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柔沈令微主角抖音小说《重生嫡女,3年虐爆白莲庶妹》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14 18:5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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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令微猛地睁开眼,喉咙里还残留着毒酒的腥甜。“姐姐,你看,这凤钗好看吗?”眼前,

沈令柔正晃着她母亲遗物,笑容天真无邪。可下一秒,那笑容骤然扭曲,

声音冰冷刺骨:“你去死吧。”等等……这不是三年前的场景吗?我居然重生了?!

既然老天给了我重来的机会,那这一世,你们欠我的,都得加倍奉还!

我咽下最后一口毒酒时,沈令柔正踩着我的手笑。那绣花鞋尖碾过我指骨,疼得我浑身抽搐。

她晃着头上的赤金点翠,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父亲说,等你死了,

就把你那间铺子过到我名下呢。”柳氏站在旁边,手里捻着佛珠,慈眉善目得像尊菩萨。

“柔儿,别跟死人废话了。”她声音软乎乎的,却淬着冰,“让她走得干净些,

也算全了姐妹情分。”情分?我想笑,喉咙里却涌出血沫。这对母女,

一个抢了我母亲的管家权,一个占了我父亲的疼宠,最后还要了我的命。我沈令微,

侯府嫡长女,到死连口像样的棺材都没有。意识模糊的瞬间,

我看见沈令柔往我身上啐了口唾沫。“贱种。”……“**?**您醒醒!”谁在叫我?

我猛地睁开眼,刺眼的阳光从雕花窗棂钻进来,晃得我眼晕。这不是柴房。是我的闺房!

绣着缠枝莲的锦被,

紫檀木的梳妆台上摆着我常用的螺钿镜……还有床边丫鬟春桃那张急得通红的脸。“**,

您可算醒了!刚才您在榻上翻来覆去的,是不是魇着了?”我抬手摸自己的脖子,

没有被毒酒灼烧的痛感。再看春桃的发髻,

还是两年前流行的双环髻——她去年就换了垂挂髻了。我抓着她的手,

指甲几乎嵌进她肉里:“春桃,今年是哪一年?柳氏进府多久了?”春桃被我吓了一跳,

嗫嚅道:“**,今年是永安七年啊。柳夫人……刚进府三个月。”永安七年。柳氏刚进门。

沈令柔还没来得及装乖卖巧博取父亲欢心。我……回来了?我猛地坐起身,胸口剧烈起伏,

前世临死前的痛苦和恨意像岩浆一样在血管里翻涌。沈令柔!柳氏!你们不是想让我死吗?

我偏活过来了!这一世,我要让你们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您怎么了?

”春桃怯生生地递过帕子,“要不要请个大夫来?”“不用。”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眼底的戾气,“去打盆冷水来,我要醒神。”春桃应声出去,我掀开被子下地,

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镜子里映出张十三岁的脸,眉眼还带着稚气,只是那双眼睛里,

已经淬满了地狱爬回来的寒光。柳氏,沈令柔,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刚擦完脸,

就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伴着柳氏那标志性的、甜得发腻的嗓音:“令微醒了吗?

我炖了些燕窝,给孩子补补身子。”来了。我勾了勾唇角,眼底却没半分笑意。

前世这个时候,柳氏也是这样,端着一碗“补药”来看我。那里面掺了东西,

喝了嗓子会慢慢变哑。她就是想用这种阴毒法子,让我在及笄宴上失仪,

好让沈令柔趁机出彩。“母亲有心了。”我扬声应着,快步走到门口,亲自拉开了门。

柳氏穿着身月白色的褙子,头上插着支素银簪子,看起来温婉又贤淑。她身后跟着个小丫鬟,

手里端着个描金漆碗,燕窝的甜香飘了过来。“刚醒就下地了?仔细着凉。

”柳氏伸手想碰我的额头,眼里却飞快闪过一丝算计。我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半步,

