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推荐公主抢走我夫君,抢不走我的丽质(苏绾卿顾晏之赵灵阳)在线试读

发表时间:2025-08-04 17:5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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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金殿惊变,旧盟碎上元节的花灯余温还未散尽,

苏绾卿指尖拈着的银针正穿过藕荷色的软缎。窗棂外,檐角残留的雪水顺着琉璃瓦蜿蜒而下,

在青石板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像极了宣纸上未干的墨。“夫人,这针脚越发细密了。

”贴身侍女春桃捧着一碟新沏的碧螺春进来,见苏绾卿正为顾晏之缝制春衫,忍不住笑道,

“大人若是见了,定要夸您心思巧。”苏绾卿抬头时,阳光恰好穿过雕花窗棂,

在她鬓边的珍珠流苏上跳跃。她肌肤本就莹白,此刻被春光一衬,竟透出几分玉般的温润。

“不过是闲来无事打发时光,他如今在翰林院当值,哪有功夫琢磨这些。”话虽如此,

她眼底却漾着浅浅的笑意,指尖捏着的针脚又收紧了些。这件春衫选的是江南新贡的杭绸,

轻软得像一片云。顾晏之去年秋闱高中状元时,穿的还是件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

如今虽已是翰林院编修,却依旧俭朴。苏绾卿总说他是“璞玉藏辉”,

便想着亲手缝制几件像样的衣裳,配得上他那身温润如玉的气质。正缝到领口的如意纹,

院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家丁惊慌的呼喊。春桃手一抖,

茶盏险些落地:“这是怎么了?”苏绾卿放下针线,刚要起身,朱漆大门已被人猛地推开。

十几个身着明光铠的禁军鱼贯而入,手中长戟在青砖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惊得廊下的雀儿扑棱棱飞了满院。“顾家上下听着,长公主殿下驾到!

”领头的校尉声如洪钟,震得窗纸都簌簌作响。苏绾卿心头猛地一沉。长公主赵灵阳,

当今圣上唯一的胞妹,自小便骄纵成性,寻常官员躲都来不及,

怎会突然造访这小小的编修府邸?她下意识地望向正厅方向,

顾晏之此刻应当正在书房校勘典籍,不知是否听见了动静。没等她细想,

明黄色的仪仗已如潮水般涌进庭院。八抬凤辇停在正堂门前,珠帘轻晃间,

一个身着紫袍玉带的身影缓步走下,正是长公主赵灵阳。她生得极美,眉如远黛,肤若凝脂,

只是那双凤眼微微上挑,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倨傲,扫视庭院时,仿佛在看一群蝼蚁。

“顾编修何在?”赵灵阳的声音清脆如环佩,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顾晏之匆匆从书房赶来,身上还带着墨香。他见到庭院中的阵仗,脸色瞬间煞白,

慌忙跪倒在地:“臣顾晏之,不知殿下驾临,有失远迎,罪该万死!”苏绾卿紧随其后,

刚要屈膝行礼,却被赵灵阳身边的侍女拦住。“一介民妇,也配向公主行礼?

”侍女尖声道,眼神像刀子般刮过苏绾卿的素色衣裙。赵灵阳却摆了摆手,

目光落在顾晏之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顾编修不必多礼,本宫今日来,

是为了给你送一份天大的喜事。”她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卷明黄的圣旨,“传陛下口谕,

顾晏之才华横溢,品貌端方,特将长公主赵灵阳赐婚于你,择日完婚,钦此。

”“轰”的一声,顾晏之如遭雷击,猛地抬头,

眼中满是难以置信:“殿下……这、这不可能!臣已有妻室,不敢……”“哦?

