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才知道自己是书中NPC章节目录小说-周柏辰林霜降免费阅读全文

发表时间:2025-08-06 10:3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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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第三天,听见作者和编辑讨论我的死因。声音是从一片虚无里飘出来的,冷冰冰的,

像隔着磨砂玻璃。“……贾秋分这个角色,死因设定为突发心梗,合理吧?

”一个年轻点的男声,没什么起伏,带着点例行公事的味道。

这应该就是那个把我写出来的人。“嗯,合理是合理,”另一个略显沙哑的女声接话,

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挑剔,“就是太平了,读者会觉得没劲。一个配角NPC,死都死了,

不如死得更有价值点,给主角团铺铺路?”我漂浮在黑暗里,意识像一团湿漉漉的棉絮。

贾秋分。那是我的名字。心梗?我明明记得,死前那一晚,

丈夫周柏辰温柔地哄我吃下那几粒“进口安神药”。他说我最近操持两家父母的寿宴太辛苦,

睡不好,人都憔悴了。药是他看着我从床头柜那个白色小药瓶里倒出来的。药瓶标签上,

印着褪色的“维生素B族”。“铺路?”作者的声音有点困惑,“怎么铺?

她就是个背景板,主角邻居家那个总送点心的热心大姐而已。”“啧,

”编辑不耐烦地咂了下嘴,“动动脑子!比如,让她死前撞破主角仇家的某个秘密?或者,

她手里握着什么关键线索?临死前挣扎着告诉主角?这不就制造冲突了吗?

”“哦……”作者拖长了调子,似乎在思考,“也行。那改改?让她不是单纯心梗,

是被人灭口?凶手就是那个仇家?”“可以!就这么定了!下章更新前把设定补上,

死因改成中毒,凶手指向张氏集团那个老狐狸。记得把伏笔埋自然点,别太突兀。”“行,

明白。”声音消失了。黑暗重新包裹住我。可我脑子里,像炸开了一万个烟花。我死了。

我生活的世界,是一本书。我是个配角,一个无关紧要的NPC。我的死亡,我的痛苦,

甚至我死亡的方式,都只是作者键盘上几个轻飘飘的字符,是编辑嘴里一句“太平了,

改改吧”。为了所谓的情节“有价值”,为了给那个我从未见过的主角“铺路”,

我的死因可以随意篡改。从心梗,变成中毒。被灭口。我漂浮着,感觉不到身体,

只有一股冰冷的、尖锐的愤怒,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意识深处。凭什么?

我贾秋分活了三十五年,认认真真上班,勤勤恳恳持家,对公婆孝顺,对丈夫体贴,

对朋友掏心掏肺。到头来,我的人生是假的?我的死亡是假的?连我是怎么死的,

都可以被他们像修改错别字一样随意涂抹?还有……中毒?

周柏辰递给我的那几粒“安神药”……那个白色的小药瓶……维生素B?黑暗里,

我拼命地想集中精神。死前的画面,像泡在显影液里的底片,一点点清晰,带着冰冷的恶意。

周柏辰的脸,在昏黄的床头灯下,温柔得能滴出水。“秋分,乖,吃了药好好睡一觉。

你看你,黑眼圈都重了。”他的手指拂过我的眼角,带着薄茧,有点痒。我看着他,

满心依赖。这个男人,是我相亲认识的,家境普通,工作稳定,人看着老实本分。结婚七年,

他工资按时上交,纪念日记得送花,从不在外过夜。所有人都说我命好,嫁了个靠谱男人。

我拿起那个白色小药瓶,标签确实模糊了,是我某次不小心把水洒上去弄的。

里面装着白色的小药片。周柏辰说,这是他托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特效安神药,效果很好。

他看着我倒了三粒出来。看着我用水送服下去。他甚至还俯身,

在我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睡吧,老婆。”然后……然后就是剧烈的绞痛。

像有一只烧红的铁爪,猛地攥住了我的心脏,狠狠地拧!我张着嘴,想喊周柏辰,

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视线迅速模糊,黑暗像浓稠的墨汁一样灌进来。窒息。冰冷。

最后看到的,是周柏辰站在床边,俯视着我。他的脸上,没有惊慌,没有恐惧。

只有一种……近乎解脱的平静。还有一丝,极淡的、不易察觉的……厌恶?

我当时以为是濒死的幻觉。现在,在这片死后虚无的黑暗里,

那幅画面却无比清晰、无比残忍地定格在我“眼前”。维生素B?进口安神药?

