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掌家我成了驸马的白月光by是折耳根呀

发表时间:2025-07-14 11: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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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军的甲叶声像冰雹砸在青石板上,我拽着绿萼往角门跑,食盒里的莲蓉酥震得粉碎。

“**,他们追上来了!”绿萼的布鞋跑掉一只,脚踝被碎石划出红痕。我回头望,

萧景渊被十几个禁军围在祠堂门口,玄色衣袍被刀光劈开道裂口,露出里面素色中衣。

他手里还捏着那半块发霉的莲蓉酥,像捏着块烧红的烙铁。“往御膳房跑!

”我拽着绿萼拐进抄手游廊,廊柱上的朱漆被指甲抠出白痕,“那里有密道!

”这是从账册最后一页的夹层里看来的——苏尚书当年偷运毒酒入宫,

就靠御膳房的传菜梯通往地宫。绿萼突然哎哟一声,摔倒在地。她怀里的铜盆滚出去,

在青砖上撞出刺耳的响。三个禁军闻声追来,手里的长刀映着日头,晃得人睁不开眼。

“抓住她们!”领头的校尉声如洪钟,铁甲片撞得哗哗响。我将绿萼往假山后推,

自己抓起廊下的扫帚,迎着刀光劈过去。扫帚枝子缠上刀刃,我借力往旁侧翻,

靴底踹在校尉膝盖弯。他闷哼着跪倒,我抄起地上的铜盆,狠狠砸在他后脑勺。“走!

”我拉起绿萼往御膳房冲,身后传来禁军的怒吼。御膳房的门虚掩着,

李太监的尸体趴在灶台边,三角眼瞪得溜圆——看来萧景渊早有安排,

只是没算到我会用这条密道。传菜梯藏在腌菜缸后面,我掀开缸盖,一股酸臭味扑面而来。

梯级锈得发绿,每踩一步都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绿萼吓得腿软,

我掐了把她的胳膊:“想活命就爬!”地宫阴冷潮湿,墙壁渗着水珠,

像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视。空气中飘着陈年的酒气,混着血腥——看来不止运过毒酒。

“**,这里好黑……”绿萼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我从发髻上拔下银簪,

刮擦石壁。簪头的菱形切面反射着微光,照亮地上散落的箭镞——是羽林卫用的透甲箭。

“别说话。”我捂住她的嘴,贴着石壁往前挪,“有人。”前方传来窸窣响动,

像蛇在枯叶里爬行。转过拐角,火光突然亮起。萧景渊背对着我们,靠在潮湿的石壁上,

左肩插着支箭,箭羽还在微微颤动。他手里的火折子映着张地图,羊皮纸边缘被血浸得发黑。

“你果然会来。”他头也没回,声音里带着血沫子,“账册没骗你。

”我拽着绿萼后退半步,银簪抵在掌心:“别耍花样。”他缓缓转身,

火光照亮他半边染血的脸。箭杆卡在肩胛骨里,血顺着玄色衣袍往下淌,

在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禁军是李太后的人。”他扯掉箭羽,疼得额头青筋暴起,

“她早就想借兵符案,把你我和太子一锅端。”绿萼突然指着他脚边,声音发颤:“**,

那是……”萧景渊脚边散落着几块碎瓷片,上面沾着杏仁粉——是王氏那壶毒酒的残渣。

“你带这个来做什么?”我的银簪又往前送了半寸。他低笑一声,牵动伤口,

疼得倒抽冷气:“想让你看看,你生母的死,李太后也有份。”火折子凑近瓷片,

粉末在火光下泛着诡异的蓝——那是李太后御膳房**的杏仁粉,掺了南海的蓝矶砂。

我捏簪子的手突然发抖。账册里只写了苏尚书和王氏,从没提过李太后。

“她当年想拉拢你外祖父,被拒后就联合苏尚书下了手。”萧景渊的声音压得很低,

“我母族也是这么被灭的。”地宫深处传来脚步声,带着铁甲摩擦的钝响。

“他们找到密道了!”绿萼抓住我的衣袖,指甲掐进肉里。萧景渊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将半块发霉的莲蓉酥塞进我手心:“从地宫东侧的排水口出去,能到宫宴的戏台底下。

”他将火折子塞进我另一只手,自己抓起地上的断刀:“我引开他们。”“你疯了?

”我拽住他染血的衣袍,“禁军认得你,不会下死手。”他回头看我,

火光照亮他眼底的红血丝:“苏卿卿,记住,发霉的东西,该扔就得扔。”话音未落,

他已提着断刀冲向脚步声来处,玄色衣袍在火光里展开,像只折翼的鸦。

我拽着绿萼往东侧跑,掌心的莲蓉酥黏得发腻,混着血和汗,成了黑糊糊的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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