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那天,我送出轨妻子一份大礼》 在线阅读<<<<
薛晚棠刷爆我的卡养小白脸程驰时,以为我这个总裁是瞎子。直到她生日那天,
我送她一份大礼——酒店监控里她和小三的活春宫在全城公放。我碾碎程驰的膝盖骨,
亲手挑断他的手筋:“用我的钱养野狗,手就别要了。”薛晚棠跪地求饶,
我笑着把她扒光扔进地下室:“脏了的东西,就该待在垃圾堆。
”第一章薛晚棠把一张烫金的黑卡拍在餐厅的桌子上,声音清脆得刺耳。“买单。
”她抬着下巴,眼尾扫过我,像看一个不相干的服务生。**在高背椅里,
指腹摩挲着冰凉的酒杯杯沿,没动。对面她那张精心描绘的脸,在暖黄的灯光下美得虚假,
像橱窗里昂贵的假人模特。她最近刷卡刷得很凶,珠宝、包、成堆的高定,
流水一样的钱涌向一个叫“驰”的账户。我的钱。“顾凛川,”她皱起眉,
语气带着点习惯性的不耐,“发什么呆?付钱啊。这家法餐死贵,
我可不想被扣在这儿刷盘子。”侍应生恭敬地站在一旁,眼神微妙地在我和她之间游移。
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液冰冷,滑下喉咙,烧起一片火。“急什么。
”我的声音没什么起伏,视线却钉在她脸上,“赶时间?”她眼神闪烁了一下,
避开我的直视,拿起手包:“约了做头发。你知道的,明晚我生日宴,造型师等着呢。
”生日宴。我扯了扯嘴角,一个微小的弧度,没什么温度。“哦。”我应了一声,
指尖在桌面轻点两下。侍应生立刻上前,收走了那张属于我的黑卡。薛晚棠松了口气,
身体明显放松下来。“对了,”她像是想起什么,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伸过来,
轻轻搭在我手背上,指尖冰凉,“明晚……你会给我惊喜的吧?我们可是要结婚的人了。
”她歪着头笑,眼波流转,带着刻意的媚态。这曾经让我心动的姿态,现在只觉得恶心。
她用这副表情,对着多少人演过戏?我抽回手,拿起餐巾擦了擦被她碰过的地方,
动作不疾不徐。“惊喜?”我抬眼,目光平静地直视她,“当然有。准备了很久。
”她的笑容更灿烂了,带着点志得意满的娇憨:“我就知道!顾凛川最好了!”她站起身,
俯身在我脸颊印下一个香喷喷的吻,“那我先走啦,造型师该等急了。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急促,像逃命。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餐厅门口,
那个叫程驰的小白脸的车,大概就等在街角。手机在口袋里无声地震动。我掏出来,
屏幕亮着,一条加密信息。“目标已进入‘卡兰’酒店,1608房。监控接入完毕,
清晰度无死角。‘生日礼物’随时可以派送。”我关掉屏幕,黑暗映出我自己的脸,
嘴角那点冰冷的弧度终于彻底消失,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惊喜?薛晚棠,我保证,
明晚的“生日礼物”,绝对让你终生难忘。
第二章薛晚棠的生日宴在城中最贵的“云端”顶层宴会厅。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像铺了一地的碎钻。水晶吊灯的光晃得人眼花,
空气里浮动着昂贵香槟、雪茄和顶级香水的混合气味,奢靡又虚伪。薛晚棠是绝对的主角。
她穿着一条缀满碎钻的银色鱼尾裙,像一条刚上岸的美人鱼,在衣香鬓影中穿梭,巧笑倩兮。
她走到哪里,哪里就是焦点。男人们的目光黏在她**的背脊和纤细的脚踝上,
女人们则盯着她脖子上那颗鸽子蛋大小的蓝宝石项链——上个月刷我卡买的。“顾总!
”一个肥头大耳的合作方端着酒杯凑过来,满脸堆笑,“薛**今晚真是光彩照人啊!
顾总好福气,抱得美人归,公司也蒸蒸日上,双喜临门,双喜临门啊!”我晃着杯中的酒液,
冰块撞击杯壁,发出细碎的声响。“王总过奖。”我声音平淡,视线越过他的肩膀,
落在远处被一群人簇拥着的薛晚棠身上。她正仰头大笑,精致的下颌线绷紧,
颈项优美得像天鹅。她正对着手机屏幕,飞快地敲打着什么,笑容甜蜜得能溺死人。
不用看也知道,那头是谁。“顾总和薛**真是神仙眷侣,”另一个油滑的声音**来,
是某个娱乐公司的老总,“听说婚期快定了?到时候可别忘了给我们发请柬!
