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江屿江遥长生禾小说全章节最新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11 09: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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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声称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学的疯批女人,缠上了我。而她模仿的人,是我死去多年的妹妹!

她穿着我妹妹生前最爱的绝版白裙,在我最重要的个人影展上高调示爱,让我当众沦为笑柄。

我原以为她只是个偏执的跟踪狂,但现在,为了逼我爱她,

她竟然复制了十年前那场夺走我妹妹性命的火灾,把自己反锁在里面,

给我发来最后通牒:“江屿,来救我。这一次,别再松手了。

”1影展惊魂今天我举办了自己头个比较大的个人影展,此刻聚光灯像一道滚烫的枷锁,

死死地焊在我身上。我打算立马结束这场无聊透顶的个人影展致辞,

赶紧从这群人的虚伪客套里抽身。就在这时。啪嗒。整个展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

宾客们发出一阵压抑的骚动,紧接着是慌乱的惊呼。只有紧急出口的绿色牌子,

像地狱的引路灯,散发着幽幽的光。我心头猛地一紧。不是因为突发的意外,

而是一种被毒蛇死死盯上的恶寒,顺着我的脊椎骨,一寸寸爬了上来。这感觉……太过熟悉。

下一秒,一束刺眼的追光从天而降,没有打在我那些价值连城的作品上,

而是精准地钉在了展厅入口。那里站着一个女孩。她穿着一条纯白的、款式老旧的连衣裙。

赤着脚,惨白的脚趾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微微蜷缩着,像一尊马上就要碎裂的石膏像。

最他妈刺眼的,是她手腕上缠着的一圈圈崭新的医用纱布。那白色在强光下几乎要烧起来,

像一道屈辱的烙印,狠狠地烫在我的瞳孔上,也烫在我灵魂最深处的伤疤上。我浑身的血液,

在那一刻瞬间倒流,四肢冰冷得像一块铁。那条裙子……我认得。怎么可能不认得!

在我钱包夹层里那张已经泛黄的照片上,在我每个午夜梦回的噩梦里,

在我灵魂被烧成灰烬的那个下午,我妹妹江遥,就穿着一模一样的裙子!被火舌吞噬前,

那片白色是我眼中最后的绝望。女孩缓缓抬起头,越过所有惊慌失措的人群,

目光像两道激光,穿透黑暗,死死地钉在我身上。她的眼神很诡异,一半是孩童般的天真,

一半是神明般的疯狂,仿佛整个世界都是虚无的,只有我和她真实存在。她看着我,

嘴角慢慢地、慢慢地向上扬起,露出一个无辜又病态的微笑。她的声音不大,

却像鬼魅的耳语,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死寂的空间。“江屿,你看,

”她说。“为了留住你,我什么都学得会。”“现在,你能只看着我一个人了吗?

”轰的一声。我脑子里那根叫“理智”的弦,应声绷断。

此刻我不再是那个才华横溢、受人追捧的摄影师江屿,

而是一个被疯子当众宣告所有权的囚徒。自己就像一个被游街示众的可怜虫。

我看见策展人张姐惊恐的脸,看见安保人员终于反应过来,乱哄哄地朝那个女孩冲过去。

可她只是站在光里,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甚至对着我,轻轻地歪了歪头。

那眼神好像在说:没用的,江屿,你逃不掉的,永远都逃不掉。我猛地转身,

撞开身后的幕布,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落荒而逃。后台休息室里,我双手撑着冰冷的墙,

大口地喘着粗气。那场大火的焦糊味,再一次蛮横地侵占了我的嗅觉,灼烧着我的肺。

策展人张姐跟了进来,语无伦次地道歉:“江屿,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怎么混进来的!

安保已经把她……”“让她走。”我打断她,声音沙哑得像砂纸在摩擦生锈的铁。“走?

可她闹出这么大的事,已经有人报警了……”“让她滚。”我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

只有彻骨的寒意,“我不想再看见她,永远。”门被轻轻带上。世界终于安静了。

我缓缓滑坐在地,将头埋进双膝之间。我浑身都在发抖,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恐惧。

一种深入骨髓的、无法掌控的恐惧。我不知道她是谁,不知道她从哪来,

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缠上我。我只知道,这个女人是一枚精准制导的导弹,目标明确,

直指我内心最不堪、最黑暗的废墟。她知道我妹妹江遥,知道那条裙子,甚至知道那道伤疤。

她像个幽灵,看透了我的一切。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锁,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我猛地抬头,眼底一片猩红。那个疯子,又站在门口。她不知用什么方法挣脱了安保,

反手关上门,落了锁。整个空间瞬间成了一个密闭的囚笼。“你吓到他们了。

”她的语气像是在陈述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他们看我的眼神,好像在看怪物。

”我缓缓站起身,每块肌肉都绷紧到极致,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声音里压抑着即将爆发的狂怒。她仰头看着我,

那双眼睛在昏暗中亮得惊人,似乎很享受我此刻失控的样子。“我想干什么,

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她轻声说,一步步向我走来,“我想让你,只看着我一个人。

”“疯子。”我低吼,“我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有什么目的。立刻从我眼前消失,否则,

我保证你会后悔。”我的威胁对她毫无作用。她只是偏了偏头,从那条白色连衣裙的口袋里,

掏出了一颗东西,小心翼翼地剥开明黄色的包装纸。那是一颗柠檬味的硬糖。

江遥最喜欢的那种。她将那颗糖递到我嘴边,

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喂养一只受惊的、即将咬人的动物。“你以前,总是在江遥不开心的时候,

给她买这个。”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江遥说,

酸味能盖过所有的不开心。江屿,你现在不开心,吃一颗,会好受一点吗?

