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推荐第七年,他送我一顆星(陈烬星星七年)在线试读

发表时间:2025-10-23 14:2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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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雨夜与星辰我的生日,总是下雨。就像七年前,陈烬离开的那个晚上。

同事们在高档餐厅的包厢里为我举行生日派对。香槟塔闪烁着浮华的光,

蛋糕甜腻的气味混着香水味,在空气中发酵。我坐在主位,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

接受着或真或假的祝福。项目经理刚敬完酒,称赞我上个月拿下那个难缠的客户,

是部门的功臣。只有我知道,为了那个案子,我连续加班两周,喝到胃出血进了医院。

但没关系,在这个城市,想要站稳脚跟,就得拿命去拼。就像七年前,我以为拥有了全世界,

却在一夜之间失去所有后,才明白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知遥,快许愿吹蜡烛!

”助理小雅笑着催促,打断了我的思绪。三层蛋糕上,二十七根蜡烛的火苗跳跃着。

我闭上眼,眼前却不是对未来的期许,而是七年前图书馆窗边,陈烬低头演算时专注的侧影,

和他那句轻得像叹息的话:“知遥,宇宙的奥秘,远比我们想象的更惊人。”我吹灭蜡烛,

包厢里响起一片掌声和欢呼。借口去洗手间,我逃离了那片喧嚣,

独自走到餐厅外的露天阳台。冷风裹挟着冰凉的雨丝扑面而来,驱散了室内的闷热。

我深吸一口气,城市夜晚混杂的气息涌入鼻腔。下方是川流不息的车河,

霓虹灯将雨幕染成各种颜色。七年了。沈知遥,你早就不是那个需要依靠别人的小女孩了。

我握紧冰凉的栏杆,试图压下心底因为这个日期而翻涌的情绪。每年这个时候,

那道名为陈烬的伤疤都会被无情地揭开,提醒着我那段被彻底否定的过去。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不是常用的手机,

而是我那部只有极少数家人和密友知道号码的私人手机。谁会在这个时间,联系这个号码?

我疑惑地掏出手机,屏幕亮着,显示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短信。【抬头,看东南方天空。

生日快乐,沈知遥。】一瞬间,血液仿佛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

沈知遥——这个连我公司同事都常常叫错的全名,会这样一字不差称呼我的,

只有七年前的那个人。心脏狂跳起来,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是恶作剧?

还是……他?理智告诉我这不可能,但身体已经先于意识行动。我依言抬头,

在迷蒙的雨幕中,艰难地辨认着东南方向的夜空。城市光害严重,

平时连最亮的星星都难得看见几颗。但今晚,就在那个方位,有一颗星。一颗异常明亮,

甚至有些刺眼的星星。它稳定地散发着纯白色的、近乎圣洁的光芒,不像飞机闪烁的导航灯,

不像人造卫星移动的光点,它就那样静静地、固执地悬在那里,穿透了厚重的雨云,

清晰得令人心慌。雨水打湿了我的头发和脸颊,冰冷一片。我却浑然不觉,

只是死死地盯着那颗星。手机再次震动。【送你一颗星星。】紧接着,

第二条信息涌入:【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眼泪毫无预征兆地涌出,混着雨水滑落。

七年来的委屈、愤怒、不甘心,还有那深埋心底、从未真正熄灭的念想,

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我所有的防线。陈烬。真的是你。你终于出现了。

用一条莫名其妙的短信,和一颗更加莫名其妙的星星?我猛地转身,冲回包厢,

拿起自己的包和外套,声音沙哑地对最近的小雅说:“我不舒服,先走了。”“知遥?