”我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神仙眷侣?一个用我的钱养野狗的“仙侣”?
口袋里的手机又震了一下。我侧身,不动声色地划开。信息简短:“一切就绪。
‘卡兰’1608,画面稳定传输中。目标状态:进行时。
”屏幕下方是一个小小的缩略图预览窗口。酒店房间暖昧的灯光下,
两具纠缠的肉体异常清晰。我摁灭屏幕,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冰冷的液体带着辛辣,
一路烧到胃里,却奇异地压下了翻腾的暴戾。“顾总?”王总试探地叫了一声。我放下空杯,
脸上挂起一丝无懈可击的、属于顾氏掌权人的淡笑。“失陪一下,处理点小事。
”我微微颔首,转身,穿过喧嚣的人群。薛晚棠看见我朝她走去,立刻收起手机,
脸上扬起甜腻的笑容,快步迎上来,自然地挽住我的手臂,身体贴得很紧。“凛川,
你跑哪儿去了?大家都在等你切蛋糕呢!”她身上的香水味浓郁得呛人,
试图掩盖某种更隐秘的气息。我低头,看着她精心修饰过的侧脸,睫毛卷翘,眼线勾得妩媚。
这张脸,此刻在我眼里,比宴会厅角落里堆放的垃圾还要令人作呕。“急什么。
”我任由她挽着,声音不高不低,清晰地穿透她刻意营造的亲昵,“好戏,总在后头。
”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仰起脸看我,眼中带着一丝询问和不安。我抬手,
动作轻柔地替她将一缕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触碰到她冰凉的耳廓,
她明显地瑟缩了一下。我笑了,凑近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
低语:“今晚的‘惊喜’,保证让你,刻骨铭心。”她的瞳孔猛地一缩,
血色瞬间从脸上褪去。就在这时,宴会厅里环绕的高保真音响系统里,
悠扬的生日歌旋律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几声模糊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
整个宴会厅,瞬间死寂。第三章死寂。前一秒还流淌着优雅旋律和低语谈笑的宴会厅,
瞬间被抽干了所有声音。数百道目光,齐刷刷地、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愕,
射向舞台中央那巨大的、原本用来播放薛晚棠精修**和甜蜜回忆的LED屏幕。屏幕亮了。
但不是精美的照片,也不是预录的视频。是高清的、实时传输的监控画面。画面里,
灯光是暖昧的昏黄。卡兰酒店1608号房的KingSize大床上,
两具**的身体正激烈地纠缠翻滚。女人白皙的背脊拱起,长发散乱,
发出压抑又放纵的**。男人埋在她颈间,汗水顺着贲张的肌肉线条往下淌。
脸被镜头捕捉得无比清晰——那张此刻正挽着我的手臂、在聚光灯下扮演着完美未婚妻的脸,
薛晚棠。男人的脸也清晰无比——程驰,那个靠薛晚棠刷我的卡养活的健身教练小白脸,
此刻正卖力地耕耘着。“啊……驰……快点……”薛晚棠放荡的声音,通过顶级的音响设备,
毫无保留地、清晰地炸响在死寂的宴会厅每一个角落。“啪嗒!”有人手中的酒杯掉在地上,
摔得粉碎。清脆的声音像按下了某个开关。“嗡——!
”巨大的、混杂着极度震惊、鄙夷、兴奋、恶意的声浪猛地爆发出来,
几乎要掀翻宴会厅的屋顶!“天哪!那是……薛晚棠?!”“我的妈呀!直播……活春宫?!
顾凛川还在旁边站着呢!”“操!**劲爆!这生日礼物绝了!”“快拍!快拍下来!
”闪光灯瞬间亮成一片,咔嚓咔嚓的快门声疯狂响起,像一群嗜血的秃鹫发现了腐肉。
薛晚棠整个人都石化了。她挽着我的手臂像烧红的烙铁,猛地甩开!
