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节好雨的小说《忍受不了老板欺压的我娶了老板娘》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30 09:4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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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老板娘怀孕了。别着急骂我,我们两个是正经恋爱。怎么说呢,她和别的老板娘不一样,

很年轻,也很漂亮,也很.....01汪铭又把冰美式泼在我衬衫上的时候,

咖啡渍迅速晕开,黏腻冰凉地贴在我的皮肤上。会议室里刚散会,还有几个部门经理没走完,

脚步顿了一下,眼神若有似无地扫过来,又立刻假装没看见地挪开,加快脚步出去了。

空气里残留着尴尬的沉默。“愣着干什么?地板不用擦?还是说,”李铭把空纸杯扔在桌上,

嗤笑一声,上下打量我,“你这件地摊货很值钱?”他声音不大,带着他惯有的那种,

把羞辱当有趣的轻慢。我垂着眼,没说话。指甲掐进掌心,有点钝的疼。

胸腔里那股翻腾的东西,又被我一点点,硬生生压回深处。

弯腰抽出纸巾去擦桌沿滴落的咖啡渍,还有溅上文件打印稿的污点。动作得稳,不能抖。

汪铭没再看我,接着电话朝外走,声音瞬间变得爽朗热情:“李总!哎哟,

就等您消息了……”会议室玻璃墙外,光影晃动。我直起身,准备去处理衬衫,

视线无意间掠过外面。就那一刹那,定住了。走廊尽头,逆着光,站着一个女人。

云韵——汪铭的亲生母亲,这公司的老板娘。她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臂弯里搭着件薄风衣,

正看着这边。距离有点远,我看不清她具体的神情。但那双眼睛,隔着透明的玻璃,

清凌凌的,穿透会议室里残留的难堪空气,落在我还没处理掉的、胸前那大片污渍上。

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的回避或假装看不见,也没有丝毫看热闹的意味。那眼神很静,

像深潭的水。里面盛着一种……很清晰的怜悯。还有一丝极淡的,不易察觉的蹙眉。

我的心猛地一跳,像被什么烫了一下。不是难堪,是另一种更尖锐、更复杂的东西。

她只是看了那么几秒,或许更短,然后就移开了目光,转身,高跟鞋踩着光滑的大理石地面,

发出清脆又渐行渐远的声响,消失在走廊转角。晚上九点,写字楼这一层几乎空了。

我坐在工位上,屏幕亮着,是做了一半的报表。但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白天那幕反复在脑子里闪回。汪铭轻蔑的笑,同事们躲闪的目光,

还有……最后那缕来自走廊尽头的视线。怜悯——那个词像根针,细密地扎着某根神经。

鬼使神差地,我点开了公司内部通讯软件。列表滑下去,找到了那个名字:云韵。

头像是一张很简单的风景照,灰蒙蒙的山和水。鼠标在那个名字上悬停了很久。

心脏在安静的办公室里,跳得声如擂鼓。最终,我敲下一行字,

措辞谨慎得像在拆弹:「云总,您好。我是李总的助理萧晏。今天下午的会议纪要整理好了,

涉及部分需要您过目的财务数据,方便给您发送到哪里?」发送。时间一秒一秒过去,

每一秒都拉得很长。几分钟后,右下角弹出了新消息。「邮箱发我就可以。麻烦你了。」

后面跟着一串邮箱地址。我飞快地回复:「好的,已发送。请您查收。」「谢谢。」她回。

对话似乎应该就此结束。但我手指没停,仿佛不受控制,又加了一句:「云总,另外,

今天我不小心遗落了一份可能比较重要的文件底稿,不知道您后来在会议室有没有看到?」

纯粹的没话找话。拙劣到可笑。那边输入状态显示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她看穿了我这蹩脚的伎俩,不想再理会。终于,新消息弹出来。「没有看到。

或者你可以问一下保洁阿姨。」「好的,谢谢云总。打扰了。」**在椅背上,松了口气,

又莫名有点空落落。但紧接着,又一条消息跳出来。「你的衬衫,还好吗?」我盯着那行字,

血液嗡地一下冲上头顶。她看到了。她不仅看到了,还记得。我喉咙发干,打字:「没事了,

谢谢苏总关心。」这次,那边回得很快,只有一个字:「嗯。」对话彻底结束。

我盯着那个灰蒙蒙的头像,点开了她的朋友圈。意料之中的,只有一条横线。

她设置了仅聊天。但这就够了。我关掉电脑,办公室陷入彻底的黑暗。

只有城市的光从窗外透进来,勾勒出工位冰冷的轮廓。**着椅背,闭上眼。

白天被咖啡泼到时的画面,和李铭那张令人厌恶的脸,再次浮现。但这一次,

紧随其后出现的,是云韵那双安静的眼睛。还有那句:“你的衬衫,还好吗?

