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与相恋七年的女友苏晴即将结婚。他辛苦打拼,全款买下婚房,并因信任,
将钥匙给了无业游民的兄弟李枭,让他帮忙监工装修。然而,
陈默逐渐发现家中出现不属于自己的烟头、浴室下水道的长发、以及异常飙升的水电费。
水电费异常手机“叮”一声响的时候,我正被公司的项目搞得焦头烂额。随手划开,
是【智能家居】APP的欠费提醒——您位于【锦瑟华年】小区的住宅,
本月电费已欠费358元,请及时缴纳。我皱了皱眉,心里咯噔一下。这个月,
我和未婚妻苏晴都在外地,婚房里根本没人!哪来的这么多电费?手指飞快地点开用电详情,
屏幕上那条几乎拉成直线的每日用电量图表,像一根针,狠狠扎进我眼里。这电量,
分明是有人天天在家,空调开着,电器用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凉意,
瞬间从脚底板冲上天灵盖。我和苏晴恋爱七年,好不容易攒钱买了这套婚房,正忙着装修。
我出差这半个月,她也在临市跑项目。家里,怎么可能有人?第一个烟头项目一结束,
我立刻改了最早一班机票杀回家。打开门,屋里静悄悄的,装修的油漆味还没散尽。
我像个侦探,一寸寸检查这个我和苏晴未来的爱巢。客厅,卧室,厨房……一切看似正常。
直到我手指无意间**新送来的真皮沙发缝隙。一个硬硬的小东西卡在那里。抠出来,
是一枚被捏扁的烟头,牌子是【黑兰州】。我的心猛地一沉。我不抽烟。苏晴更不可能。
而这【黑兰州】,是我最好的兄弟——李枭,抽了十年的牌子!他确实有我家钥匙,
因为我让他帮忙盯着点装修。但,他怎么会独自在这里抽烟?还让烟头掉进沙发缝里?
浴室的长发我冲进浴室,几乎是扑到地漏旁边。手指颤抖着扯开盖子,
里面纠缠的头发让我头皮发麻。苏晴是栗色长发,这里的头发,大部分也是栗色。但里面,
分明混杂着好几根刺眼的金黄色长发!苏晴从没染过这个颜色。
我脑子里瞬间闪过李枭那个新交的、一头黄毛的女朋友。
难道他……把我这当成了他和女朋友的约会据点?一股被侵犯的怒火混着恶心的感觉涌上来。
我立刻掏出手机,打给苏晴。电话响了很久才接,背景音嘈杂。“老公?”她声音甜甜的,
带着点喘息,“怎么啦?想我啦?”“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压着火气问。“还得三四天呢,
项目遇到点麻烦,烦死了。”她语气自然,带着惯常的撒娇,“你呢?项目顺利吗?”“嗯,
顺利。”我盯着手里的烟头和地漏,“我就是问问,家里装修……没什么问题吧?
”“没问题呀,李枭前两天不是刚跟你汇报过嘛?老公你放心啦,有咱兄弟看着呢!
”她语气轻快,听不出任何异常。我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兄弟的“热心”刚挂断苏晴的电话,手机就跟掐好点似的响了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李枭。我深吸一口气,接起。“默哥!项目搞完了没?
啥时候回来请客啊!”他嗓门洪亮,带着股熟悉的痞劲儿,“你放心,你家房子我看着呢,
昨天刚去转了圈,工人干活仔细着呢!”又是他妈的“刚去转了圈”!我捏着那枚烟头,
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辛苦你了,兄弟。”我声音有点干涩。“嗐,跟兄弟客气啥!
你的房就是我的房!”他哈哈笑着,“等你跟嫂子回来,咱必须好好喝一顿!”挂了电话,
我站在原地,浑身发冷。“你的房就是我的房”……这句话,以前听着是兄弟义气,
现在听着,他妈的真刺耳!首次质问苏晴提前回来了。她说项目提前结束,想给我个惊喜。
开门看到她拖着行李箱,笑靥如花地站在门口,我心里却没有半分喜悦,只有沉甸甸的疑虑。
她扑进我怀里,带着外面的寒气,仰头就要亲我。我下意识地偏开头。“怎么了老公?
”她愣住了,漂亮的杏眼里满是错愕。我拉着她走到客厅,摊开手掌,
那枚【黑兰州】烟头静静躺在掌心。“这,怎么回事?”我盯着她的眼睛,
“家里为什么会有李枭的烟头?”苏晴的脸色,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白了。但仅仅一秒,
她的眼圈就红了,泪水迅速蓄满眼眶。“陈默……你,你什么意思?”她声音颤抖,
带着哭腔,“你怀疑我?”“我只是问烟头是哪来的!”我语气硬邦邦的。“我怎么知道!