”赵灵阳挑眉,缓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顾编修是说,

你宁愿守着那个吏部侍郎家的弃女,也敢抗旨不遵?”苏绾卿浑身一震。

父亲去年因事被贬斥,她确实成了旁人眼中的“弃女”,可顾晏之当初迎娶她时,

曾在桃花树下立誓,此生唯她一人。此刻她望着跪在地上的夫君,

只见他手指深深掐进青砖缝里,指节泛白,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陛下说了,

”赵灵阳慢悠悠地把玩着腕间的赤金镶玉镯,“只要你应下这门婚事,三日之内,

便可升任礼部侍郎,你那被贬的岳父,也能官复原职。”她顿了顿,语气陡然转冷,

“若是不应……顾编修该知道,抗旨的下场。”庭院里静得可怕,

只有风吹过树梢的呜咽声。苏绾卿看着顾晏之的背影,那曾在寒夜里为她暖手的脊背,

此刻竟微微颤抖。她想起他们新婚之夜,他抱着她说:“绾卿,纵使前路坎坷,

我也定会护你周全。”那时他眼中的星光,比今夜上元节的花灯还要明亮。

“臣……”顾晏之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臣……遵旨。”最后三个字出口的瞬间,

苏绾卿只觉得耳边嗡鸣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她看着顾晏之低垂的头颅,

那上面还簪着她亲手为他绾的玉簪,此刻却显得无比讽刺。赵灵阳满意地笑了,

转身看向苏绾卿,眼中带着胜利者的炫耀:“你便是苏绾卿?”苏绾卿没有看她,

只是定定地望着顾晏之。阳光穿过云层,在他发间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忽然想起昨日他还笑着说,等春衫做好了,要带她去城外的桃花坞踏青。那时的他,

眉目温柔,语气温和,仿佛所有的时光都能定格在那一瞬间。“民女苏绾卿。”她轻声道,

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意外。赵灵阳上下打量着她,见她虽衣着素净,却难掩清丽脱俗,

眼中闪过一丝嫉恨:“既然顾编修已奉旨尚主,你这正妻之位,自然是保不住了。识相点,

就自己收拾东西离开吧,免得本宫动手,失了体面。”苏绾卿缓缓抬手,

摘下腕间那只羊脂玉镯。这是他们的定情之物,当年顾晏之清贫,用三个月的俸禄才买下,

亲手为她戴上时,说这玉镯温润,像她的性子。此刻玉镯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她却觉得有些硌手。她走到顾晏之面前,将玉镯轻轻掷在他脚边。玉镯与青砖碰撞,

发出清脆的响声,像一声碎裂的叹息。“顾郎,”她的声音依旧平静,

却带着一种斩断一切的决绝,“此后你是皇家贵婿,绾卿一介布衣,高攀不起。”说完,

她转身便走,没有回头。鬓边的珍珠流苏在快步走动中剧烈摇晃,有一颗珠子松了线,

“啪”地掉在地上,滚进草丛里,再也寻不见了。顾晏之跪在地上,

看着那只静静躺在脚边的玉镯,又望着苏绾卿渐行渐远的背影。她的步伐很快,

脊背挺得笔直,像一株在寒风中倔强生长的翠竹。他想开口唤她,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

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走出大门,消失在巷口的拐角处。赵灵阳走到他身边,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苍白的面容,轻笑一声:“怎么,舍不得?”顾晏之猛地低下头,

将所有的情绪都藏进眼底,声音嘶哑:“不敢。”风卷起地上的落叶,打着旋儿飞过庭院。

廊下的香炉里,最后一缕檀香缓缓散去,只留下满室的清冷。

苏绾卿亲手缝制的那件藕荷色春衫还放在窗边的竹架上,针脚细密,情意绵长,

只是再也等不到穿它的人了。第二章:陋巷生花,风骨存苏绾卿走出顾府时,

巷口的柳枝正抽出新芽,嫩黄的芽尖沾着晨露,在风里轻轻摇晃。

她身上只带了一个小小的包袱,里面是几件换洗衣物,

还有那枚从鬓边掉落、被春桃悄悄捡起塞给她的珍珠。“夫人,咱们去哪儿?

