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在乱葬岗那夜,左手银针救人,右手毒粉索命。>京城都在传,
镇北王从边关带回个妖孽王妃。>她能凭空取物,医术通神,甚至一针就让太后起死回生。
>某日王爷将我抵在药柜前轻笑:“王妃究竟还有多少秘密?
”>我指尖银针抵住他喉结:“比如王爷三更偷吻我的事?
”>他低头咬住我耳尖:“不如谈谈,王妃何时偷了本王的心?”>直到敌国大军压境,
爷幽幽的叹息:“夫人瞒得为夫好苦啊……”---第一章乱葬重生冰冷的雨水砸在脸上,
带着腐烂泥土的腥气。沈清歌猛地睁开眼,视线所及是堆积如山的残破躯体,蝇虫嗡嗡盘旋,
贪婪啃噬着新鲜或不再新鲜的皮肉。乱葬岗。她动了动手指,刺骨的痛楚从四肢百骸传来,
脖颈上一道深紫色的勒痕**辣地疼。记忆如潮水倒灌——庶妹沈月柔那张楚楚可怜的脸,
递过来的那杯毒酒,还有她那未婚夫、当朝三皇子萧铭允温柔却残忍的话语:“清歌,
你父亲通敌卖国,罪证确凿,你……安心去吧,我会求父皇留你全尸。”全尸?
他们连一条生路都没给她留。寒意顺着脊椎骨爬升,却不是因为这尸山血雨,
而是因为人心竟能歹毒至此。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掌心却按到一个冰冷坚硬的物件。
借着微弱的天光,她看清了——那是一枚触手生温的墨玉玉佩,其上纹路古拙,
隐隐流动着奇异的光泽。几乎是同时,她感到意识被猛地扯入一个陌生的空间。
眼前豁然开朗,一方灵泉汩汩涌动,雾气氤氲,旁边是整齐的药柜,直抵看不见的穹顶,
里面塞满了她从未见过的珍稀药材,另一侧则林立着寒光闪闪的兵器架,更远处,
甚至堆放着如山的米粮布匹。异能空间?前世作为顶尖特种军医的经历让她迅速冷静下来。
她忍着剧痛,掬起一捧灵泉灌入口中,清甜甘冽的液体滑过喉咙,所到之处,灼痛迅速消退,
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结痂,连气力都恢复了不少。就在这时,
不远处传来窸窣声响,夹杂着粗哑的对话。“……看清楚了吗?确定是沈家那丫头扔这边了?
”“错不了!三殿下吩咐了,务必确认断气,最好剁下手指回去复命!”脚步声越来越近。
沈清歌眼神一厉,悄无声息地滑入尸堆缝隙,手中已多了一包淡黄色的药粉,气味刺鼻。
两个穿着夜行衣的男人深一脚浅一脚地靠近,手里的刀反射着惨淡的月光。“妈的,
这鬼地方真晦气……赶紧找……呃!”走在前面的那人话未说完,
一只苍白却异常有力的手猛地从尸堆里探出,精准地扣住了他的脚踝,猛地一拽!