她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剧烈地哆嗦着,眼睛瞪得像要裂开,
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个放荡**的自己,又猛地转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和崩溃。
“不……不!关掉!关掉它!”她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
不顾一切地冲向舞台边缘的控制台,像个疯婆子,“关掉!给我关掉啊!”高跟鞋绊了一下,
她狼狈地扑倒在地,昂贵的礼服裙摆撕裂,露出大片肌肤。闪光灯对着她狂闪,
记录着她的失态和丑态。没有人帮她。所有人都在看戏,眼神**裸地写着“活该”。
我站在原地,像一尊冰冷的雕塑。看着屏幕上不堪入目的画面,
听着音响里放大的**和喘息,看着薛晚棠在地上绝望地扑腾嘶吼。
一股难以形容的、毁灭性的**,像冰冷的岩浆,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理智堤坝。够了。
我抬起手,对着隐藏在耳廓里的微型通讯器,只说了一个字:“收网。
”第四章“卡兰”酒店1608号房的门,是被暴力撞开的。
巨大的声响惊动了床上那对还沉浸在原始欲望里的野鸳鸯。“谁?!
”程驰猛地从薛晚棠身上弹起来,惊慌失措地看向门口。薛晚棠则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胡乱地抓起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脸上还残留着情欲的潮红,瞬间被惊恐取代。门口,
黑压压地堵着六个身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彪形大汉。他们像一堵沉默的铁墙,
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戾气。我站在他们中间,慢条斯理地脱下手上昂贵的定制手套,
随手扔在地上。房间里的暖昧气息还未散尽,混合着汗水和廉价香水的味道,令人作呕。
“凛……凛川?!”薛晚棠看清是我,声音抖得像风中落叶,裹着被子的身体筛糠一样,
“你……你怎么……”“顾……顾总?”程驰也认出了我,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下意识地往后退,想躲,却发现自己身后只有冰冷的墙壁。
他身上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紧绷着,此刻却显得那么可笑和脆弱。我踱步走进房间,
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没发出一点声音。我的目光扫过凌乱的床铺,
扫过地上散落的属于薛晚棠的昂贵内衣,最后,落在那对狗男女身上。“兴致不错。
”我开口,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却让房间里的温度骤降,“用我的钱开房,感觉如何?
”薛晚棠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眼泪汹涌地往下掉。程驰强撑着,
试图挤出一个讨好的笑:“顾……顾总,误会!都是误会!
是薛**她……”他的话没能说完。我甚至没看清动作,离他最近的一个黑衣保镖,
像一头发怒的犀牛,猛地冲了上去!钵盂大的拳头带着风声,
狠狠砸在程驰那张还算英俊的脸上!“砰!”一声闷响,伴随着骨头碎裂的脆响。
程驰整个人被打得离地飞起,重重摔在墙上,又像一摊烂泥般滑落在地。
鲜血瞬间从他口鼻中喷涌而出,染红了地毯。他蜷缩着,发出痛苦的、不成调的嗬嗬声,
半边脸肉眼可见地塌陷下去。“啊——!”薛晚棠发出刺破耳膜的尖叫,
连滚带爬地想扑过去,“程驰!别打他!求你们别打他!”两个黑衣保镖上前,
像拎小鸡一样,毫不费力地架住了她,将她死死按在原地。她疯狂地挣扎哭喊,
昂贵的礼服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精心打理的发髻散乱不堪,涕泪横流,状若疯癫。
我走到瘫软在地、不断抽搐**的程驰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努力睁开肿胀流血的眼睛,眼神里只剩下极致的恐惧和哀求。“用我的钱,养你这条野狗?
”我蹲下身,声音低沉,像毒蛇吐信,“手伸得挺长。”程驰的瞳孔因为恐惧而放大。
我伸出手,旁边一个保镖立刻将一把闪着寒光的、特制的合金指虎递到我手里。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指尖的血液都在沸腾。“啊!不要!顾总!顾总我错了!饶了我!
我再也不敢了!钱……钱我都还给你!求求你……”程驰意识到了什么,爆发出凄厉的求饶,
身体拼命地往后缩。晚了。我戴上指虎,握紧拳头。冰冷的金属包裹着我的指节,坚硬无比。
“咔嚓!”第一拳,狠狠砸在他右手的腕骨上。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得令人牙酸。
程驰的惨叫声陡然拔高,身体剧烈地弓起,像一只被扔进油锅的虾。“啊——!!我的手!
