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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火葬场+女主清醒+男二上位】1九重天上的桃花又开了。
苏鸢站在落英缤纷的诛仙台边,指尖捻着一片粉白花瓣。三百年前,正是在这里,
彼时还是太子的墨渊对她许诺,待他登临天帝之位,便以三界为聘,立她为后,永不相负。
如今墨渊已是执掌三界的天帝,而她,依旧是那株在瑶池畔修行万年的桃花仙,
连个正经的神位都没捞着。“花神姐姐,天帝陛下在凌霄殿等您呢。
”娇柔的女声自身后响起,苏鸢回头,便见一身水绿宫装的女子款步走来。女子眉眼弯弯,
鼻尖小巧,竟与自己有七八分相似,只是那双眼眸深处,藏着她看不懂的算计。这是月瑶,
三个月前突然出现在天界的仙子,据说是墨渊在凡间历劫时相识的故人。
苏鸢压下心头那点莫名的涩意,淡声道:“陛下找我何事?”月瑶掩唇轻笑,
声音甜得发腻:“姐姐去了便知,陛下今日可是为您准备了惊喜呢。”惊喜?
苏鸢扯了扯嘴角,最近三个月,墨渊待她愈发冷淡,就连她亲手酿的桃花醉,
他都再没碰过一滴。踏入凌霄殿时,殿内鸦雀无声。文武仙官分列两侧,个个神色肃穆。
墨渊高坐于天帝宝座之上,玄色龙袍衬得他面容愈发冷峻,那双曾盛满温柔的眼眸,
此刻看她的眼神,竟带着几分疏离。“苏鸢参见陛下。”苏鸢依着规矩行礼。
墨渊没叫她起身,只淡淡开口,声音透过殿内的回音,字字砸在她心上:“苏鸢,你可知罪?
”苏鸢一愣:“臣不知。”“不知?”墨渊猛地拍案,龙椅都震了三震,
“你竟敢对月瑶动私刑,害她险些仙元尽散,此事你也敢抵赖?”苏鸢愕然抬头:“我没有!
”她连月瑶的衣角都没碰过,何来私刑一说?“还敢狡辩!”墨渊眼神骤冷,
“月瑶身上的伤,分明是你桃花仙力所致,众仙皆可作证!”苏鸢看向两侧的仙官,
他们要么低头,要么别过脸,竟无一人敢与她对视。这时,月瑶哭哭啼啼地跑进来,
扑通一声跪在墨渊面前:“陛下,您别怪姐姐,许是姐姐误会了,
求陛下饶了姐姐吧……”她越是求情,墨渊的脸色便越难看:“月瑶,你就是太善良!
她如此对你,你还为她说话!”他看向苏鸢,语气冷得像淬了冰:“苏鸢心性歹毒,
善妒成性,不配再为花神。即日起,废除其仙籍,打入诛仙台,永世不得踏入天界半步!
”“墨渊!”苏鸢猛地抬头,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你我相识万年,你竟信她不信我?”墨渊别开眼,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朕是三界天帝,
自当秉公处理。拖下去!”天兵上前,粗鲁地架起苏鸢。她挣扎着看向墨渊,
那个曾在桃花树下对她许诺一生一世的男子,此刻眼神冷漠,仿佛他们之间那万年的情谊,
不过是一场笑话。被推下诛仙台的那一刻,苏鸢最后望了一眼凌霄殿的方向,
眼中的爱意寸寸冷却,最终化为一片死寂。墨渊,你我之间,自此恩断义绝。
2诛仙台底并非虚无,而是连接着三界之外的混沌之地。苏鸢感觉自己的仙元正在飞速流失,
桃花本体被诛仙台的戾气灼烧,疼得她几乎晕厥。意识模糊间,她仿佛坠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带着淡淡的龙涎香。等等,龙涎香?她猛地睁开眼,却对上一双深邃如夜的眸子。
男子一袭玄色锦袍,墨发随意披散在肩头,面容俊美得近乎妖异。他周身环绕着浓郁的魔气,
却奇异地不让人觉得厌恶。“醒了?”男子挑眉,声音低沉悦耳,“小桃花,胆子倒是不小,
竟敢从诛仙台跳下来。”苏鸢挣扎着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她这才看清,
男子指尖萦绕着一缕黑色的魔气,正缓缓注入她体内,压制着那股灼烧她的戾气。“你是谁?