他惨叫一声,重心不稳向前扑倒。另一人大惊,举刀便砍:“谁?!”然而他的刀尚未落下,
一片诡异的黄雾扑面而来,吸入鼻腔的瞬间,他只觉得喉咙像是被烈火灼烧,眼球剧痛凸出,
连惨叫都发不出,便软软地瘫倒在地,抽搐两下,没了声息。先前被拽倒那人惊恐万状,
刚要爬起,一只脚已经踩上了他的后背,力道大得几乎碾碎他的骨头。他艰难回头,
对上一双冰冷彻骨的眼眸。雨水冲净了少女脸上的污血,露出清丽绝伦却毫无血色的面容,
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情绪,只有沉沉的死气和杀意,仿佛从地狱爬回来的修罗。
“沈……沈清歌?!你没死?!”他骇得魂飞魄散。沈清歌脚尖用力,
声音比这乱葬岗的夜风更冷:“说,谁派你们来的?”“是……是三殿下……让我们来补刀,
确、确认你死透……”剧痛和恐惧让他脱口而出。果然是他。萧铭允,
连她“死”了都不放心。沈清歌唇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很好。”她脚下猛地一碾,
清脆的骨裂声响起,那人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便彻底没了气息。
她面无表情地抽出插在尸身上的短刀,在自己破烂的衣物上擦了擦,
目光扫过地上两具迅速腐烂的尸体,如同看两只蝼蚁。雨更大了,冲刷着血腥,
也冲刷着过往的软弱。沈家满门冤屈,她前世痴心错付,这一笔笔血债,她会连本带利,
一一讨回来!第二章王府秘影京城,镇北王府,漱玉院。时间已过去半月。外界传言纷纷,
都说镇北王萧衍从边关带回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容貌极盛,却行为诡异,深居简出,
怕不是什么山精野怪。王府内,下人们经过漱玉院时也总是屏息快步,不敢多瞧一眼。院内,
沈清歌正对着一株枯败的名品兰花运气。她指尖萦绕着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绿色光晕,
小心翼翼地将一丝微弱的生机通过银针渡入花根。额角渗出细密汗珠,这具身体还是太弱,
即便有灵泉日日调养,动用起木系治愈异能仍十分吃力。“……王妃,
王爷遣人送来了今春的新茶,还有几匹江南进贡的云锦,您可要过目?
”大丫鬟碧珠捧着东西进来,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沈清歌头也没抬,
语气平淡:“放那儿吧。”碧珠放下东西,飞快地瞥了一眼那盆眼看要救活的兰花,
心头骇意更甚。这花连宫里最好的花匠都摇头说没救了,这位主子捣鼓了几天,
竟真的……她不敢细想,匆匆退下。沈清歌并不在意下人的恐惧。她需要尽快恢复实力,
也需要一个立足之地。镇北王萧衍,权势滔天,连皇帝都要让他三分,
且与三皇子萧铭允明显不和。那夜她拖着初愈的身体逃离乱葬岗,
恰好遇上遭遇伏击重伤昏迷的萧衍,她出手救了他,条件就是他需提供庇护,
对外便称是她恩人,带入王府。各取所需,很公平。
至于萧衍是否信了她那套“家道中落、略通医术”的说辞,她并不关心。是夜,万籁俱寂。
沈清歌闪身进入空间,在那眼灵泉旁打坐调息。空间里的气息让她通体舒泰,
异能运转也顺畅了许多。忽然,她耳朵微动,敏锐地听到外间寝殿门被极轻地推开的声响。
有人!她瞬间闪出空间,悄无声息地躺回床上,阖眼假寐,呼吸放缓,
一柄淬了毒的银针已滑入指缝。沉稳的脚步声靠近床幔,
带着夜间的寒气和一丝极淡的清冽松香。是萧衍。他深夜来她寝房做什么?
沈清歌全身肌肉紧绷,蓄势待发。那人却在床前停下了,并无下一步动作。
灼热的视线落在她脸上,久久不动。就在沈清歌几乎要按捺不住先发制人时,
他却极轻地叹息了一声,低不可闻,仿佛错觉。然后,他俯下身。
温热的、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拂过她脖颈上那道已然淡化、却仍隐约可见的勒痕。
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怜惜?沈清歌心头猛地一跳,
强行压制住反击的本能。下一刻,他替她掖了掖被角,又在床边静立片刻,方才转身离去,
脚步声渐行渐远。房门轻轻合上。沈清歌倏然睁开眼,眸底一片清明冷澈,
指尖银针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他这是什么意思?检查她是否安分?还是……别有所图?
第三章太后惊魂太后凤体违和,缠绵病榻数月,太医院束手无策,皇帝下旨广召名医。
消息传到王府,萧衍正与沈清歌对弈。“宫里来了旨意,太后病重,”萧衍落下一子,
状似无意地开口,“王妃可愿随本王入宫一趟?”沈清歌执白子的手顿在半空,抬眼看他。
萧衍面容冷峻,眉宇间自带沙场砺出的锋锐,但看着她的眼神,
却总带着一丝探究和难以捉摸的深意。“王爷是想让我去给太后诊治?
