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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软连续五日闭不出户,安心养伤。
周子胥则带着苏韵到处游玩,甚至换便服去民间赏花灯。
傍晚,周子胥带着苏韵走进她苏软的院子。
苏韵笑眯眯拎着个兔子灯:
“伤口可好些了?”周子胥随口一问,却一直宠溺地看着苏韵。
苏韵将兔子灯交给身后的嬷嬷,来牵苏软。
“妹妹,生病应该多出去走走才是。这几日殿下陪着我四处散心,精神好多了,明日公主约我去赏花,妹妹也一同去吧。”
苏软敛下眸子回绝。
“不必了,公主只请了你们没有请我,我贸然去......”
“小妹,你是不是又在怪姐姐?姐姐与公主并无交情,只是那日遇着......”苏韵委屈地轻叹。
周子胥立刻恼怒地命令苏软。
“拿什么乔?阿韵日日在孤面前关心你的伤势,你倒好,字字句句埋怨于她!”
“明日若不去,那就以后都别出门!一辈子关在这院子里!”
苏软对上周子胥冷到极致的目光,立刻明白他维护嫡姐的决心。
她只好张了张口,咬着牙:“我去。”
隔天,三人同去公主府。
周子胥牵着苏韵走在前头,体贴地解下披风小心拢到她身上,全然不顾身后的苏软。
他对苏韵格外的照拂引来诸多议论。
苏软想不听都难,她放慢脚步,试图避开。
远远瞧见驸马匆匆而来,她赶紧垂下眼睛,侧身站在旁边让出路。
突然,有一只手推她后背,她踉跄着跌入了驸马怀里。
这副情景正好被最是善妒的公主尽收眼底。
公主冲上前,对着苏软便是两巴掌。
“怎么?太子哥哥刚要纳妃,你就上赶着勾引别的男人?”
“阿韵,你出了什么事?”周子胥也追了过来。
苏韵假装正义:“殿下,公主,方才我想找太子妃说说话,却看见她借假摔抱住驸马。”
“撒谎!是你推我!”苏软解释。
驸马急于撇清关系,竟顺着苏韵的话指责她不守妇道。
公主顿时气极,唤来身边侍卫。
“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
“慢着!”
周子胥沉声喝止,他走到苏软身前。
她凝视他的背影,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希望。
只要他信她......
“即便她做了这等事,也是孤的太子妃,打死她,你如何同父皇交代?”
顷刻间,苏软心口仿佛被利刃刺穿。
原来他还是不信她,只是觉得不好交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