作者和编辑说,我是被灭口?凶手是张氏集团的老狐狸?放屁!

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张氏集团的老狐狸!我就是一个普通公司的普通会计,

接触的人里最有钱的,大概就是我们部门经理。我的生活圈子,简单得像一张A4纸。

唯一复杂的,就是我的家庭。周柏辰。还有……我的闺蜜,林霜降。林霜降。

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乱的记忆。死前一个月,我撞见过一次。

在市中心那家很贵的旋转餐厅。我和同事聚餐出来,在门口等车。隔着落地的玻璃窗,

我看到了周柏辰。他对面坐着的,是林霜降。林霜降穿着一条酒红色的吊带裙,

衬得她皮肤雪白。她微微倾身,长发垂落,正笑着和周柏辰说着什么,眼神亮得惊人。

周柏辰也笑着,那笑容……是我在家里很少见到的放松和……宠溺?他伸手,

很自然地替林霜降拂开了脸颊边的一缕头发。动作亲昵得刺眼。我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又猛地褪去,手脚冰凉。我想冲进去质问。但脚像被钉在了地上。

林霜降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睡过一张床,穿过同一条裙子。

她知道我和周柏辰所有的故事,包括我流过产,可能再也怀不上孩子这件事。她曾抱着我,

痛骂周柏辰的妈宝,心疼我的不易。周柏辰是我丈夫,是我以为的避风港。

他们两个……那晚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周柏辰后脚也回来了,带着一身淡淡的酒气。

“老婆,我回来了。今天陪领导应酬,累死了。”他像往常一样换鞋,

把外套挂在衣帽架上。我坐在沙发上,没开灯,声音干涩:“哦?在哪应酬的?

”“就……公司附近那个湘菜馆呗。”他随口答道,走过来想抱我。我躲开了。“湘菜馆?

我怎么听小刘说,在‘云端’旋转餐厅看到你了?”小刘是我同事,当时和我一起。

周柏辰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黑暗里,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干笑两声:“啊?哦!

是是是,后来领导嫌湘菜馆吵,临时改地方了。你看我这记性。”“和谁?”我追问。

“就领导啊,还有几个客户。”他语气有点急,“老婆,你问这么细干嘛?查岗啊?

”“我看到林霜降了。”我直接戳破。空气死寂了几秒。周柏辰的声音沉了下来:“秋分,

你什么意思?霜降正好也在那和朋友吃饭,碰巧遇见了,就打了个招呼。你至于吗?

”“打个招呼需要帮她撩头发?”我的声音抖得厉害。“你监视我?!

”周柏辰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被戳穿的恼羞成怒,“贾秋分,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我跟霜降清清白白!她是你好闺蜜,我能对她有什么想法?

你能不能别整天疑神疑鬼?看看你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他吼完,气冲冲地摔门进了客房。

那晚,我们爆发了结婚以来最激烈的争吵。他说我神经质,说我因为生不出孩子就心理扭曲,

看谁都不顺眼。他说林霜降只是关心我们,经常开导他,让他多体谅我。他说我不知好歹。

我歇斯底里地哭喊,问他是不是和林霜降搞在一起了。他矢口否认,眼神却闪烁不定。最后,

是他妈,我婆婆,一个电话打来,说心脏不舒服,才终止了这场闹剧。

周柏辰连夜赶回他爸妈家。临走前,他冷冷地看着我:“贾秋分,你闹够了没有?