”苏鸢警惕地问。男子轻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连本座都不认识?小桃花,
你在天界待得太久,都快成井底之蛙了。”他凑近她,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本座乃魔界至尊,季青络。”魔尊季青络?苏鸢心头一震。
三界之内,谁不知道这位魔尊性情乖戾,手段狠辣,与天帝墨渊更是死对头。
她怎么会落到他手里?“你救我做什么?”苏鸢不解。季青络指尖划过她的脸颊,
动作带着几分暧昧:“自然是看你顺眼。”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何况,
墨渊不要的东西,本座捡回来,说不定还能派上大用场。”苏鸢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是啊,她现在就是个被墨渊丢弃的废物,连魔尊都能随意调侃。“放开我。”苏鸢别过脸,
声音带着倔强。季青络挑眉,非但没放,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你现在仙元尽散,
出去也是被那些魔物撕碎的份,留在本座身边,至少能保住性命。”苏鸢沉默了。
他说得没错,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毫无反抗之力。季青络抱着她,
一步步踏入魔域深处。与天界的清冷不同,魔域处处透着张扬的热烈。暗红色的天空下,
是燃烧着的火焰山,奔腾着的忘川河,还有那些奇形怪状却并不伤人的魔物。
他们来到一座宏伟的宫殿前,宫殿以黑曜石建成,上面镶嵌着无数发光的魔晶,
竟比凌霄殿还要气派几分。“以后,这里就是你的住处了。”季青络将她放在软榻上,
“缺什么就跟本座说,只要你乖乖听话,本座保你在魔域安然无恙。”苏鸢没说话,
只是看着窗外那片奇异的天空。她失去了天界,失去了墨渊,失去了仙元,
却意外地来到了这个与她格格不入的魔域。只怪她当初看走了眼,
爱上了一个负心人...3日子在魔域一天天过去。季青络没有骗她,他确实待她极好。
不仅为她寻来各种珍稀的魔草修复仙元,还特许她在魔宫随意走动。只是,他看她的眼神,
越来越不对劲。有时是带着侵略性的打量,有时是藏不住的温柔,还有时,
是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小桃花,过来。”季青络坐在殿外的石凳上,
手里拿着一株血色的奇花。苏鸢走过去,便见他将那花簪在她发间。“这是魔域的同心花,
戴在你头上,倒也好看。”季青络打量着她,眼中满是笑意。苏鸢伸手想取下,
却被他按住手腕。他的掌心温热,带着魔族特有的力量感。“别取,戴着吧。
”季青络的声音低沉,“有这花在,魔域的小魔物们就不敢欺负你了。
”苏鸢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心跳莫名快了半拍。她猛地抽回手,
往后退了两步:“多谢魔尊好意,只是我乃天界之仙,戴这魔族之花,不妥。
”季青络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在你心里,那个抛弃你的地方就那么重要?”苏鸢沉默。
重要吗?那里有她万年的回忆,有她曾深爱的人,可那里也带给她无尽的伤痛。见她不语,
季青络也没再追问,只是拿起桌上的酒壶,仰头饮了一大口。“下个月是魔域的万魔节,
到时候会很热闹,你要不要去看看?”他换了个话题。苏鸢想了想,点头:“好。
”这些日子待在魔宫,她确实有些闷了。万魔节那天,整个魔域都沸腾了。魔物们载歌载舞,
火焰山上放起了绚烂的魔火,比天界的烟花还要好看。季青络牵着她的手,
穿梭在热闹的人群中。他的手掌很大,很温暖,给了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你看那个。
”季青络指着不远处一个捏糖人的小摊。摊主是个长着三只眼的魔物,
手里却捏出了各种可爱的小动物。季青络走上前,低声跟摊主说了几句,
摊主便开始忙活起来。不一会儿,一个栩栩如生的桃花糖人便递到了苏鸢面前。苏鸢愣住了。
季青络看着她,眼中带着期待:“喜欢吗?”苏鸢接过糖人,
指尖微微颤抖:“你怎么知道……”“知道你本体是桃花?”季青络轻笑,
“本座想知道的事,自然有办法知道。”其实,他早就知道了。万年前,
他还不是魔尊的时候,曾偷偷去过一次天界,就在瑶池畔,见过那株开得最盛的桃花。
那时的她,懵懂无知,却美得让人心惊。只是那时的他,身份低微,只能远远看着。
苏鸢咬了一口糖人,甜丝丝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却怎么也压不住心头的酸涩。
墨渊从未记得她喜欢花形状的东西,可季青络,却知道。“季青络,”苏鸢抬头看他,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季青络低头,看着她清澈的眼眸,认真地说:“因为,
