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静是在海外留学时认识的周既,周既这人,看似温润儒雅。
手上缠着的佛珠,时常会给人一种脱离尘世的割裂感。
可她见过他最残忍的一面,知道不能把他当人看。
司徒静一直坚信,周既一定会孤独终老!
没想到,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可就算是这样,周既这也太……
就跟几百年没吃过饭的也够似的。
野狗都没他饥饿!
司徒静强烈谴责周既!
“我不靠谱你靠谱?我是医生,不是神仙,我开的是药不是仙丹,你把人糟蹋成什么样你心里没点数?给人好好养着,一周后再同房!”
谴责完毕,司徒静的心理防线却自己塌了。
她又嘴巴在前面跑,脑子在后面追了!
她怎么敢这么对周既说话的?
小心翼翼偷看周既,确定他不会跳起来打自己,司徒静这才松了一口气。
苏黎白差点大笑着蹦起来给司徒静点赞,大喊一声:“义士!”
呜呜她真的很累很累很累很累!
眼看周既唇越抿越紧,司徒静试探道:“那个……你没犯法吧?”
床上的女人。
脆弱,可怜,像历经风暴后的百合花。
再加上周既说,因意外受伤,她的视力和听力都短时间受损。
司徒静越想越觉得可疑:“人,真是自愿的?你该不会拿人当发泄工具吧?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和你同流合污的!大不了你把我关地下室去!”
周既抿嘴不答,脸色有些难看。
呜呜呜,他犯了大错!
他痛恨他自己!虽然他已经很克制很克制了,但他还是很过分!
现场气氛瞬间有些紧绷。
苏黎白出手了!
她伸手握住周既的手,低头,很乖很乖在他掌心亲了亲。
她不仅是自愿的,她还是自找的呢!
苏黎白又沿着他的手臂一点点往上攀爬,最后往他怀里一靠,拽着手掌伸向自己的腰肢,贴上。
周既浑身紧绷,神色不自然。
苏黎白语气软绵:“亲爱的,这里好酸,揉揉,揉揉我就不酸了。”
司徒静:“……”
司徒静差点脱口而出:有妖气!
人不可貌相+1
周既立刻抬手,乖乖给苏黎白**。
司徒静觉得稀奇,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为什么他现在看周既,特像一条忠心耿耿的中华田园犬?
“看够了吗?”周既冷眼一扫。
“……”司徒静干巴巴转身,“记得转账。”
应该,大概,是错觉吧?
司徒静走了,房间里只剩下了苏黎白和周既两人。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苏黎白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她这一身酸。
她拉着男人的手往下挪了挪:“阿池,还有这里!”
免费的劳力,不用白不用!
周既手指动了动,不悦地加重了力道。
又是阿池。
苏黎白瞬间倒吸一口凉气,眼泪又情不自禁往下掉:“疼……”
周既手一顿,力道立刻放缓。
这又不是宝宝的错。
是秦池的错。
谁让秦池在宝宝面前散发魅力,勾引宝宝呢?
苏黎白可怜巴巴皱了皱鼻子,露出一个娇憨的笑容:“舒服了……多按按,到处都按按。”
好,到处。
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周既将苏黎白缓缓放平,目光像黏腻的液体,缓缓贴着苏黎白的皮肤,从头到脚,一寸都不放过。
真好看,真漂亮,上面留下了专属于他的痕迹。
可是还不够,还想要留更多……
不行,要忍耐,至少要等一周。
不然他会吓到她的……
他会努力证明,他是一个温润儒雅的谦谦君子。
摁着摁着,周既的脖颈儿上青筋凸起,像爬行的毛毛虫,和他温和的脸形成反差强烈的对比。
啊……好热啊……
……
摁得差不多了,苏黎白的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
她轻轻偏头:“阿池,我饿了。”
现在什么都好,唯独称呼不好。
“我可不是阿池。”
不满归不满,周既的动作却很轻柔,直接将苏黎白打横抱起。
进入衣帽间,在全身镜前的椅子上坐下,同时把苏黎白放在自己腿上。
苏黎白动腿挣扎,试图双腿落地。
“阿池……放我下来,我,我又不是小孩子。”
腰却被长臂圈住。
周既从后将下巴搁在苏黎白的肩上,目光缓缓落在镜子里。
苏黎白脸颊绯红,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而下,眼上的白纱布洁白干净,却奇异地戳中人的胸口。
现在,她正坐在他的腿上。
以一种他想都不敢想的暧昧姿势。
周既呼吸微重,视线逐渐黏稠。
他在苏黎白耳垂上亲了一口。
宝宝太乖了,他亲自给宝宝换衣服。
感受到周既的动作,苏黎白下意识想要挣扎,可是没用,周既力气太大了。
她只能放弃,不满撅嘴。
不过说真的,大概是没有视觉的原因,周围的每一个声音都被无限放大。
男人的呼吸声。
扣子被解开的声音。
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像一把无形的火,点在苏黎白身上。
这种奇妙的感觉难以言喻。
羞耻。
但又很爽。
……
衣服换好,周既抱着苏黎白下楼。
餐桌上,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冒着热气。
周既把苏黎白放在自己腿上,示意佣人盛了一碗粥,搁自己跟前,勺子舀起,吹冷了,递苏黎白唇边。
苏黎白张嘴咽下。
她觉得自己适应性挺强的,就这么一小会儿的时间,已经习惯了被周既抱着伺候了。
两人就这么一个喂一个吃,一个神色温和,一个乖得像只小白兔。
佣人们忍不住偷偷看,眼里又好气又惊讶。
李妈捂着嘴偷笑啊。
“你们一个个的,有什么好惊讶的?少爷第一次带姑娘回家,那可不得当闺女宠着吗?”
苏黎白心里非常赞同!
对对对,周既要是不宠她,她就立刻跑路找下家!
终于……
“我吃饱了。”
苏黎白轻轻拍了拍肚子。
周既抱着苏黎白来到客厅坐下,伸手给她喂餐后水果。
手指捻起一颗樱桃,慢吞吞塞到苏黎白的嘴里。
苏黎白张嘴,一不小心连同樱桃和男人的手指都含住,舌头一卷。
苏黎白瞬间感觉到了男人的紧绷。
心里玩味瞬起。
我嚼嚼嚼嚼嚼!
我啜啜啜啜啜!
等混合着男人的手指把樱桃嚼碎吞咽进肚子里,她这才假模假样地惊呼一声:“呀……”
舌头将男人的手指抵出去。
“对,对不起……我,我,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