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门石碑被人砸了,说修罗道是魔道,可那功法是我创的》小说免费阅读 岳清源顾长风大结局完整版

发表时间:2025-11-05 10: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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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应非烟,修真界唯一的修罗。闭关前,我是整个宗门的骄傲,是写进教科书里的人物。

闭了五百年关,出来透口气。发现山门被人砸了,我的雕像被人推了,

我亲手写下的“修罗大道”四个字,被人用狗血涂成了“邪魔外道”。我养的看门灵兽,

被新来的掌门炖了汤。我唯一记名的小师侄的后代,一个叫顾长风的小子,

因为偷偷给我上香,被罚去思过崖面壁。最好笑的是,墙上贴着一张通缉令。上面的画像,

画的还挺像我。罪名是:偷学本门禁术《修罗典》,意图打败正道。

我看着通缉令上那一行小字——“悬赏上品灵石三千”。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我当年一把飞剑,换来的就是整个北境矿山。三千灵石?打发叫花子呢。1.这届徒孙,

有点叛逆我睁开眼的时候,洞口的禁制已经布满了灰。五百年,弹指一挥间。修为没涨多少,

骨头倒是有点僵。我伸了个懒腰,洞壁上的石头簌簌往下掉。是时候出去活动活动了。

我叫应非烟,天衍宗的老祖宗。闭关前,他们都这么叫我。我随手一挥,

封了五百年的石门就跟豆腐块一样,碎成了渣。外面的阳光有点刺眼。我眯了眯眼,

闻到一股味道。不是灵草的清香,也不是山风的凛冽。是一股……烧烤的肉香。还挺霸道,

孜然和辣椒面放了不少。我有点纳闷。我闭关的‘无妄崖’是禁地,

除了掌门和我那个小师弟,谁敢来这儿撒野?我顺着香味走了几步。崖边上,

果然架着一口大锅。几个穿着天衍宗弟子服的小年轻,正围着锅,一边吞口水一边添柴。

锅里炖着的东西,瞅着有点眼熟。那火红的羽毛,

那金色的爪子……这不是我养在山门口看家的那只三足火鸦吗?我闭关前它还是只小鸡崽,

现在都长这么肥了。“李师兄,这老妖婆养的扁毛畜生就是不一样,炖了三天三夜,

还这么香!”一个尖嘴猴腮的弟子吸溜着口水。被叫做李师兄的那个,长得人模狗样,

此刻正拿着个大勺子在锅里搅和。“废话,这可是吸了‘无妄崖’五百年煞气的妖禽,大补!

掌门说了,这妖禽乃不祥之物,留着只会玷污我天衍宗的清誉,炖了给大家补身子,

是它的福分!”我站那儿听了半天。总算听明白了。我养的鸡,被我徒孙辈的给炖了。

理由是,它不祥。我往前走了一步。脚下的石头被我踩成了粉末。那几个弟子听到动静,

立刻警惕地回头。“谁!”李师兄把大勺子一横,挡在身前。当他看清是我的时候,

愣了一下。可能是因为我身上穿的还是五百年前的旧袍子,也可能是我这张脸,

五百年来就没变过。“你是哪个峰的弟子?不知道这里是禁地吗?鬼鬼祟祟的,想偷喝鸟汤?

”他上下打量我,眼神里全是戒备和一丝轻蔑。我没说话。我只是看着那锅汤。

三足火鸦是上古异种,能口吐真火,神魂不灭。这帮小崽子用凡火炖了三天,

连根毛都没炖下来。锅里翻滚的,不过是火鸦自己蜕下来的一些杂毛,混着一锅山泉水罢了。

蠢得让人想笑。“看什么看!再不滚,把你一起扔进去炖了!”另一个弟子咋咋呼呼地喊。

我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那弟子突然打了个哆嗦,像是三伏天掉进了冰窟窿。

“你……你想干什么?”我还是没说话。我只是抬起手,对着那口大铁锅,

轻轻弹了一下手指。“嗡——”一声轻响。那口比水缸还大的铁锅,

连带着里面的一锅“鸟汤”,瞬间化成了铁水,又在半空中凝固,最后变成了一地铁灰。

风一吹,就散了。几个弟子都看傻了。嘴巴张得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那个李师兄手里的勺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妖……妖法!你是魔道妖人!