我妈要是被你气出个好歹,我跟你没完!”后来几天,他对我冷暴力。

直到我公婆的寿宴临近。寿宴是两边老人一起办的,六十大寿。

我爸妈和周柏辰爸妈关系还不错。为了筹备这场寿宴,我忙得脚不沾地。

订酒店、选菜单、安排座位、准备寿礼、协调两家老人的意见……琐碎的事情堆成山。

周柏辰全程当甩手掌柜,美其名曰“信任老婆的能力”。只有林霜降,“贴心”地跑来帮我。

“秋分,柏辰一个大男人哪懂这些?我来帮你分担点。”她挽着我的胳膊,笑容甜美。

她陪我去看酒店,帮我挑礼物,甚至主动提出帮我设计寿宴的背景板。她表现得如此自然,

如此热心,仿佛那天旋转餐厅的刺眼一幕从未发生。我看着她忙前忙后,

看着她和周柏辰在我眼皮底下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但我忍了。

我不能在寿宴前闹得不可开交,让两家老人难堪,让亲戚看笑话。

我把所有的委屈、愤怒和怀疑,都死死压在了心底。像一锅即将沸腾的开水,死死压着盖子。

寿宴办得还算体面。两家老人都挺高兴。累得脱了一层皮的我,以为这场风波暂时过去了。

周柏辰对我的态度也缓和了,甚至比之前更“温柔体贴”。他说我辛苦了。

他说以后会多顾家。他说……“秋分,乖,吃了药好好睡一觉。”然后,

递给我那个白色小药瓶。现在,我死了。漂浮在虚无里。作者和编辑轻描淡写地,

要把我的死因从“心梗”改成“中毒”,安在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仇家”头上。为了情节。

为了价值。为了给主角铺路。哈!铺路?我凭什么要做别人的垫脚石?!

一股无法形容的戾气,混合着滔天的怨恨,在我没有实体的意识里疯狂冲撞!我不甘心!

如果这个世界是一本书,如果我只是一个NPC,

如果我的命运可以被随意书写……那我偏要看看!看看是谁,真正要了我的命!这念头一起,

周围的黑暗突然像潮水般褪去。刺眼的白光涌了进来。我下意识地“闭眼”,再“睁开”。

我看到了……我家。我正飘在客厅的天花板下面,俯视着下面的一切。

像在看一场无声的、荒诞的立体电影。客厅里坐着人。周柏辰。林霜降。还有我的婆婆,

王春梅。气氛……很诡异。没有灵堂,没有遗像。只有客厅茶几上,

随意摆着一个黑色的骨灰盒。那是我?那个曾经叫贾秋分的女人?周柏辰穿着一身黑色西装,

胳膊上别着一小块黑纱。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林霜降坐在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穿着一件素净的米白色羊绒衫,眼睛红肿,手里捏着纸巾,时不时抽泣一下,肩膀微微耸动。

我婆婆王春梅坐在另一边的长沙发上,脸色……不太好。不是悲伤,

是一种混合着烦躁和……隐隐担忧的表情?“辰辰,”王春梅先开口,声音干涩,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明天火化完,就直接落葬?”周柏辰闷闷地“嗯”了一声,

头也没抬:“人都没了,早点入土为安。”“话是这么说……”王春梅搓了搓手,

眼神瞟向那个刺眼的骨灰盒,“可这也太急了点。贾家那边……你通知了?”“通知了。

”周柏辰的声音没什么波澜,“她爸妈说身体不好,受不了**,就不来参加火化了,

等落葬那天再来看看。”“哦……”王春梅拖长了调子,眼神闪烁,“那……她单位呢?

同事不来送送?还有她那些朋友……”“妈!”周柏辰猛地抬起头,脸上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人都死了,搞那些虚头巴脑的干什么?现在谁还讲究这些?低调处理对大家都好!

”他的声音有点大,带着一种急于掩盖什么的焦躁。林霜降适时地抽泣了一声,

带着浓浓的鼻音劝道:“阿姨,柏辰说得对。秋分走得这么突然……柏辰他心里难受,

也怕触景生情。咱们……就听他的吧。让秋分……安安静静地走。”她说着,

眼泪又掉了下来,情真意切。王春梅看看儿子,又看看林霜降,嘴唇动了动,最终叹了口气,

没再说话。但她的眉头依旧紧锁着。我看着这一幕,意识像被浸泡在冰水里。我的葬礼。

没有追悼,没有告别。只有我丈夫、我婆婆,和我“最好”的闺蜜,三个人,

围着我的骨灰盒,商量着如何“低调处理”,如何让我“安安静静”地滚蛋。周柏辰的焦躁。

林霜降的假哭。王春梅的欲言又止。这一切,像一把把淬毒的刀子,

凌迟着我死后残留的意识。他们甚至不愿意为我装模作样地办一场像样的丧事!为什么?

仅仅因为我是个“没用”的、生不出孩子的女人?还是……怕夜长梦多?

那个“安神药”……“霜降,”周柏辰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怨毒思绪,他转向林霜降,

语气缓和了一些,甚至带着一丝疲惫的依赖,“这几天辛苦你了。跑前跑后的。”“柏辰,

你说什么呢。”林霜降擦了擦眼泪,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秋分是我最好的姐妹,

她……她走得这么突然,我……我帮不上别的,只能尽力照顾你和阿姨。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她伸出手,轻轻覆在周柏辰放在膝盖的手背上。周柏辰没有躲开。

他甚至反手握住了林霜降的手。动作那么自然。在我尸骨未寒的客厅里。在我的骨灰盒面前。

王春梅别开了脸,假装没看见。一股冰冷的、带着硫磺味的怒火,瞬间烧穿了我的“理智”!

