都置办齐了?”“真不要脸啊,看着长得人模狗样的,居然是个狐狸精。
”听着这些话,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背过气去。没人愿意动脑子想想,
哪个孕妇的肚子是平的,只有一层布?王翠芬觉得自己占据了道德制高点。
她从爱马仕包里掏出一个保温杯,拧开盖子。一股刺鼻的中药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办公室。
黑乎乎的液体,还在冒着热气。“既然你想生,那我就帮你一把。
”王翠芬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这是我特意去求的红花汤,最猛的那种。
”“今天我就当着全公司人的面,给你做个‘堕胎’手术!”“给我灌!”两个保镖得令,
一人捏住我的下巴,一人按住我的头。那碗黑乎乎的药汤,就在我眼前晃荡。我拼尽全力,
舌头顶出嘴里的抹布,嘶哑地大喊。但王翠芬的尖叫声比我更大,直接盖过了我的声音。
“给我灌!灌死这个狐狸精!”苦涩的药汁顺着我的鼻腔和嘴巴强行灌入。
王翠芬根本不听我的解释。“咳咳咳!咳咳!”我被呛得眼泪直流,气管里**辣的疼。
那所谓的“红花汤”,不知道加了什么料,又苦又腥。我拼命摇头,
试图躲避那怼到脸上的保温杯。但保镖的手像铁钳一样死死卡住我的下巴。“喝!
给我喝干净!”王翠芬一边指挥,一边竟然掏出了手机。她熟练地打开了短视频软件,
开启了直播。“家人们!快进来看!原配暴打小三现场!”“今天我就让大家看看,
勾引别人老公的下场!”“给我点赞!点赞破一万,我让他跪下磕头!”这年头,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网友太多了。直播间刚开没一分钟,人数瞬间飙升。几千,几万,
十万……弹幕像瀑布一样刷屏。“**,这小三长得真带劲啊!”“男的女的?
怎么看着像个男的?”“楼上的瞎啊,没听主播说吗,都怀孕了,肯定是女的!
”“长得这么妖孽,一看就是整容脸,活该被打!”“支持原配!打死小三!
”我看着王翠芬那张因为兴奋而扭曲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呕——”我终于忍不住了。
刚才灌进去的药汤,混合着早饭,直接吐了王翠芬一身。“啊!!我的貂!
”王翠芬尖叫着跳开,脸都绿了。但下一秒,她指着地上的呕吐物,
对着镜头大喊:“家人们看见没有!孕吐!这是孕吐!”“刚灌进去就吐,反应这么大,
绝对怀了!”“实锤了!这简直就是实锤!”直播间瞬间**。“**,真怀了?
”“这反应,起码三个月了吧?”“不要脸!居然还敢吐原配身上!”我瘫在椅子上,
大口喘着粗气,嘴角还挂着残渣。我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他妈是什么人间疾苦?
我抬头看向张德发。这个男人,为了自保,竟然在这个时候补了一刀。
他大概是看直播间热度太高,怕引火烧身,想把自己摘干净。
张德发颤颤巍巍地对着镜头说:“各位网友……我也是受害者啊……”“是她!
是她勾引我的!”“他说他怀了我的孩子,要逼宫,要我离婚……”“我是一时糊涂,
被这狐狸精迷了心窍啊!”我死死盯着张德发,如果眼神能杀人,他现在已经碎尸万段了。
“张德发,**你祖宗!”我怒吼一声,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挣脱了一只手。
我艰难地从口袋里掏出我的工牌。那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我的名字,职位,还有性别。
“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我是男的!性别男!”我把工牌狠狠甩在王翠芬脸上。
王翠芬愣了一下,捡起地上的工牌。她只是瞥了一眼,然后当着直播间几百万人的面。
“撕拉——”把我的工牌撕成了两半。“呸!”她把碎片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假证!
这年头连身份证都能造假,何况个破工牌!”“老东西,为了护你,
假工牌都给你准备好了啊”“还性别男?你要是男的,母猪都能上树!”她对着镜头,
一脸正义凛然。“家人们,这小三太狡猾了,居然还伪造身份!
”“今天我不把他弄到医院去,当众给他做流产,我就不姓王!”“走!去医院!
”“我要让全网看着他身败名裂,看着那个孽种是怎么流出来的!”我被像押犯人一样,
塞进了王翠芬的豪车后座。左右两个保镖夹着我,生怕我跳车跑了。其实我根本跑不动。
伤口的疼已经让我快虚脱了,再加上刚才那一顿折腾,我现在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车子一路疾驰,停在了一家私立贵族医院门口。这医院我听说过,
专门给有钱人看那种见不得光的病。王翠芬显然是这里的VIP,车刚停稳,
就有医护人员推着轮椅冲过来。“快!妇科急诊!”王翠芬大嗓门一喊,
整个大厅的人都看过来了。我被按在轮椅上,一路推向妇科。
接诊的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戴着金丝眼镜。我看了一眼她的胸牌:刘美兰,
妇产科主任。后来我才知道,这就是王翠芬的闺蜜,典型的庸医加势利眼。
刘美兰看着我这一头凌乱的长发,还有腰上露出来的半截束腹带。眼神里瞬间充满了鄙夷。
“哟,翠芬,这就是那个小三?”“长得确实挺招人的,难怪你家老张把持不住。
”王翠芬把直播手机架好,对准了诊室。“可不是嘛!还死鸭子嘴硬说自己是男的!
