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推荐假千金靠直播鉴宝打脸真豪门(秦朗苏晚意)在线试读

发表时间:2025-10-16 14: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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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机屏幕突然被弹幕糊满。“假货还敢出来直播?”“蹭热度没完了是吧?

”“赝品滚出鉴宝圈!”镜头对着我的书桌,桌上一只青铜小尊。

我手指点着它鼓出来的腹部,没看弹幕。声音很稳。“商晚期,饕餮纹,三层工。锈色入骨,

没毛病。”弹幕停了一秒,然后炸得更凶。“装什么专家!苏家都发声明了,

你就是个冒牌货!”“偷了苏晚意二十年人生,还有脸露头?”“滚下去!看见你就烦!

”镜头里,我的手指很干净。指甲修剪得整齐。没戴任何首饰。那只青铜尊被推到一边,

我伸手拿起另一件东西。是个鼻烟壶,内画山水。“清晚期的东西。料子一般,画工还行。

”我把鼻烟壶对着镜头,“看见没?壶颈这地方有磕碰,老伤。底款‘古月轩’,是后加的。

”弹幕还在骂。偶尔飘过一两条:“她好像……说得挺对?”我当没看见。拿起第三件,

一个粉彩小碗。“新的。”我只扫了一眼,“釉面贼亮,画工死板。底足火石红是喷的。

别买。”弹幕有人问:“主播,你真是那个被苏家赶出来的假千金?”我抬眼,

第一次看镜头。手机前置摄像头像素一般,但足够看清我的脸。素颜,头发随便扎着,

穿了件旧T恤。“我姓云。”我说,“云舒。以前姓苏是意外,现在姓云是事实。直播,

鉴宝,混口饭吃。东西真不真,我说了算。我是谁,不耽误我眼力真。”弹幕安静了几秒。

“有点酷怎么回事……”“那你说说,苏晚意前两天晒的那个乾隆珐琅彩小瓶,真的假的?

”我扯了下嘴角。“苏家的事,别问我。”下播。手机扔桌上。屏幕暗了,

映出我有点疲惫的脸。我叫云舒。二十岁之前,我是苏家唯一的女儿,苏晚意。锦衣玉食,

要风得风。二十岁生日那天,一份亲子鉴定砸下来。苏家真正的女儿找回来了,叫苏晚意。

我这个冒牌货,被扫地出门。苏家给了笔钱,不少。但“假千金”的名头,像块烙铁,

烫在我身上。真苏晚意回来那天,我正好在苏家别墅大厅。她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裙子,

眼睛像小鹿,怯生生的。苏夫人抱着她哭得快晕过去,苏先生眼圈通红。她看向我,

声音细细软软的:“姐姐……你别难过,以后我们还是……”“不用了。

”我把苏家给我的信用卡、车钥匙、一张不限额的附属卡,全放在光可鉴人的茶几上。

声音不大,但大厅里瞬间安静。“我不是你姐姐。我叫云舒。”转身走的时候,

听见苏夫人低低的啜泣和苏晚意柔声的安慰。没回头。不属于我的东西,拿二十年,够了。

那笔钱,足够我安稳过一辈子。但我没动。租了个老小区的房子,两室一厅,

次卧改成了工作室兼直播间。钱,是苏家养大“苏晚意”的费用。我用了,

就真成了他们嘴里的“小偷”。我自己能活。直播鉴宝,不是心血来潮。我外公,

是个老收藏家。我从小跟着他,摸过的真东西、见过的假货,比某些专家一辈子见过的都多。

苏家不知道。他们只关心“苏晚意”够不够优雅,能不能在宴会上弹钢琴。

老小区晚上很安静。窗外有蝉鸣。

我整理着晚上直播用的几件小玩意:一个断成两截的明代玉簪,一块有裂的清代老坑端砚,

还有一方缺角的汉代瓦当。都是残件,不值大钱,但用来讲断代、辨真伪,挺好。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本地号码。“喂?”“云舒吗?”是个年轻男人的声音,有点耳熟。“我是。

”“我是秦朗。你大学……考古系的助教,记得吗?”秦朗。想起来了。

系里最年轻的副教授,课讲得极好,人长得也扎眼。他带过我们班的田野考古实习。

实习结束时,他还夸过我的眼力。那时候,我还是“苏晚意”。“秦老师。

”“我看了你直播。”他直截了当,“东西看得准,话也硬气。有桩事,

想请你帮忙看看东西。”“行。时间地点?”“明天下午三点,城东‘集雅轩’。方便吗?

