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澜苏砚全文小说最新章节阅读沈惊澜苏砚

发表时间:2025-10-22 15:2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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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的红梅刚开得热闹,沈惊澜正倚着暖阁栏杆赏梅,就见内侍慌慌张张跑来,身后还跟着个穿朱红官袍的人——正是刚从江南巡查回来的礼部侍郎赵谦。

赵谦一进暖阁就扑通跪倒,怀里还抱着个锦盒,声音带着哭腔:“陛下!臣在江南查获一桩大案!有人伪造陛下的旨意,在民间强征少女入宫,说是要为陛下选妃!”

沈惊澜手里的梅枝顿了顿,花瓣落在雪地没了声响。她看着赵谦,语气听不出情绪:“选妃?赵侍郎是在江南冻坏了脑子,还是被那些伪造旨意的人灌了迷魂汤?”

赵谦愣了愣,抬头时满脸错愕。沈惊澜放下梅枝,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朕登基三年,什么时候说过要选妃?倒是你,拿着个破锦盒跑回来哭,先不说伪造圣旨是重罪,你就没想想,谁会蠢到用‘选妃’的名头招摇撞骗?”

她指了指赵谦怀里的锦盒:“这里面是伪造的圣旨?拿来朕看看。”

赵谦忙递上锦盒,沈惊澜展开那卷“圣旨”,只扫了一眼就笑了——字迹歪歪扭扭,连皇家专用的明黄绫子都用成了普通的黄绸,末尾的玉玺印更是糊得像团烂泥。

“赵侍郎,”沈惊澜把“圣旨”扔回锦盒,“你在礼部当差五年,连真圣旨的绫子是什么质地都分不清?就这玩意儿,你也信是朕下的旨?”

赵谦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道:“臣、臣是急着回来禀报,没细看……而且江南百姓都信了,已有十几户人家把女儿藏了起来,还有人闹到了府衙……”

“百姓信,是因为他们没见过真圣旨,你也没见过?”沈惊澜挑眉,“朕看你不是急着禀报,是急着抢功。想着抓个‘伪造圣旨’的案子,回来在朕面前邀赏,连最基本的查验都省了。”

这话戳中了赵谦的心思,他头垂得更低,声音细若蚊蚋:“臣知错……”

“知错就去补。”沈惊澜转身坐回暖阁,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你现在就回江南,一是查清是谁在背后搞鬼,二是给百姓澄清——就说朕没那闲心选妃,也没空管谁家女儿该嫁谁。要是再让朕听见,有人借着朕的名头折腾百姓,你这个礼部侍郎,也别当了。”

赵谦忙叩首谢恩,抱着锦盒匆匆退了出去。刚走没两步,就撞见了来送文书的苏砚,两人打了个照面,赵谦只敢匆匆点头,就快步走了。

苏砚走进暖阁,见沈惊澜正对着窗外的红梅出神,笑着问:“陛下又怼了赵侍郎?看他那模样,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

“不怼醒他,他下次还得犯糊涂。”沈惊澜放下茶盏,“拿着假圣旨当宝贝,连查证都懒得做,这样的人要是再多几个,朕这江山,迟早被他们折腾出乱子。”

正说着,内侍又来通报,说太后宫里的嬷嬷求见。沈惊澜皱了皱眉——自从她登基后,太后就鲜少管朝政,今日突然派人来,想必是有要事。

嬷嬷进了暖阁,行了礼就直入正题:“太后娘娘说,近日京中流言,说陛下独断专行,不纳谏言,还请陛下多听听朝臣的意见,别总用强硬的态度怼人,免得伤了君臣和气。”

沈惊澜端着茶盏的手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太后是觉得,朕怼那些揣着私心的臣子,是独断专行?还是觉得,朕该忍着他们糊弄百姓、贪赃枉法,才算纳谏言?”