刚好避开她的手。“劳母亲挂心,女儿无碍。”我笑得乖巧,目光落在那碗燕窝上,

“这燕窝看着就好,母亲真是费心了。”柳氏被我捧得舒坦,

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你是侯府嫡女,自然该吃最好的。快趁热喝了吧。

”小丫鬟把碗递过来,我伸手去接。就在指尖要碰到碗沿的瞬间,我“脚下一滑”,

身子猛地往前一倾——“哎呀!”手里的燕窝没拿稳,整碗滚烫的东西,

不偏不倚泼在了刚走进我院子的人身上!“嘶——”一声痛呼响起,我抬眼一看,心里冷笑。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被泼的是县主。当今圣上亲封的县主,出了名的暴脾气。

柳氏的脸“唰”地白了,扑通就跪了下去:“县主恕罪!是……是妾身管教无方!

”县主穿着身藕荷色的罗裙,此刻胸前湿了一大片,燕窝的黏糊顺着衣襟往下滴。

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柳氏的鼻子骂:“你是眼瞎了还是心盲了?在侯府里都敢这么放肆?

当我是好欺负的不成?”我连忙也跟着跪下,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带着哭腔:“县主息怒!

不关母亲的事,是女儿笨手笨脚,没拿稳碗……您要罚就罚我吧!”柳氏猛地抬头看我,

眼神里满是错愕和怨毒。她大概没想到,我会把事情全揽到自己身上,反而让她更难脱罪。

毕竟,我是侯府嫡女,县主再生气,也不好真对我下重手。但柳氏就不一样了。她是继母,

管教嫡女不力,还让嫡女冲撞了贵女——这罪名可不小。果然,县主狠狠瞪了我一眼,

又转向柳氏,语气更凶了:“你这继母是怎么当的?连个孩子都教不好!来人,

把她给我拖下去,在祠堂跪三天!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柳氏尖叫着想辩解,却被县主的护卫堵住了嘴,直接拖了下去。她临走前看我的眼神,

像要把我生吞活剥。我低下头,掩去眼底的冷笑。柳氏,这才只是开始。前世你让我受的苦,

我会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柳氏被罚跪祠堂,府里暂时清静了些。但我知道,

沈令柔绝不会善罢甘休。果然,过了没几日,就听说府里要办赏花宴,

请了京中不少世家**来。前世的赏花宴上,沈令柔就是在假山后面,假意跟我道歉,

趁我不注意把我推下了水。那时候是初春,池水冰冷刺骨,我发了场高烧,

脸上还留了道浅浅的疤。而她呢?哭着说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博得了所有人的同情。

这一世,我倒要看看,她还怎么装。赏花宴当天,我特意穿了身水红色的衣裙,

头上只簪了支珍珠钗,看起来明艳又大方。沈令柔穿着身鹅黄色的襦裙,跟在几个**后面,

看见我时,眼睛亮了亮,快步走了过来。“姐姐,你今天真好看。”她笑得一脸天真,

眼底却藏着算计,“那边假山上的桃花开得正好,我们去那边看看吧?”来了。我心里冷笑,

脸上却笑得更甜:“好啊,正好我也想赏赏那边的花。”跟着她往假山走,

路上遇到几个相熟的**,我笑着打招呼,故意放慢了脚步。沈令柔有些急了,

拉着我的袖子往前拽:“姐姐,快点嘛,晚了就看不到最好看的那几朵了。”我任由她拉着,

走到假山后面。这里偏僻,周围没什么人。沈令柔停下脚步,转过身,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怨毒。“沈令微,你是不是故意的?母亲被罚,是不是你搞的鬼?

”她压低声音,恶狠狠地问。我挑了挑眉:“妹妹这话是什么意思?母亲被罚,

是因为冲撞了县主,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少装蒜!”沈令柔咬牙切齿,

“若不是你把燕窝泼到县主身上,母亲怎么会被罚?我看你就是嫉妒母亲对我好!

