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重生了,回到了我那本虐文女主继姐下跪,等着我扇她巴掌的那一刻。客厅里,
水晶吊灯的光晃得人眼晕。我妈,刘婉琴,正掐着腰,
涂着蔻丹的指甲几乎要戳到苏清雨的额头上:“跪直了!你这个小**,还敢瞪我?
今天不让念念出了这口气,你别想吃饭!”苏清雨,这本《总裁的掌心娇宠》里的女主,
此刻正穿着洗得发白的旧校服,倔强地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一双清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却死死地瞪着我。按照原书情节,接下来我,恶毒继妹姜念,
会因为嫉妒男主顾晏尘多看了苏清雨一眼,而狠狠地甩她一个耳光。这一巴掌,
会开启她被豪门继姐霸凌的序幕,也会成为她和顾晏尘纠缠的起点。顾晏尘会英雄救美,
而我,则会因为这一巴掌,在未来被他搞得家破人亡,下场凄惨。我看着自己抬起的手,
手腕纤细,皮肤白皙。上辈子,我就是用这只手,兢兢业业地走完了恶毒女配的所有流程,
最后死在了一个无人问津的雨夜。临死前,我才想明白,我跟苏清雨争的那个男人,顾晏尘,
他爱的根本不是苏清雨的柔弱,而是她那股子怎么也打不死的韧劲。我越是欺负她,
他就越是心疼。我简直就是他们爱情的催化剂,一个移动的KPI。可笑。“念念,
你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刘婉琴不耐烦地催促。苏清雨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但更多的是不屈。我笑了。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中,我抬起的手,并没有挥向苏清雨的脸。
而是猛地转身,一把抓住了旁边多宝阁上的一只青花缠枝莲纹梅瓶。“哐当!”我没拿稳,
或者说,我根本就没想拿稳。这只据说是从清代传下来的瓶子,是我爸最心爱的古董之一,
价值不菲。它在我手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在我爸刚下楼的惊骇目光中,
碎裂成了满地惊心动魄的蓝白色。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啊——我的瓶子!”我爸,姜文博,
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连滚带爬地冲下楼梯,扑到那堆碎片前,双手颤抖,
像是失去了此生挚爱。刘婉琴也傻眼了,指着我的手直哆嗦:“姜念!你疯了!
你知不知道这瓶子多少钱!”我没理他们,只是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苏清雨,
她也同样一脸震惊地看着我,忘了眼里的泪。我缓缓蹲下身,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苏清雨,听着。从今天起,我对你,对顾晏尘,
对你们之间那点破事,没兴趣了。”“我的时间很宝贵,没空陪你们演这出苦情戏。
”“所以,别再用那种眼神看我,也别再试图激怒我。懂了吗?”说完,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还在为一地碎片痛心疾首的父亲,和气急败坏的继母。“一个瓶子而已,
瞧你们那点出息。”“我要回房了,晚饭别叫我。”我转身上楼,留给他们一个决绝的背影。
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和我爸压抑的喘息声。我知道,从这一刻起,这个家的平衡,
这本书的情节,都被我亲手打碎了。就像那只梅瓶一样。2回到房间,我反锁了门,
脱力般地靠在门板上。心脏还在狂跳,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我,姜念,
一个现代国家级非遗美妆技艺的传承人,为了复原一款失传的古方口脂,熬了三天三夜,
结果一头栽倒,再醒来就成了这本书里的恶毒女配。上辈子,我按着情节走,蠢得可怜。
我以为只要抢到顾晏尘,就能拥有一切。为此,我用尽了所有恶毒的手段去针对苏清雨,
结果把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而现在,重来一次,去他的顾晏尘,去他的豪门恩怨。
我只想搞钱,搞事业。用我脑子里那些失传的古方,复刻出一个属于我自己的美妆帝国。
什么总裁夫人,能有当美妆界的“祖师爷”香吗?
