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一本虐恋小说的深情男二。按照剧本,今天我的未婚妻会为了白月光男主,
当众撕毁婚约。系统警告我必须跪下求她,不然就会被抹杀。
我看着不远**主那辆骚包的哈雷机车。一把抢过来,直接在她和男主震惊的目光里,
挂挡轰油。轮胎在地面摩擦出尖叫。未婚妻的那个性感闺蜜吹了声口哨,
直接跳上了我的后座,紧紧抱住我的腰。“帅哥,带我一个,去哪都行。
”第一章机械音在我脑中疯狂叫嚣。“警告!宿主必须下跪,请求沈青瓷不要退婚!
否则将予以抹杀!”我叫顾言,一个小时前,
我穿进了这本名为《总裁的独宠甜心》的古早虐恋小说里。
成了书中那个对女主沈青瓷爱得死去活来,为她付出一切,最后却被当成垫脚石的深情男二。
今天,是我和沈青瓷的订婚宴。她穿着洁白的晚礼服,却挽着另一个男人的手臂,站在台上,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顾言,对不起,我爱的人是瑾年,我们解除婚约吧。”她语气平淡,
仿佛在通知我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身边的男人,也就是这本书的男主陆瑾年,
用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台下的宾客们窃窃私语,
投向我的目光带同情和看好戏的幸灾乐祸。按照剧本,我应该冲上去,跪在沈青瓷,
痛哭流涕地求她不要离开我。然后被陆瑾年一脚踹开,再被沈青瓷用最恶毒的语言羞辱,
最后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被赶出宴会厅。“抹杀倒计时,十,九,
八……”系统的声音越来越急促。我抬起头,目光越过沈青瓷和陆瑾年那两张令人作呕的脸,
落在了宴会厅门口,那辆陆瑾年为了炫耀特意停在那里的哈雷戴维森上。去他妈的剧本,
去他妈的舔狗男二。老子不干了。在所有人震惊的注视下,我没有冲向高台,
反而转身地走向门口。“三,二……”系统倒数的声音在我耳边几乎变成了尖叫。
我跨上那辆造型夸张的哈雷机车,钥匙还插在上面,简直是为我准备的。我拧动钥匙,
引擎发出一声狂野的轰鸣。沈青瓷和陆瑾年都懵了,他们大概以为我要寻短见。“顾言,
你疯了!快下来!”沈青瓷尖叫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命令的意味。我戴上挂在车把上的头盔,
冲她比了个中指。然后,挂挡,轰油。机车如同一头发怒的野兽,
轮胎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摩擦出尖叫和一道黑色的印记,猛地冲了出去。“警告!
宿主严重偏离剧本!系统……滋滋……”系统的声音在电流的干扰声中断断续续,
最后彻底消失了。风声在耳边呼啸,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就在这时,
一道火红色的身影从人群中冲了出来,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口哨。是沈青瓷的闺蜜,姜若烟。
她今天穿了一条高开叉的红色长裙,性感又惹火。她利落地提起裙摆,
在我冲出大门的前一秒,精准地跳上了我的后座,一双柔软的手臂紧紧环住了我的腰。
温热的身体贴着我的后背,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帅哥,带我一个,去哪都行。
”她的声音在风中清晰地传来,带着一丝兴奋的颤抖。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她那张明艳动人的脸上,挂着和我一样肆意的笑容。也好,一个人走,
未免太孤单了。我猛地一拧油门,哈雷机车发出一声更大的咆哮,
彻底将身后那场闹剧甩得无影无踪。第二章机车在城市的夜色中穿行,
姜若烟在我身后笑得花枝乱颤。“顾言,你刚才真是帅爆了!
我从来没见过沈青瓷那张脸那么难看,跟吞了苍蝇一样!”我把车停在一个江边的观景台,
摘下头盔,点了根烟。夜风吹起她的长发,红色的裙摆在风中飞舞,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她走到我身边,也从我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动作娴熟。“怎么,不继续当你的情圣了?
