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豪酒店,江城最顶级的销金窟。金碧辉煌的钻石包间内,
空气里都弥漫着金钱和香水混合的浮躁气息。江辰穿着一件洗得领口都有些松垮的衬衫,
坐在一角,与周围的衣香鬓影格格不入。他本不想来,但大学班长一个接一个的电话,
说毕业周年,不能不合群。“赵少,今天又换新车了?这声浪,隔着两条街都能听见!
”“小意思,随便开了辆玛莎拉蒂代步,明天去提台大牛。”被众人簇拥在中心的,
正是赵天龙,江城有名的富二代。他怀里搂着的,是江辰的前女友,林雪。
林雪画着精致的妆,挽着赵天龙的胳膊,娇笑连连,目光却像淬了毒的针,
有意无意地瞟向角落的江辰。“天龙,你看那边,那不是我们班的江辰吗?
真没想到他也会来这种地方。”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半个包间的人听见。
赵天龙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像是才发现新大陆。“哟,这不是江辰嘛,我们班曾经的高材生,
真是稀客啊。”江辰捏了捏手里的廉价玻璃杯,抬起头。“赵天龙,林雪。
”林雪脸上的讥讽几乎不加掩饰:“江辰,听说你毕业后在医院当实习生?一个月辛辛苦苦,
能挣三千还是五千啊?”江辰面无表情:“够我生活。”“够生活?
”赵天龙夸张地大笑起来,他松开林雪,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兄弟,
你这志向可真够伟大的,能活下去就行,哈哈哈!”他走到江辰面前,身子“不小心”一歪,
整杯红酒不偏不倚地全泼在了旁边林雪的白色连衣裙上。上一秒还在大笑的脸,
下一秒瞬间暴怒。“江辰!**眼睛瞎了?”江辰愣住了,他根本动都没动。
“我什么都没做。”“没做?”赵天龙指着林雪裙子上的酒渍,声色俱厉,
“那我女朋友的裙子是自己脏的?这可是香奈儿高定,你赔得起吗!”林雪捂着嘴,
眼眶一红,恰到好处地露出委屈的神情:“算了天龙,江辰他也不是故意的,
他可能……就是嫉妒我吧。”周围的同学立刻围了上来,对着江辰指指点点。“江辰,
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啊,分手了也不能这么报复吧?”“就是,赵少的女朋友你也敢泼?
我看你是活腻了!”江辰站起身,胸口一股怒火在烧。“我再说一遍,我没有。
”“还敢嘴硬?”赵天龙冷笑一声,转身从酒桌上抄起一瓶还没开的拉菲,对着服务员吼道,
“开酒!”酒瓶开启,他拎着酒瓶,走到江辰面前,将暗红色的酒液从江辰的头顶,
缓缓浇下。冰凉的液体顺着头发流过脸颊,滴落在廉价的衬衫上,晕开一片狼狈的痕迹。
全场死寂,所有人都带着看好戏的神情,无人出声。赵天龙把空酒瓶重重地砸在桌上,
指着地上一滩酒渍,一字一句。“给你一分钟,把这瓶82年的拉菲给我舔干净,否则,
我让你在江城混不下去!”屈辱像潮水般将江辰淹没。他看着赵天龙嚣张的脸,
看着林雪嘴角那抹得意的笑,看着周围同学一张张冷漠或嘲讽的脸。他缓缓地,默默地,
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在所有人不解的注视下,他拨通了一个号码。他的声音很平静,
平静得有些可怕。“王叔,把你名下天豪酒店的股权转给我,对,就现在。”短暂的沉默后,
包间里爆发出哄堂大笑。“哈哈哈哈!这小子是不是被吓疯了?开始演戏了?”“王叔?
叫谁呢?还股权**,笑死我了!”林雪更是鄙夷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江辰,
求饶就求饶,别在这儿演了行吗?真的很丢人。”“砰!”包间的门被猛地撞开,
酒店总经理李明满头大汗,带着一队保安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脸上全是焦急和惶恐。
“请问……请问哪位是江先生?”李明的声音都在发抖。江辰举了举手里的手机。“我是。
”李明看到江辰的瞬间,又低头飞快地看了一眼自己手机上的照片,下一秒,吓得魂飞魄散。
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对着浑身酒污的江辰,弯下了九十度的腰,声音带着哭腔。“老板,
您受惊了!是我管理不当,是我该死!”全场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石化了,
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赵天龙脸色一变,他根本不信。“**哪找来的演员?
