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推荐重生后,我让那个白莲花不得好死(李婉密信)在线试读

发表时间:2025-11-04 17: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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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我被赐毒酒时才明白,那个笑得最甜的妃子,才是把我全家推入地狱的刽子手。

重生回选秀前,父亲即将被诬陷通敌,弟弟命悬一线。这一次,我不再做任人宰割的羔羊。

我要让所有欠债的人,血偿!1我死在三更。那天夜里,月色冷得像刀子,

寒风刮过宫墙发出呜咽般的响声。我跪在御前,双手捧着那杯澄澈如水的毒酒,

耳边是皇帝冰冷的声音:「宋芝瑶,你父通敌,你弟谋逆,你……也该死了。」我抬头看他,

曾经以为深情的眼眸里,此刻只有厌弃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我想笑,却咳出了血。

「陛下……您真信了李婉的话?」没人回答我。我仰头饮尽。酒入喉,如烈火焚心,

五脏六腑都被灼烧成灰。我倒下的那一刻,只看见李婉从屏风后缓步走出,素白衣裙,

宛如仙子,唇角却勾着一抹极淡的笑——那是胜利者的微笑。好一个清纯的白莲花啊。

可就在我意识即将消散的瞬间,眼前骤然一黑,仿佛天地倒转,

灵魂被狠狠拽入深渊……然后,我睁开了眼。阳光刺目。我躺在一张熟悉的雕花木床上,

青纱帐随风轻晃,窗外传来丫鬟扫地的沙沙声,还有母亲哼着小调的声音。

这……这不是我家吗?我猛地坐起,胸口剧烈起伏,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白皙、纤细,

没有因常年握笔而生的老茧,更没有那道为救弟弟留下的疤痕。我冲到铜镜前。

镜中少女眉目清秀,眼神清澈,发髻上只簪了一支素银簪,正是十五岁那年,

我尚未入宫的模样。「**,您醒了?」小丫鬟春桃端着水盆进来,

「夫人说今日户部要来查账,老爷昨夜都没睡好,让您别磨蹭,赶紧去前厅。」我浑身一震。

户部查账?宋家通敌案……还没爆发?我颤抖着手翻开床头的日历——永昌十二年三月初七。

正是我入宫选秀前夜!我重生了!2一股热流直冲脑门,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老天有眼!

老天终于开眼了!我活过来了!我还活着!我还有机会!可下一秒,

巨大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我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父亲被诬陷私通北狄,

满门抄斩;弟弟为救我当庭自刎,血溅朝堂;而我,被选入宫中,

成了皇帝身边最不起眼的才人,最终沦为李婉阴谋的牺牲品。这一切,都是李婉一手策划。

她表面温婉贤淑,实则心狠手辣,为了除掉我们宋家,竟勾结边关将领伪造军情,

又买通太医篡改脉案,连皇帝都瞒了过去。而现在,一切还未发生。我还有机会阻止!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不能再像前世那样天真软弱,

不能再相信那些看似善意的笑容。我换上素色襦裙,快步走向前厅。

父亲宋逸正坐在案前翻阅账册,眉头紧锁,鬓角已有些许斑白。母亲在一旁默默泡茶,

脸色憔悴。「爹,娘。」我轻声唤道。两人抬头,母亲露出温柔笑意,「瑶儿起来了?

快来喝口茶,你爹昨晚熬了一宿。」我走过去,握住母亲的手,

声音微颤:「家里……是不是出事了?」父亲抬眼,

叹道:「户部突然要查三年内的盐税账目,说是有人举报我们虚报损耗……本也没什么,

可来的主官,是李尚书的门生。」李尚书?李婉的父亲!我的心猛地一沉。果然,

他们已经开始动手了!「爹,」我咬牙,「这笔账……经得起查吗?」父亲沉默片刻,

低声道:「账面没问题,可……库房里的盐引,少了几张。」我心头一跳。盐引失踪,

那就是死罪!前世,我们根本就没犯这罪,是李家提前动了手脚,栽赃嫁祸!

