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斯囚笼(言宿苏锦)最新章节

发表时间:2025-10-20 12:0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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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逃婚的双胞胎姐姐,嫁给了她的未婚夫,那个孤僻强大的画家言宿。

我以为我能安稳地享受这份偷来的人生,直到姐姐回来。可新婚夜,言宿却把我锁在画室,

并递给我一张规则清单。「你的脸是我的缪斯,不许更换任何发型和妆容。」

「每天上午九点到晚上九点,你必须为我做模特,不许动。」「她喜欢红色,

如果我看到你穿别的颜色,我就毁了她最爱的东西。」后来,姐姐真的回来了,

言宿看着我们俩,平静地拿起了调色刀,朝我走来。01我叫苏念,

顶着一张和我双胞胎姐姐苏锦一模一样的脸,穿着她定制的婚纱,嫁给了她的未婚夫,言宿。

苏锦在婚礼前一天跑了,留下一张字条,说要去追寻她的自由和爱情。爸妈跪在我面前,

求我为了苏家的声誉和生意,代替姐姐嫁过去。「念念,言宿性格孤僻,几乎不见外人,

他分不清你们的。」「只要熬过这段时间,我们马上就接你回来。」

我看着他们声泪俱下的脸,麻木地点了头。从小到大,我都是姐姐的影子。

她是光芒万丈的红玫瑰,而我,是无人问津的背景板。所有人都爱苏锦,包括她的未婚夫,

那个才华横溢、被誉为画坛百年一遇的天才,言宿。我曾在一本杂志上见过他的照片,清冷,

矜贵,眼神疏离,仿佛世间万物都不配落入他的眼底。这样的天之骄子,

爱的自然是苏锦那样热烈明媚的女子。婚礼盛大而空洞,言宿全程没有看我一眼。流程结束,

我被送进了婚房。我以为,我会像古代那些被送去和亲的公主一样,独守空房,

直到被彻底遗忘。可言宿进来了。我紧张地攥紧了婚纱的裙摆,低着头,不敢看他。

他却没做任何事,只是绕着我走了一圈,像在审视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跟我来。」

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冷。我跟着他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别墅三楼尽头的一间画室。

画室巨大,采光极好,满墙都是画,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颜料气息。

他指了指中央那个铺着天鹅绒的单人沙发。「坐下。」我依言坐了过去。他没有再说话,

而是转身走到画架前,拿起画笔,开始调色。我以为他要连夜画画,

而我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背景。可他调好颜料,却又放下画笔,走到我面前,

递给我一张印着烫金花纹的卡纸。我接过来,上面是几行规则。「你的脸是我的缪斯,

不许更换任何发型和妆容。」「每天上午九点到晚上九点,你必须为我做模特,不许动。」

「她喜欢红色,如果我看到你穿别的颜色,我就毁了她最爱的东西。」

我的心一寸寸沉了下去。原来,他不是分不清。他只是,根本不在乎我是谁。他要的,

只是这张和苏锦一模一样的脸,一个能满足他创作欲的、活的洋娃娃。「明白了吗?」

他居高临下地问。我点点头,声音细若蚊蝇:「明白了。」他很满意我的顺从,

转身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一把钥匙,「咔哒」一声,将画室的门从外面反锁了。「今晚,

你就睡在这里。」冰冷的话语隔着门板传来,伴随着他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我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再看看手里的规则清单,巨大的恐慌和屈辱将我淹没。这不是婚姻,

这是一个牢笼。而我,是他的囚徒。02第二天早上九点整,门锁准时转动。

言宿端着一份简单的早餐走了进来,放在我面前的小几上。「十分钟。」我一夜未眠,

身上还穿着那件繁复的婚纱,早已疲惫不堪。可我不敢违抗,只能用最快的速度吃完。

他收走餐盘,走到画架前,掀开了蒙着的白布。我看到了一张未完成的脸。

那张脸和我一模一样,或者说,和苏锦一模一样。只是画中的人眼神空洞,没有灵魂。

「过来,坐好。」我脱掉高跟鞋,赤着脚走到单人沙发上,按照昨晚的姿势坐下。

言宿拿起画笔,目光锐利地落在我脸上。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堆几何图形,一抹需要被捕捉的光影。时间在极致的安静中流淌。我不能动,

不能说话,甚至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因为言宿会察觉。有一次,我想起爸妈的哀求,

眼眶忍不住泛红,他立刻停下了笔。「不许哭。」他冷冷地说,「苏锦从不哭。」

我用力把眼泪憋了回去。是啊,苏锦从不哭。她永远骄傲,永远光鲜。而我,

只是一个拙劣的模仿者。中午和晚上,他会准时给我十五分钟的用餐和休息时间,其余时候,

我都必须像个雕塑一样坐在那里。晚上九点,他会放下画笔,看一眼进度,

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并再次锁上门。日复一日。我像是被关在玻璃罩里的蝴蝶,

失去了所有色彩和自由。我的世界只剩下这间画室,这方沙发,和他审视的目光。

衣帽间里全都是苏锦风格的衣服,张扬,艳丽,尤其是各种款式的红裙子。我知道,

那是规则里的第三条。「她喜欢红色。」我穿着那些不属于我的衣服,扮演着另一个人,

逐渐感到一种灵魂被抽空的麻木。我尝试过反抗。有一次,我故意在午餐时「不小心」

将一点汤汁洒在了一条白色的裙子上。那是我唯一能找到的,不是红色的衣服。

言宿的目光从画架后移开,落在我胸前那一点小小的污渍上,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放下画笔,走到旁边一个上了锁的柜子前,打开。