门外传来刘婉琴尖利的咆哮和砸门声:“姜念!你给我出来!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
就别想出这个门!”我掏了掏耳朵,完全无视。我拉开书桌的抽屉,
开始盘点我现在的“资产”。原主是个花钱如流水的草包美人,
抽屉里除了几张额度不大的信用卡副卡,就是一堆奢侈品的空盒子。启动资金是个问题。
我眼神一扫,落在了梳妆台的首饰盒上。打开,里面躺着几件珠宝,
都是我那早逝的亲生母亲留给我的。上辈子,我为了讨好顾晏塵,把这些东西都变卖了,
给他买了一块**版的手表。结果人家转头就送给了苏g清雨,说是“不小心拿错了”。
我冷笑一声,拿起其中一只成色极好的翡翠手镯。这,就是我的第一笔启动资金。“姜念!
你再不出来我撞门了!”门外的刘婉琴还在坚持不懈。我慢悠悠地走到门边,拉开门。
刘婉琴没料到我突然开门,举着的手愣在半空,脸上还带着狰狞的表情。“妈,
”我平静地看着她,“你再吵,我就把楼下那对黄花梨的椅子也给劈了当柴烧。
”刘婉琴的脸瞬间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那对椅子,是我爸的另一件宝贝。
“你……你……”她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我累了,要休息。”我面无表情地关上了门,
再次反锁。门外终于安静了。我知道,我今天的行为已经彻底震慑住了他们。
他们会觉得我疯了,一个敢砸碎几百万古董的疯子,还有什么做不出来?这就够了。
我需要时间,需要一个不被打扰的环境。我打开电脑,
开始搜索关于古法胭脂、口脂、面膏的原材料供应商。这个世界的科技树和现代差不多,
网购和物流都很发达,这为我省去了不少麻烦。铅粉有毒,我不用。
我要用更安全、更天然的材料。
米粉、珍珠粉、益母草、红蓝花……这些在古代被验证过无数次的配方,在我脑中清晰无比。
我要做的第一款产品,就叫“玉肌散”,一款能养肤的散粉。我要让这个时代的人看看,
什么才是真正的中国妆。3-第二天我下楼吃早饭时,气氛诡异得可怕。
我爸姜文博坐在主位,眼下两团乌青,显然一夜没睡好。刘婉琴的脸色也不好看,看见我,
重重地哼了一声。只有苏清雨,低着头默默地喝着粥,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没发生。
我拉开椅子坐下,旁若无人地拿起一片吐司。“姜念。”姜文博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
“关于昨天的事,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我慢条斯理地抹上黄油,
头也不抬:“解释什么?解释瓶子为什么会碎?手滑了,没拿稳,就这么简单。”“手滑?
”姜文博的音量陡然拔高,“一个几百万的瓶子,你跟我说手滑?”“不然呢?”我抬起眼,
直视着他,“要不您报警吧,让警察来鉴定一下,我是不是故意损毁家庭财产。
”姜文博被我噎得一口气堵在胸口,脸涨成了猪肝色。他当然不敢报警,家丑不可外扬。
更何况,我是他唯一的亲生女儿。“你……”他指着我,手抖得像帕金森。“爸,一大早的,
别动气。”我放下吐司,擦了擦嘴,“砸都砸了,说再多也回不来。不如想想怎么挣钱,
再买一个回来。”刘婉琴在一旁阴阳怪气地开口:“哟,说得轻巧,你拿什么挣?
靠你那几张信用卡吗?”我笑了笑,没接话。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来一看,
是个陌生号码。我按了接听,开了免提。“您好,是姜念姜**吗?
您昨天在我们‘典藏阁’寄卖的翡-翠手镯,已经有买家拍下了,成交价是八十八万,
扣除手续费,我们将在今天下午三点前将款项打入您指定的账户。
”电话那头的声音清晰地传遍了整个餐厅。饭桌上,瞬间落针可闻。姜文博和刘婉琴的表情,
像是见了鬼一样。他们知道我妈留下了些首饰,但从没想过,其中一件就这么值钱。
我挂掉电话,迎上他们震惊的目光,微微一笑。“妈,您刚才说什么来着?**什么挣钱?