”我死死地盯着那颗晶莹剔透的糖。这是只属于我和妹妹之间的、最私密的暗号。

她怎么会知道?她到底还知道些什么?这个认知让我浑身发冷。见我一动不动,她也不恼,

只是收回手,将那颗糖放进了自己的嘴里,腮帮子微微鼓起。她含着糖,

口齿不清地说:“我说了,为了留住你,我什么都学得会。”她又向前一步,

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混杂着柠檬糖酸甜的香气,钻进我的鼻子。

一种混合了病态与甜蜜的、令人作呕的气息。“我知道你从不喝牛奶,因为江遥对牛奶过敏,

你说要陪她一起讨厌。”“我知道你所有的作品,黑白的比彩色的多,因为在你眼里,

世界早就没有颜色了。”“我猜你这几年,每天凌晨四点半都会准时惊醒,对不对?

因为那是火灾发生的时间。”她每说一句,我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精准解剖的标本,所有的内脏、神经,都被一一挑出,摊开,

在她的注视下无所遁形。这个女人,她不是在调查我。她是在复刻我的人生,吞噬我的过去,

想要成为我生命里唯一的真实。“但是江屿,我不怕。”她的眼神亮得可怕,

“他们都说你是灾星,克死亲人。那我就做你的信徒。你的不幸,我来分担。你的罪孽,

我来背负。”她抬起手,用那只没有缠着纱布的手,轻轻抚上我的脸颊。她的指尖冰凉,

像蛇的信子,滑过我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所以,别再推开我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你看,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完全地、彻底地理解你。

只有我,配得上站在你身边。”这一刻,我心中那根名为“控制”的弦,彻底崩断。

我猛地伸手,狠狠地攥住了她的手腕——那只缠着纱布的手腕。我用尽了力气,

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啊……”她吃痛地蹙眉,但没有挣扎,嘴角的笑意反而加深了,

带着一丝病态的满足和狂喜。“你终于碰我了,江屿。”“你是谁?!”我低吼道,

双目赤红,像一头濒死的困兽,将她死死地抵在门上,“你到底是谁?!

”她看着我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的脸,含着糖,轻笑了起来。“我是苏念。”她一字一顿,

用一种宣告般的语气说:“是你唯一的救赎,也是你无法摆脱的诅咒。”然后,她踮起脚,

趁我因震惊而微张着嘴的瞬间,将那颗被她含得温热的柠檬糖,用舌尖渡进了我的唇中。

极致的酸甜瞬间引爆了我的味蕾,也引爆了我所有的防线。

那是属于过去的、甜蜜又剧毒的味道。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惊得呆住了,

随即而来的是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2幽灵缠身影展事件后,苏念从公众视野里消失了。

她没有再来找我,没有电话,没有信息,仿佛那晚的献祭是一场荒诞的幻觉。

警察来找过我一次,但因为我什么都不肯说,最终也只能将此事定性为狂热粉丝的过激行为,

不了了之。但我知道,她没有离开。她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像一缕无孔不入的幽灵,