里面放着一个精致的音乐盒,是苏锦十八岁生日时,她外婆送的,她最珍爱的东西。

我不知道这东西为什么会在这里。言宿拿出音乐盒,在我惊恐的注视下,走到窗边,

毫不犹豫地松开了手。音乐盒从三楼坠落,在坚硬的石板路上摔得粉碎。「我说过,」

他转过身,声音平静得可怕,「我会毁了她最爱的东西。」他走回我面前,蹲下身,

用指腹擦去我脸颊上不受控制滑落的泪水。「现在,你知道不听话的下场了。」我浑身冰冷,

如坠冰窟。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一个说到做到的,冷酷的疯子。03从那天起,

我再也不敢有任何忤逆的念头。我成了一个最完美的提线木偶,按照他的规则生活。

他画了很多幅我的肖像。每一幅都精准地捕捉到了苏锦的神韵——那种骄傲的,无畏的,

仿佛全世界都该臣服于她的神采。可我知道,那不是我。我的眼神里,

只有压抑的悲伤和恐惧。但他似乎看不见,或者说,他把我眼中的悲伤,

自动过滤成了他想要的骄傲。他沉浸在自己的创作里,我是他唯一的工具。有时候,

我甚至会产生一种错觉,他爱的不是苏锦,而是他笔下那个完美的,

被他一手创造出来的「苏锦」。这样的日子过了三个月。我几乎要以为,

我会这样被囚禁一生,直到我彻底变成一幅画。直到那天下午,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言宿的别墅里信号被屏蔽了,只有特定的座机才能打出去。但那天,

言宿似乎忘了开启屏蔽器。我趁着他去调颜料的间隙,偷偷按下了接听键。「念念,是我。」

是苏锦的声音。依旧那么明亮,充满活力,和我死气沉沉的声线截然不同。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几乎握不住话筒。「我……我玩够了,准备回去了。」她轻快地说,

「言宿没有为难你吧?他那个人就是闷了点,但对我是真心的。你放心,等我回去,

一切都会回到正轨。」「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的声音在颤抖。「下周吧。你准备一下,

找个机会搬出去。爸妈那边我已经说好了,他们会安排。」电话被挂断了。我握着话筒,

手脚冰凉。她要回来了。这个偷来的人生,即将结束。我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终于可以解脱,

还是该恐惧言宿发现真相后的反应。他会怎么对我?把我像那个音乐盒一样,

从三楼扔下去吗?一想到他那双没有感情的眼睛,我就不寒而栗。接下来的几天,

我活在巨大的煎熬里。我不敢告诉言宿,只能在他面前继续扮演着完美的「苏锦」。

可我的不安还是被他捕捉到了。「你最近,很不对劲。」他停下笔,走到我面前,

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在想什么?」我不敢说。我怕他会立刻杀了我。

「没什么。」我垂下眼,掩去所有的情绪。他审视了我很久,久到我以为自己快要窒息。

最后,他松开手,冷哼一声。「最好是没什么。」他转身回到画架前,但没有再动笔,

只是盯着那张即将完成的画,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画室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04苏锦回来的那天,是个阴雨天。潮湿的空气让画室里充满了沉闷的气息。

我像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着言宿在画布上落下最后一笔。那幅画,终于完成了。

画中的「苏锦」穿着一条火红的长裙,站在一片废墟之上,美得惊心动魄。言宿看着那幅画,

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罕见的、近乎狂热的满意。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门**。

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来了。女佣很快上楼敲门,声音带着一丝困惑:「先生,

楼下有位苏**找您。」言宿的动作顿住了。他缓缓放下画笔,颜料滴落在昂贵的地板上,

像一滴鲜血。他没有回头,但我能感觉到,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画室里死一般的寂静。我甚至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过了许久,他才开口,

声音沙哑:「让她等着。」说完,他转过身,一步步向我走来。我吓得不敢动弹,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到我面前。我以为他会质问我,会掐住我的脖子。但他没有。

他只是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描摹着我的眉眼,我的鼻梁,我的嘴唇。

那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你……」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得可怕,

「究竟是谁?」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楼下,隐约传来了苏锦不耐烦的催促声,

清脆,响亮,充满了生命力。那声音像一把钥匙,打开了言宿眼中最后的枷锁。

他眼底最后一点复杂的情绪褪去,只剩下纯粹的,冰冷的疯狂。他收回手,

转身走向他的工作台。我看着他的背影,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我。他拿起了一把调色刀。

那把刀很薄,很锋利,在阴暗的光线下,闪着金属的寒光。然后,他转过身,看着我,

又似乎透过我,看向了楼下那个真正的「苏锦」。他平静地举起调色刀,一步一步,

朝我走来。我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从沙发上摔下来,缩到墙角。「别……别过来!」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他会杀了我。他一定会杀了我这个骗子,

这个赝品。言宿没有停下脚步。他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冰冷的刀锋划破我的皮肤。可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

取而代之的,是「咔哒」一声轻响。我颤抖着睁开眼,看到言宿把那把调色刀扔在了地上。

他蹲下身,与我平视。「你怕我?」我拼命点头,又拼命摇头,混乱得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他忽然笑了。那是我第一次见他笑,却比他面无表情时更加令人胆寒。「我不会伤害你。」

他说,「你是我的缪斯,是我最完美的作品。」他伸出手,再次抚上我的脸。

「我只是……想把不属于你的东西,都剔除干净。」他说着,站起身,拉开了画室的门。

门外,苏锦正不耐烦地站在那里,看到我狼狈地缩在墙角,而言宿站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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