演得还挺像!”他怒吼着,上前就要一巴掌扇在李明脸上,“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敢坏老子的好事!”一只手,淡淡地拦住了他。是江辰。他从李明手里接过手机,
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拨通了一个电话。“赵董吗?我是天辰集团的江辰。”电话那头,
赵天龙的父亲,赵氏集团董事长赵雄,声音还带着几分客气和疑惑:“江总?
您……有什么事吗?”“令郎,在我这里闹事,还想打我的人。”江辰语气平淡,“对了,
我刚看了一下文件,你们赵氏集团下个季度想从天辰拿的那笔百亿订单,我看,还是算了吧。
”电话那头的声音瞬间变了调,从疑惑到震惊,再到无边的恐惧和愤怒。“江总!
江总您听我解释!误会,都是误会!”紧接着,是赵雄气急败坏的咆哮,
声音大得整个包间都听得清清楚楚。“逆子!你个畜生!你想害死我们赵家吗!
还不快给江总跪下道歉!”赵天龙脸上的血色“刷”的一下全退光了。
天辰集团……那可是他们赵家都要仰望的商业巨擘。他双腿一软,“噗通”一声,
直挺挺地跪在了江辰面前,浑身抖得像筛糠。“江……江总……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
求您……求您饶了我吧!”林雪面如死灰,她扶着桌子,才没让自己瘫倒在地。
她看着那个曾经被自己肆意羞辱的男人,悔得肠子都青了。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江辰垂下眼,看着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赵天龙,
又看看地上那片狼藉的酒渍。他的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现在,该你舔干净了。
”第2章新官上任,先斩小人赵天龙趴在地上,伸出舌头,
在那片混着灰尘的酒渍上舔了起来。酸涩、屈辱的味道,冲垮了他所有的尊严。
江辰没再看他一眼,转身对抖若筛糠的酒店经理李明吩咐。“把他清理出去,这里的账单,
全额寄给赵氏集团。”“是,老板!”江辰迈步向外走去,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江辰!
”林雪终于从巨大的冲击中反应过来,尖叫着冲上去,想抓住他的衣角。江辰脚步未停,
只是一个侧身,便让她扑了个空。林雪踉跄几步,摔倒在地,
只能绝望地看着那个决绝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她知道,自己彻底错过了一整个世界。
……第二天,江城第一人民医院。江辰换上干净的白大褂,走进外科办公室。他刚放下东西,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就从背后响起。“哟,这不是我们的大忙人江辰吗?
听说你昨晚把赵天龙赵少给得罪了?胆子不小啊,今天还敢来上班?”说话的是王浩,
科室主任王德发的侄子,仗着关系,平时在科室里横着走。江辰懒得理他。
王浩见他这副样子,更来劲了,凑上前低声说。“喂,我跟你说话呢!
你别以为不吭声就没事了,我告诉你,得罪了赵少,我叔都保不住你!”话音刚落,
科室主任王德发端着个保温杯,慢悠悠地走了进来。“小江啊,来了。”他走到江辰身边,
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姿态。“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
但也要分得清谁能惹,谁不能惹。赵家在江城的势力,不是我们这种普通人能抗衡的,你啊,
太糊涂了。”江辰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王主任有话不妨直说。
”王德发脸上的假笑僵了一下,随即沉了下来。“好,既然你这么不知好歹,
就跟我来办公室一趟。”主任办公室内。王德发将一份报告“啪”地一声摔在桌上。“江辰,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3号床的病人,昨晚你值班期间,突发严重药物过敏,
差点就没抢救过来!你有什么好解释的?”江辰拿起报告。上面白纸黑字写着,
他擅自给病人更换了治疗方案,才导致事故发生。落款处,
还有模仿得惟妙惟肖的、他的签名。“这不是我做的,也不是我签的字。”“江辰!
你还想狡辩?”王浩适时地从门外“正义凛然”地冲了进来,“就是你!你为了抢功劳,
偷偷给病人换了新药!要不是我叔发现得早,及时采取了补救措施,一条人命就没了!
”王德发一唱一和,痛心疾首。“江辰,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地方,
容不下你这种没有责任心,还敢伪造事实、推卸责任的医生!”他拿起桌上的电话,
直接拨通了内线。“喂,院长办公室吗?请院长立刻来外科一趟,
我们科室出了极其严重的医疗事故,需要马上处理!”不一会儿,院长脚步匆匆地赶了过来,
脸色铁青。王德发立刻把那份伪造的报告递了过去,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说了一遍。“院长,
您看!实习生江辰,罔顾病人安危,私自用药,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后果!我建议,立刻开除,
并上报吊销他的行医资格!”院长看着报告,气得手都在抖。“江辰!你太让我失望了!