”刘婉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站起身,
拿起背包:“我吃饱了,出去办点事。”路过苏清雨身边时,我脚步顿了顿。她也正抬着头,
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有震惊,有疑惑,还有一丝……探究。我没理会,
径直走了出去。有了这八十多万,我的“玉肌散”计划,可以正式启动了。
我要租一个工作室,购买专业的研磨设备,还有那些珍贵的原材料。我的美妆帝国,
将从今天,打下第一块基石。
4-我用最快的速度租下了一个位于老城区创意园的loft工作室。这里环境安静,
租金也合适。接下来几天,我全身心都扑在了工作室里。
网购的各种原材料陆续到货:顶级的珍珠、上好的红蓝花、新制的米粉,
还有各种用于调香的天然花露。我还斥“巨资”买了一台小型的超微粉体研磨机。
古代制粉全靠人力水飞法,耗时耗力,现在有了机器,效率能提高百倍,
而且粉质可以做到更细腻。第一批“玉肌散”,我打算先做小样,在网上免费派送,
积累口碑。我注册了一个新的社交账号,名字就叫“脂砚斋”。头像,
是一张我用毛笔画的仕女图,仕女的妆容,正是我要复原的唐代“血晕妆”。
简介很简单:复原东方古妆,重现千年之美。这天下午,
我正在对研磨好的珍珠粉进行最后的调配,工作室的门被敲响了。我有些疑惑,我没叫外卖,
也没朋友会来这里。我走到门口,通过猫眼往外看。门外站着的人,让我皱起了眉头。
是苏清雨。她怎么会找到这里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
她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背着一个双肩包,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大学生。
“你怎么来了?”**在门框上,没有让她进来的意思。她似乎有些紧张,攥着背包的带子,
开口道:“我……我看到你手机上的地址了。”我这才想起来,前几天收快递,我为了方便,
直接把地址设置成了默认。“有事?”我的语气依旧冷淡。“我……”她深吸一口气,
像是鼓足了勇气,“姜念,你到底想做什么?”这几天我的变化,她都看在眼里。
我不吵不闹,不找她麻烦,每天早出晚归,甚至还自己挣了一大笔钱。
这完全打败了她对我这个“恶毒继姐”的认知。“我想做什么,跟你没关系。”我淡淡地说。
“有关!”她突然拔高了音量,“你是不是又在计划什么……什么阴谋?想先让我放松警惕,
然后再……”我看着她满是戒备和猜疑的眼睛,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这就是女主光环吗?
全世界都得围着你转?我侧过身,让她看到我身后的工作室。里面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草香气。“阴谋?”我指了指里面的东西,“这就是我的‘阴谋’。
我正在创业,做我自己的品牌,没空陪你玩什么豪门宫心计。”苏清雨愣住了,
她看着满屋子她看不懂的东西,一脸茫然。“创业?你?”“很奇怪吗?”我反问,
“还是在你眼里,我姜念就只会争风吃醋,撒泼打滚?”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我叹了口气,
觉得跟她解释简直是浪费时间。“行了,看也看了,你可以走了。我很忙。”说完,
我就准备关门。“等等!”她却突然伸手拦住了门。“我能……我能帮你吗?”她看着我,
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我什么都可以做,洗瓶子,磨粉,打包……我不要工资,
管饭就行。”我彻底愣住了。这情节,是怎么拐到这里的?原书里,
苏清雨不是应该对我恨之入骨,避之不及吗?她现在主动要求给我打白工,是什么操作?
5-“你为什么要帮我?”我眯起眼睛,审视着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苏清雨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但还是坚持道:“我……我想离开那个家。但我没有钱,
也没有地方去。我想学一门手艺,至少能养活自己。”她顿了顿,补充道:“而且,
我觉得你现在做的事情……很厉害。比整天想着怎么嫁给一个男人,要厉害多了。