”“本王相信王妃的‘略通医术’。”他语气平淡,却把“略通”二字咬得微妙的清晰。
沈清歌垂眸,看着棋盘上已被黑子逼入绝境的白子,沉吟片刻。这是一个机会。打入宫廷,
接触权力核心,才能更快地查找父亲冤案的线索,向那对狗男女复仇。但风险同样巨大,
一旦暴露过多,必引杀身之祸。“若治不好,怕是会牵连王爷。”她落下白子,语气疏离,
仿佛只是在陈述事实。萧衍忽然倾身向前,越过棋盘,冷峻的脸庞骤然逼近,
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他的目光掠过她纤长睫毛,最后停在她抿紧的唇上。
“本王既敢带你去,自然护得住你。”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慵懒的戏谑,“还是说,
王妃怕了?”沈清歌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让:“激将法对我没用。不过,我去。
”慈宁宫内药味浓郁,气氛凝重。皇帝、皇后、几位得宠的妃嫔以及三皇子萧铭允皆在殿内,
个个面色沉郁。萧衍带着沈清歌行礼问安时,无数道目光瞬间聚焦在她身上,
惊诧、审视、不屑、好奇。尤其是萧铭允,在看到沈清歌面容的刹那,瞳孔骤然收缩,
脸上血色尽褪,像是活见了鬼,手中的茶盏差点脱手落地。虽然他极力掩饰,
但那瞬间的失态并未逃过沈清歌的眼睛。她心中冷笑,面上却波澜不惊,
只安静立在萧衍身侧。“这位便是镇北王带回的那位……姑娘?”皇帝打量着沈清歌,
目光锐利。“回父皇,正是。”萧衍挡了挡投来的视线,语气恭敬却不容置喙,
“清歌自幼习医,于疑难杂症上颇有心得,儿臣斗胆,愿让她为皇祖母一试。”“胡闹!
”皇后柳眉倒竖,“太医院诸位太医都束手无策,她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
岂能拿太后凤体冒险?镇北王,你也太不知轻重了!”萧铭允此时也缓过神来,
温声劝道:“皇叔,皇祖母凤体要紧,
此事确需谨慎……”他看向沈清歌的眼神带着深深的忌惮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机。
沈清歌却在此刻微微福身:“陛下,民女可否先为太后娘娘请脉?若无力回天,
民女绝不多言,任凭发落。”她的声音清冷平静,自有一股让人信服的气度。皇帝沉吟片刻,
挥了挥手:“准了。”沈清歌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凤榻前。太后面色灰败,气息微弱,
已是油尽灯枯之兆。她仔细搭脉,意识却已潜入空间,
快速扫描太后身体——是中了某种极为隐蔽的慢性毒,损伤了心脉。
太医院判开的药方中规中矩,只能吊着一口气,反而加剧了毒素沉积。她有把握能救,
但需动用灵泉和异能,极易暴露。她收回手,转身面向皇帝,声音清晰:“陛下,
太后娘娘并非普通病症,乃是中毒所致,且毒素已侵入心脉。”满殿哗然!“中毒?
简直一派胡言!”太医院判立刻跳出来反驳,“太后饮食用药皆经严格查验,怎会中毒?
你这妖女,休要在此危言耸听!”“若不能救,民女愿以命相抵。”沈清歌看都没看那院判,
只盯着皇帝,“但若陛下允准,民女有七成把握。”皇帝目光晦暗不明,殿内落针可闻。
“你需要什么?”皇帝终于开口。“一盆清水,一套银针,以及……”沈清歌顿了顿,
“所有人退出内殿,不得窥视。民女师门秘法,不便外传。”“父皇不可!”萧铭允急道,
“让她与皇祖母独处,万一……”萧衍却突然单膝跪地:“父皇,
儿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清歌清白!若皇祖母有任何不测,儿臣同罪!