你脸色好白!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不用!”我几乎是粗暴地拒绝,

然后头也不回地冲进电梯,按下一楼的按钮。电梯镜面里映出我苍白失措、泪痕交错的脸。

沈知遥,看看你这副样子!一条短信,一颗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星星,

就让你二十七岁的坚固外壳碎裂一地,变回那个二十岁无助的女孩?站在街边,雨越下越大。

我伸手拦车,视线却不受控制地再次投向东南方。那颗星,依旧在那里。像一个沉默的誓言,

一个跨越了漫长时空的注视。不,不可能。这太超现实了。

他或许只是在某个能看见星空的地方,用天文望远镜观测到了什么特殊天象,

发短信来戏弄我。送我一颗星星?多么廉价又可笑的浪漫谎言!一辆出租车停下,

我拉开车门钻进去,报出公寓地址。手机安静了下来,那个未知号码没有再发来任何信息。

但我心里的海啸,才刚刚开始。今晚,注定无眠。第二章“沉默的注视者”那一夜,

我几乎睁眼到天亮。脑子里反复回放着关于陈烬的一切。大学图书馆里,

他指着星空图对我讲解星座;林荫道上,他紧紧牵着我的手,

掌心滚烫湿润;他那个堆满书籍和仪器的狭小宿舍,

空气中总是弥漫着焊锡和旧书的味道;还有他消失前的最后那段日子,眉头紧锁,

眼神里充满了我不理解的挣扎和……狂热。“知遥,如果有一天,

你发现这个世界并非你所见的样子,你会害怕吗?”他曾经这样问过我。

我当时正为毕业论文焦头烂额,随口回道:“只要你在,有什么好怕的。”他当时看着我,

眼神复杂,最终只是揉了揉我的头发,什么也没说。第二天,我顶着浓重的黑眼圈去上班。

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咖啡喝了一杯又一杯,却依旧无法集中精神。一份简单的报表,

我反复核对了三遍还是出错。“沈经理,你没事吧?”下属关切地问。“没事,昨晚没睡好。

”我勉强笑了笑,捏了捏眉心。下午,我去茶水间,听到几个年轻同事在兴奋地议论。

“你们看到昨晚那个热搜了吗?东南方向突然出现一颗超亮的星星!”“看到了!

天文台发公告了,说不是已知的任何天体,也不是人造卫星,突然出现,光谱特征从未见过!

”“网上都炸了!专家说这可能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天文现象,甚至有人猜测是……外星信号?

”我的手指一颤,杯里的热水溅出来,烫得我微微一缩。不是我的幻觉。那颗星,真的存在,

而且引起了全球范围的关注。我回到办公室,立刻打开网页搜索。果然,

“东南方向神秘亮星”、“沉默的注视者”(这是网友们给它取的名字)高居热搜榜首。

新闻里充斥着各种专家的猜测,从自然奇观到外星文明造物,众说纷纭。但没有人知道,

这颗引起全球轰动的“星星”,在一个雨夜,被一个陌生的号码,

“送”给了一个叫沈知遥的女人。这太荒谬了。我点开那个未知号码,尝试拨回去。

听筒里传来的是冰冷的系统提示音:“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脊梁。

这颗星星,和陈烬的突然出现,到底有什么关联?他这七年,究竟去了哪里?接下来的几天,

“沉默的注视者”依旧稳定地悬挂在夜空中,亮度没有丝毫变化,

持续引发着全球性的观测和讨论热潮。甚至有富豪出价悬赏,想要获取关于它的第一手信息。

我的生活则被彻底打乱。我会在开车时下意识地扫视后视镜,

仿佛能看见那辆熟悉的旧车;会在深夜突然惊醒,抓起手机查看,期待那个号码再次出现,

又害怕它出现;会在听到任何关于“星星”的新闻时,心脏漏跳一拍。周五晚上,

我鬼使神差地开车回到了大学城。那家我们曾经最爱去的小面馆居然还在,

只是装修焕然一新。我推门进去,熟悉的香味扑面而来。我点了一碗他最爱吃的红烧牛肉面,

加了很多辣油,坐在我们曾经最常坐的靠窗位置。店里坐满了年轻的学生,喧闹而充满活力,

衬得我格格不入。面刚吃了几口,我对面的椅子被轻轻拉开了。一个人影坐了下来。

我抬起头。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陈烬。他就坐在那里,穿着简单的黑色夹克,

面容比七年前更显冷峻,眉宇间带着挥之不去的疲惫和风霜,但那双眼睛,

依旧深邃得像夜空中最神秘的星云。他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有浓得化不开的愧疚,

有小心翼翼的试探,还有一丝我完全无法理解的、仿佛承载了无尽重量的沉郁。我张了张嘴,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握着筷子的手停在半空,微微颤抖。

愤怒、委屈、震惊、还有一丝不该有的、死灰复燃的悸动,所有情绪疯狂交织,

几乎要将我撕裂。“知遥。”他开口,声音比记忆里沙哑了许多,带着一种历经沧桑的质感。

这一声呼唤,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情绪的闸门。“那条短信……是你发的?

