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萧景渊结局是什么 沈清辞萧景渊免费阅读全文

发表时间:2025-07-15 15:0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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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红烛错长安的初雪总带着三分诗意,七分凛冽。沈清辞提着食盒走在相府后巷时,

青石板上的薄雪已被往来脚步碾成半融的冰碴,踩上去咯吱作响。她是相府后厨帮厨的孤女,

今日掌勺的张师傅特意让她给前院送新做的芙蓉糕——听说相爷要宴请贵客,

其中便有那位声名赫赫的靖安侯萧景渊。"让让!让让!"急促的马蹄声裹挟着寒风冲来,

沈清辞慌忙往墙边躲,却还是被飞溅的雪沫子迷了眼。脚下一滑,她重重摔在地上,

食盒脱手飞出,精致的白瓷碗在石板上撞得粉碎。刚蒸好的芙蓉糕滚了一地,

米白色的糕点裹着细雪,像撒了把碎银子。"吁——"马被勒住的嘶鸣声震得人耳膜发颤,

沈清辞捂着发疼的脚踝抬头,先看见的是一双玄色云纹靴,靴底沾着新鲜的雪。再往上,

是玄色锦袍的下摆,腰间玉带镶嵌着鸽血红宝石,在雪光里泛着温润的光。

她顺着那挺拔的身形往上看,撞进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男人约莫二十三四岁,剑眉入鬓,

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时带着几分天生的疏离。他明明穿着厚重的锦袍,

却偏让人觉得如松似竹,清隽里藏着慑人的锐气。"抱歉。"清冷的男声落在雪地里,

像冰珠砸在玉盘上。沈清辞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正是那位权倾朝野的靖安侯。

她慌忙想爬起来行礼,脚踝却传来钻心的疼,刚撑起的身子又跌坐回去。

萧景渊弯腰拾起一块没沾雪的芙蓉糕,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那触感滚烫,

像冬日里陡然凑近的炭盆,沈清辞猛地缩回手,指尖却还留着他指腹的薄茧触感。

她低头看着自己发红的手背,脸颊腾地烧起来,连耳根都热得发烫。"相府的芙蓉糕,

"他掂了掂那块糕点,目光扫过满地狼藉,嘴角忽然勾起点似笑非笑的弧度,

"倒是比宫里的多些烟火气。"他身后的随从连忙上前:"侯爷,

要不要......""不必。"萧景渊打断随从,将那块芙蓉糕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

"告诉相爷,本侯今日突然想起还有要务,宴席便不赴了。"说罢,

他看了眼还坐在地上的沈清辞,"脚伤了?"沈清辞慌忙摇头:"不碍事,

民女自己不小心......""抬上马车。"他丢下三个字,转身翻身上马。

玄色披风在风雪里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马蹄踏雪而去,留下一串沉稳的声响。

沈清辞被随从扶上侯府的马车时,还晕乎乎的。车厢里铺着厚厚的狼皮褥子,暖炉烧得正旺,

与外面的冰天雪地判若两个世界。她缩在角落,看着自己沾了雪的布鞋,

心里像揣了只乱撞的兔子——她竟要被带进靖安侯府了。马车停在侯府侧门,早有侍女候着。

她们引着沈清辞穿过抄手游廊,廊下挂着盏盏宫灯,雪光映着红灯,竟有种说不出的旖旎。

直到被领进一间雅致的厢房,

她才后知后觉地问:"请问......侯爷为何要带民女来这里?

"侍女笑着回话:"姑娘是有福气的。方才侯爷尝了您做的芙蓉糕,特意吩咐让您留在府里,

以后专门负责做这道点心呢。"沈清辞愣住了。她不过是个连爹娘都记不清模样的孤女,

竟能凭一块糕点进了侯府?她低头看着自己粗糙的手,那是常年揉面洗菜磨出的茧子,

此刻却像藏着天大的运气。往后的日子,沈清辞便在侯府的小厨房住下了。

每日天不亮就起来做芙蓉糕,刚蒸好的糕点要趁热送到萧景渊的书房。

她总算明白侍女说的"福气"是什么——萧景渊似乎格外喜欢这道点心,几乎日日都要吃。

有时她送去时,他正在看书。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侧脸,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

竟少了几分平日里的凌厉。他接过食盒时,指尖偶尔会碰到她的,

每次都让沈清辞心跳漏半拍,手里的食盒差点端不稳。有回她送糕时,恰逢萧景渊在练字。

他挥毫写下"平安"二字,笔锋遒劲有力。沈清辞看得入神,没注意到他停了笔。"看得懂?