”胸腔里那团被压下去的火,死灰复燃,并且开始以一种扭曲的态势疯狂滋长。

一个模糊又疯狂的念头,破土而出。凭什么?凭什么我要在这里忍受这种垃圾?

凭什么他汪铭就能高高在上,肆意践踏别人?就因为他有个好爹?如果他最重要的东西,

被他最看不起的人……一点一点,染指呢?那个念头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带着毒,

却也散发出诱人的甘甜。报复。是的,报复。不是针锋相对的冲突,那太便宜他,也太蠢。

是另一种方式。更隐秘,更诛心。云韵……汪铭那个丰韵、貌美的母亲。

他那富一代老爹去世后留下的巨额遗产,第一顺位继承人。如果他母亲,

落在了他厌恶的助理手里呢?光是想象一下李铭可能出现的表情,

一股近乎战栗的**就窜过我的脊椎。我知道这想法有多卑劣,多阴暗。但那又怎么样?

我受够了。黑暗中,我无声地咧开嘴,笑了。打开手机,屏幕的光照亮我没什么表情的脸。

我点开和云韵的聊天窗口,看了很久。然后,我点开她的头像,选择“添加到通讯录”。

验证信息框,我犹豫了一下,输入:「云总,我是萧晏,方便加个微信吗?

有些文件微信传输可能更方便。」发送。这一次,等待的时间不长。手机很快震动了一下。

「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成了。

02窗外的天空是那种将明未明的灰蓝色。**在健身房冰冷的器械上,

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淌,滴进眼睛里,刺得生疼。肺像个破风箱,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灼痛感。肌肉早已酸胀到麻木,叫嚣着**。

但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喊,压过一切生理上的不适:不够。还远远不够。汪铭轻蔑的眼神,

同事们躲闪的目光,还有云韵那双安静的眼睛……这些画面碎片一样旋转,

最后拼凑成胸腔里一股灼热的、支撑着我再次举起那沉重铁块的动力。自那天加上微信,

已经过去半年。这近200多天里,我活得像台精密运转的机器。工作不能出任何纰漏,

甚至要做得更完美,不让李铭抓到任何借题发挥的机会。所有的业余时间,一半扔在了这里,

和铁疙瘩较劲。另一半,则用在了研究另一个“课题”上。云韵。

她的微信头像不再是一片灰。三天可见的朋友圈,偶尔会露出一点缝隙。

一周两次的清晨瑜伽,通常是在城东那家高端瑜伽馆,

结束后会去旁边的咖啡馆买一杯手冲白茶,坐在靠窗的位置看半小时书。喜欢听古典乐,

周三晚上固定会去音乐厅,除非有推不掉的应酬。用的香水是冷冽的雪松调,

混着一点点不易察觉的白花香。看画展偏好抽象派,色彩大胆浓烈的那种。这些碎片,

被我一点一点搜集、拼凑。像完成一幅巨大的拼图,而每一片落下的位置,

都指向那个最终的目的。我和她的微信聊天,维持着恰到好处的频率。从不闲聊。

起初只是纯粹的工作交接,文件传输。后来,偶尔会在她发了一条关于音乐会的朋友圈后,

谨慎地评论一句:「这场德沃夏克的《狂欢节序曲》处理得很特别。」

她通常会回一个简单的:「嗯。」或者「你也听?」我便适可而止,不再延伸。

有时是她来问我一些公司事务的细节,我会在公事公办的回复里,

“顺便”提一句:「之前您提过关注的那家画廊,最近好像有北欧当代艺术展,口碑不错。」

她回:「是吗?谢谢告知。」滴水不漏,进退有度。我在打磨自己的同时,

也在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她的边界。身体的变化比想象中更快。镜子里的人,轮廓逐渐清晰,

原本虚胖身板覆上了一层厚而有力的肌肉。连汪铭那次扔给我一堆重物让我搬,

发现我气都不喘时,都愣了一下,随即嗤笑:“力气倒是不小,可惜脑子不好使。

”我当时只是低头,说:“汪总说得是。”心里那团火,安静地烧着。时机需要等待。

而等待,往往会有回报。城东那家咖啡馆,周六早晨人不多。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

空气里弥漫着咖啡豆和烘焙点心的香气。我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面前摊着一本财经杂志,

目光却落在窗外。九点四十。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路边。车门打开,苏晴走了下来。

她穿着浅灰色的瑜伽服,外面套了件同色系的开衫,长发在脑后挽成一个松散的髻,

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素颜,脸上带着运动后的红润,比平时在公司里那种一丝不苟的精致,

