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书荒推荐吃素保姆把我女儿喂成重度营养不良(暖暖林悦刘大强)在线试读
我出差半个月，回到家，四岁的女儿暖暖瘦得脱了相，小脸蜡黄，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而我那个信佛吃斋的住家阿姨，正满脸慈爱地看着她的大胖孙子啃鸡腿。“刘阿姨，
这是怎么回事？”我压着火问。她一边念着“阿弥陀佛”，
一边慢悠悠地说：“暖暖这孩子没福气，沾不得荤腥，吃了就拉肚子。倒是我们家铁柱，
天生富贵命，就爱吃肉。”妻子拉住我，说刘阿姨是她老家亲戚，老实人，不会害孩子。
我看着医院开出的“重度营养不良”诊断单，笑了。老实人？当我把家里的监控录像，
在她老家村口的投影幕布上公之于众时。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老实人。
1.我和妻子林悦都是“996”大军中的一员，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到了中层，
忙得脚不沾地。女儿暖暖出生后，我们换了三个育儿嫂，都不尽如人意。一个嫌工资低，
一个有洁癖到偏执，还有一个偷偷用暖暖的奶粉冲咖啡喝。就在我们焦头烂额之际，
我丈母娘打来了电话。“小李啊，我给你们找了个好人选。
”丈母娘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你刘姨，咱老家亲戚，人特别老实，信佛一辈子了，
心善得很，绝对不会亏待孩子。”林悦在一旁听到，眼睛一亮：“妈，是刘桂芬刘姨吗？
我记得她，小时候她还抱过我，人确实挺好的。”我有些犹豫：“妈，
信佛吃素的能照顾好孩子吗？暖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这孩子，就是想得多！
”丈母娘的语气有些不悦。“吃素才好，清肠胃，积功德！再说了，
就不能给孩子单独做点荤的？刘姨不是那种死板的人。自家人，总比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强！
”林悦也被说动了，她拉着我的胳膊。“老公，我觉得妈说得对，老家的人知根知底。
刘姨我真有印象，特别朴实的一个人，不会有坏心眼的。”就这样，
在她们母女的一唱一和下，刘桂芬刘姨拖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领着她六岁的孙子铁柱，
住进了我们家。2.刘姨刚来的时候，表现得无可挑剔。她五十出头，身材微胖，
脸上总是挂着一种悲天悯人的微笑。她手脚麻利，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
嘴里总念叨着“阿弥陀佛”。“小李，小林，你们放心去上班，家里有我呢。
”她一边给暖暖喂饭，一边对我们说。唯一让我有点不舒服的，是她的孙子，铁柱。
“这孩子他爸妈去外地打工了，家里没人看，我带来住几天，过阵子就给他送回老家。
”刘姨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闪烁。铁柱是个虎头虎脑的小胖子，比同龄的孩子壮实很多。
他很霸道，一来就把暖暖的玩具都抢了过去。暖暖一哭，刘姨就过来打圆场。“哎呀，
暖暖乖，不哭不哭。哥哥跟你玩呢，男孩子嘛，皮一点。你是姐姐，要让着弟弟。
”林悦心软，觉得一个老人带着孩子不容易，也就默许了。可原先说的几天时间，
很快就变成了一个月，两个月。铁柱非但没被送走，
反而在这座城市里的一家私立幼儿园报了名，学费自然是我们帮忙垫付的。
刘姨说发了工资就还给我们，却也没有了下文。“反正也要给暖暖交学费，
多一个孩子也是顺便的事，幼儿园学费也不贵。”林悦这么说服我。我心里虽然不快，
但看着刘姨确实把暖暖照顾得白白净净，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3.变化是从刘姨彻底摸清了我们的作息规律后开始的。她开始在饮食上向我们传教。