"他忽然开口。沈清辞吓了一跳,

脸又红了:"民女......民女幼时跟着邻居婆婆学过几个字。

"他将那张字推到她面前:"喜欢?送你。"沈清辞看着宣纸上笔走龙蛇的字迹,

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小心翼翼地折好字纸,

指尖都在发颤:"谢侯爷......"那天回去后,她把那张字纸压在妆匣最底下,

连睡觉时都忍不住笑。她想,或许这位靖安侯,并不像传闻中那般冷漠。

三个月后的一个傍晚,沈清辞刚把凉透的芙蓉糕端回厨房,却见管家匆匆走来:"沈姑娘,

收拾东西,跟我走。"她不明所以地跟着管家穿过回廊,来到侯府最偏僻的西跨院。

院里站着几个穿宫装的嬷嬷,见到她便上前,不由分说地将她按在梳妆台前。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沈清辞慌了。为首的嬷嬷打开一个描金妆盒,

里面是凤冠霞帔:"沈姑娘是个聪明人,侯爷抬举你,让你做第七房妾室,这是多大的福气,

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沈清辞如遭雷击,手里的梳子"啪"地掉在地上。

她想起那些日子里他指尖的温度,想起他送的那张字,

原来......原来只是因为她做的芙蓉糕合他心意?红烛摇曳的新婚夜,

萧景渊坐在床边,指尖把玩着她的银质发簪。烛火在他眼里跳跃,

映得那双深邃的眼眸愈发难懂。"你可知,为何选你?"他忽然开口。

沈清辞紧张得手心冒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摇了摇头。"那日的芙蓉糕,甜得正好。

"他低头,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带着淡淡的冷香,"而且,你的眼睛很干净,像雪后的天。

"他的吻落下来时,带着清冽的酒气。沈清辞浑身僵硬,像被冻住的湖面。

可当他的手轻轻揽住她的腰时,那熟悉的滚烫触感传来,她竟莫名地软了下来。她闭上眼,

睫毛上沾着泪珠——或许这样也好,能留在这样的人身边,哪怕只是个妾室。可她很快发现,

自己错得离谱。萧景渊从未给过她正眼。他会在醉酒后闯进她的院子,

抱着她喃喃喊着"阿瑶"的名字。那是镇北将军的女儿,他早逝的白月光。

他会在清醒后立刻离开,仿佛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影子,连带着她枕边的温度,都冷得像冰。

沈清辞坐在空荡荡的床榻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口像被塞进一把雪,慢慢冻硬,

慢慢发疼。她低头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那里还留着他的吻痕,可这印记,

却比寒冬的冰碴还要凉。第二章碎玉簪入夏时,长安下了场瓢泼大雨。

豆大的雨点砸在琉璃瓦上,噼里啪啦响得让人烦乱。沈清辞坐在廊下喂猫,

手里的小鱼干刚递出去,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得缩回手。她抬头,

看见萧景渊撑着油纸伞从雨里走来,玄色披风下摆沾了些泥点。而他身边,

跟着个穿粉色罗裙的娇俏身影——那是新入宫的林才人,今日特意来侯府拜访,

眉眼间竟有几分像那位早逝的阿瑶姑娘。走到回廊下时,林才人脚下一滑,

萧景渊眼疾手快地扶住她。他的手揽着她的腰,动作自然又温柔,沈清辞看着那一幕,

手里的鱼干"啪嗒"掉在地上,心口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剜了一下,疼得她喘不过气。"侯爷,

您看这雨下的,"林才人娇声道,伸手抚着鬓角,"妾身的帕子湿了。

"萧景渊从袖中取出一方绣着寒梅的帕子递给她。那帕子,沈清辞认得,

是她上个月亲手绣的。当时她熬了三个晚上,指尖被针扎得全是小洞,

他却只淡淡说了句"尚可",便随手丢在了书桌上。此刻那方帕子落在林才人手里,

被她娇滴滴地捂在鼻尖,沈清辞只觉得眼睛发酸,忙低下头假装逗猫,指尖却死死攥着衣角,

把料子都捏皱了。夜里,萧景渊带着一身酒气闯进她的院子。他刚踏进房门,

就被门槛绊了一下,沈清辞下意识地伸手扶他,却被他反手按在榻上。"侯爷!