”办公室外,已经围了几个看热闹的医生护士,对着江辰指指点点。就在院长清了清嗓子,
准备宣布处理决定的瞬间,他口袋里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院长不耐烦地接起。“喂?
我现在正忙……什么?!”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院长的表情像是坐过山车,从愤怒,
瞬间变为震惊,最后是难以置信的狂喜。“您说的是真的?
天辰集团……全资收购了我们医院?好好好!太好了!我马上组织全院高层,
恭迎新董事长大驾!”挂了电话,院长激动得满脸通红,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医疗事故。
他看都没再看江辰一眼,转身就往外冲。“院长,那江辰这事……”王德发急了。
“这点小事先放放!”院长大手一挥,“迎接新董事长才是头等大事!
”王浩幸灾乐祸地凑到江辰耳边。“算你小子运气好。不过你别得意,等新董事长来了,
我叔第一个就把你的事报上去,到时候让你滚得更难看!”江辰静静地站着,一言不发,
像是在看两个小丑最后的表演。半小时后,医院顶层大会议室。
所有医院高层和科室主任正襟危坐,气氛紧张又期待。院长站在门口,
不停地整理着自己的领带,搓着手。终于,走廊上传来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院长立刻堆满笑容迎了上去。为首的是一个穿着中山装,气度不凡的老者,
正是天辰集团的总管家,王叔。“您好,您好!欢迎天辰集团的领导莅临指导!
”院长点头哈腰。王叔只是微微颔首,随即侧过身,恭敬地让开了身后的位置。
在所有人好奇、探究的注视下,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王叔身后走了出来。江辰。
他已经脱下了那身白大褂,换上了一套剪裁得体的黑色定制西装,整个人气质大变,
冷峻而威严。全场雅雀无声。院长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王德发更是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手里的茶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王浩张大了嘴,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
王叔洪亮的声音响彻整个会议室。“我向各位介绍,这位,便是天辰集团董事长,
也是从今天起,我们医院的新任董事长,江辰先生。”轰!
整个会议室仿佛被投下了一颗炸弹。院长腿一软,差点没站稳,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他结结巴巴地开口:“江……江董……这……这……误会……”江辰没理会他,
径直走到会议桌最顶端的主位,拉开椅子,坐了下来。他的视线,
最终落在了面如土色的王德发身上。“王主任,刚才的医疗事故,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继续谈谈?”王德发“噗通”一声,直接从椅子上滑到了地上,浑身瘫软。
“江董……我……我错了……我不是人……我鬼迷心窍……”江辰没理会他的哭嚎,
拿出自己的手机,按下了播放键。一段清晰的录音,在死寂的会议室里响起。“叔,
报告都做好了,签名也模仿得一模一样,院长那边我也打过招呼了,保证让他百口莫辩!
”“干得好!这次一定要把这小子彻底赶出医院,让他这辈子都别想再穿上白大褂!
”是王浩和王德发的声音。铁证如山。院长的脸色从煞白转为铁青,
他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江辰关掉录音,声音冷得像冰。“王叔,报警。”“罪名,
职务侵占、伪造医疗文件、商业诽谤、蓄意陷害。把他过去抢占的所有研究成果,一并清算,
让他把牢底坐穿。”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立刻上前,像拖死狗一样,
把涕泪横流、瘫软如泥的王德发和王浩叔侄俩拖了出去。江辰的视线扫过全场。最后,
他看向角落里一个头发花白、一直默默无闻的老医生。那是之前唯一一个悄悄提醒过他,
让他小心王德发的老好人,刘清源医生。“刘医生。”刘清源身体一颤,
紧张地站了起来:“江……江董。”“从现在起,你就是外科新的科室主任。我不看资历,
只看能力和医德。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刘清源愣住了,随即,浑浊的眼眶瞬间泛红,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是!江董!”江辰站起身,环视着噤若寒蝉的众人。“医院,
是救人的地方,不是某些人争权夺利、勾心斗角的工具。”“从今天起,这里只看能力,
不看关系。谁想害人,谁想踩着别人的肩膀往上爬,王德发,就是你们的下场。”“谁,
还有意见吗?”全场死寂。会议室里,一片死寂。江辰的话,像一把重锤,
砸在每个人的心上。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转身离开了会议室。走廊上,
之前还敢对他指指点点的医生护士们,此刻全都低下头,贴着墙根站立,连大气都不敢喘。
江辰目不斜视地走过,身后跟着总管家王叔。医院门口,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静静地停在台阶下。王叔恭敬地为他拉开车门。
就在江辰即将上车的一瞬间,一个披头散发的身影疯了一样从旁边冲了出来,
一把抱住了他的腿。是林雪。她妆容全花,名贵的衣服也皱巴巴的,
哪还有半分昨晚的光鲜亮丽。“江辰!”她哭得撕心裂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原谅我好不好?”江辰的脚步停下,低头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们和好吧,
江辰!我当初离开你,也是被逼无奈,我是为了激励你啊!你看,你现在不是成功了吗?