”我笑了:“妹妹这话说的,母亲是父亲的继室,自然该对我们姐妹一视同仁。倒是妹妹,

总觉得母亲偏心,是不是不太好?”“你!”沈令柔被我噎得说不出话,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她猛地伸出手,朝着我的后背推来。动作又快又狠,跟前世一模一样。但我早有准备。

就在她的手碰到我衣服的瞬间,我身子猛地一侧,同时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往前一拽!

沈令柔没想到我会还手,尖叫一声,身子失去平衡,“扑通”一声摔进了旁边的泥塘里。

那泥塘是下雨积的水,里面全是烂泥。沈令柔爬起来时,浑身都是污泥,头发散乱,

脸上更是糊了一层泥,看起来狼狈不堪。“沈令微!你敢推我?!”她尖叫着,

声音尖利刺耳。我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无辜。“妹妹,

你怎么自己掉下去了?”我皱着眉,语气担忧,“我刚才只是想扶你一下,

谁知道你站不稳……”这时候,刚才被我故意落在后面的几个**正好走过来,

看到眼前这一幕,都惊呆了。“天哪!沈二**怎么掉泥塘里了?

”“这……这也太狼狈了吧?”沈令柔听到她们的议论,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尖叫:“是她!是沈令微推我的!”“妹妹,你可不能胡说。”我委屈地红了眼眶,

“这么多姐姐看着呢,我怎么会推你?

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那些**刚才虽然没看清具体情况,

但也看到是沈令柔先拉着我往这边走,现在我好好的站在岸上,她却摔在泥塘里,

任谁看都像是她自己的问题。“二**,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一个穿着青色衣裙的**皱着眉说,“嫡姐怎么会推你呢?”“就是,

说不定是你自己想不开,故意栽赃嫡姐呢?”另一个**附和道。

沈令柔被她们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百口莫辩。我看着她那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心里畅快极了。沈令柔,这就是你害我的下场。前世你让我当众出丑,这一世,

我就让你成为京中最大的笑柄!……沈令柔在赏花宴上出了大丑,被父亲狠狠骂了一顿,

禁足在自己院里思过。府里暂时平静了,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柳氏和沈令柔绝不会就这么算了。她们一定在暗中策划着更大的阴谋。而我,必须做好准备,

迎接她们的下一次攻击。我站在窗前,望着院子里盛开的桃花,眼神坚定。侯府的一切,

本就该是我的。柳氏和沈令柔偷走的,我会亲手拿回来。这一世,我不仅要报仇雪恨,

还要让侯府在我的手里,变得更加兴旺发达。我绝不会再让前世的悲剧重演。绝不。

沈令柔被禁足的第十天,柳氏从祠堂出来了。她瘦了些,眼底带着青黑,

见了我却依旧笑得温和,仿佛前几日被罚跪的不是她。“令微,前些日子母亲在祠堂反省,

想明白了许多事。”她拉着我的手,掌心冰凉,“以后啊,咱们母女好好相处,

母亲绝不再让你受委屈。”我抽回手,拢了拢袖口。这话骗骗三岁孩童还行,想糊弄我?

做梦。“母亲能想通就好。”我笑得客气,没接她的话茬。柳氏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很快又恢复如常。“对了,”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

“你父亲最近为了城南绸缎庄的事烦得睡不着,你柳家舅舅懂些生意,

我想着……”“母亲是想让舅舅打理绸缎庄?”我打断她,语气平淡。

柳氏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点头:“你舅舅做生意还算精明,有他帮忙,

你父亲也能松快些。”我心里冷笑。来了。前世就是这样,柳氏花言巧语说服父亲,

让她哥哥接手绸缎庄。不到半年,那庄子就被掏空了,还欠下一大笔债。父亲后来气得吐血,

却因为顾着柳氏的脸面,没好意思追究。这一世,想动我的东西?没门。“母亲,

”我看着她,慢悠悠地说,“舅舅是外男,打理咱们侯府的产业,怕是不合适吧?