”我挑了挑眉。看来,我的重生,像一只蝴蝶,扇动了翅膀,不仅改变了我自己,
也让苏清雨的思绪,偏离了原来的轨道。她不再一门心思地等着男主来拯救她,
而是开始思考如何自救。这是好事。“我这里不养闲人。”我沉吟片刻,说道,
“想留下可以,但要看你有没有价值。”“我有!”她立刻说,“我很会整理东西,
也很能吃苦。而且……而且我对各种花草很熟悉,我外婆以前是村里的赤脚医生,
教过我很多。”哦?这倒是个意外之喜。古法美妆,很多原料都来自于植物。
如果她真的精通此道,那确实能帮上大忙。“行。”我点了点头,
“那你就先从最基础的开始做起。把那边的瓶子都拿去清洗消毒,记住,要用蒸馏水过三遍。
”“好!”她眼睛一亮,立刻放下背包,卷起袖子就干了起来。看着她在水池边忙碌的背影,
我心里有些复杂。把女主收为自己的员工,这算不算对情节的最大打败?不过,这样也好。
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总比让她在外面和顾晏尘不清不楚,给我惹来麻烦要强。
接下来的日子,工作室里多了一个身影。苏清雨确实像她说的那样,能吃苦,也很有眼力见。
我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从不叫苦叫累。而且她对植物的了解,也远超我的想象。
有时候我拿到一种新的花材,她光是闻闻味道,就能说出它的产地和大概的功效。
这简直是捡到宝了。在她的帮助下,我的第一批“玉肌散”小样,很快就**完成了。
我用精致的小瓷罐分装好,一共一百份。然后,我在“脂砚斋”的账号上,
发布了第一条正式的动态:【脂砚斋开山之作——“玉肌散”古方复原。
取天然珍珠、益母草、杏仁等十余味材料,经古法炮制,超微研磨而成。定妆、养肤、提亮,
还你无瑕玉肌。现抽取100位有缘人,免费赠送体验装。转发并评论即可参与。】配图,
是九张我精心拍摄的照片。有古籍上关于“玉肌散”的记载,有各种原材料的特写,
有研磨过程的展示,还有最后成品那细腻如烟的粉质。古朴的背景,雅致的构图,
充满了高级感。帖子发出去后,我并没有抱太大希望。毕竟只是一个新号,没什么粉丝。
然而,半小时后,当我刷新页面时,却被后台的提示消息给惊呆了。转发,过千。评论,
几百条。私信,99+。我的帖子,竟然就这么……火了?6-我点开评论区,
热评第一条让我明白了原因。“**!这不是‘国风大师’李清源教授点赞转发的帖子吗?
前排围观!”李清源?我愣了一下,立刻点开转发列表。果然,在最顶上,
我看到了一个加V认证的账号——“李清源-故宫文史研究员”。他不仅转发了我的帖子,
还配上了一段文字:“今见小友复原古方,制法严谨,用料考究,颇有古韵。观其成品粉质,
细腻如雾,可见功力。期待能亲见实物,以慰平生之憾。后生可畏,中华之美,当有传承。
”李清源教授,是国内研究古代服饰和妆容的泰斗级人物,在圈内一言九鼎。他的一个转发,
比我买一万个水军都有用。评论区瞬间炸开了锅。“能被李教授夸奖,
这‘脂砚斋’什么来头?是哪个隐藏大佬的小号吗?”“这质感也太绝了吧!
感觉比我买的大牌散粉都细腻!”“求抽中!想看看古代仙女用的散粉到底是什么样的!
”“博主,开个价吧!我愿意买!别抽奖了!”看着飞速上涨的数据,
我激动得手心都在出汗。“我们……我们火了?”苏清雨也凑过来看手机,一脸的不敢置信。
“嗯。”我强压下心中的狂喜,故作镇定地点了点头,“准备一下,开始统计抽奖名单,
准备发货。”“好!”接下来的两天,我们忙得脚不沾地。统计名单,打包,写快递单。
一百份“玉肌散”,承载着我的希望,被发往了全国各地。我心里很清楚,这只是第一步。
口碑能不能立住,就看这批小样的反馈了。等待反馈的日子是煎熬的。这期间,
家里倒是出奇的安静。自从我搬出来后,姜文博和刘婉琴一个电话都没打来过。想来,
他们是巴不得我这个“疯子”离他们远点。这也正合我意。第三天,
网上开始陆续出现关于“玉肌散”的repo。第一个发布长篇测评的,
是一个拥有五十多万粉丝的美妆博主。她显然是抽中了小样。“姐妹们!我宣布,
‘脂砚斋’的玉肌散,就是我今年的年度爱用散粉!不,是人生爱用!首先,看包装,
这个小瓷罐也太有质感了吧!然后是粉质,我用微距镜头拍了,你们自己看!
比我手头最贵的那个‘G牌’散粉还要细!上脸瞬间柔焦,毛孔直接隐形!
而且带着一股淡淡的草木清香,太治愈了!最绝的是,我带妆一整天,晚上卸完妆,
感觉脸比平时还要软,还要亮!这哪里是散粉,这根本就是养肤精华吧!@脂砚斋博主!
