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璃苏苏浅桃花小说抖音热文《雪烬灯痕》完结版

发表时间:2025-08-19 14:04:27

>>>>《雪烬灯痕》 在线阅读<<<<

第一章苏浅最后一次见到沈璃苏,是在漫天飞雪的腊月。她裹着单薄的棉袄站在将军府外,

冻得指尖发紫,怀里紧紧揣着那盏他亲手做的琉璃灯。灯身是最剔透的暖玉白,

里面曾点着永不熄灭的鲛人烛,是他出征前说的“等我回来,这灯便替我暖着你的长夜”。

可现在,烛火早灭了。三天前,城门口挂出了叛国罪臣的告示,

沈璃苏三个字被朱笔圈得刺目。曾经横扫北境的少年将军,一夜之间成了通敌叛国的奸佞,

抄家的禁军踏碎了将军府的朱门,也踏碎了京中所有关于他的传奇。“苏姑娘,请回吧。

”守门的老仆红着眼眶,“将军他……不见任何人。”苏浅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血腥味混着血水在舌尖蔓延。她知道他在里面,那扇紧闭的柴房门后,

藏着她爱了整整八年的人。从十五岁上元节他执灯护她穿过人潮,

到二十岁他身披战甲说“待我凯旋便十里红妆”,她的青春里每一寸光,都是他给的。

可现在,那光要灭了。“沈璃苏,”她对着冰冷的门板轻声说,声音被风雪撕得破碎,

“我知道你在里面。他们说你通敌,我不信。你出来看看我,好不好?”门内没有回应,

只有寒风卷着雪沫呜咽而过。她从怀中取出琉璃灯,轻轻放在雪地里。

灯身早已在抄家时被砸出裂痕,暖玉白蒙上了一层灰,像极了他此刻的处境。

“你曾说这灯里有微光,能照亮长夜。可沈璃苏,你的长夜来了,我的光……也快没了。

”雪越下越大,落在她的发间眉梢,很快积起一层白。她想起昨夜父亲的话,苏家已被牵连,

若她不立刻与沈璃苏划清界限,明日便是满门抄斩的下场。“我要嫁人了。”她对着门板笑,

眼泪却无声地滑落,瞬间在脸颊冻成冰,“嫁给谢家户部尚书的儿子,他……会对我好的。

”门内终于传来一声极轻的响动,像是什么东西碎裂了。苏浅猛地抬头,心脏狂跳。

可那扇门终究没有开,只有一道沙哑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传出来,混在风雪里:“……好。

”一个字,像淬了冰的刀,直直**她的心口。她踉跄着后退,

看着那盏在雪地里渐渐被掩埋的琉璃灯,终于忍不住蹲下身哭出声。原来最痛的不是背叛,

而是明知他蒙冤,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坠入深渊,连伸手拉一把的资格都没有。三日后,