”他反应倒快,拔出剑就指着我,只是那剑尖抖得跟筛糠似的。我没理他。我走到崖边,

冲着山下吹了个口哨。一声清越的鸦鸣从山门方向传来。紧接着,一团巨大的火球冲天而起,

拖着长长的尾焰,朝着“无妄崖”飞来。那帮弟子吓得屁滚尿流。“是那只妖禽!

”“快跑啊!”三足火鸦稳稳地落在我肩膀上,用它金色的脑袋蹭了蹭我的脸颊。

它身上一根毛都没少。就是眼神有点委屈。好像在说:主人你再不出来,

我就要被这帮傻子给烦死了。我拍了拍它的头。然后我才转过身,

看着那个吓得瘫在地上的李师兄。“我养的鸡,味道怎么样?”我问。声音不大。

但那个李师兄,两眼一翻,直接吓晕了过去。剩下的几个,连滚带爬地跑了。

嘴里还喊着:“魔头出世了!老祖诈尸了!”我站在崖边,看着他们屁滚尿流的背影。诈尸?

这届徒孙,不仅叛逆。还没什么文化。2.除了我,都成了反派我带着三足火鸦,

慢悠悠地往山门走。五百年没回来,天衍宗变化挺大。以前我种的悟道茶树,被人砍了,

改建成了一个巨大的演武场。上面立着一块石碑,刻着四个大字——“诛魔卫道”。

字写的不错,力道挺足。就是内容有点刺眼。我记得我闭关前,

这块碑上刻的是我亲手写的“修罗大道”。“修罗”两个字,被人用刀刮了,

重新填上了“诛魔”。“大道”倒是没动,直接拼成了“魔道”。合着我闭关五百年,

把自己闭成魔道了?我走到山门口。我那尊千尺高的白玉雕像,也被人推了。断成好几截,

扔在旁边的草丛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我不认识的中年男人。负手而立,眼神忧郁,

一副为苍生操碎了心的模样。雕像下面刻着一行小字:天衍宗第三十六代掌门,岳清源。

岳清源?我想了半天。好像是我那个小师侄的徒弟的徒弟?辈分都快数不清了。一个小辈,

也敢推了我的像?我正想着,几个巡山的弟子发现了我。他们看见我肩膀上的三足火鸦,

脸色瞬间就变了。“是她!就是那个闯禁地的魔女!”“快!快发信号!”“围住她!

别让她跑了!”十几把飞剑瞬间出鞘,明晃晃地对着我。领头的是个一脸正气的年轻人,

看服饰,应该是个内门精英。“妖女!你究竟是何人?为何擅闯我天衍宗,

还收服了本宗的镇山妖禽?”他义正言辞。我有点想笑。镇山妖禽?我养的看门鸡,

什么时候有这么高大上的名号了?“这只鸡,是我养的。”我实话实说。

那年轻弟子一脸不信,甚至有点愤怒。“一派胡言!此乃上古妖禽三足火鸦,

是我天衍宗立派之初便已存在的祥瑞!五百年前,被修罗魔头应非烟用邪法禁锢于此,

如今它重获自由,正是我天衍宗拨乱反正、重归正道的象征!你这妖女,休想染指!

”他说的慷慨激昂,唾沫星子都快喷我脸上了。我听完,沉默了。信息量有点大。

我需要消化一下。首先,我的鸡,成了宗门祥瑞。其次,我,应非烟,成了魔头。最后,

他们这拨乱反正,反的是我?这都什么跟什么?见我不说话,那弟子以为我怕了。

他更来劲了。“妖女,我劝你速速束手就擒!如今我天衍宗有岳掌门坐镇,

早已不是五百年前藏污纳垢的魔窟!任何邪魔外道,都将无所遁形!

”他旁边的几个弟子也跟着起哄。“没错!打倒邪魔外道!”“匡扶正义,就在今日!

”我看着这帮跟打了鸡血似的小年轻。感觉跟他们讲道理是讲不通了。这帮孩子,

脑子好像不太好使。估计是教科书没学好。我叹了口气。“我找顾长风。”我说。顾长风。

我那个记名小师侄的唯一后人。算起来,他得叫我一声师叔祖。我闭关前,他还是个跟屁虫,

整天跟在我后面,鼻涕都擦不干净。他是我在这世上,唯一还有点印象的活人。

听到这个名字,那个领头的精英弟子脸色一变。眼神里闪过一丝鄙夷和厌恶。“顾长风?