狗男女!我恨不得现在就显形,掐死这对**!但紧接着,周柏辰的话,像一盆冰水,

浇在了我沸腾的怒火上。“霜降,”他握着林霜降的手,声音压得更低,

带着一种隐秘的紧张,“那个药瓶……你处理干净了吧?”药瓶!我猛地一“震”,

所有的注意力瞬间聚焦!林霜降的身体似乎也僵了一下,她飞快地瞥了一眼王春梅,

见对方没注意这边,才小声回答:“放心,柏辰。我昨天就处理了。用厚毛巾包着砸碎,

冲进马桶里了。一点渣都没剩。”周柏辰长长地、无声地吁了一口气,

松弛下来:“那就好……那就好……”“可是……”林霜降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柏辰,我还是有点怕……那个药……真的查不出来吗?医生说心梗……”“心梗怎么了?

”周柏辰打断她,语气带着一种强装的镇定和一丝狠厉,“她本来就有心律不齐的老毛病!

医生都说了是突发心源性猝死!谁能想到别的?谁会查?你别自己吓自己!”他顿了顿,

声音又放柔下来,带着蛊惑:“霜降,想想我们的以后。等这事彻底了了,风头过去,

我们就结婚。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带大露台的房子吗?她的那份保险赔偿金,

还有她爸妈给她的那笔钱,加上房子……足够我们换个大房子,好好开始新生活了。

”保险金?爸妈给的钱?房子?原来如此!巨大的愤怒之后,是彻骨的冰寒。

原来杀我的理由,如此**,如此廉价。为了钱。为了摆脱我这个“没用”的原配。

为了和我的“好闺蜜”双宿双飞。甚至,我的死亡,

还能给他们带来一笔丰厚的“启动资金”。周柏辰,林霜降。你们好得很!我飘在那里,

看着他们紧握的手,看着林霜降低垂的、闪烁着对“大露台”憧憬的眼眸,

看着周柏辰脸上那卸下重负般的轻松。恨意像藤蔓,死死缠住了我的意识。我要证据!

那个药瓶虽然毁了,但一定还有其他痕迹!我猛地想起一件事——家里客厅,

装过一个隐藏的微型摄像头!那还是去年,小区里闹过一次小偷,好几家被光顾了。

我心有余悸,就在网上买了个伪装成烟雾报警器的微型摄像头,装在客厅角落,

正对着玄关和大部分客厅区域。连上手机APP,可以随时查看。后来小偷抓住了,

我就没再管它,APP也一直没卸载,但很久没打开过了。电池……应该早就没电了吧?

但万一呢?这个念头像溺水者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我拼命集中精神,想着那个摄像头,

想着我的手机。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来。我的“视角”猛地一变!不再是漂浮在客厅上空,

而是……仿佛融入了某个冰冷的、狭窄的电子元件里。眼前看到的画面,

变成了手机屏幕大小的、带着微弱噪点的黑白监控画面!视角有点高,有点偏,

但清晰地覆盖着玄关和客厅沙发区域!

画面右下角显示着时间——是我死前那晚的日期和时间!而且……还在录制中!

电池居然还有电!巨大的狂喜瞬间淹没了我!我立刻“拖动”进度条。快进。再快进。

画面里,周柏辰进进出出。终于,时间跳到了晚上十一点多。周柏辰从卧室走出来,

神色平静地进了厨房。他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然后,他走向了……阳台!

我们家阳台是封闭的,角落里放着一个闲置的小冰柜,以前用来囤冰淇淋的,后来坏了,

一直没扔。监控只能拍到厨房门口和一小部分阳台入口。

我看到周柏辰的身影消失在阳台入口。过了大概两分钟,他出来了。

手里拿着那个熟悉的、白色的小药瓶!维生素B的瓶子!

我的心(如果还有的话)提到了嗓子眼!他拧开瓶盖,把里面的药片全部倒进了厨房的水槽!

然后,他从自己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巧的、深棕色玻璃瓶!瓶身上没有任何标签!