嬷嬷被问得一噎,忙道:“太后娘娘也是为了陛下好,怕朝臣寒了心……”

“寒心?”沈惊澜笑了,“那些朝臣要是真为江山着想,就不会拿着‘男女大防’说事,不会盯着朕的言行挑刺,更不会借着赈灾的名头中饱私囊。他们寒的不是心,是没捞到好处的怨气。”

她站起身,走到嬷嬷面前,语气冷了几分:“你回去告诉太后,朕的江山,是靠实打实的治理守住的,不是靠忍气吞声换来的和气。要是有人觉得朕的态度强硬,大可以辞官回家,朕绝不挽留。但谁要是敢借着‘纳谏’的名头,行贪腐之事,朕就算怼得他颜面扫地,也要把他绳之以法。”

嬷嬷脸色发白,忙躬身应下,匆匆退了出去。苏砚看着沈惊澜的背影,轻声道:“陛下对太后,是不是太强硬了些?”

“不强硬,她就总想着用‘太后’的身份管朕。”沈惊澜转过身,眼底的冷意淡了些,“朕知道她是为了朕好,但她不懂,这江山不是靠‘和气’就能坐稳的。那些臣子,你退一步,他们就敢进十步,朕要是不怼得他们不敢越界,他们迟早会把朕架空。”

苏砚点了点头,刚想再说些什么,就见内侍又跑了进来,这次的神色比之前更慌:“陛下!兵部尚书王大人在殿外求见,说西北传来急报,匈奴骑兵犯境,已逼近雁门关!”

沈惊澜脸色一沉,立刻起身:“传朕旨意,召文武百官即刻到太极殿议事!再让禁军做好准备,随时待命!”

她快步走出暖阁,苏砚跟在身后,见她脚步沉稳,丝毫没有慌乱,心中不禁感叹——这位女帝,不管是怼人还是应对战事,都从来不会让人失望。

太极殿内,文武百官已陆续到齐,王尚书正站在殿中,手里拿着急报,脸色凝重:“陛下,匈奴此次来势汹汹,雁门关守将请求支援,否则恐难守住!”

沈惊澜走到御案后坐下,目光扫过殿内众人:“谁愿领兵去支援雁门关?”

殿内鸦雀无声,众臣你看我我看你,没人敢应声。沈惊澜冷笑一声:“怎么?平日里一个个都敢对朕的言行指手画脚,现在匈奴犯境,倒都成了缩头乌龟?”

户部尚书李大人(此前被查盐税,暂未罢官)硬着头皮出列:“陛下,国库空虚,粮草不足,恐难支撑大军出征……”

“粮草不足?”沈惊澜挑眉,“前几日你还说江南盐税已追回大半,怎么这会儿又说粮草不足?是盐税没换成粮草,还是又被你挪去填了自家的窟窿?”

李大人脸色一白,忙道:“臣、臣只是担心……”

“担心就去想办法,不是在这里找借口。”沈惊澜打断他,“朕给你三日时间,要是凑不齐大军所需的粮草,你这个户部尚书,就去雁门关给士兵们当伙夫!”

李大人吓得忙躬身应下,不敢再说话。沈惊澜又看向兵部尚书王大人:“王尚书,你是兵部尚书,总该知道派谁去合适吧?”

王大人忙道:“镇北侯虽已解兵符,但他熟悉北疆地形,若是让他领兵,定能击退匈奴!”

“镇北侯?”沈惊澜冷笑,“他前几日还在府中自请禁足,怎么?现在知道有仗要打,就愿意出来了?还是你觉得,他会真心实意地为朕领兵?”

王大人忙道:“陛下,镇北侯虽有过错,但他领兵多年,经验丰富,眼下也只有他能担此重任……”

“经验丰富?”沈惊澜站起身,“三年前叛军围城,他手握兵符却按兵不动,等着看朕的笑话,这也叫经验丰富?朕看你是忘了,当年是谁带着三百亲卫杀出重围,平定七王之乱的!”

她顿了顿,语气坚定:“朕决定,亲自领兵去雁门关!”

殿内众人皆惊,纷纷跪地:“陛下不可!龙体为重,怎能亲自出征?”

“龙体为重?”沈惊澜看着众人,“朕的龙体,是大雍的龙体,若是雁门关失守,匈奴长驱直入,朕就算坐在皇宫里,也迟早会成为阶下囚!”