沈璃苏被判午时问斩。苏浅穿着大红嫁衣坐在花轿里,花轿从刑场不远处经过时,

她掀起轿帘一角。漫天风雪中,那个曾鲜衣怒马的少年跪在断头台上,白衣染血,

却依旧挺直着脊背。四目相对的刹那,他忽然对她笑了。那笑容很轻,带着释然,

也带着她读不懂的痛楚。刀落的瞬间,她猛地攥紧了袖口,

那里藏着半块碎裂的琉璃——是昨夜他趁她离开后,从门缝里塞出来的。碎片边缘锋利,

割得她掌心鲜血淋漓,可她却感觉不到痛。花轿继续前行,锣鼓喧天,红绸漫天。

她缓缓闭上眼,眼泪终于汹涌而出。多年后,苏浅成了尚书夫人,相夫教子,温婉贤淑。

只是每个雪夜,她都会独自坐在窗前,点亮一盏普通的油灯。灯下,放着那半块琉璃碎片。

有人说,当年沈璃苏是为了护全城百姓,假意通敌,实则以身诱敌,最终与敌军同归于尽。

也有人说,他死前曾托人带话,说苏家有女,他护了八年,往后……护不住了。

苏浅轻轻抚摸着琉璃碎片,裂痕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微弱的暖意。她知道,

沈璃苏的光灭在了那个雪夜,可他留在她生命里的烬余微光,

却要陪她走过往后无数个没有他的长夜。只是那光太凉,太痛,像心口永远无法愈合的疤,

一碰就疼。第二章苏浅的花轿走过刑场时,沈璃苏望着那抹刺目的红,喉间涌上腥甜。

他知道她听得见——刀起刀落的风声里,藏着他未说出口的真相。三年前北境告急,

敌军铁骑踏碎雁门关,京中却无可用之兵。老皇帝沉迷丹药,太子与二皇子争权不休,

朝堂之上,竟无一人敢接那道出征的圣旨。是他,未满二十的沈璃苏,

以将门之子的身份叩首请缨,带着苏家暗中资助的粮草和三百亲兵,硬生生在北境守了三年。

那三年里,他与苏浅的书信从未断过。她在信里画京城的桃花,

说等他回来就酿桃花酒;他在信里描北境的飞雪,说要带她看大漠孤烟。可只有他自己知道,

北境的严寒早已冻透了甲胄,敌军的粮草却像是永远也耗不尽——京中传来的粮草越来越少,

甚至有好几次,军粮里混着发霉的糙米。直到半年前,他截获了一封敌军密信,

字迹赫然是太子亲信的手笔。信里写得清楚:拖延粮草,逼沈璃苏战死北境,再嫁祸通敌,

一石二鸟,既除了功高盖主的将门之子,又能将战败之罪推得一干二净。那一刻,

沈璃苏如坠冰窟。他提着密信连夜回京,却在城门外被拦了下来——太子早已布下天罗地网,

说他擅离职守,通敌证据“确凿”。所谓的“通敌书信”,

不过是敌军模仿他笔迹伪造的;所谓的“私藏敌产”,是他胜仗后缴获的战利品,

还未来得及上交。他被关在柴房的那些日子,不是不愿见苏浅,是不敢。太子派人传话,

若他不“认罪”,苏家满门都会被冠上“同党”的罪名。他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

忽然想起十五岁那年,他替她挡开冲撞的马车,她红着脸塞给他一块暖手的糕点,

说“沈小将军,你要好好的”。他怎么能让她不好?所以他认了罪,在供词上按下指印时,

笔尖划破了手掌,血珠滴在纸上,像极了北境战场上绽开的红梅。

他托老仆塞给她半块琉璃碎片,那是他出征前亲手做的,本想等凯旋时镶成完整的发簪,

现在……只能让这半块碎片替他说一句“对不起”。刀落下的瞬间,

沈璃苏最后望了一眼京城的方向。他好像看到了上元节的花灯,

看到了苏浅提着灯笼向他跑来的样子,她的笑容比所有灯火都亮。“小浅儿,

”他在心里轻声说,“往后的风雪,我护不住了。但这满城的安稳,

是我能给你的最后一样东西。”血溅在雪地里,像一朵骤然绽开的红梅,

很快又被新的落雪掩埋。多年后,太子谋逆事败,沈离苏的冤屈得以昭雪。

皇帝追封他为镇国将军,在北境立了衣冠冢。苏浅带着儿子去扫墓时,北境的风依旧凛冽,

墓碑上的少年将军眉眼如初,只是再不会对她笑了。儿子指着墓碑问:“娘亲,

这位将军是谁呀?”苏浅抚摸着碑上的名字,

眼眶泛红:“他是……曾给过娘亲整个世界的光。”风吹过墓园,带来远处的驼**。

她袖中的半块琉璃碎片在阳光下折射出微弱的光,像极了那个雪夜他塞给她时,

指尖残留的最后一丝温度。原来有些光,就算燃成灰烬,也会在漫长岁月里,留下一点余温,

一点念想,陪着活着的人,走过没有他的余生。只是那余温里藏着的痛,

要熬尽岁月才能稍稍平息。第三章苏浅带着儿子在北境守了三年。这三年里,

她时常坐在沈璃苏的衣冠冢旁,给他讲京城里的事:父亲身体安康,母亲种的牡丹开了满院,

当年替太子传递密信的奸臣已被凌迟,连带着那些克扣军粮的蛀虫也都落了网。“沈璃苏,

你看,天道好轮回。”她用指尖轻轻拂过墓碑上的刻字,阳光落在她鬓角的白发上,

泛起一层柔和的银光,“你用命护的城,如今安稳得很。”身旁的小团子捧着一束野雏菊,

奶声奶气地问:“娘亲,将军叔叔听得见吗?”苏浅笑了,

眼角的皱纹里盛着泪光:“听得见,他一直都在。”她给儿子取名苏念璃,“念璃之心,

念念不忘,璃璃生辉。”这孩子眉眼间竟有几分像沈璃苏,尤其是笑起来时眼角的弧度,

总让她恍惚觉得时光从未走远。这日傍晚,北境突然刮起狂风,乌云压得很低,

像是要把整个墓园都吞下去。沈知意正准备带儿子下山,

却见一个瘸腿的老兵拄着拐杖蹒跚走来,怀里抱着一个陈旧的木盒。“谢夫人。

”老兵声音沙哑,眼眶通红,“俺是当年跟着将军守雁门关的亲兵,姓张。

这是将军……留给您的。”“不要叫我谢夫人,在他面前叫我苏姑娘”木盒上积着厚厚的尘,

锁扣早已生锈。沈知意颤抖着打开,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沓泛黄的信纸,

相关资讯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