别送了!快上链接!我要买到你破产!”这条测评下面,配了高清的对比图和视频。
效果一目了然。这条帖子,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了千层浪。
越来越多收到小样的人,开始自发地为“玉肌散”发声。“真的绝了!我是大油皮,
平时中午就得补妆,今天一天下来,妆面还很完整!”“我是敏感肌,用很多散粉都闷痘,
这个完全不会!太舒服了!”“博主,求你了,快开卖吧!我愿意为它献上我的钱包!
”我的私信箱,彻底被“求上架”的呼声淹没了。我看着屏幕,知道,时机到了。
我立刻给之前联系好的包材厂家下了订单,定了三千个印着“脂砚斋”logo的青瓷小罐。
同时,我在“脂砚斋”的账号上,发布了预售通知。“感谢厚爱。首批‘玉肌散’正装,
将于三日后晚八点,在‘脂砚斋’淘宝店开启预售。**三千份,敬请期待。”消息一出,
评论区再次沸腾。“只有三千份?博主你看不起谁!”“定好闹钟了!这次谁也别想跟我抢!
”“我的钱包已经准备好了!”苏清雨看着这一切,眼中异彩连连。“姜念,我们成功了。
”“不,”我摇了摇头,看着窗外,“这,才刚刚开始。”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
7-预售当晚,我和苏清雨守在电脑前,紧张得连呼吸都放轻了。八点整,
预售链接准时上架。我刷新了一下页面。库存:3000。三秒后,我再次刷新。库存:0。
“秒……秒光了?”苏清雨结结巴巴地问,眼睛瞪得像铜铃。我也有点懵。虽然预料到会火,
但没想到会这么火爆。三千份,三秒,售罄。按照每份299的定价,也就是说,
短短三秒钟,我们的销售额就接近九十万。除去成本,这利润……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别愣着了,准备打包发货。”接下来的几天,工作室成了临时的仓库。
三千个包裹堆积如山,我和苏清雨两个人忙得像两只陀螺。最后,
我不得不花钱请了几个同城**,才总算在承诺的时间内,把所有货都发了出去。
第一批货款到账的那天,我看着银行卡里多出来的一长串数字,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上辈子,
我为了从姜文博那里多要点零花钱,费尽心机。而现在,**自己的双手,在短短半个月内,
挣到了比他一年利润还多的钱。这种感觉,太爽了。“脂砚斋”一炮而红,
也引来了不少关注。有MCN机构想来签我,被我拒绝了。有投资人想注资,也被我拒绝了。
我不想被资本裹挟,我想按照自己的节奏,一步一步,把“脂砚斋”打造成一个真正的品牌。
除了“玉肌散”,我开始着手研发新的产品。口脂、眉黛、妆膏……我脑中的宝藏,
还有太多太多。然而,树大招风。麻烦,也随之而来。这天,
我正在研究一款复刻的“红蓝花”口脂,工作室的门,被粗暴地推开了。刘婉琴和姜文博,
一脸怒气地站在门口。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我最不想见到的人。顾晏尘。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面容冷峻。他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姜念!
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刘婉琴率先发难,指着满屋子的瓶瓶罐罐,
“不好好在家当你的大**,跑到这种地方来,搞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我们姜家的脸,
都让你丢尽了!”我放下手中的花瓣,擦了擦手,冷冷地看着他们。“我丢脸?
我凭自己本事挣钱,怎么就丢脸了?”“挣钱?”姜文博冷笑一声,
“就靠你卖这些三无产品?姜念,我命令你,立刻把这个破地方关了,跟我回家!
”“如果我不呢?”“由不得你!”姜文博脸色一沉。就在这时,
一直沉默的顾晏尘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姜念,
收起你这些博取同情的小把戏吧。”“你以为你搞出这些名堂,我就会多看你一眼吗?