"她惊得挣扎起来,眼泪不争气地涌上来,"您看看我,我不是阿瑶啊!"他动作一顿,

眼底闪过一丝不耐,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安分点。"他的指尖冰凉,力道却大得吓人,

沈清辞的下颌骨像是要被捏碎。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半分情意,

只有酒后的混沌和一丝她看不懂的烦躁。"放开我!"沈清辞猛地推开他,

从发髻上拔下一支玉簪——那是他上个月生辰时,随手丢给她的礼物,说是库房里多出来的。

她将玉簪举到他面前,声音带着哭腔,"侯爷若心里只有阿瑶姑娘,何必留着我?这簪子,

还给您!"话音未落,玉簪"啪"地掉在地上,断成两截。萧景渊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像暴雨前的天空。他弯腰捡起那截断簪,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忽然抓住她的手腕,

将她狠狠拽到面前:"沈清辞,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本侯买来的姬妾,

也配跟阿瑶比?"他的话像淬了冰的刀子,一刀刀扎进沈清辞的心里。她看着他眼底的厌恶,

忽然就笑了,笑得眼泪直流:"是,我不配。可侯爷您呢?您抱着我的时候喊她的名字,

拿着我绣的帕子送给别人,您又把我当什么了?"萧景渊被问得一噎,脸色更难看了。

他猛地甩开她的手,沈清辞没站稳,重重撞在床柱上,额头磕出个红印。"不知好歹!

"他骂了句,转身就走,披风扫过屏风,带倒了上面的青瓷瓶。瓷瓶摔在地上,

碎成一地狼藉,像她此刻的心。沈清辞滑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呜呜地哭。窗外的雨还在下,

敲打着窗棂,也敲打着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那之后,萧景渊有半个月没踏足她的院子。

沈清辞倒也乐得清静,每日看看书,种种花,日子过得像一潭死水。直到七月初七那天,

管家突然来传话,说侯爷让她去前厅陪客。她换了身素雅的衣裙,刚走到前厅门口,

就听见里面传来林才人的娇笑:"侯爷您看,这是妾身新学的曲子,特意弹给您听。

"沈清辞站在门口,看见萧景渊坐在主位上,手里把玩着酒杯,眼神温柔地落在林才人身上。

那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像春日融化的冰雪,带着暖意。她忽然就不想进去了,转身想走,

却被萧景渊看见了。"过来。"他的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沈清辞硬着头皮走进去,

屈膝行礼:"侯爷。"林才人瞥了她一眼,故作惊讶地说:"呀,这不是沈妹妹吗?

许久不见,妹妹倒是清减了。"萧景渊没看她,只对林才人道:"接着弹。

"沈清辞站在原地,像个多余的摆设。林才人的琴声婉转,萧景渊听得专注,

偶尔还会和她低语几句,眉眼间的温柔刺得沈清辞眼睛生疼。她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

直到双腿发麻,才听见萧景渊说:"你回去吧。"沈清辞如蒙大赦,转身快步离开。

走到回廊时,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回头,看见萧景渊站在廊下,手里拿着那截断掉的玉簪。

"为何总是不听话?"他的声音里带着疲惫。沈清辞看着他,忽然问:"侯爷,

您还记得送我的那张'平安'字帖吗?"他愣了一下,没说话。"我一直以为,

那是您对我的心意。"她笑了笑,眼泪却掉了下来,"原来只是我自作多情。

"萧景渊的脸色变了变,上前一步想抓住她的手,沈清辞却后退一步躲开了。"侯爷,

"她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您心里的位置,从来都不是我的。与其这样互相折磨,

不如......""闭嘴!"他厉声打断她,眼底翻涌着怒火,"沈清辞,你是本侯的人,

这辈子都别想逃!"他转身拂袖而去,玄色披风在风中划出冷硬的弧度。沈清辞站在原地,

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心口的疼像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低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腕,那里曾被他紧紧攥住,可现在,只剩下一片冰凉。