”“老刘,你赶紧给他检查检查,把孩子打了!”我抓着轮椅扶手,
用尽最后的力气喊:“医生!我是男的!你睁开眼看看!”刘美兰冷笑一声,
连听诊器都没拿。她只是扫了一眼我的肚子,还有我惨白的脸色。“不用看了,
这就是典型的妊娠反应。”“脸色苍白,出虚汗,腹部隆起。”“再加上这个托腹带,
还需要验什么?”“准备手术吧“趁着护士去准备器械的空档,两个保镖稍微松懈了一下。
求生本能让我爆发出一股力量。我猛地推开轮椅,捂着伤口,踉踉跄跄地往外跑。“抓住他!
别让他跑了!”王翠芬在后面尖叫。我慌不择路,看到前面有个卫生间标志,直接冲了进去。
那是男厕所。我想着只要进了男厕所,有了小便池做证明,总能洗清冤屈了吧?
但我刚冲进去,裤子还没来得及解。一个正在拖地的保洁大妈突然回过头。
看到我披头散发的样子,大妈愣了一秒。紧接着,
一声足以震碎玻璃的尖叫响起:“啊——!流氓啊!”“有女的进男厕所偷窥啦!
”大妈手里的拖把直接怼到了我脸上。那拖把水混合着洁厕灵的味道,差点没把我送走。
“不是……大妈……我是男的……”我一边躲闪一边解释。但大妈根本不听,
挥舞着拖把像个战神。“呸!不要脸!长得这么骚还进男厕所!”“打死你个变态!
”我就这样被大妈连打带骂地轰出了男厕所。门口已经围了一圈人,
王翠芬带着保镖也追上来了。我被一群人围在男厕所门口,裤子在拉扯中都要掉了。
“把他给我架进去!”王翠芬一声令下,我再次被抬了起来。这次直接进了妇科诊室,
被强行按在了那张检查床上。双腿被分开,架在了支架上。我死死抓着自己的裤腰带。
“我要报警!我要告你们!”王翠芬站在床边,手里拿着手机怼着我的脸拍。
“装什么贞洁烈女?”“我看你是怕孩子没了吧?”“刚才不是很嚣张吗?现在怎么怂了?
”刘美兰戴上了橡胶手套,拿起了那个冰冷的金属扩阴器。“行了,别闹了,把腿张开。
”“放松点,一会儿就好。”看着那个闪着寒光的金属器械逼近。我瞳孔地震。
这要是被捅进去,我下半辈子还怎么做人?不,我下半辈子还能做人吗?
那冰冷的工具离我越来越近。刘美兰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在我眼里此刻比厉鬼还可怕。
我爆发了。人在极度恐惧的时候,肾上腺素会飙升。我不管不顾地抬起腿,
对着刘美兰那张大脸就是一脚。“哎哟!”刘美兰没防备,被我一脚踹在鼻梁上,
眼镜都飞了。她捂着鼻子惨叫,指缝里渗出了血。“反了!反了!”“给我按住他!
扒了他的裤子!”王翠芬彻底疯了。她把手机交给旁边的护士拿着,自己亲自上手。
两个保镖按住我的上半身,王翠芬像个泼妇一样冲上来撕扯我的裤子。“我看你往哪藏!
”“今天就算你那里面长了花,我也要给你薅下来!”我拼命挣扎,双腿乱蹬。
但毕竟刚做完手术,体力透支严重。“刺啦——”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
在安静的诊室里格外刺耳。我的病号裤,连同里面的**,被王翠芬一股脑地扯了下来。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空气凝固了。王翠芬的手僵在半空,甚至还保持着撕扯的姿势。
刘美兰捂着鼻子的手也放下了,嘴巴张成了O型。举着手机直播的护士,手一抖,
差点没拿稳。直播间那原本疯狂滚动的弹幕,突然出现了几秒钟的真空。随后,
是更加疯狂的爆发。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我的下半身。没有想象中的女性特征。
没有所谓的“怀孕大肚子”。只有极其明显、无法忽视的男性生理结构轮廓。
哪怕是在束腹带的包裹下,那也是确凿无疑的男性特征。全场死寂。那种尴尬,
简直能抠出一座魔仙堡。刚才还叫嚣着要给我“堕胎”的王翠芬,
此刻像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