我的手!”我没有丝毫停顿。左手腕骨。“咔嚓!”又是一声脆响。
程驰的惨叫声已经变了调,只剩下破风箱般的嗬嗬声,身体剧烈地痉挛,大小便瞬间失禁,
腥臊味弥漫开来。“脏。”我皱眉,站起身。两个保镖立刻上前,
粗暴地拖起像死狗一样的程驰。他的两只手软塌塌地垂着,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鲜血顺着指尖滴落。他翻着白眼,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
薛晚棠的哭喊和尖叫在那一刻停止了。她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在保镖手里,
眼睛瞪得极大,死死盯着程驰那双被彻底废掉的手,脸上是彻底的空白和死寂。
巨大的恐惧扼住了她的喉咙,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我摘下沾血的指虎,扔给保镖。
走到薛晚棠面前。她猛地回过神,巨大的恐惧让她爆发出最后的力量,挣脱保镖的钳制,
噗通一声跪倒在我脚边,冰冷的地板撞击着她的膝盖,她却感觉不到疼。她死死抱住我的腿,
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语无伦次地哭喊:“凛川!凛川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我鬼迷心窍!我是被逼的!是他!是程驰勾引我的!求求你!
看在……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看在我们就要结婚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我把钱都还给你!我什么都不要了!求求你……饶了我……”她仰着脸,
那张曾经让我迷恋的脸,此刻因为极度的恐惧和卑微的哀求而扭曲变形,丑陋不堪。
我低头看着她,像在看一团令人作呕的垃圾。脚上被她抱过的地方,隔着昂贵的西裤布料,
似乎都沾染上了污秽的气息。我缓缓弯下腰,凑近她那张涕泪横流的脸。
她的哭求声戛然而止,只剩下急促而恐惧的喘息。“饶了你?”我的声音很轻,
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清晰地钻进她耳朵里,“薛晚棠,你觉得,你配吗?
”她的瞳孔骤然缩紧,里面倒映着我冰冷无情的脸。下一秒,我直起身,对着保镖挥了挥手,
声音冷酷得像淬了冰:“带走。脏了的东西,就该待在垃圾堆里。
”第五章黑色的加长轿车像幽灵一样滑行在深夜的城市街道上。车窗紧闭,
隔绝了外面的霓虹和喧嚣,只剩下车内死一般的寂静和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
薛晚棠被粗暴地扔在后座的地毯上,像一袋没有生命的垃圾。她蜷缩着身体,
昂贵的礼服早已破烂不堪,沾满了程驰的血污和她自己的眼泪鼻涕。她不再哭喊,
也不再求饶,只是睁着一双空洞失焦的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程驰被废掉双手的恐怖画面,还有宴会厅里那公之于众的耻辱,像两把烧红的烙铁,
反复灼烫着她的神经。车子最终停在城郊一栋完全被黑暗笼罩的独栋别墅前。这里远离市区,
周围是废弃的工厂和荒地,只有夜枭凄厉的叫声偶尔划破死寂。别墅是老式的苏式建筑,
墙皮斑驳脱落,爬满了枯萎的藤蔓,黑洞洞的窗户像骷髅的眼窝。保镖打开车门,
冷冽的夜风灌了进来。薛晚棠被拖下车,冰冷的空气让她打了个寒颤,
空洞的眼神里终于恢复了一丝惊恐。她看着眼前这栋阴森得像鬼屋的建筑,
牙齿开始咯咯打颤。“不……凛川……不要……”她微弱地挣扎着,声音嘶哑干涩,
“我不要进去……求求你……别把我关在这里……”保镖根本不理睬她的哀求,
像拖麻袋一样拖着她走向别墅厚重的、布满铁锈的大门。沉重的门轴发出刺耳的**,
缓缓打开,一股浓重的灰尘和霉味混合着地下特有的阴冷潮湿气息扑面而来。门内,
是一条通往地下的狭窄楼梯,深不见底。只有门口一盏昏黄摇晃的灯泡,
勉强照亮入口处几级布满污垢的台阶。薛晚棠的恐惧达到了顶点。“不!放开我!顾凛川!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薛晚棠!我……”她尖叫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挣扎,
指甲在保镖的手臂上抓出血痕。一个保镖不耐烦地扬手,一记沉重的耳光狠狠扇在她脸上。
“啪!”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薛晚棠被打得头猛地偏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