”春桃紧紧跟着她,眼圈通红。昨日禁军闯入时,她被家丁拦在柴房,等冲出来时,

只看见苏绾卿掷下玉镯转身离去的背影。此刻她攥着苏绾卿的衣袖,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苏绾卿回头看了眼那座朱漆大门,门内的世界曾是她全部的期许,

如今却像一幅被泼了墨的画,模糊得只剩一片狼藉。“去江南。”她轻声道,

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我母亲的故乡在苏州,那里有一片很大的桑园。”春桃愣了愣,

随即用力点头:“好,咱们去江南,离这京城远远的。”两人没敢停留,

雇了辆马车直奔码头。路过城门时,苏绾卿掀起车帘一角,看见公告栏前围满了人。

一张明黄的告示被贴在最显眼的位置,上面写着顾晏之尚主的喜讯,字迹工整,

仿佛在嘲笑她昨日的天真。她缓缓放下车帘,将那片喧嚣隔绝在外。

车轴转动的声音单调而规律,像在为过去的时光敲着丧钟。她从包袱里取出那枚珍珠,

放在掌心摩挲。珠子圆润光洁,却映不出她此刻的神情。“春桃,”她忽然开口,

“到了苏州,咱们就开家绣坊吧。”春桃猛地抬头:“夫人会刺绣?”她侍奉苏绾卿两年,

从未见她动过针线,只知道她每日读书作画,或是陪着顾晏之品茗论诗。苏绾卿笑了笑,

眼底掠过一丝怀念:“我母亲生前是苏州有名的绣娘,我六岁起就跟着她学。后来嫁入顾家,

总想着要做个体面的官夫人,便把这些手艺都搁下了。”她顿了顿,

指尖轻轻划过包袱里的素色绢布,“如今想来,倒是这些针针线线,才最靠得住。

”船行七日,终于抵达苏州。江南的春天比京城来得早,岸边的桃花开得如火如荼,

粉白的花瓣飘落在水面上,随波逐流,像一场盛大的告别。苏绾卿站在船头,

看着两岸的青瓦白墙渐渐远去,忽然觉得胸口的郁气消散了许多。

她们在城南的陋巷里租了间小小的院落,院子里有一棵老槐树,枝繁叶茂,遮天蔽日。

苏绾卿亲手打扫出一间厢房,糊上雪白的窗纸,又从集市上买来绣架、丝线和绸缎,

简单的绣坊就这样开张了。起初生意并不好。苏绾卿的绣品虽精美,却因地处偏僻,

鲜有人知。春桃每日守在门口,望着空荡荡的巷口,急得嘴角起泡。“夫人,

要不咱们去街上摆摊吧?”她提议道,“总会有人看见的。”苏绾卿却不慌不忙,

每日坐在槐树下刺绣。她绣的多是江南的景致,烟雨朦胧的小桥,粉墙黛瓦的民居,

还有水边浣纱的女子。她的针法细腻灵动,绣出来的画面仿佛带着水汽,

氤氲着江南独有的温婉。一日,一位身着青衫的老者路过巷口,被窗棂间透出的光影吸引。

他驻足良久,终于推门而入,看见苏绾卿正在绣一幅《寒江独钓图》。老者走近细看,

只见那江面上的水波用乱针绣出,层层叠叠,竟有了流动的质感,

而垂钓的老翁蓑衣上的纹路,更是细如发丝,栩栩如生。“好针法!”老者抚掌赞叹,

“姑娘这手艺,怕是得了‘苏绣圣手’沈玉茹的真传吧?”苏绾卿抬头,

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老先生认识家母?”老者愣了愣,

随即恍然大悟:“原来你是沈姑娘的女儿!难怪这般身手。”他叹了口气,

“当年你母亲的绣品,可是连宫里的娘娘都赞不绝口。可惜啊,她英年早逝,

这门手艺差点就失传了。”原来这位老者是苏州有名的书画收藏家,

曾有幸见过沈玉茹的绣品。他当即买下了那幅《寒江独钓图》,又向苏绾卿预定了几幅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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