这一切不就是我希望看到的吗?”她的话,荒唐又可笑。江辰缓缓抽出自己的腿,
像是甩掉什么脏东西。“激励我?”他终于开口,声音冷得不带一丝人气。“林雪,
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我的世界,你从来没有踏足过。你眼里的成功,在我这,
不过是九牛一毛。”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曾经让他心痛过的女人。“给你一句忠告,
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你的后悔,对我而言,一文不值。”说完,他坐进车里。
车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林雪绝望的哭喊。劳斯莱斯平稳地驶离,林雪瘫坐在地上,
看着远去的车尾灯,终于明白,自己失去的,究竟是什么。车内。王叔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
低声汇报。“老板,赵氏集团的董事长赵雄,带着他儿子赵天龙,
已经在您的江畔别墅外跪了两个小时了。”江辰靠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闭着眼睛。
“去看看。”半小时后,江畔壹号别墅。这是江城最顶级的富人区,独栋别墅,
俯瞰整条江景。别墅的大铁门外,赵雄和赵天龙父子俩,直挺挺地跪在滚烫的柏油路上。
赵天龙早已没了昨晚的嚣张,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眼神涣散。
赵雄这位在江城商界呼风唤雨的人物,此刻也是满头大汗,脸上写满了屈辱和恐惧。
劳斯莱斯缓缓停下。江辰从车上下来。赵雄看到他,如蒙大赦,也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
立刻磕头,砰砰作响。“江总!是我教子无方!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您高抬贵手,
给赵家一条生路吧!”他一把按住旁边发懵的赵天龙,吼道:“畜生!还不给江总磕头!
”赵天龙浑身一颤,也跟着拼命磕起头来。江辰就那么站着,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他们。
无形的压力,让赵雄几乎窒息。他知道,对方在等他拿出足够的诚意。“江总!
那笔百亿的订单,我们赵家不要了!分文不取!另外,我愿奉上赵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
只求您能平息怒火!”这已经是剜心割肉的代价了。江辰终于动了。他走到赵雄面前,
蹲下身,与他平视。“赵董,你觉得,一句道歉,或者区区百分之十的股份,
就能抵消我昨天受到的羞辱吗?”赵雄的冷汗,瞬间流了下来。
“那……那江总您的意思是……”江辰站起身,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那笔订单,
天辰集团可以继续跟你们合作。”赵雄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是,”江辰话锋一转,
语气森然,“我要赵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三天之内,无偿转到天辰名下。”“做得到,
订单继续,赵家平安无事。”“做不到……”江辰的声音很轻,却像惊雷在赵雄耳边炸响。
“江城,明天就可以没有赵氏集团了。”百分之三十!那几乎是整个赵家的命脉!
赵雄的脸瞬间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这已经不是割肉了,这是在抽他的筋,
喝他的血!可他不敢反驳。因为他清楚,江辰说得出,就绝对做得到。
就在赵雄内心天人交战,几乎要崩溃的时候,江辰口袋里的私人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这个号码,只有极少数人知道。江辰接起电话。“喂?”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无比焦急的声音,
是新上任的外科主任刘清源。“江董!不好了!VIP病房的陈老将军突发急性心力衰竭,
心跳随时可能停止!我们用了所有方案,都……都控制不住!”“您快回来一趟吧!现在,
可能只有您有办法了!”江辰的脸色微微一变。他挂断电话,不再看地上跪着的赵家父子,
转身就往车上走。“王叔,回医院,立刻!”车子引擎轰鸣,绝尘而去。
只留下赵雄和赵天龙,跪在原地,面对着那个足以决定他们家族生死的,残酷选择。
劳斯莱斯幻影在公路上化作一道黑色的闪电。江辰坐在后座,双目紧闭,
脑海中却在飞速运转,模拟着各种可能出现的危急情况和抢救方案。
他不是一个单纯的富家子弟。外界只知天辰集团富可敌国,却不知其真正的根基,
是传承了数百年、足以生死人肉白骨的绝世医术。而他,是这一代唯一的继承人。
“吱——”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车子稳稳停在江城第一人民医院的急诊大楼前。
江辰推门而出,直奔顶层VIP病房。走廊尽头,乱成一团。
几个国内顶尖的心血管专家围在一起,面色凝重,争论不休。新任主任刘清源满头大汗,
急得团团转。“不行!不能再用强心剂了!老将军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不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