”她吐出一口烟圈,眼里带着几分探究。“当够了。”我淡淡地说。这三年,
原主对沈青瓷的好,我看在眼里都觉得憋屈。无论沈青瓷提出多么无理的要求,
原主都会想尽办法满足。她随口说一句想看某个明星的演唱会,
原主就通宵排队给她买第一排的票。她说想吃城南那家只在凌晨开门的馄饨,
原主就开两个小时车去买回来,送到她床边。结果呢?
换来的就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理所当然,和今天这场当众撕毁婚约的羞辱。姜若烟笑了笑,
掐灭了烟。“想通了就好,那种女人,不值得。”她看着我,眼神很亮。“接下来打算去哪?
无家可归的小帅哥,要不要姐姐收留你一晚?”我挑了挑眉,还没说话,
手机就疯狂地响了起来。是沈青瓷的母亲,张美兰。我划开接听,还没开口,
电话就传来劈头盖脸的怒骂。“顾言你这个白眼狼!我们家青瓷哪里对不起你,
你竟敢在订婚宴上这么闹,让我们沈家的脸往哪搁!”“你现在给我滚回来,
给青瓷和瑾年下跪道歉!不然我让你在海城混不下去!”尖锐的声音刺得我耳朵疼。
这就是沈家人的嘴脸,永远都是高高在上,把别人的尊严踩在脚下。我轻笑一声,语气轻佻。
“阿姨,您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是您女儿当众悔婚,不是我。要道歉,也该是她来跟我道歉。
”电话的张美兰明显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我敢这么跟她说话。“你……你还敢顶嘴!
你吃我们家的,住我们家的,没有我们沈家,你算个什么东西!”“哦?我住在你们家,
是因为沈青瓷求我搬过去照顾她。我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自己赚的,
好像跟你们沈家没什么关系吧?”我语气里的嘲讽不加掩饰。“倒是你们沈家,
这两年公司**不开,从我这拿走的五百万,什么时候还啊?
”这笔钱是原主瞒着所有人,把自己名下的一套房子卖了,拿去给沈家填窟窿的。
沈家人一直以为原主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儿,没什么家底,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欺压他。
电话瞬间安静了。过了好几秒,张美兰才用不可思议的语气说:“你……你胡说什么!
我们什么时候拿过你的钱!”“想赖账?也行。”我笑得更开心了。“我这里有转账记录,
还有你和你老公当时哭着求我帮忙的录音。要不我现在就发到朋友圈,让大家评评理?
”“别!顾言,你别冲动!”张美兰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丝惊慌。“有话好好说,
都是一家人,何必闹得这么难看。”“谁跟你是一家人?”我冷笑。“限你们三天之内,
把五百万连本带利还给我。不然,后果自负。”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顺手把沈家所有人的号码都拉进了黑名单。世界清静了。姜若烟在我旁边听完了全程,
一双美目里异彩连连。她凑到我,几乎要贴在我的脸上,吐气如兰。“五百万?录音?顾言,
你藏得够深啊。”“你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红唇,
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我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拉进怀里。“秘密太多了,你想先听哪个?
”第三章姜若烟的身体很软,腰很细。她没有挣扎,反而顺势搂住了我的脖子,
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我对你的秘密没兴趣,我对你的人比较有兴趣。”“今晚,
去我家还是去你家?”这么直接的邀请,是个男人都顶不住。我低头,正要吻下去,
急促的刹车声在我们旁边响起。一辆骚包的兰博基尼停了下来,车窗降下,
露出陆瑾年那张写满怒火的脸。沈青瓷坐在副驾驶,眼睛红肿,死死地盯着我,或者说,
是盯着我怀里的姜若烟。“姜若烟!你还要不要脸!他是我不要的男人,你捡垃圾吃吗!
”沈青瓷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嫉妒和不甘。在她看来,
我应该是那个被她抛弃后痛不欲生的人,怎么能转眼就和她的闺蜜抱在一起?姜若烟松开我,
转过身,脸上笑容变得冰冷。“沈青瓷,你说话注意点。首先,顾言不是垃圾,
他比你身边那个只会花言巧语的小白脸强一百倍。其次,是你自己有眼无珠,把他推开的,
现在又在这里发什么疯?”“你!”沈青瓷被噎得说不出话,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陆瑾年下了车,走到我,一副高高在上的姿舍。“顾言,开着我的车泡妞,感觉很爽是吗?