多了几分柔和与生机。她推开玻璃门走进来,铃铛轻响。走到柜台前,

声音温和:“一杯白牡丹,谢谢。”我低下头,翻过一页杂志,心脏在胸腔里跳得有些重。

她拿到茶,转身走向她惯常坐的那个靠窗位置。经过我的桌旁时,我“恰好”站起身,

像是要离开。动作幅度“稍稍”大了点,带起了桌角插着的一小支满天星的玻璃瓶。

水洒了出来,几滴溅落在她开衫的袖口上。“对不起!”我立刻开口,语气满是仓促和歉意,

抽出纸巾递过去,“实在不好意思,我没注意……”她微微一怔,抬头看到是我,

眼中掠过一丝讶异。“萧助理?”“云总,是您。”我脸上的意外表现得恰到好处,

“真抱歉,弄湿您衣服了。”“没事,一点水而已。”她接过纸巾,擦了擦袖口,

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点探究,“周末也来这里?”“约了个朋友谈点事,他刚走。

”我笑了笑,语气自然,“云总您常来?”“练完瑜伽会过来坐坐。”她语气缓和了些。

我点头,注意到她擦过的袖口还留着一点深色的水渍。“还是湿了……要不,

我赔您干洗的费用?”“不用那么麻烦。”她摇摇头,似乎觉得这点小事不值一提。

我沉吟了一下,像是忽然想起什么,

从随身的背包侧袋里掏出一方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深蓝色手帕,布料看起来柔软妥帖。

“要不您先用这个?干净的,没用过。”我递过去,动作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诚恳,

“不然沾着水渍,穿着也不舒服。”她看着那方手帕,又抬眼看了看我,

眼神里闪过一丝极细微的波动。似乎有点意外一个年轻男人会随身带着手帕。

略微迟疑了一秒,她还是接了过去。“谢谢。”“该我道歉才对。

”我笑容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惭愧。就在这时,因为我递手帕的动作,

身上那件略显宽松的T恤衫领口晃动了一下。这个角度,刚好能让她看到,T恤布料下,

锁骨往下那片区域,紧实起伏的肌肉线条。还有因为刚才短暂急促的动作,

颈间渗出的一点薄汗。充满了年轻男性的、蓬勃的力量感。我的目光坦然看着她,

仿佛对此毫无察觉。她的视线似乎在那片区域停留了零点几秒,然后不着痕迹地移开,

低头用那方深蓝色手帕,轻轻按压着袖口的水渍。耳根处,

好像泛起一丝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红晕。空气安静了几秒。她再次抬头时,

神色已经恢复如常,将手帕递还给我。“不了,云总您留着吧,不然我过意不去。

”我连忙摆手。她没再推辞,将手帕收了起来。“萧助理平时健身?”她忽然问,

语气像是随口一提。“嗯,最近有在练。”我答得简单,没多炫耀。她点点头,

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淡淡一笑:“那我先过去了。”“好的,云总您慢用。

”我看着她走向窗边的座位,背影优雅从容。然后我转身,推开咖啡馆的门走了出去。

阳光有些刺眼。我抬起手,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刚才动作间弄乱的T恤领口。嘴角,

一点点,不受控制地扬了起来。鱼饵已经撒下。就看鱼,什么时候主动咬钩了。几天后,

一次工作汇报结束。汪铭心情似乎不错,翘着二郎腿靠在老板椅上,

忽然对坐在旁边沙发上看项目的云韵说:“对了,妈,三亚那个度假村的合作案,

前期考察你可能要亲自去一趟。那边负责人指名要和你对接。”云韵翻着文件,

头也没抬:“我知道,行程助理安排好了。”汪铭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转向我,

语气随意得像在吩咐一条狗:“萧晏,你跟我妈一起去。打打杂,跑跑腿,机灵点。

”这是什么意思?试探?还是单纯找个苦力?我抬眼看向苏晴。她终于从文件上抬起头,

眉头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看向汪铭:“不用那么麻烦,我自己可以……”“有什么麻烦的?

带个助理不是应该的?”汪铭打断她,语气不容置疑,“就这么定了。萧晏,你去订票,

安排行程。”他挥挥手,示意我可以滚了。我压下心头的惊疑不定,低下头:“好的,汪总。

”退出办公室前,我最后瞥了一眼苏晴。她没再看我,只是看着李铭,眼神有些冷。

门在我身后关上。我站在走廊上,手心里有点冒汗。汪铭这突如其来的命令,

完全打乱了我的步调。是巧合?还是他发现了什么?不,不可能。

我和云韵的接触隐秘而有限。那他是想干什么?单纯给我找点不痛快?脑子有点乱。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管汪铭是什么目的,这对我来说,是危机,

也是……前所未有的机会。远离公司,远离熟悉的环境。只有她,和我。我慢慢走回工位,

打开订票软件。心脏在胸腔里,越跳越快,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兴奋和紧张。

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目的地:三亚。03三亚的工作行程异常顺利。

对方负责人对云韵的专业和风度极为赞赏,合作案的前期考察敲定了所有关键细节,

比预期提前了半天结束。午后,阳光正好,海风轻拂走了暑热。站在酒店落地窗前,

看着外面碧蓝如洗的天空和一望无际的大海,苏晴似乎也松了口气,

连日来的紧绷感缓和了许多。“下午没什么安排了。”她转过身,阳光勾勒着她的侧影,

语气比在公司时轻松随意,“萧晏,这几天你也辛苦了。要是没事,陪我出去走走?