”“别再白费心机了,你这种恶毒的女人,就算把自己包装得再清高,
也改变不了你肮脏的本质。”他的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句句诛心。
如果是上辈子的我,此刻恐怕已经崩溃了。但现在,我只觉得可笑。我看着他,
就像在看一个自以为是的傻子。“顾总,”我缓缓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您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你以为,这个世界是围着你转的吗?”“我做这一切,
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所以,收起你那可怜的优越感,带着我‘丢人’的父母,从我的地盘,
滚出去。”8-我的话,让在场的三个人都愣住了。尤其是顾晏尘。他大概从没想过,
那个曾经追在他身后,卑微到尘埃里的姜念,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姜念,你再说一遍。”“我说,滚。”我一字一顿,
清晰无比。“好,很好。”顾晏尘怒极反笑,他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冰冷的戾气,“姜念,
你会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的。”说完,他转身就走。姜文博和刘婉琴见状,也慌了神,
连忙追了出去。“晏尘,你别生气,念念她就是一时糊涂……”“顾总,
您慢走……”工作室里,终于恢复了安静。苏清雨从里间走出来,脸上带着担忧:“姜念,
你这样激怒他,会不会……”“会。”我打断了她,语气平静,“他会动用一切力量,
来毁掉我的‘脂砚斋’。”这就是顾晏尘,霸道、偏执、睚眦必报。
他绝不容许任何人挑战他的权威,尤其那个人还是他曾经最看不起的女人。
“那……那我们怎么办?”苏清雨有些六神无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坐回桌前,
重新拿起那碗捣了一半的红蓝花,“他想玩,我就陪他玩到底。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顾晏尘的手段。他不会用什么商业竞争的阳谋,
他只会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从舆论上,彻底把我踩死。果然,第二天,
网上就爆出了一篇“猛料”。《起底网红品牌“脂砚斋”:三无作坊,致癌产品,
美女老板竟是豪门恶女!》文章写得声情并茂,把我塑造成了一个为了博眼球、捞快钱,
不择手段的恶毒女人。说我的工作室就是个卫生不达标的“三无作坊”。
说我的“玉肌散”里含有“超标重金属”,长期使用会导致“毁容甚至致癌”。
为了增加可信度,文章里还配上了一些“证据”。有我工作室门口的**照片,
看起来确实有些杂乱。还有一份所谓的“产品检测报告”,
上面赫然盖着一个看起来很专业的公章,检测结果显示“铅、汞含量严重超标”。最狠的是,
文章还深挖了我的“黑历史”,添油加醋地描述了我如何“霸凌”继妹苏清雨,
如何“死缠烂打”追求顾氏集团总裁顾晏尘。这篇文章,就像一颗重磅炸弹,
瞬间在网上炸开了花。无数营销号联动转发,水军铺天盖地。
#脂砚斋滚出美妆圈##**毒散粉玉肌散##最毒妇人心姜念#几个小时内,
这几个话题就被刷上了热搜。我的“脂砚斋”淘宝店,
瞬间涌入了无数谩骂和要求退款的留言。刚刚积累起来的口碑,一夜之间,土崩瓦解。
这就是顾晏尘的“代价”。快、准、狠。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
苏清雨看着网上那些不堪入目的言论,气得浑身发抖:“他们怎么可以这样!这都是假的!
他们凭什么这么污蔑你!”我却异常冷静。我放下手机,对她说:“清雨,帮我个忙。
”“什么?”“帮我把我们送去SGS检测的报告原件拿回来。另外,联系一下李清源教授,
就说,我想请他老人家,为‘脂砚斋’做一次公开的见证。”9-苏清雨的动作很快。下午,
她就拿回了SGS的官方检测报告。报告显示,我的“玉肌散”,
所有指标全部符合国家最高标准,甚至在多项安全数据上,远超欧盟的规定。
至于李清源教授那边,他的助理回复说,教授很乐意,
并且会亲自带上故宫博物院的专业仪器,来我的工作室。一切准备就绪。
我登录上已经沦陷的“脂砚斋”账号,顶着无数的谩骂,发布了一条新的动态。【清者自清。
明晚八点,‘脂砚斋’将联合‘故宫文史研究员’李清源教授,进行全平台直播。届时,
我们将公开‘玉肌散’的全部**流程,并由第三方权威机构SGS进行现场抽样检测。
所有关于产品的质疑,我们将在直播中一一回应。是与非,黑与白,公道自在人心。
】这条动态,无异于在滚烫的油锅里,又浇上了一瓢冷水。评论区嘲讽的声音更大了。
“笑死,还想拉李教授下水?人家会理你这个毒妇吗?”“垂死挣扎罢了,坐等明天打脸。
”“SGS?报告都能P,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顾晏尘那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