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璃的出现,如同冰水浇入滚油,瞬间让喧闹的巷口死寂下来!
所有人都被那身象征着皇家威严的王妃翟衣震住了!那熠熠生辉的金线翟鸟,
那微微晃动的赤金流苏,无声地宣告着身份和地位!
与刚才王氏母女叫嚣的“私通”、“贱婢”形成了极其讽刺的对比!
王氏脸上的得意和刻毒瞬间凝固,化作一片难以置信的惊愕和慌乱!沈清璃怎么会在这里?!
她不是应该在宸王府等着被“捉奸”吗?!还有这身王妃正装……她怎么敢穿出来?!
沈清月更是吓得尖叫一声,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手中的玉佩差点掉在地上!
她看着沈清璃那冰冷的、如同看死人一样的眼神,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苏子卿则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中迸发出绝望中的希冀光芒,嘶声喊道:“王妃!
我是冤枉的!是她们构陷……”“闭嘴!”沈清璃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如同冰锥刺入苏子卿的耳膜,将他剩下的话全堵了回去。她看他的眼神,冰冷、疏离,
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再无半分楼台初晤时的平静。苏子卿的心瞬间沉入冰窟。
沈清璃的目光缓缓转向王氏,唇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带着刺骨的嘲讽:“王姨娘,几日不见,
你这栽赃构陷、倒打一耙的本事,倒是越发炉火纯青了。”“你……你血口喷人!
”王氏强自镇定,指着沈清璃,色厉内荏地尖叫道,“沈清璃!你与人私通,证据确凿!
这玉佩就是铁证!还有苏探花亲口承认与你在此私会!你还敢狡辩?穿这身衣服吓唬谁?
你做出这等丑事,宸王府第一个容不得你!”“证据确凿?”沈清璃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她缓步上前,每一步都带着无形的压力,逼得王氏母女不由自主地后退,
“就凭这枚……”她目光落在沈清月手中那枚羊脂玉佩上,语气陡然转厉,
“被沈清月从本妃这里强行夺走、据为己有五年之久的玉佩?!
就凭你们母女在此自导自演、污蔑朝廷命官、构陷当朝王妃的一场闹剧?!
”她的话如同惊雷炸响!“什么?那玉佩是王妃的?”“被沈二**夺走了五年?
”“这……这是构陷?”围观众人一片哗然!
目光齐刷刷地射向脸色煞白的沈清月和她手中的玉佩!“你……你胡说!”沈清月慌了神,
尖声反驳,“这明明就是苏子卿给你的定情信物!”“定情信物?”沈清璃冷笑一声,
目光如同淬毒的冰针,直刺苏子卿,“苏探花,你来告诉王姨娘和沈二**,
这枚‘卿心如玉’的玉佩,是你何时、何地、赠与何人的?”苏子卿此刻哪里还不明白,
自己从头到尾都被沈清璃利用了!她利用自己的愤怒和不甘,引他入局,
成为扳倒王氏母女的棋子!他心中充满了被愚弄的愤怒和绝望,
但在沈清璃那冰冷目光的逼视下,在周围无数道视线的压力下,他只能选择自保!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对着沈清璃的方向深深一揖,
声音苦涩却清晰:“回禀王妃,此玉佩……乃是下官幼时无知,
与府上二**沈清月……在花园偶遇时,不慎遗落之物。
下官今日……是听闻此物被二**拾得,特来……寻回。”他艰难地编造着谎言,
将矛头指向了沈清月!“你……苏子卿!你胡说八道!”沈清月如遭雷击,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苏子卿尖声怒骂,“明明是你写给沈清璃的……”“住口!
”王氏猛地一巴掌扇在沈清月脸上,打断了她的话!她此刻已经彻底清醒过来,
知道自己落入了沈清璃精心布置的死局!苏子卿的倒戈,玉佩来源的含糊不清,
还有沈清璃这身王妃正装带来的威压……再纠缠下去,只会让她们母女身败名裂!
“王妃息怒!”王氏瞬间变脸,堆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沈清璃屈膝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