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推荐岁岁长安(陆松安安苏小画)在线试读

发表时间:2025-10-15 09:4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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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太子爷为爱逼停飞机的新闻冲上热搜时。我正抱着高烧的儿子从急诊室出来。

他牵着手白月光的手,在镜头前笑得温柔深情,「我等了小画七年,感谢老天没让我白等,

终于让她回到我身边。」在陆松身边当了七年替身,我竟然把他说过会娶我的话当真了。

明明他连儿子的户口都不愿帮忙上一下。坐上出国的飞机,儿子问我:「妈妈,

我们不等爸爸了吗?」我摇摇头,「我们已经等爸爸太久,不等了。」也不要了。

1抱着儿子冲进急诊室时,已是凌晨一点。折腾了一晚,护士把儿子推出来的时候,

他还是低烧不断。我心疼地托住儿子的脸,用毛巾一遍一遍擦拭着他额头的汗。「妈妈,

我想见爸爸,他有没有来。」儿子烧地迷迷糊糊,这一次他叫了陆松爸爸。我怔住了,

心里某个地方隐隐作痛。和陆松隐婚七年,我从未有过一个名分,连我们的儿子也从未落户,

只取了小名,叫安安。七年了,陆松从不让安安喊他爸爸,在家亦然。他说,

在家里养成习惯,在外就不会露馅了。孩子不傻,经常缠着我问爸爸是不是不喜欢他。

我想了一晚,扯谎说:「安安的爸爸是个身份特殊的大英雄,只是怕我们被坏人报复,

他是爱安安的。」安安信了,说爸爸好厉害。我也信了,一陷就是这么些年。此刻,

看着儿子烧地通红的脸,我鼻头一酸。「安安乖,妈妈这就去给爸爸打电话。」微信界面,

十多条无人应答,我作罢,本能地拨去了林秘的电话。「安安病了,

麻烦你转告陆松过来一趟。」「沈**,陆先生今晚有要事在忙。」又是一句在忙。

往常我便识趣地将电话挂了,但今天看着病床上强撑着精神满眼期待的儿子,

我决定放下颜面。「求你了,孩子生病了要见爸爸,忙的话视频一下也行……」嘟。

电话挂得果断,随即便是转账提示。「要钱直说,别老拿孩子当借口。」我愣在原地,

手指颤抖着点了退还。回到房间的时候,我极力转移安安的注意力,问他困不困,

要不要听故事。我尽力掩饰,始终说不出那句爸爸不来了。「妈妈,想听你讲故事。」

安安懂事地没拆穿我,我的心反而更痛了。拿出手机挑故事的时候,一条微博热搜弹了出来。

指尖划过的瞬间,我瞥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心里一颤。【竞圈太子爷陆松为爱逼停飞机!

七年后白月光再回身边!】视频里,男人高兴地像打了胜仗。

陆松对着镜头高扬起女人的手:「我等了小画七年。感谢老天爷没让我白等,

终于让她回到我身边!」二人相拥时,众人欢呼。病房内,我紧搂着安安,默默点了个赞。

我不记得自己那晚是怎么度过的,只记得后来安安说:「妈妈那晚一直在讲爸爸的故事,

她说念完了,就不念了。」坐上飞机的时候,陆松已经一周没有回家。

微信聊天框内还是安安生病时我告知他的话。「妈妈,我们不等爸爸了吗?」我摇摇头,

望向窗外。当了七年替身,我真的累了,这一次,不是不等了,而是不要了。

2认识陆松那年还小,是喜欢到极致也只敢止于暗恋的年纪。彼时少年似骄阳,

我不曾料到那匆匆的一眼,竟铺垫了今后十多年的「放下」。「诶你们听说了吗,

陆氏集团的小儿子陆松转来我们学校了。」「听说了听说了,

我下午给老师送作业的时候还碰上他了呢,我去那叫一个帅啊!」「你别想了,

听说人家是因为苏小画才转来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啊。」陆松转来A高的那个下午,

全校都轰动了。厕所隔间内,甚至都有人忙不迭地讨论他。我洗了个手,

平常我最不关心学校里面大大小小的八卦,现在竟也好奇起来。陆松,陆氏集团,青梅竹马,

还真有点像写小说啊。回过神的时候,上课的预备铃已经打了,

我把手上的水胡乱往身上一抹,就狂奔向教室。抬头看到人的时候,脚已经刹不住了。嘭!