”柳氏脸色微变:“令微这是什么意思?你舅舅也是自家人。”“自家人?”我挑眉,

“去年舅舅借走的五百两银子,好像还没还吧?”柳氏的脸“唰”地白了。

那笔钱是她偷偷给的,父亲根本不知道。“你……”她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

“母亲也别生气,”我语气缓和下来,“绸缎庄的事,我倒是有个主意。

”柳氏狐疑地看着我:“你能有什么主意?”“能不能成,得看父亲怎么说。”我笑了笑,

转身往外走,“我去找父亲说说看。”柳氏在我身后气得发抖,却没敢拦着。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大概觉得我一个小姑娘,懂什么生意,肯定说不出什么正经话。正好。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找到父亲时,他正在书房发愁,面前堆着一堆账册。“父亲。

”我走进去,福了福身。父亲抬头看我,叹了口气:“回来了?有事?

”“听说父亲为绸缎庄的事发愁?”我开门见山。父亲点点头:“那庄子最近亏得厉害,

管事换了几个都没用。你母亲说让你舅舅试试,我正犹豫呢。”“父亲千万别答应。

”我立刻说。父亲皱眉:“为什么?你舅舅……”“父亲,”我打断他,拿起一本账册,

“您看看这个。”那是绸缎庄近三个月的账目,上面明明白白记着,有几笔大额支出,

去向不明。“这是……”父亲愣住了。“我让人查过,”我语气平静,“这些钱,

都进了柳家的腰包。”父亲猛地睁大眼睛,抓起账册翻了起来,手都在抖。

“这……这怎么可能?”他不敢相信。“怎么不可能?”我冷笑,“母亲怕是早就知道,

只是没告诉您。”父亲气得胸口起伏,把账册狠狠摔在桌上:“柳氏!她竟敢骗我!

”“父亲息怒。”我递过一杯茶,“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得想办法把绸缎庄救回来。

”父亲接过茶,喝了一口,才慢慢平静下来:“你有办法?”“有。”我点头,

“我前几日去绸缎庄看过,不是生意不好,是料子不行。”“料子?”“嗯,”我解释道,

“现在京中时兴西域的花纹,咱们的料子太普通,自然没人买。我想着,

不如找西域商队合作,用咱们的染布秘方,做些特色锦缎。”父亲眼睛一亮:“特色锦缎?