”他指了指我身后的哈雷。“一个大男人,连辆自己的车都没有,
只能玩这种偷鸡摸狗的把戏,你不觉得丢人吗?”我笑了。“这车是你的?有发票吗?
有行车证吗?”陆瑾年脸色一僵:“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谁能证明这车是你的?
它现在在我手上,那就是我的。”我摊了摊手,一副无赖的样子。“你这是抢劫!
”陆瑾年气急败坏地吼道。“你可以报警啊。”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就说我抢了你的车,
看看警察信不信。”他当然不敢报警,在订婚宴上抢走新郎的车,这种丑闻传出去,
他陆家的脸还要不要了。陆瑾年气得脸色发青,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沈青瓷见状,
又把矛头对准了我。“顾言,你别太过分!赶紧把车还给瑾年,然后给我道歉!
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我可以既往不咎。”她又恢复了那副施舍般的口吻。
仿佛我能得到她的原谅,是天大的恩赐。“道歉?”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沈青瓷,你是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我为什么要给你道歉?
为我没有跪下来求你别走而道歉吗?”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一个字都像巴掌一样扇在她的脸上。沈青瓷的脸色变得惨白。“还有,
”我上前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别再跟我提什么过去的情分,
你只会让我觉得恶心。”说完,我拉着姜若烟,重新跨上哈雷机车。引擎再次轰鸣。
在沈青瓷和陆瑾年铁青的脸色中,我们扬长而去。这一次,姜若烟抱得更紧了。“去哪?
”我问。“去一个能让你发泄的地方。”她在后座轻声说。“比如,海城地下的黑拳赛场。
”第四章海城的地下黑拳赛场,隐藏在一个废弃的工业区里。这带荷尔蒙和暴力的气息,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鲜血和酒精的味道。震耳欲聋的音乐,疯狂叫嚣的人群,
擂台上两个肌肉壮汉正在进行着最原始的肉搏。姜若烟显然是这里的常客,
熟门熟路地带着我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了一个视野最好的二楼包厢。“怎么样,
这里的气氛不错吧?”她递给我一瓶啤酒。我看着擂台上血腥的场面,点了点头。
确实是个发泄的好地方。“想不想上去玩玩?”姜若烟用手肘碰了碰我。“赢一场,
奖金十万。”十万?我现在的确需要钱。虽然从沈家要回来的五百万能解燃眉之急,
但想要报复陆瑾年和沈青瓷,这点钱远远不够。“有规则吗?”我问。“没有规则,
打到对方站不起来为止。”姜若烟眼睛亮晶晶的。“我帮你报名。”没等我同意,
她就转身跑了出去。很快,包厢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西装,满脸横肉的男人走了进来。
“是你要打拳?”男人上下打量着我,眼里带着一丝轻蔑。我这身板,
跟擂台上那些肌肉怪物比起来,确实显得有些单薄。“没错。”我点了点头。“小子,
看你长得白白净净的,别为了泡妞把命丢在这里。”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
“签了生死状,上了擂台,是死是活,我们可不管。”我没说话,直接拿过他手里的文件,
在末尾签上了我的名字。男人见我这么干脆,也不再废话,让人带我去了后台的更衣室。
换上运动短裤,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这具既熟悉又陌生的身体。原主虽然性格软弱,
但常年坚持健身,身材保持得还不错,八块腹肌,线条分明。更重要的是,我,顾言,
前世可是一个拿过全国散打冠军的人。对付这些只知道用蛮力的家伙,足够了。
当我走上擂台的时候,台下响起了哄笑和嘘声。“这小白脸是谁啊?来送死的吗?
”“压他一分钟之内被打倒!”我的对手是一个身高接近两米,体重至少两百斤的黑人壮汉,
外号“推土机”。他看着我,就像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眼神带残忍和不屑。
裁判简单地宣布了比赛开始,就迅速退到了擂台边缘。“推土机”咆哮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