我本能地双手交叉,身体却还是被撞飞了。男孩伸手扶我的时候,**已经打完了。

他问我有没有事的时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完蛋了。后来,我因迟到被罚站,

罪魁祸首却被班主任隆重地请进教室。我气鼓鼓地别回头,直到被一阵惊呼引去了目光。

午后的斜阳透过窗,不偏不倚地洒落在男孩的身上。衬着光,那双桃花眼仿佛绽放在暖阳,

显得温润明亮。「大家好,我是陆松。」「很抱歉撞到后面的那位同学,我陪你一起罚站吧。

」视线对上的一刹那,男孩眉眼含笑。我说不出那时的感觉,

只隐隐感受到一颗种子在心里埋下。3彼时和陆松一样出名的,还有她的青梅苏小画。

一方面,陆松喜欢地明目张胆,表白墙上赫然置顶:「我来的原因,是苏小画。」另一方面,

苏小画的确长相不凡,一双灵动可爱的狗狗眼,更是她的绝杀。全校没有人不磕他们,

天天贴着墙角吃瓜。大概只有我知道,其实苏小画不怎么喜欢他。「他又让你送什么了?」

「小米粥,他说温的养胃。」「扔了吧。」……「他又要干嘛?」「约你去咖啡店。」

「让他自己去吧。」……陆松找苏小画十次,她有九次都搪塞,剩下一次果断拒绝。

陆松没办法,只好拜托我当中间人给他传话。有时是一杯温热的牛奶,为了怕空腹,

会稍带着一个用保温袋裹着的三明治。有时是一句话,说止疼药吃多了不好,

提前一周就不要馋着喝冰饮料了。有时是一封信,又或者是一个邀约。我时常想,

如果不是苏小画刻意躲着他,陆松的爱绝不会隔着一个人去传达。一开始,我只当是个差事,

来回敷衍。直到递去牛奶回来的时候,桌子上摆放着一份温热的奶茶。「小画说这个好喝,

你也尝尝。」送去信封回来的时候,水瓶内会有一包冲泡好的红糖。

「走的时候才看见你吃了止疼药,小画说这个管用。」有次临时生病发烧,

我躺在校医室半昏半醒。打吊瓶的时候,陆松忽然冲进来。

温热的手轻抚在我的额头上:「我说你送个信一整天都不回来,才跑去问小画说根本没见你。

」我脸颊发烫,不知不觉陷入这温柔乡。烧糊涂的时候总会心软,

但很快我就恢复清醒地意识到自己不过只是一座桥梁。他对我好,也仅仅只是感谢而已,

所以在陆松托我给苏小画传话的第三个月,我就开始酝酿怎么停止这场闹剧了。

那天陆松又让我送保温桶,里面是苏小画爱喝的银耳羹。我站在女生宿舍楼下,

看着桶壁上凝结的水珠,突然觉得有点累。「她不会要的。」这一次,我不再选择圆谎。

「这么久,你让我送的东西,她一次都没碰过。」陆松的手顿在半空,双眼可见的失望。

「送过去就好。」他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我终究还是去了。回去的路上,

保温桶越来越沉。走到操场时,我看到陆松坐在看台上,校服外套搭在栏杆上。

他看了看我的手,眼里的光暗了下去。「她没要,你也别再叫我送了。」我把桶放在他脚边,

转身就走,却被他叫住。「陪我坐会儿。」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刚看你从宿舍那边过来,

脸色不太好。」那天我们聊了很多,没提苏小画。陆松说他不喜欢数学老师拖堂,

说他其实怕黑,说他小时候养的猫跑丢了哭了三天。我听得入神,晚风掀起他的衣角,

我忽然觉得,眼前的陆松和那个追在苏小画身后的少年,好像有点不一样。那之后,

他开始偶尔约我去图书馆,说是「苏小画以前总在这里复习,我想看看」。但更多时候,

他会把我的错题本拿过去,用红笔圈出错误,以嘲笑的借口给我讲解每一道难题。

苏小画生日那天,陆松托我送蛋糕,他说这是最后一次。我在甜品店等了很久,

看着师傅在蛋糕上裱上「小画生日快乐」,突然没了送过去的力气。

我给陆松发消息:「蛋糕我吃了,挺甜的。」他回了个问号,然后电话打了过来。「你在哪?

