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华柳若烟萧景琰小说最后结局 沈凝华柳若烟萧景琰完结版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08 10:5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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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血溅凤榻,毒后归来永安二十七年,冬。紫禁城的雪下得比往年更烈,

鹅毛般的雪片砸在琉璃瓦上,发出簌簌的声响,像极了冤魂的呜咽。坤宁宫的地龙烧得再旺,

也暖不透沈凝华四肢百骸的寒意。她躺在冰冷的凤榻上,脖颈间的窒息感越来越重,

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却清晰地传来那对狗男女的调笑。“姐姐,这‘牵机引’的滋味如何?

”娇柔婉转的声音,是她一手提拔的庶妹,如今的淑妃柳若烟。沈凝华艰难地侧过头,

看见柳若烟穿着她最爱的石榴红宫装,珠翠环绕,正依偎在新帝萧景琰怀里。而萧景琰,

那个曾在桃花树下对她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男人,此刻正把玩着她的凤钗,

眼底只有冰冷的厌恶。“沈凝华,你和你那通敌叛国的父兄,都该死。

”萧景琰的声音像淬了冰,“若不是你沈家手握兵权,朕岂会忍你到今日?”通敌叛国?

沈凝华想笑,腥甜的血沫却先一步涌了出来。她父兄镇守北疆,战死沙场时尸骨未寒,

竟落得如此污名!是了,是眼前这对男女伪造书信、买通证人,一步步将沈家推入深渊。

她想起自己十六岁入宫,三年后被册封为后,为他平衡朝堂、诞下皇子,

甚至不惜散尽沈家势力……到头来,却成了他登基路上的垫脚石。

“我的……孩子……”她的目光落在角落的摇篮上,那里本该躺着她刚满周岁的皇长子。

柳若烟笑得更甜了:“哦,姐姐说的是皇儿?他昨夜受了风寒,已经去了。放心,

我会为陛下生下更康健的龙裔。”“毒妇!”沈凝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吼,心口剧痛袭来,

意识被无边的黑暗吞噬。弥留之际,她看到柳若烟抬手,

一枚银针刺入她的太阳穴——那是她曾赏赐给柳若烟的防身之物。“姐姐,安心去吧。

这凤位,这天下,都会是我的。”……“**!**您醒醒!”急切的呼唤声带着哭腔,

像根针刺破了黑暗。沈凝华猛地睁开眼,刺目的阳光让她不适地眯起眼。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安神香,身下是柔软的锦被,触感真实得不像梦境。她转动眼珠,

看到床边跪着个梳双丫髻的少女,正红着眼眶看她。“春桃?”沈凝华的声音沙哑干涩,

带着不敢置信。春桃是她的陪嫁丫鬟,在她被废后,被柳若烟杖毙了啊!“**,

您终于醒了!您都昏睡一天了!”春桃喜极而泣,“太医说您是忧思过度,

气急攻心才晕过去的。”沈凝华撑着身子坐起,环顾四周。

雕花拔步床、墙上的《寒江独钓图》、梳妆台上嵌珍珠的铜镜……这不是坤宁宫,

是她未出阁时在沈府的闺房!她颤抖着伸出手,肌肤白皙细腻,没有凤印留下的薄茧,

没有常年批阅奏折的疲惫痕迹。“现在是……哪一年?”“**,现在是永安二十二年啊。

”春桃疑惑地看着她,“您忘了?昨日是您入宫第三年,陛下封了柳才人做昭仪,

您回府省亲,路上就……”永安二十二年!沈凝华的心脏狂跳起来。她回到了五年前!

这一年,她刚满十九岁,还是中宫皇后。沈家权势鼎盛,父兄尚在。柳若烟刚崭露头角,

被封为昭仪,还没来得及编织那张害了她满门的大网!她的孩子,还没出生。她的父兄,

还活着。一切,都还来得及!“**,您怎么了?”春桃见她神色变幻,担忧地问。

沈凝华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眼底的脆弱瞬间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恨意和决绝。“我没事。”她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春桃,扶我起来。”镜中的少女,容颜清丽,眉宇间尚带一丝柔和。但只有沈凝华知道,