”“对,”我点头,“我已经画了些样子,父亲您看看。”我从袖中拿出几张图纸,

上面画着西域风格的花纹,配色大胆,却又不失雅致。父亲越看越激动,

猛地一拍桌子:“好!好!令微,这法子好!”他看着我的眼神,满是欣慰和惊讶。

“没想到我女儿还有这本事。”他感慨道,“比你那不争气的哥哥强多了。”我心里一暖。

前世父亲对我总是冷淡,我还以为他从来不在乎我。原来不是。只是被柳氏蒙蔽了双眼。

“父亲过奖了。”我低下头,掩去眼底的酸涩。“就按你说的办!”父亲当即决定,

“绸缎庄以后就交给你打理,需要什么尽管开口!”“谢父亲。”走出书房时,

我脚步轻快了许多。柳氏,沈令柔,看到了吗?你们想抢的东西,我不仅要守住,

还要做得更好。让你们眼睁睁看着,却无可奈何。……柳氏得知父亲让我打理绸缎庄,

气得摔了好几个茶杯。沈令柔更是在院子里哭闹,说父亲偏心。但她们再怎么闹也没用。

父亲这次铁了心,谁的话都听不进去。我立刻着手整顿绸缎庄,换了新的管事,

又让人去联系西域商队。忙得脚不沾地。柳氏和沈令柔倒是消停了些,没再来找我的麻烦。

我知道她们没安好心,肯定在背后憋着坏。果然,没过几天,就出事了。

那天我正在绸缎庄对账,突然有人来报,说库房里的上等料子不见了,换成了一堆劣质品。

我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赶到库房。只见库房里一片狼藉,

原本堆放整齐的料子被翻得乱七八糟,地上散落着些粗糙的麻布。

管事急得满头大汗:“**,这……这怎么回事啊?昨晚还好好的。”我蹲下身,

拿起一块劣质布料,上面有个不起眼的记号。是柳家布庄的记号。我心里冷笑。

柳氏母女动作倒是快。想用这种法子栽赃我?太嫩了。“别慌,”我站起身,语气平静,

“去把看库房的老张头叫来。”老张头很快被带来了,他脸色发白,眼神躲闪,

一看就有问题。“老张头,”我盯着他,“昨晚库房是不是出事了?

”老张头扑通一声跪下:“**饶命!是……是二**让我做的!她说事成之后,

给我五十两银子!”果然是沈令柔。我早就觉得这老张头不对劲,他是柳氏陪房的亲戚。

“把他看好了。”我对管事说,“再去柳家布庄看看,有没有和咱们库房里一样的上等料子。

”管事应声而去。我知道,该给柳氏母女找点事做了。……当天下午,我就带着人,

浩浩荡荡去了柳家布庄。柳氏的哥哥柳大郎正在柜台前算账,看到我,愣了一下。“令微?

你怎么来了?”他皮笑肉不笑地问。“舅舅,”我开门见山,“我绸缎庄丢了些料子,

听说在您这儿?”柳大郎脸色微变:“令微这是什么话?我怎么会拿你的东西?”“是吗?

”我示意身后的人,“搜。”“你敢!”柳大郎尖叫,“这是我柳家的地方,你凭什么搜?

”“就凭这些料子是侯府的!”我拿出一块带记号的料子,“舅舅要是心里没鬼,

就让我们搜搜,也好还您清白。”柳大郎被我堵得说不出话,眼睁睁看着我的人进去搜查。

没过多久,就有人出来了,手里抱着几匹上等料子。和我绸缎庄丢失的一模一样。

柳大郎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人赃并获,舅舅还有什么话说?”我看着他,语气冰冷。

柳大郎扑通一声跪下:“令微,看在你母亲的面子上,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看在母亲的面子上?”我笑了,“你偷我侯府东西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母亲的面子?

”我没理他的求饶,让人把柳大郎和那些料子一起带回了侯府。……回到侯府,

我直接去了正厅。父亲和柳氏都在。柳氏看到被押着的柳大郎和那些料子,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这是怎么回事?”她强作镇定地问。“母亲还是问问舅舅吧。

”我冷冷地说。柳大郎哭哭啼啼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当然,他没敢提沈令柔,

只说是自己一时糊涂。父亲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柳大郎,半天说不出话。“柳氏!

”他猛地转向柳氏,“这就是你说的好哥哥?这就是你让他打理绸缎庄的下场?

”柳氏扑通一声跪下:“老爷息怒!都是我不好,没管教好哥哥,

求老爷看在孩子们的面子上,饶了他这一次吧!”“饶了他?”父亲怒吼,

“他偷的是侯府的东西!要是传出去,我侯府的脸往哪儿搁?”“父亲,”我适时开口,

“舅舅虽然有错,但念在母亲的面子上,不如从轻发落。”柳氏惊讶地看着我,

像是没想到我会帮她说话。父亲也看着我:“你想怎么发落?”“把他赶出京城,

永远不许回来。”我语气平静,“再让他把贪污的银子还回来。”柳大郎一听,

连忙磕头:“谢谢大**!谢谢大**!”父亲想了想,点头:“就按你说的办。

”柳氏虽然不甘心,但也不敢再说什么。我知道她心里恨我。恨我断了她哥哥的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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