那个执迷不悟的废物?他私藏魔头遗物,妄图为修罗道招魂,

已经被岳掌门罚去思过崖面壁了!你找他?看来你们果然是一丘之貉!”我眉头皱了起来。

思过崖。那地方罡风刺骨,灵气全无。罚弟子去那儿,跟要他半条命没什么区别。

就因为给我上了柱香?“带我去思过崖。”我的声音冷了下来。“带你去?好让你去劫人吗?

做梦!给我拿下!”那精英弟子大喝一声,十几把飞剑化作流光,朝着我刺了过来。

剑气凌厉,倒也有几分火候。放在五百年前,也算是个不错的苗子。可惜了。跟错了人,

学错了东西。我站在原地,动都没动。肩膀上的三足火鸦不耐烦地叫了一声,张嘴就要喷火。

我拍了拍它的脑袋,示意它稍安勿躁。对付这帮小鱼小虾,还用不着它。眼看剑光就要及身。

我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就这一眼。那十几把来势汹汹的飞剑,

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瞬间停在了半空中。嗡嗡作响,却再也前进不了一寸。

所有人都傻了。那个精英弟子脸都白了。“这……这是什么妖法?”我没回答他。

我伸出两根手指,对着停在我面前的那把飞...剑,轻轻一夹。“咔嚓。

”上品法器级别的飞剑,应声而断。就像一根干枯的树枝。剩下的飞剑,

像是受到了惊吓的鱼群,噼里啪啦掉了一地。整个山门前,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风吹过的声音。我看着那个已经开始腿软的精英弟子。一字一句地重复道:“带我去,

思过崖。”3.思过崖下,故人非故人思过崖的风,还是那么冷。刮在人脸上,跟刀子似的。

那个精英弟子在前面带路,腿肚子一直在抖。他不敢御剑,只能一步一步地走。我也不急,

就这么跟在他后面。沿途遇到的弟子,看到他那副见了鬼的表情,

和我肩膀上那只神气活现的三足火鸦,都远远地躲开了。窃窃私语声不断。

“那就是闯禁地的魔女?”“好强的煞气……我感觉呼吸都困难了。”“完了完了,

天衍宗要出大事了。”我充耳不闻。很快,我们就到了思过崖底。这里寸草不生,

只有黑色的礁石。一个削瘦的身影,正盘腿坐在最大的一块礁石上。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袍子,头发被罡风吹得乱糟糟的。听到脚步声,他缓缓睁开眼。

那是一双很清澈的眼睛。看到我的时候,他愣住了。先是茫然,然后是震惊,

最后是难以置信。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长大了。

不再是当年那个流鼻涕的小屁孩了。轮廓变得坚毅,眼神里多了几分沉稳。但那股子傻气,

还是一点没变。“师……师叔祖?”他试探着喊了一声,声音都在发抖。我点点头。“嗯,

是我。”顾长风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他连滚带爬地从礁石上下来,跑到我面前,

“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弟子顾长风,拜见师叔祖!师叔祖您……您终于出关了!

”他激动得语无伦次,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旁边那个带路的精英弟子,

已经彻底傻眼了。嘴巴张得能吞下一个拳头。师叔祖?这个称呼,

在天衍宗已经五百年没人用过了。它只属于一个人。那个传说中,堕入魔道,

给宗门带来无尽耻辱的——应非烟。“你……你真的是应非烟?

”精英弟子的声音尖锐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我没理他。我扶起顾长风。“起来吧,

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我探了一下他的经脉。灵力淤塞,根基受损。

显然是在这里受了不少苦。我拿出一颗丹药,塞进他嘴里。“吃了它。

”顾长风想也不想就吞了下去。一股暖流瞬间在他体内化开,修复着他受损的经脉。

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起来。“师叔祖,您不该出来的。”顾长风缓过劲来,

第一句话却是这个。他一脸焦急。“现在外面都说您……都说您是魔头,

岳掌门他……他联合了七大宗门,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您现身。”“哦?”我挑了挑眉,

“阵仗还挺大。”“师叔祖,您快走!离开这里!他们人多势众,

还有镇派仙器……”“吵死了。”我淡淡地打断他。顾长风愣住了。我看着他,

又看了看旁边那个已经吓得快尿裤子的精英弟子。“顾长风,我问你,我闭关这五百年,

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创的修罗道,成了魔道?”“为什么我养的鸡,成了祥瑞?