”“方便。”挂了电话。秦朗知道我是谁。他没提苏家,没提真假千金,只提了“看东西”。

这态度,有点意思。集雅轩是本市一家挺有名的古玩店,门脸不大,但格调高。

秦朗已经在里面了,正和一个穿着唐装的老头说话。老头是店主,姓周。“小云来了。

”秦朗看见我,点点头。周老板上下打量我,眼神里有点审视。“秦教授说您眼力好,

麻烦您给掌掌眼。”周老板把我引到里间。桌上放着一幅画。卷轴打开一半,露出半截山水。

“客人拿来寄售的。说是沈周。”周老板说得含蓄。秦朗递给我一副白手套。我戴上,

凑近看。纸是老的,绢包浆自然。画风也像。但……“不对。”我把画轴轻轻推开一点,

指着山石皴法中的一个细微转折,“这里,软了。沈周的笔,这里应该更有筋骨,更干脆。

”又指向一处水纹,“线条力道也不够均匀,像是刻意模仿那份洒脱,反而显得犹豫。

”周老板眼神变了,带上点敬意。“那您看是?”“明末仿的。高手仿的,但火候差一点。

”我说。秦朗嘴角微扬,像在课堂上看到学生答对了难题。“和我看法一致。周老板,这画,

您还是再跟客人斟酌下价格吧。”从集雅轩出来,秦朗和我走在梧桐树荫下。“谢了。

”他说。“份内事。”我回。“直播做得不错。”他话题一转,“很多人看。

”“挨骂的也不少。”“苏家那位,这几天动作不小。”秦朗语气平淡,像在谈论天气。

苏晚意。我知道。她回来后,苏家砸钱把她捧成了名媛。学钢琴、办画展、做慈善,

最近还开始“痴迷”收藏古董,频频在社交账号晒她新得的“宝贝”。

“她晒了个康熙青花将军罐,说是拍卖会上重金拍回来的。”秦朗看我一眼。“假的。

”我眼皮都没抬,“器形比例不对,青花发色浮,底款写得像小学生描红。一眼新。

”秦朗笑了。“你这张嘴,直播里收着点。网上那些水军,战斗力很强。”“真的假不了。

”“有空的话,”秦朗停住脚步,“帮我个忙?我手头在整理一批新收的瓷片标本,

断代和窑口有点吃不准。你眼毒,帮我把把关?按市场价付鉴定费。”“行。”我没犹豫。

秦朗这里,有真东西,有真学问。我需要钱,也需要接触这些东西来保持眼力。

秦朗的私人工作室在大学里。几间屋子,堆满了各种陶瓷标本、拓片、书籍。

空气里有陈旧的纸张和泥土混合的味道。让人心安。我埋头在瓷片堆里,

一片片看胎、釉、纹饰、火石红。手机开了免提放一边。苏晚意的社交账号推送跳了出来,

配着她甜美的**和九宫格照片:一只硕大的“元青花”梅瓶。“刚入手的宝贝!

元代青花缠枝莲纹梅瓶,太美了!感谢爸爸送我的生日礼物,爱您!

[心][心][心]”评论里一片吹捧:“晚意**好品味!”“苏董真疼女儿!