雨不知何时又下了起来,细密的雨丝打在脸上,凉得像泪。沈清辞抬手抹去脸上的雨水,

转身慢慢往自己的院子走。回廊的宫灯在雨里晃悠,明明灭灭,像她忽明忽暗的希望,

最终还是被无尽的黑暗吞噬。第三章离人愁被禁足的日子,像一碗温吞的白开水,

淡得没有滋味。沈清辞住在西跨院,院门被落了锁,每日只有侍女送来三餐,除此之外,

再无人问津。她倒是乐得清静,每日坐在窗边看书,或者对着院子里的那棵石榴树发呆。

那棵石榴树是她刚入府时栽的,如今枝繁叶茂,只是还没结过果子,像她这段无望的感情。

萧景渊依旧会来她的院子,却不再碰她。他总是坐在桌边喝酒,一杯接一杯,

有时会盯着她看很久,眼神复杂得让她看不懂。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她的手上,

她的发间,像是在透过她看别人,又像是在看她自己。有一回,他喝得酩酊大醉,

趴在桌上喃喃自语。沈清辞端着醒酒汤走过去,刚想叫醒他,

却听见他含糊地喊:"阿瑶......别离开我......"她的动作顿住了,

端着汤碗的手微微颤抖。原来,他看的终究不是她。她轻轻放下汤碗,转身走到窗边,

看着外面沉沉的夜色,眼泪无声地滑落。日子一天天过去,秋意渐浓。沈清辞开始咳嗽,

起初只是偶尔咳几声,后来竟咳得越来越厉害。有天夜里,她咳得撕心裂肺,

捂着嘴的手帕上,赫然染了几点刺目的红。侍女绿萼吓得脸色发白:"**,

我们得告诉侯爷请大夫啊!"沈清辞摇摇头,将手帕藏起来:"不必了,不过是小毛病,

过些日子就好了。"她不想再从他眼里看到怜悯,更不想成为他的负担。可她的病越来越重,

脸色一日比一日苍白,连走路都开始发虚。绿萼实在忍不住,偷偷跑去书房找萧景渊,

却被他身边的随从拦在了外面。"侯爷说了,沈姑娘是装病博同情,不必理会。

"随从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得绿萼心都凉了。绿萼回到院子时,看见沈清辞正坐在窗边咳血,

帕子上的血迹越来越多,触目惊心。她扑过去抱住沈清辞,哭得撕心裂肺:"**,

我们逃吧!离开这个地方,去找大夫!"沈清辞虚弱地笑了笑:"逃去哪呢?这侯府这么大,

我们......"话没说完,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时,

沈清辞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榻上,鼻尖萦绕着浓郁的药味。她睁开眼,

看见萧景渊坐在床边,眼下有浓重的青黑,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慌乱。"你醒了?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沈清辞别过脸,不想看他。"为什么不告诉本侯?

"他抓住她的手,她的手冰凉,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你就这么想死吗?"她闭上眼,

眼泪无声地滑落:"死了,不就不碍侯爷的眼了吗?"萧景渊的手猛地收紧,

力道大得让她发疼。他盯着她苍白如纸的脸,喉结滚动了几下,想说什么,

最终却只化作一声沉沉的叹息,松开了手。“好好吃药。”他站起身,背对着她,

声音听不出情绪,“本侯不会让你死。”接下来的日子,萧景渊每日都会来。他不再喝酒,

只是坐在床边,看着她喝药,看着她昏睡,有时会伸手探探她的额头,指尖的温度依旧滚烫,

却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沈清辞依旧不怎么理他,可心里那片冰封的湖,却似乎有了一丝松动。

她想,或许他并非全然不在意。直到那天,她从昏沉中醒来,听见萧景渊在和大夫说话。

“她的身子亏空太久,心病还需心药医啊。”大夫叹息着,“侯爷若真为姑娘好,

不如……”“不必多言。”萧景渊打断他,声音冷硬,“本侯自有分寸。”脚步声远去,

沈清辞缓缓睁开眼,心口那丝刚冒头的暖意,瞬间被冻成了冰。原来,他留下她,

不过是不想让她死在他的地盘上,碍了他的眼。她重新闭上眼睛,眼泪无声地浸湿了枕巾。

这一次,她是真的累了。中秋家宴那天,侯府张灯结彩,一派热闹。

沈清辞的院子却依旧冷清,只有绿萼端来的一盘月饼,孤零零地放在桌上。“**,

要不我们也出去看看?”绿萼试探着问。沈清辞摇摇头,拿起一块月饼,慢慢啃着。

月饼很甜,甜得发腻,像她这段荒唐的感情。夜深时,院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沈清辞抬头,

看见萧景渊走了进来,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和脂粉香。他显然喝了不少,脚步虚浮,

走到桌边拿起一块月饼,却没吃,只是捏在手里把玩。“他们都在闹中秋,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他问,声音含糊。沈清辞没理他,继续低头啃月饼。他忽然笑了,

笑声里带着几分自嘲:“你是不是很恨我?”她依旧没说话。“其实……”他顿了顿,

似乎在组织语言,“阿瑶去世那天,也是这样的中秋夜。”沈清辞抬起头,

第一次认真地看他。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映在他脸上,竟有几分脆弱。

“她是为了救我死的。”他拿起桌上的酒壶,对着嘴灌了几口,“那天我们在城外遇袭,

一支箭射向我,她替我挡了……”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竟带上了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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