”“还有那个岳清源,他凭什么当上掌门的?”我的声音很平淡。但每问一个问题,

思过崖的温度就下降一分。到最后,连罡风都仿佛被冻结了。顾长风打了个寒颤,

眼神黯淡了下去。他低下头,声音艰涩。“师叔祖,您闭关一百年后,

小师祖他……他坐化了。”小师祖,是顾长风的太师父,也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小师弟。

也是当年唯一知道我修罗道真相的人。我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小师祖坐化后,

当时还是大师兄的岳清源,就接任了掌门之位。”“他上任第一件事,

就是封了您的‘无妄崖’,销毁了所有关于修罗道的记载。”“然后,

他开始在宗门内外散布谣言,说您修炼了上古禁术,心性大变,堕入了魔道。还说您闭关,

其实是被小师祖给镇压了。”“一开始没人信,但他说得有鼻子有眼,

还伪造了一些所谓的‘证据’。再加上您一直没有现身,时间一长,假的也变成真的了。

”“其他宗门本就觊觎我天衍宗的地位,有了这个由头,更是落井下石。他们联合起来,

逼迫宗门与您划清界限。岳清源顺水推舟,将修罗道列为禁术,

将您……将您定为宗门第一罪人。”顾长风说的很慢,拳头捏得死死的。

“至于那只三足火鸦……岳清源说它是被您的魔气污染了,需要用正道灵气净化。其实,

他是想收服它,占为己有。可火鸦有灵,根本不理他,他还差点被烧掉半边胡子。从那以后,

他就对外宣称,火鸦是宗门祥瑞,是他拨乱反正的功绩感动了上天,才让祥瑞重归自由。

”我听完了。面无表情。原来是这样。一个欺世盗名之徒,靠着污蔑我上了位。

还把我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宗门,搞得乌烟瘴气。“宗门里的老人呢?那些长老,

就没一个出来说句话的?”我问。顾长风苦笑一声。“当年知道真相的长老,

要么在和妖族的战争中陨落了,要么早就寿元耗尽。剩下的,都是后来提拔上来的,

他们只认岳清源。”“那我小师弟,就没留下点什么后手?”我有点不信。那小子虽然菜,

但脑子不笨。“小师祖留了一份手札,记录了修罗道的真正奥义,还有您当年的功绩。他说,

等您出关,就把手札交给您。可那份手札,在小师祖坐化后,就不翼而飞了。

我怀疑……就是被岳清源偷走的。”我明白了。人死灯灭,死无对证。

岳清源这是把所有路都给我堵死了。他算好了一切。只可惜,他算错了一件事。他以为,

我应非烟,需要证据来证明自己?“师叔祖,您快走吧,真的不能再待下去了!

”顾长风还在劝我。我笑了。“走?我为什么要走?”我转过身,看着那个精英弟子。

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老……老祖宗饶命!弟子有眼不识泰山,弟子该死!

”他疯狂地磕头,额头都磕破了。“你叫什么名字?”我问。“弟子……弟子叫周宸。

”“周宸。”我点点头,“你刚才说,岳清源在哪儿?

”周宸哆哆嗦嗦地回答:“掌……掌门他,正在主峰的‘正气殿’,

和七大宗门的宗主议事……商议如何……如何讨伐您。”“很好。”我抬起手,

一道无形的屏障笼罩了整个思过崖。“长风,你待在这里,等我回来。”说完,

我拎起周宸的后领,就像拎一只小鸡。“你,给我带路。”“去正气殿。”4.我的大殿,

不欢迎狗天衍宗,正气殿。这名字,岳清源起的。我以前管这地方叫“老祖议事厅”,

简单直接。岳清源嫌这名字不够伟光正,不够有气势,就改了。

还把大殿里里外外重新装修了一遍。鎏金的柱子,白玉的地砖。正上方的牌匾,

龙飞凤舞地写着“正气长存”四个大字。俗不可耐。我拎着周宸,像一阵风似的落在殿门口。

守门的两个弟子刚想呵斥,看清是我拎着的人,和周宸那张惨白的脸,硬生生把话憋了回去。

我理都没理他们,一脚踹开了大门。“轰隆”一声巨响。两扇由千年铁木打造,

刻满了防御法阵的大门,直接飞了出去。在白玉地砖上砸出两个大坑。大殿里,

瞬间安静了下来。原本正在高谈阔论的十几个人,齐刷刷地朝门口看来。坐在主位上的,

正是岳清源。穿着一身金丝滚边的掌门道袍,保养得宜的脸上,此刻写满了错愕和震怒。

他下手两边,坐着七个气息不凡的修士。有白发苍苍的老道,有体壮如牛的壮汉,

也有风韵犹存的美妇。应该就是那所谓的七大宗门宗主了。“什么人!敢在我天衍宗放肆!