将我密不透风地包裹起来。我开始经历一系列诡异的事情。在常去的那家街角咖啡馆,

我明明点的是黑咖啡,服务生却会端上一杯热可可,笑着说:“有位苏**提前为您点好了,

她说您胃不好,不能总喝冰美式。”黑可可是江遥还在时,总会缠着我陪她喝的东西,

甜得发腻。我盯着那杯热可可,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公寓的门口,

总会悄无声息地出现一束新鲜的白百合。明明告诉过所有人,我对百合花粉过敏。

那浓郁的香气会让我过敏性地咳喘,和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在一起,

提醒着那个让我悔恨终身的日期。我习惯在深夜打开电台,听着舒缓的音乐入睡。

可无论调到哪个频率,

总会在午夜十二点准时响起那首我教给江遥的、她弹得磕磕绊绊的钢琴曲——《月光》。

那笨拙的旋律,像是从地狱传来,一遍遍地嘲笑我。更让我心烦意乱的,

是那些无处不在的、画在便签纸上的歪歪扭扭的手绘星星。它们有时夹在公寓的门缝里,

有时出现在工作室的桌角,有一次,我一觉醒来,发现床头柜上就放着一张,

墨迹甚至还是湿的。她来过我的卧室。这个认知让我毛骨悚然。我不明白这涂鸦的含义,

只觉得那是一种幼稚的、疯子才会有的标记行为,像野兽在圈定自己的领地。

苏念在用江遥的符号,和我遗忘了的符号,将我的生活变成一座无形的、由回忆构筑的牢笼。

她不见血,不动刀,却用最温柔的方式对我进行着最残忍的凌迟。我开始大把大把地失眠,

整夜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精神日渐萎靡,拿起相机时,双手会控制不住地颤抖。

我被监视着,被她用我最深的伤痛饲养着。这种窒息感,让我几近崩溃。

即使换了公寓的密码锁,第二天早上,门口就出现了一张新的星星便签,

上面用红笔嚣张地写着新密码。去警局报警,说有人非法入侵、长期骚扰我。

警察问我有什么证据,我拿出那些便签和花。接待我的年轻警察看着我,

眼神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偏执狂。“江先生,送花和热可可,这听起来更像是追求,

而不是骚扰吧?至于密码,可能是您自己记错了?”我简直要气笑了,胸口憋着一股火,

却无处发泄。必须反击,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我开始故意去一些她不可能知道的、临时起意的酒吧买醉,试图甩掉这个无形的幽灵。

我喝得烂醉如泥,故意把自己扔在吧台,不省人事。想看看,她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等再次醒来,我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家陌生酒店的大床上,

身上的衣服被换成了干净的丝质睡袍。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水和一张便签。

上面依旧画着一颗歪歪扭扭的星星,旁边写着一行娟秀的小字:“江屿,我知道你胃不好,

但你喝醉的样子……我很喜欢。下次别喝这么多了,我会心疼的。”我像被蝎子蛰了一样,

从床上弹了起来,扶着墙冲进卫生间疯狂地呕吐。胃里翻江倒海,吐出来的全是酸水和胆汁。

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窝深陷、脸色惨白、形同枯槁的自己,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我。

她是怎么找到我的?她是怎么把我弄到酒店的?她还对我做了什么?我低头看着身上的睡袍,

一股凉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像个困兽一样在房间里转圈,最后,

目光落在了那件被她换下来的、我自己的外套上。我冲过去,发了疯似的翻遍了每一个口袋,

每一个夹层。终于,在内侧的衣领标签下,摸到了一个硬硬的、比指甲盖还小的凸起。

用力撕开缝线,一个黑色的、闪着微弱红光的小东西掉了出来。一个GPS定位器。

我死死地捏着那个小东西,浑身冰凉。原来如此。我的一举一动,所有的“逃离”,

在她眼里都只是一场可笑的、被她牢牢掌控的木偶戏。愤怒和屈辱像岩浆一样在胸口冲撞。

我再也受不了了!我冲出酒店,打车直奔公寓。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她一定在那儿,

像个女主人一样,打扫着她的战利品,等着我这个“晚归的丈夫”。

当我用尽全身力气撞开公寓的门,果然,她就坐在沙发上,穿着一身白色的真丝睡裙,

长发披散,正在翻看我最新的摄影集。看到我,她一点也不惊讶,只是抬起头,

露出一个温柔得令人作呕的微笑。“你回来了?宿醉很难受吧,我给你熬了醒酒汤。

”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那身睡裙,那句“我给你熬了汤”,

彻底点燃了我压抑到极点的怒火。我一步步走向她,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

将那个GPS定位器狠狠地摔在她面前的茶几上。“这就是你的把戏?!”我低吼道,

声音因为愤怒而嘶哑,“你把我当成什么?你的宠物吗?!”苏念看着那个小小的黑色物体,

脸上没有丝毫被揭穿的慌乱。她只是歪了歪头,眼神无辜得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我只是……太想知道你在哪里了。”她轻声说,语气里充满了理直气壮的委屈,

“我怕你出事。江屿,我只是在担心你。”“担心我?”我气得浑身发抖,“你这是担心吗?

你这是变态!是监控!是囚禁!”“如果这能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她缓缓站起身,

走到我面前,仰头看着我,眼神是那种纯粹的、执拗的狂热,“那我愿意当一个变态。

”我被她这种疯到极致的逻辑彻底噎住了。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所有的愤怒和指责,

在她面前都变得苍白无力。我累了。真的累了。我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将脸埋在手心里,

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苏念,算我求你了。放过我吧。你到底想要什么?钱吗?

我可以给你,给你很多钱,多到你一辈子都花不完,只要你从我的世界里消失。

”苏念在我身边坐下,她身上那股混合着消毒水和柠檬糖的气味再次包围了我。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终于被我说动了。然后,我听见她用一种近乎梦呓的声音,

轻轻地说:“我不要钱。江屿,我想要的……从来都只有你啊。”她伸出手,

想要触碰我的头发,像在安抚一只炸了毛的猫。我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挥手打开了她的手。

“别碰我!”我失控地吼道。我的手背,因为用力过猛,重重地打在了她的脸颊上。“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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