”“这才是真正的名媛收藏!”我拿起一片典型的元代卵白釉瓷片,胎土细腻,釉面温润。

再看看照片里那个梅瓶,青花浓艳得刺眼,釉光像打了蜡。一股子流水线下来的廉价感。

“又一个冤大头。”我对着瓷片嘀咕。“什么?”秦朗从一堆资料里抬起头。

我把手机屏幕转向他。秦朗扫了一眼,皱眉。“这……苏董花了多少?”“不知道。

反正够买我这种‘假货’活几辈子了。”我语气没什么起伏。秦朗摇摇头。“这瓶子,

假的离谱。苏家……不至于这么没眼力吧?还是说,就想花钱买个高兴?”“谁知道呢。

”我继续看我的瓷片。苏家的事,离我已经很远。只要苏晚意别舞到我眼前,

她爱买什么买什么。可麻烦,总会自己找上门。几天后直播,我刚拿起一件清代竹雕笔筒,

弹幕突然异常热闹。不是骂我的,是看热闹的。“主播快去看!隔壁直播间有人点名挑战你!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苏晚意开直播了!说让你这个‘前专业人士’给她鉴宝!

”“哈哈哈,修罗场!主播快去应战!”我皱了下眉。点开平台推送。

苏晚意的直播间热度爆棚。她穿着精致的小香风套装,

坐在一个布置得像艺术馆的奢华房间里。背景博古架上,赫然放着那只“元青花”梅瓶。

她笑容温婉,对着镜头:“大家好呀~今天晚意第一次开直播,有点紧张呢。

主要是最近很多朋友对我收藏的这只元代梅瓶感兴趣,正好呢,

听说平台有位‘很懂行’的主播,以前还是……嗯,算是熟人?所以想请她帮忙看看,

大家交流学习一下嘛。”她眨眨眼,很无辜的样子,“云舒,你在吗?方便连个麦吗?

”弹幕疯了。“**!正主下场了!”“假千金VS真千金!世纪对决!”“快连麦!

打起来!”“云舒别怂!”我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连麦邀请弹了出来。

我看着屏幕上苏晚意那张精心雕琢的脸。她眼里有藏不住的得意和挑衅。她知道我在直播,

知道无数双眼睛盯着。不接,就是怂,就是眼力不行。接了,万一说错,

或者迫于压力说假话,更是万劫不复。苏家想用这只瓶子,把我彻底踩死。让所有人看看,

真千金玩的是真古董,假千金只配在阴暗角落捡破烂。我把手里那个清代竹雕笔筒轻轻放下。

对着镜头,点了接受连麦。屏幕一分为二。左边是我,旧T恤,素面朝天,

背景是堆满残件旧书的简陋工作室。右边是苏晚意,光彩照人,

背景是奢华的艺术空间和那个刺眼的假瓶子。“晚意**。”我开口,声音平静,

“瓶子挺大。”苏晚意笑得甜美:“是呀,元青花嘛,大气磅礴。云舒,你帮我看看?

爸爸花了好多心思才拍到的呢。”她特意加重了“爸爸”两个字。“行。”我点头,

“你把瓶子拿近点,对准瓶口、瓶身纹饰、瓶底,都让我看清楚。

”苏晚意示意旁边的佣人帮忙。镜头怼近那只大梅瓶。我凑近手机屏幕,看得仔细。

弹幕刷得飞快,几乎看不清字。“看这么久?是不是挑不出毛病?”“装模作样!

晚意**的东西能是假的?”“主播脸都僵了,怕了吧!”苏晚意耐心地等了几分钟,

柔声问:“怎么样?看出什么了吗?”我抬起头,直视分屏里苏晚意的眼睛。“假的。

”两个字,清晰,干脆。直播间瞬间炸裂!“**!!!她真敢说!!!”“直接打脸苏家?

??”“牛逼!!!”苏晚意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像戴了张僵硬的面具。

“你……你说什么?不可能!这可是正规大拍卖行拍来的!有证书的!”“证书也是假的。

”我语气依旧平静,像在陈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或者,证书是真的,但东西被掉包了。

”“你血口喷人!”苏晚意声音拔高了,带着气急败坏的尖利,“你懂什么?!你就是嫉妒!

嫉妒我现在拥有的一切!”“我不嫉妒。”我看着她,眼神里没什么情绪,“我只说东西。

你这瓶子,第一,器形就不对。元代梅瓶,肩部更圆润浑厚,你这个肩线太生硬,肚子太大,

比例失调,像现代人喝胖了的仿品。”弹幕:“噗!喝胖了的仿品!神比喻!”“有画面了!