我想让你开心。”他的眼神太过真诚,苏鸢的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她慌忙别过脸,
却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魔物。眼看就要摔倒,季青络眼疾手快地将她拉入怀中。这一次,
苏鸢没有挣扎。她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
这味道,曾让她想起墨渊,可现在,却只让她想起眼前这个男人。
4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这天,苏鸢正在魔宫的花园里打理那些被她移栽过来的桃花,
一个小魔物匆匆跑来:“花神姐姐,天帝派人来了!”苏鸢的手猛地一顿,
桃花枝上的尖刺扎破了她的指尖,渗出一滴血珠。天帝?墨渊?他派人来做什么?
是后悔了吗?不,苏鸢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墨渊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后悔。
她跟着小魔物来到大殿,便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殿中。是凌霄殿的当值的侍卫长,老熟人。
“苏鸢仙子。”侍卫长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愧疚。苏鸢淡淡开口:“陛下派你来,
有何吩咐?”侍卫长从怀中取出一个锦盒:“陛下说,这是您落在凌霄殿的东西,
让属下还给您。”苏鸢打开锦盒,里面静静躺着一支桃木簪。那是万年前,她刚化形时,
墨渊亲手为她做的,上面刻着一个小小的“渊”字。她曾视若珍宝,日夜佩戴。
苏鸢拿起木簪,指尖冰凉。这就是墨渊派人为她送的东西?是想彻底跟她划清界限吗?
“还有别的事吗?”她问。侍卫长犹豫了一下,
低声道:“陛下……下个月要册封月瑶仙子为天后了。”轰——苏鸢只觉得脑子里一声巨响,
手里的木簪“啪”地掉在地上,断成了两截。册封天后?墨渊竟然要立月瑶为后?
那个与她长得相似的女子,那个诬陷她的女子,就要成为天界之母了?“恭喜陛下。
”苏鸢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她弯腰,捡起那断成两截的木簪,转身便要走。“仙子!
”侍卫长突然开口,“陛下他……其实也很为难。月瑶仙子怀了陛下的龙胎,
他也是迫不得已……”龙胎?苏鸢脚步一顿,心口像是被巨石砸中,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原来如此。难怪他那么快就信了月瑶的话,难怪他那么狠心将她打入诛仙台,原来,
是因为月瑶怀了他的孩子。“不必再说了。”苏鸢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异常坚定,
“替我告诉陛下,祝他与天后……百年好合。”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出大殿。回到住处,
苏鸢将那断成两截的木簪扔进了火盆。火苗舔舐着桃木,
很快便将那小小的“渊”字吞噬殆尽。就像她对墨渊的爱,终于在这一刻,化为灰烬。
“想哭就哭出来吧。”季青络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瓶酒。他走到苏鸢身边,
将酒递给她:“喝了,或许会好受些。”苏鸢接过酒,仰头便灌了一大口。
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呛得她眼泪直流。她以为自己早就麻木了,可听到那些消息时,
心还是会疼。季青络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陪着她。直到她哭得累了,靠在他肩上睡着了,
他才轻轻将她抱起,放在软榻上。看着她苍白的面容和红肿的双眼,
季青络眼中闪过一丝戾气。5自那天后,苏鸢像是变了个人。她不再提天界的事,
也不再对着桃花发呆。她开始认真修炼季青络给她的魔功,虽然进展缓慢,却从未放弃。
季青络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他知道,苏鸢正在慢慢走出过去的阴影。这日,
苏鸢正在花园里修炼,突然感到一股熟悉的仙力靠近。她睁眼,便见月瑶站在不远处,
依旧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花神姐姐,别来无恙?”月瑶笑着问,眼中却满是挑衅。
苏鸢皱眉:“你来魔域做什么?”这里是魔界,天界仙子擅闯,等同于挑衅!
