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成了傅总的猫系情人》 在线阅读<<<<
我变成了一只猫。
更准确地说,我是一只被迫在猫和人之间来回切换的怪物。
而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人,是我的死对头傅斯渊。
现在,他修长的手指正扣在我的项圈上,电流在皮肤下窜动。
"乖一点,"他的气息拂过耳畔,"否则下次就是最高档。"
我本该撕碎他的喉咙。
可当我发现这项圈背后隐藏的真相时,我才明白——
这场囚禁从来都不是为了羞辱。
而是为了救我。
当最恨的人成为唯一的救赎,你选择尊严,还是活着?
他的体温三十七度二
我变成了一只猫,被死对头傅斯渊捡回了家。他捏着我后颈冷笑:「丑东西,眼神倒像那个姓林的**。」我忍辱负重吃他的住他的,专挑他百万西装上磨爪。直到他深夜带回当红影后,笑意缱绻递来戒指盒。我炸毛撞翻酒杯现了形,浑身湿透被他掐腰拎起:「林微,偷窥癖好低级到变物种了?」
意识是被冰冷的雨水砸醒的。
不,不完全是雨。
还有某种更粘稠、更滚烫的液体正从额角渗出,混着雨水,糊住了视线。
身体像被重型卡车反复碾过,每一根骨头都在尖叫着错位碎裂的剧痛。
视野血红模糊,只能勉强辨认出身下是冰冷湿滑的柏油路面,远处扭曲的车灯像巨兽猩红的眼。
车祸,剧烈的撞击。玻璃碎裂的锐响还在耳膜里震荡。
我……没死?
求生本能驱使着这具破烂不堪的身体动弹了一下,试图撑起。
但发出的不是惯常冷静自持的命令,而是一声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支离破碎的——
“……喵……”
这声音轻飘飘的,被哗啦雨声彻底吞没。
我僵住了。
彻骨的寒意比雨水更凶猛地窜上脊梁。不是错觉。
喉咙里发出的,的的确确是猫叫声.。
我艰难地、几乎是惊恐地扭动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脖颈,看向自己的身体——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被雨水和血水浸透、黏糊糊贴在瘦小骨架上的……灰白色绒毛。以及一双沾满泥泞、微微颤抖的、毛茸茸的粉色爪子。
心脏那一刻真的停止了跳动。
血液冻结的声音轰隆隆碾过大脑。
我不是林微了。
我不是那个刚刚在谈判桌上逼得傅斯渊脸色铁青、签下城下之盟的林家掌舵人。
我变成了一只猫。一只脏兮兮的、奄奄一息的、流浪猫。
荒谬和绝望海啸般袭来,几乎将残存的意识彻底撕碎。
冰冷的雨水无休无止,带走体内最后一点温度。
伤口疼得麻木,黑暗一点点吞噬视野。也许就这样死了也好,总好过……
刺耳的车轮摩擦湿滑地面的声音猛地切入雨幕。
一道雪白的车灯粗暴地劈开雨帘,精准地定格在我蜷缩的地方。
光线太强,刺得我睁不开眼,只能感觉到一个巨大的、带着压迫性阴影的物体停在了极近的地方。
车门打开,脚步声沉稳而漠然,踩在积水里,溅起细小的水花。
一把巨大的黑伞隔开了部分雨水,阴影笼罩下来。
我努力抬起沉重的眼皮,透过模糊的血水和雨水,向上望去。
锃亮的黑色皮鞋,鞋尖沾了点泥水,却依旧昂贵得刺眼。
笔挺的西裤裤线锋利得能割伤人。再往上,是裹在昂贵大衣里的挺拔身躯,以及……
傅斯渊的脸。
雨水顺着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滴落,脸色在车灯逆光下显得有些晦暗不明。
唯有那双眼睛,锐利、冰冷,带着惯常的、打量失败者般的审视意味,正居高临下地落在……我身上。
他怎么会在这里?这条偏离他常住别墅区至少二十公里的荒僻辅路?