她目光坚定,没有丝毫退让:“此事就这么定了!苏砚,你留下辅佐太子监国;王尚书,你负责调配粮草;李大人,三日之内凑不齐粮草,提头来见!”

众臣见她态度坚决,知道再劝也无用,只能躬身应下。沈惊澜看着殿内众人,心中清楚——这一战,不仅要击退匈奴,还要让那些心怀鬼胎的臣子知道,她这个女帝,不仅会怼人,更会用实力守护这万里江山。

雁门关的风裹着沙砾,刮在铁甲上“沙沙”作响。沈惊澜刚下战马,守将陈武就领着一众将领迎上来,见她一身玄黑铠甲,腰悬长剑,哪有半分深宫帝后的柔弱,反倒比阵前的将士更添几分锐气。

“末将参见陛下!”陈武单膝跪地,声音带着激动,也藏着几分担忧,“匈奴骑兵已在关外扎营三日,日夜挑衅,末将怕……”

“怕他们破城?”沈惊澜打断他,伸手将他扶起,目光扫过城墙上斑驳的箭痕,“朕带了三万禁军,还有你手里的两万守军,加起来五万兵马,难不成还怕了那两万匈奴骑兵?”

陈武愣了愣,一时竟答不上话。旁边的副将张猛忍不住开口:“陛下,匈奴骑兵擅长奔袭,咱们的步兵在平原上不是对手,不如死守城池,等他们粮草耗尽……”

“死守?”沈惊澜挑眉,指了指关外的草原,“你没看见那片草地?现在正是水草丰美的时候,他们粮草能耗尽?倒是咱们,城里的粮草只够支撑十日,等下去就是坐以待毙。”

张猛脸一红,挠了挠头:“可……可咱们的骑兵不如他们啊。”

“不如就练,就想办法。”沈惊澜转身走向城楼,“朕已让人从关内调了五百辆弩车,明日就能到。你现在就去把弓箭手集中起来,教他们用弩车射马——骑兵没了马,跟步兵有什么区别?”

张猛眼睛一亮,忙躬身应下,转身就去安排。陈武看着沈惊澜的背影,忍不住道:“陛下竟还懂兵法?”

“不懂兵法,三年前怎么平定七王之乱?”沈惊澜回头看他,语气带着点调侃,“难不成陈将军以为,朕是靠嘴怼赢叛军的?”

陈武被逗得笑出声,先前的紧张也消散了大半,忙跟上沈惊澜的脚步,一起查看城防。

次日清晨,弩车刚运到,匈奴就又来挑衅。领头的匈奴将领骑着匹白马,在关下大喊:“大雍的皇帝若是个男人,就出来跟我一战!躲在城里当缩头乌龟,算什么英雄!”

城楼上的将领们都怒了,纷纷请战。沈惊澜却很平静,她接过侍卫递来的弓箭,拉满弓弦,对准那匹白马的马腿——“咻”的一声,箭簇精准地射中马腿,白马吃痛跃起,将匈奴将领掀翻在地。

关下的匈奴士兵都慌了,忙上前扶起将领。沈惊澜站在城楼边,声音透过扩音的铜筒传出去,清晰地落在每个人耳中:“朕是大雍的女帝,不是男人。但朕不用跟你比骑马,也不用跟你比砍杀——朕只需要一箭,就能让你从马上摔下来,让你知道,大雍的城门,不是你想挑衅就能挑衅的。”

匈奴将领又羞又怒,捂着摔疼的腰,大声喊道:“你敢不敢打开城门,跟我们堂堂正正打一场!”

“堂堂正正?”沈惊澜冷笑,“你们趁着秋收来犯,抢百姓的粮食,杀无辜的牧民,这叫堂堂正正?若是真要堂堂正正,就回去告诉你们的单于,明年春天,朕在长安城外摆好阵势,跟他一战定胜负。现在想靠激将法让朕开门,你当朕跟你一样蠢?”