这副皮囊下,藏着一个从地狱爬回来的灵魂。柳若烟,萧景琰。你们欠我的,欠沈家的,

这一世,我会连本带利,一一讨回!她抚摸着平坦的小腹,那里将孕育她的孩子。这一世,

她会护好他,护好沈家,更要让那些豺狼虎豹,尝尝万劫不复的滋味!“**,宫里来人了,

说陛下请您回宫呢。”门外传来仆人的通报。沈凝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萧景琰,

你急着叫我回去,是想看看我这个正牌皇后,有没有为你的新欢失态吧?好,我回去。

这一次,猎人和猎物的身份,该换一换了。第二章初次交锋,借力打力銮驾行至宫门口,

沈凝华撩开轿帘,恰好看到柳若烟带着一群宫人,笑盈盈地候在那里。“姐姐可算回来了,

陛下在养心殿等您好久了呢。”柳若烟穿着水绿色宫装,衬得肌肤胜雪,

眉眼间带着恰到好处的娇羞和讨好。若是从前,沈凝华定会觉得她懂事贴心,

或许还会赏赐些东西。但此刻看着这张与记忆中淬毒笑容重叠的脸,她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她没有下车,只是淡淡地瞥了柳若烟一眼:“柳昭仪如今圣眷正浓,倒是越发懂规矩了。

只是这宫门口风大,仔细冻着了龙体——哦,我忘了,昭仪还没怀龙裔呢。”这话不软不硬,

却像一巴掌扇在柳若烟脸上。既点明她身份低微,不配来宫门口迎接皇后,

又暗讽她尚未有孕,根基不稳。柳若烟的笑容僵在脸上,眼底飞快闪过一丝怨毒,

又很快掩饰过去,委屈地低下头:“姐姐教训的是,是若烟逾矩了。”沈凝华没再理她,

对轿夫道:“起轿,去养心殿。”銮驾径直驶过,溅起的雪沫子落在柳若烟的裙摆上,

狼狈不堪。她看着銮驾远去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个沈凝华,不过回了趟娘家,

怎么像是变了个人?……养心殿内,暖炉烧得正旺。萧景琰穿着明黄色常服,

坐在龙椅上批阅奏折,见沈凝华进来,只是抬了抬眼皮。“皇后回来了。”语气平淡,

听不出喜怒。“臣妾参见陛下。”沈凝华依着规矩行礼,姿态端庄,不卑不亢。若是从前,

她定会扑到他身边,问他为何突然册封柳若烟,是不是生她的气了。可现在,

她只想离这个男人远一点。萧景琰放下朱笔,打量着她:“昨日之事,你不必放在心上。

柳氏温婉,伺候朕还算尽心,封个昭仪,也是常理。”“陛下说的是。”沈凝华颔首,

“柳昭仪确实是个妙人,臣妾也很喜欢。只是……”她话锋一转,语气带着一丝担忧,

“臣妾听闻,柳昭仪的父亲柳大人,近日在朝堂上与我父兄政见不合,争执不休?

”萧景琰眉头微蹙。他册封柳若烟,本就有制衡沈家的意思,沈凝华此刻提起,是在敲打他?

“朝堂之事,后宫不得干政。”萧景琰沉声道。“臣妾不敢干政。”沈凝华垂下眼帘,

声音轻柔却清晰,“只是臣妾怕,柳昭仪夹在中间为难。毕竟一边是生父,

一边是夫君和臣妾的娘家。若是因此伤了陛下与臣妾的情分,或是让柳昭仪左右为难,

可就不好了。”她这番话,看似为柳若烟着想,实则提醒萧景琰:柳家与沈家不和,

你提拔柳若烟,就是在打我沈家的脸,伤的是我们夫妻的情分。萧景琰何等精明,

自然听出了言外之意。他看着沈凝华,突然发现,这个他以为温顺听话的皇后,

似乎比想象中更有城府。“皇后考虑得周到。”萧景琰语气缓和了些,“此事朕知道了。

”沈凝华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端庄:“陛下英明。对了,臣妾回府时,

母亲给臣妾带了些上好的血燕,说是对女子身子好。臣妾想着柳昭仪刚晋位,想必事务繁忙,

伤了精神,便让人送了些去碎玉轩。”萧景琰一愣,随即笑道:“皇后果然大度。

”只有沈凝华知道,那些血燕里,春桃悄悄加了些“料”——一种不会伤人,

却会让女子短期内气色憔悴、精神萎靡的草药。柳若烟不是想争宠吗?