”皇帝深深看了萧衍一眼,最终摆手:“准了。所有人,退至外殿。”殿门缓缓关上,
隔绝了所有视线。沈清歌不再犹豫,立刻从空间取出灵泉滴入太后口中,
又以异能护住其心脉,手中银针如飞,精准刺入各处大穴,引导毒素析出。时间一点点过去,
外殿众人心思各异。萧铭允坐立难安,额角渗出冷汗。皇后不时冷笑。唯有萧衍,负手而立,
面色沉静,仿佛对里面发生的一切毫不担心。半个时辰后,内殿门吱呀一声打开。
沈清歌脸色苍白地走出来,语气疲惫却坚定:“陛下,太后娘娘已无性命之忧,毒素已清,
稍后便会苏醒。后续只需按民女开的方子静养即可。”皇帝第一个冲入内殿,
只见太后虽然依旧虚弱,但面色已恢复红润,呼吸平稳,竟真的睁开了眼睛!“神了!
真是神了!”皇帝大喜过望,再看沈清歌的眼神彻底变了。“沈氏救驾有功,重重有赏!
即日起,便册为镇北王正妃,享亲王嫡妃俸禄!”“谢陛下恩典。”沈清歌跪下谢恩,
身形微晃。一只强健有力的手臂及时扶住了她。萧衍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身边,将她半揽入怀,
姿态亲昵而自然。“爱妃辛苦了。”他低头,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廓,声音低沉含笑道,
“本王果然没看错人。”沈清歌借力站稳,想挣脱,他却揽得更紧。
一旁的萧铭允看着这一幕,看着那个死而复生、如今更得盛宠的女人,脸色铁青,
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第四章夜探真相镇北王妃一针救活太后的神迹一夜之间传遍京城。
沈清歌这个名字,从之前暧昧不明的“妖孽”变成了带着敬畏的“神医”、“仙姑”。
王府的门槛几乎被各路求医问药、攀附结交的人踏破,
但都被萧衍以“王妃需静养”为由挡了回去。漱玉院反而比以往更清静了些。
沈清歌乐得清闲,整日泡在药房里研究这个世界的毒药和解药,或是进入空间修炼异能,
武功也恢复了七八成。她与萧衍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他给她足够的尊重和自由,
从不干涉她的行动,吃穿用度一律最好,甚至拨了一队暗卫听她调遣,
虽然她觉得自己并不需要。但他看她的眼神,却日益深沉,带着毫不掩饰的探究和兴趣,
时常在她配药或看书时突然出现,一待就是半天,弄得她浑身不自在。这晚,
沈清歌在药房整理新晒制的药材。夜已深,只有烛火噼啪作响。门被推开,
带着夜露的寒气和酒气。萧衍走了进来,墨色蟒袍衬得他身姿挺拔,
面容因微醺而少了几分平日的冷厉,多了几分慵懒邪气。他反手关上门,一步步走向她。
强大的压迫感随之而来,沈清歌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脊背抵住了冰冷的药柜。
“王爷深夜前来,有何贵干?”她保持镇定,指尖已扣住银针。
萧衍单手撑在她耳侧的柜子上,将她困在方寸之间,低头凝视着她。
烛光在他深邃的眼底跳跃,带着灼人的温度。他抬手,
轻轻拂过她发间一枚不起眼的玉簪(那是她常用来**针的),低笑:“本王只是好奇,
本王的王妃……究竟还有多少秘密?”他靠得极近,混合着酒气的男性气息将她完全笼罩,
声音喑哑迷人:“能起死回生的医术,凭空取物的仙法……嗯?”沈清歌心头警铃大作,
面上却扯出一个极淡的笑,另一只空着的手抬起,
冰凉的银针尖端精准地抵住了他上下滑动的喉结。“王爷想知道?”她眼波流转,
带着一丝挑衅的冷,“比如,您三更时分不睡觉,偷潜入我寝房……偷吻我的事?