心脏在那一瞬忘记了跳动,只剩下冰冷的恐惧攫紧了我这具陌生的、幼小的躯体。
全世界我最不想,也最不能被发现如此狼狈不堪模样的人,就是傅斯渊。过去五年,我们在每一个能想象的领域厮杀搏命,恨不得生啖其肉。
上一次见面是在拍卖行,为了一幅莫奈的睡莲,我硬生生把他逼到放弃,他离场时看我的最后一眼,阴鸷得能冻裂空气。
而现在,我像一团肮脏的垃圾,瘫在他的鞋尖前。
他蹲了下来,伞沿微微倾斜,更多的光线落在我身上。
那双洞悉一切的黑眸眯了眯,似乎在评估这团湿漉漉、血糊糊的小东西还有没有清理的价值。
然后,他伸出了手。
修长、指节分明、戴着枚低调铂金戒指的手,朝着我的后颈而来。
动物本能让我想逃,但这破败的身体连颤抖都费力。
冰冷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捏住了我命运的后颈皮,将我整个提溜了起来,悬在半空,与他视线平齐。
失重感和被完全掌控的屈辱感瞬间淹没了我。
雨水顺着他昂贵的手套滴落,渗进我皮毛下的皮肤,冷得刺骨。
他凑近了些,那双黑眸里没有任何怜悯,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探究和一丝……毫不掩饰的嫌恶。
我的四肢无力地垂荡着,能清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须后水味道,冷冽的雪松调,和他的人一样,傲慢又刻薄。
他掂量货物似的轻轻晃了晃我,剧痛从颈骨传来,我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细弱痛苦的呜咽。
“啧。”他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节,像是看到了什么碍眼的东西,“哪儿来的丑东西。”
他的目光像手术刀,一寸寸刮过我沾满血污的皮毛,断掉的胡须,最后定格在我被迫仰起的脸上,对上我的眼睛。
也许是濒死动物眼里无法掩饰的惊恐和绝望取悦了他,也许是别的什么。
他眼底那点探究忽然转成了一种更深、更晦暗的东西,嘴角极其缓慢地勾起一抹冰冷的、饶有兴味的弧度。
那弧度里淬着毒。
“这眼神……”他低语,声音压得很低,混在雨声里,却清晰得可怕,像毒蛇滑过耳廓,“倒有点像那个——”
他顿了顿,似乎在品味某个憎恶的名字,然后轻笑出声,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姓林的**。”
“……”
血液轰然冲上头顶(如果猫也有这种生理反应的话),巨大的愤怒和屈辱甚至暂时压过了疼痛和恐惧。
**?
傅斯渊你这个趁人之危落井下眼的卑鄙小人!放开我!
所有的咒骂冲到嘴边,却统统被生理结构扭曲成了微弱而凄厉的——
“喵——!!喵呜——!”
徒劳的挣扎换来的是他手指更用力的收紧。
窒息感涌上,视野开始发黑。
他似乎觉得我这徒劳的愤怒很有趣,眼底那点恶劣的笑意加深了。
他不再说什么,拎着我,像拎着一件意外的、有些脏但暂时还有点趣味的战利品,转身走向车门。
“傅总?”司机似乎有些迟疑。
“开后备箱,找个盒子。”他冷淡地吩咐,随手将我扔进一个弥漫着崭新皮革和尘埃气味的黑暗空间里。
后备箱盖“砰”地落下,彻底隔绝了外面的风雨和光线。
身体摔在硬邦邦的垫子上,震得伤口再次裂开,温热的血重新渗出来。
引擎发动,车身平稳地驶离。
在绝对的黑暗和颠簸中,冰冷、疼痛、绝望,还有傅斯渊那句淬毒的低语,反复绞杀着所剩无几的意识。
姓林的**……
傅斯渊。
完了。
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