那她就先断了柳若烟的“资本”。离开养心殿,沈凝华没有回坤宁宫,

而是转道去了太后的慈安宫。太后是先帝的贵妃,并非萧景琰的生母,但萧景琰能登基,

太后在其中出了不少力,因此他对太后十分敬重。前世,沈凝华与太后关系平平,

只因太后不喜她过于强势。这一世,她必须抓住所有能利用的力量。“臣妾给太后请安。

”沈凝华规规矩矩地行礼,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孺慕之情。太后正在捻佛珠,

抬眼看她:“起来吧。听说昨日你回府,路上晕了?”“劳太后挂心,臣妾无碍,

只是有些累着了。”沈凝华走到太后身边,亲自为她续上茶水,“臣妾今日来,

是想给太后带样好东西。”她示意春桃呈上一个锦盒,里面是一支通体莹白的玉如意,

上面雕刻着百子千孙图。“这是臣妾母亲特意寻来的暖玉,说是对您的风湿有好处。

”沈凝华柔声说,“臣妾知道太后一直盼着皇家开枝散叶,这支如意,

也算是臣妾和母亲的一点心意。”太后眼睛一亮。她最在意的就是皇家子嗣,

尤其是萧景琰登基三年,除了沈凝华,其他妃嫔都无所出,她早就急坏了。沈凝华这番话,

正好说到了她的心坎里。“你有心了。”太后接过玉如意,摩挲着上面的纹路,

对沈凝华的态度温和了许多,“哀家知道,昨日陛下封了柳氏。你是中宫皇后,

当有容人之量,但也不必委屈了自己。”“谢太后体恤。”沈凝华适时地露出一丝委屈,

“臣妾并非容不下柳昭仪,只是……臣妾听闻柳昭仪近日频繁去养心殿侍疾,

陛下的龙体……”太后眉头一皱。萧景琰登基后一直勤勉,也因此伤了身子。

若是被柳若烟这么缠着,怕是会更虚。“哀家知道了。”太后沉声道,

“回头哀家会敲打敲打那柳氏。”沈凝华心中暗喜。第一步,成了。她要借太后的手,

压一压柳若烟的气焰。离开慈安宫时,天色已晚。沈凝华望着漫天飞雪,

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柳若烟,这才只是开始。你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慢慢讨回来。

第三章釜底抽薪,柳家倒台接下来的几日,宫中果然平静了许多。

或许是太后的敲打起了作用,柳若烟安分了不少,没再频繁地去养心殿。

而她因为那些加了料的血燕,气色日渐憔悴,原本圆润的脸颊都瘦了一圈,

看上去竟有些病恹恹的。萧景琰见了,虽有些心疼,但也觉得她安分了,便没多问。

沈凝华则趁这段时间,开始着手布局。她知道,柳若烟能得宠,除了自身手段,

还因为她背后的柳家。柳父是户部侍郎,看似官位不高,却手握财政大权,

暗中培养了不少势力。前世沈家倒台,柳家在其中“功不可没”。要扳倒柳若烟,

必先扳倒柳家。这日,沈凝华正在坤宁宫翻看账本,春桃匆匆跑了进来。“**,

外面传来消息,说户部押送的一批漕粮,在途中被劫了!”沈凝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来了。

前世也发生过这件事,只是当时她一心扑在萧景琰身上,没太在意。后来才知道,

这批漕粮根本不是被劫,而是柳父监守自盗,用来填补他贪墨的亏空。“此事可当真?

”沈凝华故作惊讶。“千真万确!据说陛下已经大发雷霆,让刑部和户部联手彻查呢!

”沈凝华放下账本,嘴角微扬:“春桃,替我备份礼,我要去趟丞相府。

”丞相魏庸是三朝元老,为人正直,与沈家交好,更是柳父的死对头。前世沈家倒台,

魏庸曾试图营救,却被柳家阻挠。这一世,她要拉魏庸入局。……丞相府内,

魏庸听闻皇后到访,十分惊讶,亲自到门口迎接。“老臣参见皇后娘娘。

”“魏大人不必多礼。”沈凝华扶起他,“臣妾今日前来,是有要事相商。”进入书房,

屏退左右后,沈凝华开门见山:“魏大人,想必您也听说了漕粮被劫之事?”魏庸点头,

面色凝重:“此事蹊跷。漕粮押送路线是绝密,寻常盗匪绝不可能知晓。”“大人说的是。

”沈凝华赞同道,“臣妾也觉得此事有诈。而且臣妾听闻,这批漕粮的数目,

与户部上报的库存,似乎有些出入?”魏庸猛地抬头看她:“皇后娘娘何出此言?

”沈凝华从袖中取出一本小册子,递给魏庸:“这是臣妾偶然得到的,

上面记录了近三年户部的一些账目往来,似乎……有些不对劲的地方。”这本小册子,

是她前世无意中发现的,记录了柳父贪墨的证据。可惜当时她身陷囹圄,没能将其公之于众。

魏庸接过小册子,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到最后,气得一拍桌子:“好个柳乘风!

竟敢如此胆大妄为,中饱私囊!”“大人息怒。”沈凝华轻声道,“此事牵连甚广,

柳大人在朝中经营多年,党羽众多,若是没有确凿证据,怕是难以扳倒他。”魏庸冷静下来,

看向沈凝华:“皇后娘娘的意思是……”“臣妾不敢妄议朝政。”沈凝华垂下眼帘,

“只是觉得,漕粮被劫之事,或许与这些账目有关。大人不妨从这里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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