”岳清源反应最快,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当他看清我的脸时,他瞳孔猛地一缩。

那张故作镇定的脸上,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惊恐。就像老鼠见了猫。

“应……应……”他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其他几个宗主也认出了我。

毕竟,我的画像,这五百年来,一直挂在他们宗门的“除魔榜”第一位。

“是修罗魔头应非烟!”“她……她居然真的还活着!”“怎么可能!她的气息……好强!

”大殿里一阵骚动。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如临大敌。各种法宝的光芒在他们身上闪烁。

我松开手,周宸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我迈步走进大殿。高跟的靴子踩在白玉地砖上,

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们心上。我环视了一圈。最后,

目光落在了岳清源身上。“岳清源。”我叫他的名字。“五百年不见,长本事了。

”“敢推我的像,砸我的碑,还敢炖我的鸡。”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殿。

岳清源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他强行压下内心的恐惧,色厉内荏地吼道:“应非烟!

你这堕入魔道的叛徒,还有脸回天衍宗!”“今天,我便要替天行道,清理门户!

”他倒是会倒打一耙。“清理门户?”我笑了,笑得很冷。“就凭你?

”“还有你们这几只土鸡瓦狗?”我的目光扫过那七个宗主。那七个人脸色都很难看。

他们可都是一方霸主,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羞辱。那个脾气最火爆的巨力宗宗主,

一个肌肉虬结的壮汉,当场就炸了。“妖女休得猖狂!五百年前让你侥幸逃脱,

今天你既然自投罗网,就别想活着离开!”他怒吼一声,拎起一把比门板还大的巨斧,

朝着我当头劈下。斧刃上带着雷霆万钧之势,还没到跟前,劲风就把我的头发都吹乱了。

其他人都没有动。他们想让这个莽夫来试试我的深浅。我站在原地,眼皮都没抬一下。

就在巨斧离我头顶还有三寸的时候。我伸出了两根手指。食指和中指。然后,轻轻一夹。

整个大殿,瞬间死寂。时间都仿佛停止了。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那把开山裂石的巨斧,被我用两根纤细的手指,稳稳地夹住了。

纹丝不动。那个壮汉宗主脸都憋红了,使出了吃奶的劲,可斧头就像长在了我手上一样,

抽不动分毫。“力气太小了。”我摇了摇头,有点失望。“回去再练练吧。”说完,

我手指轻轻一用力。“咔嚓!”一声脆响。那把由万年玄铁打造的上品灵器巨斧,

就像一块脆弱的饼干。从中间断成了两截。壮汉宗主握着半截斧柄,呆立当场。

虎口鲜血淋漓。他看着手里的断柄,又看看我,眼神里全是恐惧。

“你……你的修为……”我没回答他。我随手扔掉手中断掉的斧刃,

它“当啷”一声掉在地上。然后,我看向其他人。“还有谁想上来试试?”没有人说话。

也没有人敢动。如果说刚才他们对我还只是忌惮的话,现在,就是纯粹的恐惧了。两根手指,

夹断上品灵器。这是什么概念?这意味着,我的肉身强度,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这意味着,他们所有人一起上,可能都不够我一只手打的。岳清源的脸色,

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他怎么也想不到,五百年过去,应非烟不仅没死,

反而变得比以前更加深不可测。“应非烟,你别太得意!”他还在嘴硬。

“我们有八大宗门联军,还有护山大阵!你一个人,难道还想与整个正道为敌不成?

”“正道?”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们,也配称正道?”我一步一步地,

朝着主位走去。那几个宗主,下意识地给我让开了一条路。我走到岳清源面前。

他比我高一个头。此刻,却被我的气势压得不断后退。“你……你要干什么?