他们想诬陷父亲通过地下渠道把盐引卖给北狄。我问:「什么时候发现的?」「昨夜。」

父亲揉了揉太阳穴,「我已经派人去查,可至今没消息。」我忽然想起什么:「弟弟呢?」

母亲摇头:「阿瑾今早出门访友,还没回来。」阿瑾!我心头一紧。

前世他就是在这一天被人诱骗至赌坊,欠下巨债,成为‘谋逆’的‘动机’之一!

「我去找他!」我转身就要往外冲。「瑶儿!」母亲惊呼,「你去哪儿?外面乱得很!」

「我必须去!」我回头,目光坚定,「再不去,就来不及了!」话音未落,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好了!大**!二少爷……二少爷被人抓进衙门了!

说他欠了五百两银子,还要砍他的手还债!」我浑身一僵。来了。风暴,已经开始了。

可这一次……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宋芝瑶了。

3五百两?呵,真是好手段。我冲进衙门口时,阿瑾已经被按在长凳上,

差役举着刀就要砍下他的右手。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挡在他身前,

厉声喝道:「谁敢动我弟弟?!」「哟,这不是宋家大**吗?」

一个油头粉面的中年男人摇着扇子走出来,笑得轻佻:「令弟欠债不还,按律断手,怎么,

你要抗法?」我冷冷盯着他:「张掌柜,你开的赌坊私设刑堂,勾结衙役逼人还债,

这可是死罪。」他一愣,扇子差点掉地:「你……你胡说什么!」「我胡说?」

我从袖中抽出一张纸,「这是你赌坊的放贷账本副本,上面清楚写着‘宋二公子,五百两,

利滚利至千两’,还盖着你的私印。你说,我是不是该把它送去都察院?」他脸色骤变。

这账本,是前世我死后,阿瑾临死前偷偷藏下的证据之一。我重生后第一件事,

就是翻遍家中暗格找它。没想到,真让我找到了。「你……你一个闺中女子,怎会……」

「闭嘴。」我冷冷道,「现在,立刻放人,销毁欠条,

否则——我不介意让你今晚就睡在天牢。」他咬牙切齿,却不敢再动。阿瑾被扶回来时,

脸色惨白,手还在发抖。我搂住他肩膀:「别怕,姐在。」回家路上,我一句话没说。

阿瑾低着头:「姐,我错了,我不该贪玩……」「不是你的错。」我打断他,

「是有人想害我们全家。」「对了,阿瑾,快去,有一件事情必须马上去办!」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一件关乎全家生死的事情。4我疾步赶回家时,

正见着一队户部的差役气势汹汹地围在我家门外。为首的官员身着青袍,腰佩铜印,

正是户部主事周廷章——李尚书的得意门生,前世亲手罗织罪名、将我父定为「通敌」

的刽子手。大门打开,父亲战战兢兢地迎了出来。周大人冷笑一声,将手一挥,

那些差役便如一群饿狗扑食般冲进了府里。父亲赶紧把周大人迎进正堂,请他入了主位。

只见那些差役将账簿箱子一一抬到堂上,当堂开始查验。

周大人慢条斯理地在这些账簿间踱步。这时,一个查账的差役匆匆起身走向周大人,

对他低语了几句。周大人脸上噙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宋大人,这盐税损耗记录,

前后对不上啊。」他抬眼看向我父亲,声音轻飘却如刀锋,「三月十七那批官盐,

报损八百引,可库房登记只少了七百九十二引。多出八引,去向不明……莫非,

是流入私市了?」父亲连忙上前,颤颤巍巍地说:「此事的确蹊跷,我已经派人去查了,

大人请再给我半日时间,我一定能查到偷拿盐引的人......」「大胆!」周大人怒斥,

「宋大人作为朝廷命官,竟然徇私枉法......」5就在这时,院门「砰」地被撞开了!

阿瑾浑身尘土,发丝凌乱,却死死拽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中年男子冲了进来,

身后跟着两名家丁,抬着一个沾满泥灰的木箱。「姐!爹!我抓到真凶了!」阿瑾声音嘶哑。

所有人一愣。我快步上前,冷眼扫过那被押着的男子——正是府中管库的账房刘福。「刘福?