”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几乎不像自己的。“是。”他承认得没有一丝犹豫。

“那颗星星……”“也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他看着我,眼神没有丝毫闪烁,

平静得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我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面上划出刺耳尖锐的声响。

“陈烬!”我控制不住地提高了音量,引得周围几桌客人都看了过来。

“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七年!**消失了整整七年!音讯全无!现在突然冒出来,

用一条莫名其妙的短信,和一颗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的星星,告诉我那是生日礼物?

你把我沈知遥当什么了?!任你耍着玩的傻子吗?!”面馆里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身上。陈烬没有动,甚至没有去看周围那些好奇、探究的目光。

他只是仰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悲悯的平静,这种平静更加激怒了我。

“我知道这很难接受,听起来很疯狂。”他的声音依旧低沉平稳,“但我没有骗你。那颗星,

是属于你的。”我气极反笑,眼泪却不争气地涌了上来:“属于我?好啊,产权证呢?

你去宇宙管理局给我过户了?还是你买了颗星星命名权那种哄小孩的玩意儿?

”他沉默了几秒,然后极其认真地,一字一句地说:“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想办法,

弄到一份……具有实际法律效力的文件。”他的认真,他眼神里那种超越常理的笃定,

让我所有的怒火都像是打在了宇宙深空,虚无无力。我颓然地重新坐下,疲惫地捂住脸,

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陈烬,告诉我,”我放下手,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试图从那片深邃中找到一丝谎言的痕迹,“这七年,你到底去了哪里?你到底……在做什么?

”他深吸了一口气,放在桌面上的手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他似乎在下某个巨大的决心。“我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他顿了顿,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艰难地挤出来,“为一个绝密项目工作。项目的名称,

叫做‘深空之门’,隶属于……国家超自然现象研究与防御总局。”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一片空白。超自然现象?研究与防御总局?

这比告诉我他加入了某个神秘组织或者去了战乱地区还要令人难以置信。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正常人的认知范畴。“你是在告诉我,”我几乎是在耳语,

生怕被旁人听去这荒谬的对话,“你这七年,是在研究……鬼怪?或者……外星人?

”“不完全是研究,也不仅仅是外星人。”陈烬的声音压得更低,确保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

“是接触,是防御,是理解那些……存在于我们常识之外的‘邻居’和‘过客’。

而我送你的那颗‘星星’,就是我们成功捕获,并且……我可以有限度引导的,

第一个确切的、来自地外高等文明的‘友好信息载体’。

”第三章深空之门的回响面馆里嘈杂的人声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我看着他,

试图从他脸上找到哪怕一丝一毫开玩笑的痕迹。但没有,他的眼神坦诚而沉重,

带着一种亲身经历过巨大震撼和危险后的、深入骨髓的疲惫与平静。地外高等文明?

友好信息载体?捕获与引导?任何一个受过现代教育、生活在现实世界的人,

听到这番话的第一反应都应该是对方疯了,或者这是个精心策划的恶作剧。

但我看着他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睛,

看着窗外夜空中那颗即便在城市灯光下依旧清晰可见的“沉默的注视者”,

再联想到他七年前的突然消失,他曾经那些关于宇宙和维度的“疯话”,

那个无法回拨的空号,

以及他此刻身上那种无法伪装的、仿佛背负着整个星河重量的气质……一个荒谬绝伦,

却又似乎唯一能串联起所有线索的答案,带着冰冷的触感,缓缓浮现在我脑海。

“你……”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发颤,“你说的是真的?那个……总局,真的存在?

”“它存在,但它的存在本身,就是最高机密之一。”陈烬的指尖在桌面上无意识地划动着,

那是一个他思考时固有的小动作,我以前经常笑话他像在解方程。“‘深空之门’项目,

签署了最高级别的保密协议和人身限制条款。一旦加入,

就意味着与过去的一切彻底、永久性地切断联系。我们不能联系家人,不能联系朋友,

所有与外界的通讯都受到最严密的监控。甚至……我们的身份信息,

在官方记录里都会被处理。我的,一度被列为‘因公殉职’。

”“因公……殉职……”我喃喃重复着这四个字,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铁手狠狠攥住,

痛得无法呼吸。这七年来,我假设过无数种他离开的理由——厌倦了平淡的生活,

爱上了别人,甚至遭遇不测……却从未想过,会是这种完全超越了日常想象极限的原因。

他不是主动离开,他是被一个巨大的、隐藏在现实表象下的秘密吞噬了。“为什么是我?