”苏晚意脸都白了。我继续:“第二,青花发色。元青花用的是苏麻离青料,高铁低锰,

烧出来颜色深沉,有铁锈斑,晕散自然。你这个青花,颜色死板,浮在釉面上,

一点晕散没有,像劣质颜料涂上去的。”“第三,釉面。元青花釉子肥厚,温润如玉。

你这瓶子,釉光贼亮,像刚打了蜡的车,刺眼。新仿的特征。”“第四,瓶底火石红。假的。

是用化学药水泡出来或者喷上去的,颜色均匀死板,浮在表面。真的火石红是自然氧化,

由内而外,深浅不一。”“第五,也是最重要的,”我顿了一下,指着瓶身上一处缠枝莲纹,

“这里。莲瓣的画法,线条绵软无力,转折处犹豫哆嗦,

完全没有元代画匠那种自信流畅的笔力。典型的现代人用笔习惯,改不了。”我每说一点,

苏晚意的脸色就白一分。我说完最后一点,她的脸已经惨白如纸,嘴唇都在哆嗦。

弹幕彻底失控:“**!条理清晰!我信了!”“主播牛逼!硬刚真豪门!

”“苏晚意脸都绿了!”“大型翻车现场!哈哈哈!”“苏家这次丢人丢大了!”“关掉!

给我关掉直播!”苏晚意突然尖叫起来,声音扭曲。画面一阵剧烈晃动,然后黑了。

她那边强行下播了。我的直播间,人气冲到了平台榜首。

弹幕全是“666”、“膜拜大佬”、“主播硬气”。我看着黑掉的那半边屏幕,

把手里那个一直没放下的清代竹雕笔筒重新拿起来。“好了,我们继续看这件笔筒。

清代中期嘉定竹人……”那场直播,成了平台现象级事件。录屏片段在各大社交平台疯传。

标题五花八门:“假千金直播打脸真豪门!”“真品VS赝品,真千金惨遭降维打击!

”“苏家天价拍得假元青花,被假千金当场戳穿!”我的粉丝数暴涨。私信爆炸,

各种求鉴定、求合作、求采访的信息塞满信箱。平台官方也找上门,签了独家约,

给了顶级推荐位。以前骂我“假货滚”的弹幕,现在变成了“云老师翻牌!

”“求云老师掌眼!”我依旧在那个老小区,依旧直播看那些残件旧物。

只是桌上的东西多了点,有些是粉丝寄来的,有些是古玩店老板托秦朗送来让我掌眼的。

鉴定费水涨船高。苏家那边,彻底没了声息。苏晚意的社交账号停更了。新闻里,

苏氏集团股价波动了一下,但很快又稳住了。对他们那种体量的家族来说,这点风波,

伤筋动骨谈不上,但脸,是丢尽了。秦朗的工作室成了我常去的地方。

他整理的瓷片标本很丰富,断代和窑口鉴定工作量大,但很有价值。我们合作默契,

他出东西,我出眼力,一起写报告。他按行规付钱,一分不少。“你最近风头太劲。

”秦朗递给我一杯刚泡好的茶,是顶级的白毫银针。“苏家那边,不会就这么算了。

”“我知道。”我吹开茶沫,“他们想怎么来?”“不知道。”秦朗看着我,“但你一个人,

对上苏家这种庞然大物,还是太单薄。需要帮忙,随时开口。”“谢了。”我喝了口茶。

茶汤清亮,回甘悠长。“暂时不用。”麻烦来得比我想象的更快,也更……阴险。

一个自称“民间收藏家”的人找到我工作室,带来一只锦盒。打开,

里面是一块巴掌大的玉佩。玉质温润,雕工精湛,沁色自然。战国龙纹佩,开门的老东西。

“云老师,您给看看?”那人很客气。我看得很仔细。东西确实好。但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东西不对?”那人问。“东西对。”我放下放大镜,“但来路有问题。