”她眼泪唰地掉下来,“可能是李枭来监工时抽的,可能是装修工人抽的!
你就为这个怀疑我?我们七年的感情,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值钱吗?”她越说越激动,
胸口剧烈起伏:“我在外面辛苦跑项目,回来连口水都没喝,你就拿个破烟头审问我?陈默,
你太让我失望了!”看着她梨花带雨、委屈至极的模样,我心里的坚定动摇了。
难道……真是我多心了?网络“故障”苏晴哭了一晚上,背对着我睡下。我心烦意乱,
想起家里装了智能监控。为了防小偷,我在客厅角落装了一个,连接着家里Wi-Fi。
也许能拍到点什么?我立刻打开手机APP,调取历史记录。奇怪的是,记录显示,
在过去半个月里,有好几次,监控都在下午时段显示【设备离线,网络连接失败】。
而那几个时间段,恰好都是我因为工作忙,没空查看监控的时候。一次是巧合,两次是意外,
这么多次……我后背开始冒冷汗。这他妈绝不是巧合!有人,在刻意避开监控!
设局捉奸(上)怀疑像野草一样在我心里疯长。我必须弄清楚!周一,
我故意当着苏晴的面收拾行李。“晴晴,隔壁市那个项目有点急事,甲方非要我过去一趟,
可能得两三天。”我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苏晴正在涂口红,从镜子里看了我一眼,
眼神平静:“哦,去吧,路上小心。”她的反应,平静得让我心寒。没有一丝不舍或者疑问。
我开车离开小区,绕了一圈,把车停在隔壁街的商场停车场。然后戴上帽子和口罩,
步行回到我家楼下对面的一家咖啡馆。找了个靠窗的位置,眼睛死死盯住单元门。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我希望一切都是误会。但我更怕,看到我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设局捉奸(下)煎熬地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李枭!他穿着一身潮牌,
嘴里叼着根烟,大摇大摆地走向单元门,像是回自己家一样熟练地刷卡、进入。
我的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几分钟后,另一个我更熟悉的身影出现了。苏晴!
她穿着一件我从没见过的米白色风衣,步履轻快,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
也跟着进了单元门。他们一前一后,间隔不到五分钟!根本不是他妈的巧合!
我浑身血液像被瞬间冻结,又在下一秒疯狂沸腾!抓起手机就往家冲。电梯数字缓慢跳动,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冲到家门口,我手指颤抖着,好几次才把钥匙**锁孔。
猛地推开大门!“苏晴!李枭!”我怒吼着冲进客厅。预想中不堪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客厅里只有苏晴一个人,她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装修图册,一脸惊讶地看着我。
李枭,不见踪影!“老公?你怎么回来了?”苏晴放下图册,站起身,脸上满是“错愕”。
“李枭呢!”我眼睛赤红,在各个房间里疯找,卧室,客房,厨房,甚至阳台!空无一人!
“李枭?”苏晴跟在我身后,语气充满了疑惑和一丝被侵犯的愤怒,
“陈默你到底在发什么疯?李枭怎么会在这里?”“我亲眼看到他上楼的!”我猛地转身,
抓住她的肩膀,“还有你!你们一前一后进来的!”苏晴吃痛地叫了一声,用力甩开我,
眼泪瞬间涌了出来。“陈默!你是不是疯了!产生幻觉了?”她尖声道,
“我是回来拿一份遗漏的文件的!什么李枭,我根本没看见!你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
出现臆想了?”她指着我的鼻子,哭得浑身发抖:“跟踪?蹲守?
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陈默吗?你太可怕了!”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和她哭得撕心裂肺的样子,
巨大的无力感和自我怀疑将我吞没。难道……我真的看错了?兄弟的“劝告”那天晚上,
苏晴收拾东西搬去了闺蜜家,说要冷静一下。我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婚房里,
感觉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手机响了,是李枭。我盯着屏幕上那个名字,
像盯着一条毒蛇。最终还是接了。“默哥,啥情况啊?”他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我听朋友说,好像看见你跟嫂子在小区里吵架了?”消息传得真快。我没说话。
他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默哥,不是兄弟说你。苏晴是多好的姑娘,跟了你七年,
现在婚房都准备好了,你可不能犯浑啊!”“这年头,找个真心实意跟你过日子的女人多难?
