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抬手将腰间荷包取下,递到自己面前,目光灼灼。
“烬沉,本宫是真的心悦你。”
可那个说着心悦自己的宋清鸢,如今却道,要自己万劫不复。
到底是我已然没有了利用价值,还是当初的她本就真心不纯?
待我回过神时,林姚欢早已离开。
这时,有个嬷嬷走了进来,附耳跟宋清鸢说了句什么。
她旋即淡声开口:“去陆侍君那里。”
说来可笑,我似乎竟看见她念出那三个字眼底一闪而过的柔情。
我不愿再看,转身走出了养心殿。
长长的宫道上,雪花纷扬,谢烬沉回眸,身后雪地平坦如初。
好似我也从未在这世上留下任何痕迹。
我轻扯唇角,继续往前走。
我漠然穿过层层宫墙,越过重重人海,最终,停在了将军府前。
看着铁马金钩的‘将军府’三个字,我不由眼眶发热。
“祖母,烬沉回家了。”
入宫七载,我跟祖母相见的次数屈指可数。
其实成为帝夫的第一年,宋清鸢对我便不如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