“小林啊，我跟佛祖许过愿，咱们家不能见杀生。吃肉，罪孽重啊。”她在饭桌上，
对着一盘红烧肉叹气。林悦有些为难：“可是刘姨，暖暖需要营养。”“哎，
你们年轻人不懂。现在的肉都是激素，小孩子吃了不清净。你看我做的这个素斋，
萝卜青菜保平安，对身体好。”一开始，她还只是念叨。后来，
我们家的餐桌上就真的渐渐没了荤腥。我**过几次。“刘姨，暖暖不爱吃青菜，
你明天买点排骨炖汤吧。”“阿弥陀佛，小李啊，你这是在造杀孽啊。排骨那是猪的肋骨，
多残忍。我今天去寺庙里求了平安福，给暖暖熬在粥里了，比什么排骨汤都管用。
”我简直哭笑不得。但林悦却被她洗了脑，甚至觉得吃素挺好，养生。“老公，
你看我最近皮肤是不是变好了？刘姨说得对，吃素排毒。”我没办法，只能自己下班后，
偷偷在外面给暖暖买点炸鸡汉堡，带回去给她解馋。暖暖每次看到我，都像看到救星一样，
扑过来抱住我的腿：“爸爸，爸爸，我要吃肉肉。”“嘘，小声点，别让刘奶奶听见，
不然又说我们杀生罪孽重了。”我把她抱进房间，关上门。暖暖狼吞虎咽的样子，让我心疼。
我不是没有怀疑过。因为我发现，铁柱虽然也跟我们一起吃素斋，但他好像一点都没瘦。
反而越来越胖，脸上的肉都快把眼睛挤成一条缝了。有一次我半夜起来喝水，
路过刘姨和铁柱的房间。门没关严，我看到刘姨正偷偷给铁柱喂一个硕大的鸡腿。“奶奶，
真好吃。”铁柱含糊不清地说。“小声点，我的小祖宗！别让你那个倒霉姐姐听见了，
她命薄，吃不了这个。”刘姨的声音压得很低。我当时就想冲进去。但理智拉住了我。
我没有证据。就算我说了，林悦和丈母娘也只会觉得是我对刘姨有偏见。我需要一个机会，
一个确凿的证据。4.后来，公司有一个在欧洲的项目出了紧急问题，
需要我和林悦一起去处理。时间很紧，要去半个月。“把暖暖送我妈那儿吧。”林悦提议。
我立刻反对：“不行，你妈那个人你还不知道？她只会把暖暖自己扔家里，
然后自己去打麻将。”“那怎么办？总不能带着去欧洲吧？”我们商量了半天，
最后还是只能把暖暖托付给刘姨。临走前，我做了万全的准备。我给了刘姨一张信用卡，
告诉她没有额度上限，想给孩子买什么就买什么。我把冰箱塞得满满当当，
各种牛排、鳕鱼、大虾，足够她们吃一个月。我甚至手写了一份详细的食谱。每天三餐，
暖暖应该吃什么，怎么搭配，清清楚楚。“刘姨，别的我不多说。我们回来，
暖暖要是瘦了一斤，我唯你是问。”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放心吧，小李。
”刘姨笑得眯起眼睛。“暖暖也是我孙女，我还能亏待她？你们安心出差，
保证回来还你们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公主。”我还是不放心。
于是我在家里比较隐蔽的地方安了一个家庭监控。我告诉自己，这不是不信任，
这是为了女儿的安全。5.在欧洲的半个月，我们忙得天昏地暗。
每天只能在深夜挤出一点点时间跟暖暖视频。视频里的暖暖总是很安静。“暖暖，
今天吃了什么呀？”我问。“……青菜。”“想不想爸爸妈妈？”她点点头，眼圈红红的，
但不敢哭。刘姨总会适时地把镜头抢过去。“哎呀，孩子好久不见你们，认生了，
看到你们就害羞。放心吧，我把她照顾得好好的。今天还给她炖了燕窝呢，是不是啊铁柱？
”镜头一晃，铁柱的大脸凑了过来，嘴上还沾着油。“是！奶奶做的排骨最好吃！
”我心里咯噔一下。“刘姨，你不是说吃素吗？怎么还做排骨？”“哦哦，铁柱非要吃，
我就做了一顿。男孩子嘴馋。暖暖不爱吃那个，我就没给她做。”刘姨慌忙解释。
林悦在旁边听着，还打了我一下。“你别老是疑神疑鬼的，刘姨还能骗我们吗？
”视频信号不好，很快就断了。我看着手机黑下去的屏幕，一种强烈的不安攫住了我。
6.半个月后，我们踏上了回国的航班。一下飞机，我连家都没回，
直接打车去了暖暖的幼儿园。那天正好是幼儿园的亲子活动日。我赶到的时候，
活动已经快结束了。孩子们正在草坪上玩。我一眼就看到了铁柱。他在一群孩子里，
像个小相扑选手，又高又壮，正在抢一个小朋友的皮球。但我没看到暖暖。我找了一圈，
最后在滑梯后面的一个角落里，看到了一个瘦小的身影。她一个人蹲在那里，
用树枝在地上画着什么。我走过去，试探着叫了一声：“暖暖？”那个小身影抬起头。