」父亲震惊。我冷冷一笑,上前一步:「周大人,此人乃我宋家库房主管,盐引失窃,

他最为可疑。」说罢,我一挥手。家丁掀开箱盖——箱中赫然是八张完整的盐引,编号连贯,

火漆未损,正是那批「失踪」盐引!刘福跪地,浑身发抖。他嘶声喊道:「我贪财,

偷了盐引想挣点钱!」众人尚未反应,他猛地咬舌!「噗——」鲜血喷溅,他双目翻白,

倒地抽搐,竟当场自尽!所有人都惊呆了。「既然盐引已寻回,

又查明是下人所为……宋大人,好自为之。」说罢,周大人拂袖而去。待官吏退去,

府门关闭,父亲瘫坐在地,老泪纵横:「阿瑾……今天若非你……」母亲扑过去抱住父亲,

泣不成声。我松了一口气。弟弟向父母阐明是我让他去找账房刘福,

并且一定要对他家彻底搜查。前世,我记得在我们全家被斩首的时候,

这个一直以来「忠心耿耿」的老仆刘福却笑嘻嘻地领着李家的赏钱。不过,

他恐怕也是受了李家的威胁,纵使是咬舌自尽,也不愿供出李家。

如今我们终于可以躲过满门抄斩的命运。但是周大人空手而归,李尚书必会震怒。

他们定不会善罢甘休。6半月之后,我作为「清白之家」的嫡女,按例仍需入宫参加选秀。

这一次,我不再是那个怯懦无能的宋家**。我主动请缨,要进宫。父亲惊愕:「瑶儿,

宫中险恶,你……」「正因为险恶,我才更要进去。」我直视他:「李婉在宫里,

她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我不亲手撕了她,宋家永无宁日。」母亲泪流满面,却没再阻拦。

选秀那日,我一袭素色长裙,不施粉黛,却气质清冷,引得众人侧目。御前验身时,我抬头,

正对上那双熟悉的眼睛。赵逸风,当今天子,龙袍加身,威严赫赫。前世,

我曾以为他对我有情。可最后那杯毒酒,让我明白——帝王无真情,只有权谋与算计。

他看了我一眼,淡淡道:「宋氏女,才人位,入兰昭殿。」我跪下谢恩,垂眸掩去眼底寒光。

兰昭殿?李婉的势力范围。呵,正合我意。入宫第一夜,我刚安顿好,便有宫女送来「贺礼」

——一盒点心。「是李婕妤让奴婢送来的,说新来的才人辛苦,特地赏的。」我打开盒子,

香气扑鼻。可我分明看见,其中一块莲蓉糕上,

有一点极淡的红痕——那是前世让我腹泻三天的「软筋散」特有的染色。我笑了。李婉,

你还是这么迫不及待想让我「病倒」啊?「替我谢谢婕妤。」

我对宫女说:「我明日再去谢她。」宫女走后,我将点心倒入花盆,第二天,

那株海棠枯死大半。我盯着那焦黑的叶子,轻声道:「这一世,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7兰昭殿的海棠开了又谢,我入宫已半月。这半个月,我像一只蛰伏的猫,

悄无声息地观察着这座金丝牢笼里的每一个身影。李婉,如今是四妃之末的婕妤,

却因「性情温婉、善解人意」而备受太后喜爱。她每日晨昏定省,亲手为太后熬药,

连皇帝都说:「李氏纯善,堪为后宫表率。」纯善?我差点笑出声。这天午后,

我在御花园偶遇李婉。她穿着月白色长裙,手持团扇,正蹲在池边喂鱼,

模样恬静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宋才人。」她回头,盈盈一笑,「好巧。」「婕妤娘娘。

」我福了福身,语气恭敬,「您也在赏鱼?」「嗯。」她指着水中一条红鲤:「你看它,

明明饿极了,却不敢靠近,怕被人捉去。可若不吃食,终究会饿死。你说,它该如何是好?」

我心头一凛。这是在影射我?我淡淡道:「鱼若聪明,便该知道,投食之人,未必是善人。

那饵里,说不定有毒。」她笑容微滞,随即轻叹:「宋才人多虑了。本宫只是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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