你可别胡思乱想,把到手的幸福给作没了!”“兄弟我可是真心为你好,帮你看着家,
看着嫂子,你得稳住啊!”听着他这番“情真意切”的表演,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我几乎能想象到他此刻脸上那副虚伪的嘴脸。“嗯,知道了。”我咬着牙,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谢了,兄弟。”致命音频挂了电话,
巨大的空虚和愤怒几乎要将我撕裂。我把自己摔进书房椅子,绝望地打开电脑,
漫无目的地乱点。鬼使神差地,我点开了同步手机的云端备份文件夹。
里面有很多杂乱的文件,大部分是图纸和合同。突然,
一个没有命名的音频文件引起了我的注意。看生成日期,就是我发现烟头上周!我心脏狂跳,
颤抖着手点开。先是几秒刺耳的电流噪音,然后是窸窸窣,像是手机在口袋里摩擦的声音。
紧接着,一男一女模糊的对话声传了出来——女声(苏晴):“……还是有点怕,
万一他发现了……”男声(李枭,带着轻笑):“发现个屁!他那么信你,
就是个傻X……等结了婚,这孩子就能名正言顺叫他爸爸了……咱们的儿子,继承他的家产,
不爽吗?”音频在这里戛然而止。……我坐在那里,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血液冲上大脑,耳边嗡嗡作响。苏晴。李枭。孩子。叫他爸爸。……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脏上。七年的感情,换来的是一顶早就准备好的绿帽,
和一个叫我爸爸的野种!我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实木桌面发出沉闷的巨响。“啊——!!!
”一声野兽般的嘶吼,终于冲破了我的喉咙。之前的憋屈、怀疑、自我否定,在这一刻,
全部化作了滔天的恨意和冰冷的杀心!狗男女。你们完了。隐忍黑化音频结束了。
书房里死一般寂静,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和拳头滴落在键盘上的血滴声。疼吗?
拳头上的刺痛,远不及心脏被撕裂的万分之一。七年的感情,我视若珍宝的女人,
我肝胆相照的兄弟……联手给我编织了一个巨大的、恶心的骗局!他们不仅要我的钱,
我的房子,还要让我当那个野种的爹!“叫我爸爸……”李枭那轻佻得意的声音,
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循环播放。怒火烧干了我的血液,剩下的只有冰冷的灰烬。
我猛地站起身,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用冰冷的水狠狠泼在脸上。镜子里的人,
眼睛赤红,面目狰狞,像个随时要暴起杀人的疯子。不行。陈默,你不能疯。疯了就输了。
你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百倍,千倍的代价!我死死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嘴角一点点扯出一个冰冷僵硬的弧度。苏晴,李枭。你们的戏演完了。现在,该我的主场了。
安装“眼睛”我开车去了全市最大的电子市场。目标明确,
直奔最小的、最隐蔽的针孔摄像头。“老板,要最好的,高清,带录音,远程实时观看,
云端自动备份。”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老板看了我一眼,没多问,
递给我一个火柴盒大小的设备。“充电的,磁吸式,贴哪儿都行。APP控制,保证稳定。
”“够了。”我付了钱,转身就走。回到婚房,我像个幽灵一样在房间里踱步,最终,
目光定格在卧室正对那张大床的婚纱照上。巨幅相框的顶端边缘,
有一个不起眼的装饰性凹槽。就是这里了。我搬来椅子,小心翼翼地将摄像头吸附进去,
调整角度,完美。开机,连接手机APP,画面清晰传来,整个床一览无余。一个冰冷的,
注视着罪恶的“眼睛”,就此睁开。苏晴,李枭。欢迎来到,我为你们准备的舞台。
直播的丑态摄像头装好的第二天下午。我正在公司,面无表情地看着项目报表。
手机屏幕突然亮了,是监控APP的实时画面提醒。【检测到移动物体】我点开。画面里,
门被推开。苏晴和李枭,像连体婴一样搂抱着走了进来。一进门,
李枭就急不可耐地把苏晴按在墙上啃,手直接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枭哥……别,
别在这儿……”苏晴半推半就,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怕什么?
那个**正在公司当牛做马呢!”李枭喘着粗气,一把将她抱起来,
扔在那张我精心挑选的婚床上。“轻点呀……这可是我们的婚床……”苏晴娇嗔。“婚床?
正好!老子今天就给你先洞房了!”李枭狞笑着压上去。接下来的画面,不堪入目。
**,通过高清麦克风,清晰地传到我耳中。我坐在老板椅上,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冷静地点下了录制键。直到风暴平息,两人赤条条地瘫在床上。李枭点了根“黑兰州”,
吸了一口,把烟圈吐在苏晴脸上。“宝贝儿,你说陈默那个蠢货,要是知道他现在拼命赚钱,
是在给咱们的儿子攒家底,会不会气死?”苏晴依偎在他怀里,咯咯地笑:“他活该!
谁让他像个舔狗似的对我好?人傻,钱多,不坑他坑谁?”她摸着自己的小腹,
语气得意:“等结了婚,这孩子就能名正言顺叫他爸爸了。到时候,他的钱,他的房子,
就都是咱们一家三口的了!”“哈哈!对!让他当一辈子活王八!”李枭放肆大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