匈奴将领被怼得说不出话,只能恨恨地瞪着城楼,挥了挥手,带着士兵退了回去。

城楼上的将领们都笑了,张猛凑到沈惊澜身边,一脸佩服:“陛下,您这嘴也太厉害了,几句话就把那匈奴将领怼得没脾气!”

“光靠嘴可打不赢仗。”沈惊澜收起弓箭,“你现在就带着五百名骑兵,绕到匈奴大营的后方,把他们的粮草烧了。记住,只烧粮草,别跟他们硬拼,烧完就撤。”

张猛领命而去,陈武却有些担心:“陛下,万一张副将被匈奴人发现了怎么办?”

“发现了就打。”沈惊澜语气笃定,“朕会让弩车在城墙上掩护他们,只要他们能靠近粮草营,就算被发现,也能全身而退。再说,就算真有损失,烧掉他们的粮草,这仗咱们就赢了一半。”

陈武点了点头,不再多言,转身去安排弩车的布置。

到了深夜,张猛果然带着骑兵回来了,虽然有些士兵受了伤,但顺利烧掉了匈奴的粮草营。第二天一早,匈奴就乱了阵脚,没了粮草,他们根本撑不了多久,只能选择撤军。

沈惊澜站在城楼上,看着匈奴骑兵狼狈撤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陈武凑过来,兴奋地说:“陛下,咱们赢了!要不要追上去,再杀他们一阵?”

“不用追。”沈惊澜摇头,“他们已经没了粮草,撤退时必定人心惶惶,用不了多久就会自乱阵脚。咱们现在追上去,反而会让他们拼死反抗,得不偿失。”

她顿了顿,看向关内的方向:“再说,朕还要回长安呢。京城里那些等着看朕笑话的臣子,还等着朕回去怼他们呢。”

陈武忍不住笑了,他现在算是彻底服了这位女帝——不仅会打仗,会怼人,更懂审时度势,知道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

三日后,沈惊澜带着大军回长安。刚到城门外,就见文武百官都在迎接,为首的正是丞相和苏砚。苏砚走上前,笑着说:“陛下凯旋,臣已让人备好庆功宴。”

“庆功宴不急。”沈惊澜翻身下马,目光扫过众臣,最后落在户部尚书李大人身上,“李大人,朕出征前让你凑的粮草,都凑齐了吗?”

李大人脸色一白,忙躬身道:“回陛下,已、已经凑齐了,都按时送到了雁门关。”

“是吗?”沈惊澜挑眉,“可朕听陈将军说,送来的粮草里,有一半都是发霉的谷子。李大人,你倒是跟朕说说,这些发霉的谷子,是从哪里来的?”

李大人吓得腿一软,扑通跪倒在地:“陛下明察!臣、臣不知情,定是下面的人出了差错!”

“不知情?”沈惊澜冷笑,“你是户部尚书,粮草的事你不知情,难不成是朕知情?还是说,你把朕拨给你的银子,都用来买发霉的谷子,剩下的都揣进了自己的腰包?”

她朝侍卫递了个眼色:“来人,把李大人拿下,查抄他的家产!朕倒要看看,他家里藏了多少百姓的救命钱!”

侍卫上前,架起李大人就走。李大人一边挣扎,一边喊“冤枉”,可没人敢为他求情——谁都知道,这位女帝怼人从来不是随口说说,一旦被她抓住把柄,绝不会轻易放过。

处理完李大人,沈惊澜看向丞相:“丞相,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了。好好查一查户部,看看还有多少像李大人这样的蛀虫。”

丞相躬身应下,心中不禁感叹——这位女帝,不管是在战场上,还是在朝堂上,都从来不会让人失望。她的“怼”,从来不是无端发火,而是为了扫清奸佞,守护这万里江山,和江山里的百姓。

沈惊澜转身走向皇宫,阳光洒在她的铠甲上,映出耀眼的光芒。她知道,这只是开始,接下来还有更多的事要做,还有更多的人要“怼”,但她不怕——只要能守住这大雍的太平,就算被人说“独断专行”,就算被人说“脾气暴躁”,她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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