月瑶抚了抚自己尚未隆起的小腹,笑得得意:“我是来送请柬的。下个月我与陛下大婚,
还请姐姐……哦不,你现在已经不是天界的人了,想来也没资格参加。”她故意顿了顿,
看着苏鸢的反应。苏鸢面无表情:“说完了吗?说完就请回吧,魔域不欢迎你。
”“姐姐何必这么冷淡。”月瑶走近几步,压低声音,“其实我是来谢谢你的。若不是你,
我也坐不上天后的位置。哦对了,陛下说,当年在凡间历劫时,他喜欢的人,
从始至终都是我,跟你在一起,不过是因为你长得像我罢了。”这番话,
无疑是在苏鸢的心上再捅一刀。苏鸢的脸色白了白,
却依旧强装镇定:“我与陛下早已恩断义绝,他喜欢谁,与我无关。”“是吗?
”月瑶显然不信,“可我听说,你现在跟魔尊走得很近?姐姐,你可真不挑,
连魔族都看得上。”“放肆!”一声怒喝响起,季青络瞬间出现在苏鸢身前,周身魔气翻涌,
吓得月瑶连连后退。“魔尊饶命!”月瑶色厉内荏地喊道,“我是天界天后,你若伤我,
便是与整个天界为敌!”“天后?”季青络冷笑,“一个还没正式册封的天后,
也敢在本座面前放肆?”他眼神一凛,一股强大的魔气瞬间将月瑶笼罩:“你刚才说谁不配?
”月瑶被魔气压制,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惊恐地看着季青络。“季青络,
算了吧”苏鸢拉住他的衣袖,“别跟她一般见识。”她不想因为自己,
让魔域和天界再起冲突。季青络看了苏鸢一眼,眼中的戾气稍减,
但依旧冷冷地对月瑶说:“滚!再敢踏入魔域半步,本座定取你性命!”月瑶如蒙大赦,
连滚带爬地跑了。看着她狼狈的背影,苏鸢松了口气。“你呀。”季青络转过身,
无奈地看着她,“总是这么心软。”苏鸢低头:“谢谢你。”若不是他及时出现,
她还不知道要被月瑶羞辱到什么时候。季青络抬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我说过,在魔域,
有本座护着你,没人敢欺负你。”他的动作温柔,眼神真挚。苏鸢抬头,
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心头猛地一颤。这些日子,他对她的好,她都看在眼里。
他会记得她的喜好,会在她难过时默默陪伴,会在她受欺负时第一时间站出来保护她。
这样的季青络,让她怎么能不动心?“季青络,”苏鸢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问道,
“你……是不是喜欢我?”季青络一愣,随即他低低笑了起来,那笑声带着胸腔的震动,
在寂静的花园里格外清晰。他俯身,视线与苏鸢平齐,眼底的认真几乎要溢出来:“小桃花,
你现在才看出来?”苏鸢被他看得有些慌乱,下意识想后退,却被他伸手揽住了腰。
他的掌心温热,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她牢牢圈在怀里。“从万年前在瑶池初见你时,
就喜欢了。”季青络的声音低沉而清晰,一字一句敲在苏鸢心上,
“那时你还是株懵懂的桃花,开得张扬又热烈,我远远看着,就移不开眼。
后来看着你跟墨渊走近,看着你为他笑、为他等,我……只能忍着。”他顿了顿,
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动作里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直到你被他丢下诛仙台,
我才知道,不能再忍了。苏鸢,留在我身边,不是因为你是墨渊不要的人,而是因为,
你是我季青络求而不得的光。”苏鸢的眼眶瞬间红了。万年前的初见?她竟全然不知。
原来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早已有人将她放在心上,默默守护了这么久。
比起墨渊那虚假的承诺,季青络这番坦诚的剖白,更让她心动。她抬手,
轻轻环住季青络的脖颈,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季青络,
我……”“不用说。”季青络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我等你,等你彻底放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