”我问出了最核心的问题,声音带着哽咽,“为什么要把那颗……‘友好信息载体’,

送给我?这听起来……这太重要了,不应该用于这种……私人用途。

”陈烬的目光深深地看着我,里面翻涌着压抑了七年的、如同星云爆炸般炽烈的情感。

“因为在我离开前,你对我说过的最后一句话。”我愣住了。七年前,他离开的前一晚。

我们爆发了最激烈的一次争吵。彼时我刚刚拿到一家知名外企的offer,

满心欢喜地规划着我们的未来,买房,结婚,生小孩……而他却越来越沉默,

越来越心不在焉,

甚至开始说一些我完全听不懂的、关于“宇宙频率”和“维度屏障”的疯话。

我说他满脑子都是不切实际的幻想,根本不在乎我们的未来,不在乎我的感受。

我说了很重的话。我说:“陈烬,如果你的宇宙,你的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星星那么重要,

那你就守着它们过一辈子吧!我不需要这种虚无缥缈、给不了任何安全感的爱情!

”我记得他当时受伤的眼神,和他最后的、近乎呓语的低诉:“如果……星星可以看见,

可以摸到呢?如果它们……并不遥远呢?”我当时以为那只是他无力的、荒谬的辩解,

气得摔门而去。“我记得。”我低声说,心脏一阵抽搐般的疼痛。“我记得更清楚。

”陈烬的嘴角牵起一丝极其苦涩的弧度,那苦涩仿佛能浸透时光,“在那次争吵之前,

你生日那天,我们躺在学校废弃操场的草地上看星星。虽然看不见几颗,但你指着天空说,

那些星星虽然美,但太遥远太冰冷了,如果谁能真的送你一颗只属于你的、触手可及的星星,

你立刻就嫁给他,哪怕他是个穷光蛋。”我的脸颊猛地烧了起来,连耳根都一片滚烫。

那是热恋中女孩沉浸在幸福里时,一句无心的、带着娇憨的戏言,

我早已遗忘在岁月的尘埃里。“那句话,我记了七年。

”陈烬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仿佛磐石般坚定的力量,“在‘深空之门’,

我们耗费了无数资源,牺牲了……不少同志,

女星方向的、稳定的、充满难以理解的善意和庞大信息的能量流——我们称之为‘星语者’。

当我们发现它可以被特殊的技术有限度引导,

并以一种可控的、可见的纯能量形态在近地空间短暂呈现时……”他停顿了一下,

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探针,捕捉着我脸上的每一丝变化,“……我向上级提出的第一个,

也是唯一一个私人请求,就是希望在我生日那天——我知道你一直沿用我们曾经的习惯,

把那天也当作自己的第二个生日——将它引导至你所在的城市上空,让它为你点亮一夜。

”“这是我所能想到的,唯一能跨越时间和空间壁垒,穿透保密条例的束缚,

向你证明我的心意从未改变、我的离开并非自愿的方式。也是我能给你的,

最郑重的道歉和……迟到的生日礼物。这份礼物的代价,

是我用过去七年的所有贡献点和一次S级任务的优先执行权换来的。”我怔怔地看着他,

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砸在油腻的桌面上,晕开小小的水渍。七年的等待,

七年的怨恨和自我怀疑,在这一刻,

被这颗来自遥远星海的、匪夷所思的“回答”彻底击碎、重塑。这不是恶作剧,

不是廉价的浪漫谎言。这是一个男人,在失去自由、身处人类认知边缘的险境中,

用他所能触及的、最极限、最不可思议的方式,在向他始终爱着的女人,

兑现一句少年时带着傻气的戏言。“那颗‘星星’……它到底是什么?”我哽咽着,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它安全吗?它……有意识吗?”“它是一种纯能量体,

不具有实体,但可以被光学仪器和部分感官敏锐的人直接观测。

它内部编码着那个文明的历史、知识、甚至部分艺术和哲学思想,

像一颗……活着的、会发光的宇宙百科全书。它温和而稳定,不具有任何攻击性。

”他耐心地解释,像是在给一个初学者讲解最基础的原理,“它在那里,只为你闪耀一夜,

然后会按照预定程序逐渐消散,回归深空,不会对地球环境造成任何影响。

这已经是目前规则允许下,我能为你做到的极限。”我抬起头,透过面馆干净的玻璃窗,

再次望向东南方那颗明亮的“星星”。它不再显得诡异和令人不安,那纯净、稳定的白光,

此刻在我眼中,变得无比温柔、沉重,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浪漫与心酸。

它承载着一个遥远文明的信息,更承载着一个男人沉默七年、跨越星海的爱意与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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