那一瞬间，我的心像被一把刀狠狠地戳穿了。那张脸，蜡黄、干瘪，眼窝深深地陷了下去，
颧骨凸显出来。那不是我四岁的女儿，倒是像一个饱经风霜的小老太太。
“爸爸……”她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但她的哭声是那么微弱，
有气无力。她想站起来扑向我，却晃了一下，差点摔倒。我冲过去，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她太轻了。轻得像一片羽毛，浑身上下全是硌人的骨头。我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7.我抱着暖暖冲出了幼儿园。就在门口，我看到了刘姨。她正满脸骄傲地给铁柱擦汗。
铁柱手里，还拿着一个巨大的鸡腿，啃得满嘴是油。“哟，小李回来啦？”刘姨看到我，
一点都不惊讶。“你怎么没提前说一声，我好去机场接你。”我没有理她。我抱着暖暖，
死死地盯着她，盯着她孙子手里的鸡腿。我的声音在发抖：“刘姨，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她一脸无辜。“暖暖！暖暖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几乎是在咆哮。
刘姨这才不情不愿地瞥了暖暖一眼。“哦，你说暖暖啊。”她慢悠悠地说。“这孩子没福气，
沾不得荤腥，吃了就拉肚子。我给她吃了半个月的素斋，清清肠胃，
你看现在不是挺精神的吗？”“精神？”我气得浑身发抖，“你管这叫精神？
”“倒是我们家铁柱，天生富贵命，就爱吃肉。你看长得多结实。”她说着，
还自豪地拍了拍铁柱的肚子。林悦也赶到了。她看到暖暖的样子，也惊呆了。
“天哪……暖暖，你怎么了？”她冲过来，想抱暖暖。暖暖却下意识地往我怀里缩了缩。
“刘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悦的声音也带上了哭腔。“哎呀，小林你也别急。
”刘姨开始她的表演了。“我这不也是为了孩子好吗？你们城里人不懂，小孩子肠胃弱，
吃素是福气，是帮她消业障呢。再说了，她自己挑食不肯吃，我有什么办法？”她说着，
还抹起了眼泪。“我一把屎一把尿地伺候他们两个，没功劳也有苦劳吧？你们一回来，
不问青红皂白就怪我。我这把老骨头，图什么呀……”林悦心软了。“老公，
要不……我们先带暖暖去医院看看？”她拉了拉我的衣角。“可能是暖暖自己身体不舒服，
生病了呢？”看着还在演戏的刘姨，和摇摆不定的妻子。我笑了。“好。”“我们去医院。
”“我们让医生来看看，这到底是没福气，还是被虐待！”8.医院的诊断结果，
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我们夫妻俩的脸上。“重度营养不良，伴有缺铁性贫血，
多种维生素缺乏。这不是一天两天造成的，是长期的营养摄入不足。
”儿科的老主任看着我们，眼神里充满了责备。“你们这对父母怎么当的？
孩子都瘦成这样了才送来！再晚一点，就要影响大脑发育了，知道吗！
”林悦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抓着诊断单，手抖得不成样子。“医生这……这严重吗？
能治好吗？”“现在发现得早，好好调理还能补回来。住院吧，需要静脉输液补充营养。
”我交了住院费，把暖暖安顿在病房里。她小小的胳膊上扎着针头，安静地睡着了，
眉头却紧紧地皱着。林悦坐在病床边，捂着脸无声地哭泣。我走到她身边，递给她一张纸巾。
“现在，你还觉得她是老实人吗？”我的声音很冷。林悦抬起头，眼睛肿得像核桃。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她是我妈介绍来的，
我怎么会想到……”“你不是想不到，你是不愿意去想！”我打断了她。
“因为她是你的亲戚，所以你宁愿相信她的花言巧语，也不愿意相信你丈夫，
不愿意相信你女儿日渐消瘦的事实！”“我错了……老公，我真的错了……”她哭着抱住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