听说这里的沙滩很不错。”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面上却保持镇定:“好的,苏总。

”不是“萧助理”,而是叫了我的名字。这是一个微妙的信号。

我们一前一后走在细软的白沙上。她脱了鞋,赤脚踩在沙滩上,海浪时不时涌上来,

亲吻着她的脚踝。她微微眯着眼,感受着海风,神情是罕见的松弛。我稍微落后半步,

目光却无法从她身上移开。她穿着一条丝质的吊带长裙,外罩一件轻薄的防晒开衫,

海风拂过,勾勒出成熟优美的身体曲线。“这里视野真好。

”她在一处人稍少的沙滩躺椅边停下,“坐会儿吧。”我们并肩坐下,看着潮起潮落,

一时无话。气氛却并不尴尬,反而有种奇怪的静谧在流淌。阳光有些烈,

她从小包里拿出防晒身体乳,涂抹着手臂和脖颈。“后背有点够不到,”她尝试了一下,

略带些无奈地笑了笑,很自然地将那瓶身体乳递向我,“萧晏,能麻烦你一下吗?

”我的喉咙瞬间发紧。接过那瓶还带着她体温的乳液时,指尖甚至有些微不可察的颤抖。

“当然,云总。”我声音有点哑。她背过身去,将开衫褪到臂弯,露出整个光滑的背部。

肌肤在阳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脊柱沟线条优美。我倒出一些乳液在掌心,搓热,然后,

小心翼翼地覆上她的肩胛。她的皮肤比想象中更柔软细腻,带着温热的触感。

我的手掌因为长期健身而略显粗糙,每一次移动都带来鲜明的对比感。

我尽量让动作专业而克制,均匀地将乳液涂抹开,从肩颈到后腰。指尖偶尔划过她的脊柱,

能感觉到她极其轻微的战栗。空气变得黏稠而温热,

弥漫着防晒乳液和她身上那股冷冽雪松香混合的味道,在海风的咸湿气息中,

奇异地催生出某种暧昧。“你手法还不错。”她忽然轻声说,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以前……帮我母亲按过。”我找了个借口,声音低沉。涂抹完毕,我收回手,掌心滚烫。

她没有立刻穿上开衫,而是保持着那个姿势,轻轻活动了一下肩颈,

像是无意识地低语:“这几天盯着电脑,肩膀有点酸。”沉默了一下。我没有错过这个机会。

“云总,如果您不介意,我懂一点**,可以帮您缓解一下。”她侧过脸,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情绪飞快地掠过,快得抓不住。她没有说话,

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重新转回去,闭上了眼睛。这近乎是一种默许。

我的手指再次落到她的肩上,这一次,带上了力道。找准穴位,

用恰到好处的力量按压、揉捏。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我指尖的力量,

以及那份不容忽视的、属于年轻男性的掌控感。起初她的身体还有些僵硬,

但随着我力道适中地揉按,紧绷的肌肉逐渐松了下来。我们都没有再说话。只有海浪声,

风声,以及彼此间几乎能听到的呼吸和心跳。阳光晒得皮肤发烫,

某种难以言喻的张力在我们之间疯狂滋长,比阳光更炽热。我知道,某种界限正在被打破。

那层冰冷的、上下级的关系外壳,在这片热带海滩上,正被一点点融化、剥离。

她享受我的服务,默许我的靠近,甚至……在主动制造机会。而我,

正沿着自己设定的危险道路,一步步靠近我的目标。只是,当我指尖感受着她肌肤的温度,

鼻尖萦绕着她的气息,听着她……我发现自己原本纯粹出于报复的冰冷决心,

似乎也正被这海风和阳光,以及眼前这个女人本身,烘烤得有些模糊和……失控。感情,

正在以超出我预料的速度,疯狂升温。04从三亚回来后,一切都不同了。

云韵开始频繁地联系我,借口五花八门,核心却只有一个:让我陪着她。

起初是“顺便”陪她逛画展,后来是“刚好多一张票”的音乐会,再后来,

变成了直接了当的邀约。“萧晏,下午陪我去做个SPA吧,那家新开的店听说手法很好。

”“萧晏,我知道一家很私密的私房菜,晚上一起去试试?”甚至,她会让我陪她去做美甲,

我一个大男人就坐在美容院的沙发上,看着她纤细的手指被精心打理,偶尔她会抬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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