我可是天衍宗掌门!”“掌门?”我走到那张由黄金和美玉打造的掌门宝座前。伸出手,

轻轻在扶手上摸了一下。“这张椅子,是我当年用一块天外陨铁,随手雕的。

”“坐着还舒服吗?”岳清源喉结滚动了一下,没敢说话。“可惜。”我摇了摇头。

“我这地方,不欢迎狗。”话音刚落。我一巴掌扇了过去。速度不快,甚至可以说很慢。

但在岳清源眼里,这一巴掌却封锁了他所有的退路,让他避无可避。“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整个正气殿。岳清源整个人像陀螺一样,原地转了七八个圈,

然后一**摔在地上。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烙在他的脸上。鲜红,刺目。满场皆惊。天衍宗的掌门,当着七大宗主的面,

被人像打儿子一样,扇了一个耳光。这是何等的羞辱。我收回手,好像只是拍掉了一点灰尘。

然后,我一脚踹在那张华丽的宝座上。“轰!”那张由天外陨铁打造,坚不可摧的宝座,

四分五裂。我回过头,看着瘫在地上的岳清源,和他身后那七个噤若寒蝉的宗主。“现在。

”“谁赞成,谁反对?”5.所谓的证据,是我的厕纸整个正气殿,

安静得能听到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那七个宗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先开口。

他们的脸色,跟开了染坊似的,五颜六色。震惊,恐惧,愤怒,但更多的是憋屈。

他们是来讨伐魔头的。是来瓜分天衍宗的。不是来看天衍宗掌门被人当众扇耳光的。

岳清源捂着高高肿起的脸,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他眼神里的惊恐已经被怨毒和疯狂所取代。

“应非烟!你欺人太甚!”他嘶吼着,像一头发疯的野狗。“你以为你修为高,

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我告诉你,今天你死定了!”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简,高高举起。

“诸位道友请看!这就是应非烟堕入魔道的铁证!”“这枚玉简,是当年天衍宗的叛徒,

应非烟的师弟亲手所书!里面详细记载了应非烟是如何创出修罗魔功,残害同门,

最终被他大义灭亲,镇压在‘无妄崖’下的全过程!”那几个宗主一听,眼睛都亮了。对啊!

打不过你,还不能在道义上搞臭你吗?只要坐实了你魔头的身份,今天我们就是替天行道!

到时候八大宗门同仇敌忾,用人堆,用阵法磨,也得把你磨死!“岳掌门所言极是!

”一个穿着八卦道袍的老道士抚着胡须,站了出来。“应非烟,人证物证俱在,

你还有何话可说?”“我劝你立刻自废修为,束手就擒,或许还能留你一个全尸!

”另一个宗主也跟着帮腔。他们好像又找到了底气。一个个又变得义正言辞起来。

我看着岳清源手里那块熟悉的玉简。差点没笑出声。我那个小师弟。天资不行,

毅力还是有的。就是有个毛病,特别喜欢写日记。大事小事,都喜欢记下来。

我当年创修罗道的时候,遇到了一些瓶颈。他就在旁边,把我一些失败的尝试,胡乱的猜想,

甚至是一些骂天骂地的气话,全都记了下来。美其名曰,为老祖记录宝贵的创作心得。

后来我觉得这玩意儿太蠢,有损我光辉伟大的形象,就让他销毁。他嘴上答应,

估计是舍不得,偷偷藏了起来。至于后面什么残害同门,

大义灭亲……我估计都是岳清源自己加上去的。我看着岳清源那张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

“你就凭这个,给我定的罪?”“铁证如山,容不得你狡辩!”岳清源吼道。“打开它。

”我说。“什么?”“我说,打开它,让大家一起欣赏欣赏,我这个魔头的心路历程。

”我的语气很平淡,甚至带着一丝玩味。岳清源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正常人不应该是惊慌失措,急于否认吗?她怎么一点都不怕?难道这玉简里有诈?

他有点犹豫了。但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一咬牙,将灵力注入玉简。

一道光幕在半空中展开。上面浮现出一行行字迹。字迹很稚嫩,歪歪扭扭,

确实是我那个小师弟的风格。【庚子年,三月初七,晴。】【师姐今天又炸了一个丹炉。

她说她想炼一种能让人瞬间提升十倍力量的丹药,但是好像把比例搞错了。

整个山头都被炸平了。还好我跑得快。】【师姐说,力量的本质就是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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