」他的声音带着点急,「我去找你。」那天晚上,他带我去了江边。

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他手里还攥着给苏小画准备的礼物——一条银色手链。「其实,

」他忽然开口,喉结滚了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逼你做这些。」我没说话,

看着江面上的月光。他把那条手链塞进我手里:「算……谢你这几年帮我。」

手链的链扣硌着掌心,我知道这是他准备给苏小画的,却鬼使神差地收进了口袋。这一次,

陆松没有说谎,我也再也没被叫去当他传递喜欢的桥梁。4苏小画出国的消息传来时,

我正在画室赶设计稿。铅笔芯突然断了,我盯着纸上没画完的裙摆,心里空落落的。

陆松找到我时,浑身都是酒气。他把我堵在画室门口,

眼底的红肿比沙哑的嗓音更先作出回答。他没来得及挽留苏小画,

追到一半的时候飞机就已经起飞了。「她走了。」「我知道。」「她凭什么说走就走?」

他声音发颤,伸手想抓我的胳膊,却在半空中停住了,「沈安宁,你说她会不会回来?」

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里像被针扎。「不知道。」我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陆松,

你该往前走了。」他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往前走?我除了等她,还会干什么?」

那天晚上,他说了很多胡话,说他第一次见苏小画是在幼儿园,说他为了跟她考同一所大学,

偷偷改了志愿。说到最后,他突然抓住我的手:「你别走,好不好?」我抽回手时,

碰到了口袋里的手链,冰凉的触感让我清醒了大半。「陆松,」我看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是苏小画。」他愣住了,酒好像醒了些。「我知道。」他低声说,

「但陪陪我,就一阵子。」拒绝的话已到嘴边,我最终还是点了头。不是因为他的恳求,

而是因为看着他像被全世界抛弃的样子,我没忍住那点可怜的恻隐之心。只是那时我没料到,

这「一阵子」,会拖了这么多年。恋爱后的日子,一直蒙着一层纱。陆松会记得我不吃香菜,

会在我来例假时准备好暖水袋,这些细节让我恍惚觉得,他或许真的看到我了。直到那天,

他带我去餐厅,服务员端上芒果蛋糕时,他笑着说:「尝尝,小画以前最爱这家的。」

下意识的惦记是藏不住的,我捏着叉子的手紧了紧,蛋糕的甜腻味突然让我反胃。

「我对芒果过敏。」我放下叉子,声音很平静。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抱歉,我忘了。」那是我第一次没有假装无所谓。走出餐厅时,

我把那条手链摘下来,塞进他手里:「陆松,这样没意思。」他没接,手链掉在地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再给我点时间。」他的声音带着恳求,「我会忘了她的。」

我弯腰捡起手链,转身离开。风很大,吹得我眼睛发涩。我知道,他或许能忘了苏小画,

但我永远会记得,我是在他忘不掉的时候,闯进他生命里的。也是在那天,

查到怀了他的孩子的。5孩子来的突然,陆松也没想到。他哭着抱着我,

说要给我和孩子一个名分。摸着仍未显怀的肚子,我愣了神,一想到一个小生命因我而跳动,

我犹豫离开的心就软了下来,却不曾想这一决定成了困我数年的枷锁。安安出生的那晚,

陆松向我求婚了。我几乎开心到疯,忙着做攻略选场地,挑摄影,

小到送亲朋好友的喜糖我都选地认认真真。坐月子的那几周,我反而不觉得累,

满心欢喜地期待着嫁给他。苦熬了这么些年,终于等在黎明的前夕,一缕微光刺破了黑暗。

我毫不犹豫,寻着光的方向狂奔。直到陆母病逝的消息传来,又是一片酸涩的黑暗。

那是最忙的几年,我一边照顾初生的安安,一边陪伴着陆松度过守孝三年。

婚礼也是一拖再拖,从最开始的守孝三年,再到安安的三周岁。我也从未开口,

不忍心在最脆弱的时期追问他失约的婚礼。那时他经常一连十几天不见踪迹,

我也只当体贴的贤内助帮他守好家。或许是因为我极尽人情的体贴,

又或许是因为他真的放下了。那天他又喝醉地被拖回家,埋在我的胸前时,

温柔地说出了那句我期待已久的话:「安宁,下个月,我们结婚吧。」6时间过得飞快,

临近婚期,连风里都浸润着香甜。那是我我第一次感受到,原来快乐是如此的简单。周五,

我早早地起床。下周就要婚礼了,所以今天我约了陆松一起去看婚纱。店员再看向我的时候,

天色已经暗淡,陆松也已经迟到了三个小时。这次我不用等了,

因为刚才他发信息说临时有事不来了。「您好,请问您的先生还来不……」「他临时有事,

我自己看看吧。」「女人这一辈子可就这一次,您先生错过了多可惜啊。」是啊,

女人一辈子就一次,一次青春,一场婚礼我都给了年少时的他。「没关系,都要嫁给他了,

他还能跑啊。」店员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尴尬,及忙打圆场。是啊,结了婚真就跑不了了。

坐上车去公司找陆松时,我带上了选了半天抉择的那件最素雅大方的婚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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