”萧衍明显一怔,随即眼底笑意更深,非但没退,反而就着那危险的姿势又压低了几分,
温热的唇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原来王妃知道。”他哑声承认,语气竟有几分无赖的愉悦,
“那王妃可知,本王为何那样做?”沈清歌针尖又递进一分,刺破些许皮肤,
渗出血珠:“我没兴趣知道王爷的怪癖。”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低头,
滚烫的唇瓣猝不及防地擦过她敏感的耳尖,甚至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沈清歌浑身一颤,一股陌生的战栗窜遍全身,手中的银针差点脱力。
“本王倒是想和王妃好好谈谈,”他的气息喷吐在她颈侧,酥麻入骨,
“谈谈王妃究竟是何时……偷走了本王的心?”沈清歌猛地瞪大眼,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在说什么浑话?然而不等她反应,萧衍已迅速低头,攫取了她的唇。
那是一个带着浓烈酒气和霸道占有欲的吻,不容拒绝,深入辗转,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
沈清歌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地想要运功推开他,却发现体内真气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制住,
竟提不起半分力气!是刚才他靠近时,那缕异常的香气?!她竟着了他的道!
直到她快要窒息,萧衍才稍稍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粗重,
眼底是翻涌的、毫不掩饰的欲望和势在必得。“萧衍你……!”沈清歌又惊又怒,脸颊绯红,
气息不稳。“清歌,”他用指腹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声音低沉得可怕,一字一句道,
“本王不管你是谁,从何处来,有何目的。既然成了本王的王妃,这辈子,都只能是本王的。
”“你休想逃。”第五章毒宴风波自那夜之后,萧衍几乎撕破了那层温和的伪装。
他依旧宠她,甚至变本加厉,赏赐如流水般送入漱玉院,但看管也明显严密起来,
尤其是防着她离开。沈清歌表面顺从,内心冷笑。一道王府就想困住她?
她暗中利用空间和异能,更加积极地搜集情报,
联系旧部(父亲的一些忠心老部下并未完全被清洗),一步步布局。
她查出父亲冤案的关键证物——一份与敌国通信的密函,
极可能被萧铭允藏在了其王府密室之中。同时,她也隐约察觉,
萧衍似乎在暗中调查她的真正身份,以及她那晚救太后时使用的“师门秘法”。
两人同床异梦,各怀心思,却又在人前扮演着恩爱夫妻,夜里更是少不了缠绵较量。
萧衍攻势猛烈,沈清歌则周旋其中,伺机反击,两人像是进行着一场危险又**的游戏。
这日宫中设宴,庆贺太后凤体康健。沈清歌与萧衍携手出席,艳惊四座。她一袭王妃正装,
华贵雍容,气质清冷,与身旁杀伐之气浓重的镇北王站在一起,竟有种奇异的般配。席间,
三皇子萧铭允端着酒杯过来,笑容温润依旧,眼神却像毒蛇:“皇叔,皇婶,
侄儿敬二位一杯。皇婶医术通神,侄儿佩服之至,只是不知师从何方高人?
”沈清歌端起酒杯,指尖在杯沿轻轻一弹,无色无味的药粉落入酒中。她浅笑嫣然,
眼底却冰寒一片:“三殿下过奖,山野之学,不值一提。倒是殿下,近日似乎睡眠不佳,
眼窝青黑,可需我为你开副安神汤?”萧铭允笑容一僵,下意识摸了摸眼眶,
干笑两声:“有劳皇婶挂心,不必了。”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沈清歌看着他喉结滚动,
垂下眼帘,掩去眸底一丝冷嘲。宴至中途,丝竹喧闹。沈清歌正与一位郡王妃寒暄,
忽听身后传来一声惊叫和杯盘落地之声。回头只见萧铭允竟毫无征兆地倒地,
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面色涨红发紫,眼球凸出,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嗬嗬”声,
浑身剧烈抽搐,情形可怖!“允儿!”皇帝大惊失色。“太医!快传太医!”皇后尖叫起来。
宴席顿时大乱。太医匆忙赶来,诊脉后却面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