”那人脸色微变:“您……什么意思?”“这沁色,

”我指着玉佩边缘几处深入肌理的褐色斑痕,“看着自然,像是土沁。但细看,

这‘土沁’的分布走向,和玉佩在土里该受力的位置,对不上。更像是人为做旧时,

刻意点染的痕迹。而且,这种玉质和雕工,太完美,完美得不像是刚出土的,

倒像……博物馆里被人‘借’出来的。”那人额头开始冒汗。我拿起玉佩,对着灯光。

“最关键的一点,这里,”我用放大镜指着一个极其细微的角落,一个龙爪的缝隙深处,

“有一个肉眼几乎看不见的激光微刻标记。C市博物馆的馆藏编号。”那人猛地站起来,

脸色煞白,一把抢过玉佩塞进锦盒。“你……你胡说八道!我不卖了!”抱着盒子仓皇逃走。

我立刻给秦朗打电话:“秦老师,帮我查一下C市博物馆最近有没有战国龙纹佩的失窃记录?

”秦朗那边沉默了几秒,语气凝重:“不用查。我刚收到内部通报,

C市博物馆昨天深夜失窃,丢了几件重要战国玉器。其中就有一块龙纹佩!消息暂时压着,

还没对外公布!你怎么知道?”“有人拿着那块佩,来找我做鉴定。想让我开‘真品’证书,

洗白。”我说。“那人呢?”“跑了。”“你确定看清楚了?”秦朗追问。“确定。

标记位置很刁钻,但瞒不过行家。”我说。“糟了!”秦朗声音一沉,“这是个局!

他们故意拿真赃物来找你,只要你沾手,无论你说真说假,只要东西在你这里出现过,

你就脱不了干系!他们是想把你拖下水,扣你个‘销赃’或者‘知情不报’的帽子!

甚至可能在你工作室栽赃!”一股寒意从脊背窜上来。苏家,这是要彻底弄死我。

不仅要毁我名声,还要让我吃官司!“你现在在哪?”秦朗问。“工作室。”“立刻离开!

锁好门!什么都别碰!我马上过来!报警!这事必须由官方介入!”秦朗语速极快,“记住,

你没碰过那块玉佩,没给他开过任何证明!你只是‘看了一眼’,发现疑点,他就跑了!

”“好!”我立刻挂了电话。环顾这间小小的屋子。每一件东西,此刻都显得可疑。

我没有碰那块玉佩,但我摸过那个锦盒!上面有我的指纹!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不止一个人!我冲到窗边。这里是二楼。老小区的窗户没有防盗网。

楼下是堆满杂物的狭窄小巷。来不及了!门锁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他们竟然有钥匙?房东?

!“秦朗!他们进来了!”我对着手机吼了一声,把手机塞进口袋,推开窗户,

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身体砸在下面一堆废弃纸箱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脚踝传来一阵剧痛。

顾不上看,我咬牙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冲进巷子深处。身后传来男人粗暴的喊叫:“站住!

”我拼命跑。老小区地形复杂,七拐八绕。脚踝的疼痛越来越剧烈。警笛声由远及近,

在小区门口响起!有救了!我朝着警笛方向跑。拐过一个楼角,迎面撞上一个人!是秦朗!

他身后跟着两个穿警服的人!“云舒!”秦朗一把扶住我。

“他们……在后面……玉佩……”我喘得说不出完整句子,指着来时的方向。

警察立刻冲了过去。秦朗扶着我:“你怎么样?”“脚……扭了。”我疼得冷汗直冒。很快,

警察押着三个垂头丧气的男人过来了。其中一个,正是那个“收藏家”。“云**,

请你跟我们回局里,详细说明一下情况。”为首的警官很客气,但公事公办。“好。

”我点头。秦朗一直陪着我。在警局做笔录,我把整个过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包括我如何发现玉佩的疑点,尤其是那个微刻的馆藏编号。警察做了记录,

又派人去我工作室取证,重点提取了锦盒上的指纹。秦朗作为证人,

也提供了博物馆失窃的内部通报信息。“云**,感谢你的配合和你敏锐的观察力。

”警官做完笔录,“多亏你及时发现并报警,否则这块国宝一旦流入黑市,后果不堪设想。

那几个是惯犯,专门替一些‘大人物’干脏活的。我们会深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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