他拧开那个棕色小瓶,小心翼翼地将里面白色的粉末状东西,

倒进了那个空的维生素B瓶子里!倒了大半瓶!他盖上维生素B瓶的盖子,用力摇晃了几下。

然后,他拧开手里的矿泉水瓶,往维生素B瓶里倒了一点水,再次摇晃!做完这一切,

他把那个空的深棕色小玻璃瓶,仔细地用纸巾包好,塞回了自己的裤子口袋。接着,

他拿着那个被“改造”过的维生素B药瓶和矿泉水瓶,走回了卧室。监控画面到此为止,

卧室里没有摄像头。但足够了!这铁一般的证据!周柏辰亲手下毒!那个深棕色的小瓶子,

就是毒药的来源!我激动得意识都在颤抖!保存!必须保存下来!我该怎么保存这段录像?

我现在只是一缕意识!就在我焦急万分时,那个冰冷的、毫无感情的男声,

又毫无预兆地在我意识深处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卡顿?

滴——检测到异常数据波动……目标NPC贾秋分意识残留度异常……扫描中……】是作者?

还是……这个“世界”本身的某种规则?

【扫描结果:残留意识强度超出预设阈值……正在分析……】我吓得立刻收敛所有情绪波动,

让自己“平静”下来。

死亡后正常意识消散延迟现象……预计将于世界线重启时彻底清除……滴……】声音消失了。

我惊魂未定。世界线重启?那是什么?但我现在顾不上深究。我必须趁“重启”前,

把证据送出去!送给谁?我的父母?他们身体不好,远在老家,

被周柏辰一句“怕受**”就挡在了门外。就算我把录像给他们,他们能斗得过周柏辰吗?

周柏辰完全可以说这是伪造的!报警?可作者和编辑说了,我的死因官方认定是“心梗”。

没有尸检,没有报案,一切已成定案。一段来源不明的监控录像,能翻起多大浪?

周柏辰完全可以反咬一口,说我死前精神恍惚,录像被篡改。而且,我本能地抗拒“官方”。

作者提到过“安保人员”,这个世界里,所谓的“规则”真的会站在我这边吗?

我绝望地在监控画面里寻找着。突然,我看到了客厅沙发上,我的遗物。我的旧手机,

周柏辰那个王八蛋居然没处理掉?大概是觉得没什么价值,或者还没来得及处理。

它就那么随意地扔在沙发角落。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劈进我的意识!我的旧手机!

那个监控APP!我记得……APP有个云存储功能!当时开通了免费试用期,

后来一直忘了关!它会自动把监控录像上传到云端!也就是说,这段致命的录像,

除了我手机里这份,云端还有备份!而云端账号和密码……只有我知道!

只要有人能拿到我的旧手机,或者知道我的云端账号密码,就能下载到这段录像!谁可以?

我父母年纪大了,不懂这些。我的同事?交情没到那份上。林霜降?她巴不得我死!

等等……我的视线猛地定格在客厅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快递盒上。收件人:贾秋分。

寄件人……苏谷雨?!我大学时最好的朋友!苏谷雨!毕业后她去了南方发展,

我们联系少了,但每年生日和过年,她都会雷打不动地给我寄礼物,发信息。我结婚时,

她是伴娘。后来我流产,心情抑郁,她还特意请假飞回来看我,陪了我整整一周。

只是这些年,各自忙碌,联系确实不如从前频繁。这次公婆寿宴,我忙昏了头,忘了告诉她。

她寄来的礼物,我还没来得及拆,就堆在角落。苏谷雨!她懂技术!

她在南方一家科技公司做中层!而且,她性格火爆,眼里揉不得沙子!

当年知道周柏辰他妈嫌弃我生不出孩子,在电话里差点骂得周柏辰抬不起头!

如果是她……如果是她拿到这段录像……一股巨大的希望,像黑暗中的火苗,猛地窜起!

我必须联系上苏谷雨!怎么联系?我没有实体!我尝试着,

把所有的意念都集中在那部旧手机上。碰它!打开它!解锁它!

给我通讯录里的苏谷雨打电话!发信息!然而,我的意念如同泥牛入海。

那部手机静静地躺在沙发上,毫无反应。物理的屏障,如同天堑。

我眼睁睁看着周柏辰站起身,对林霜降和我婆婆说:“妈,霜降,你们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我去把……她的东西收拾一下。”他的目光,扫过沙发角落那堆属于我的遗物,

包括那部旧手机。不行!不能让他拿走!我急得意识都要溃散了!

就在周柏辰的手即将碰到那堆遗物时——“叮咚!叮咚!”门铃响了。突兀而急促。

客厅里三个人都吓了一跳。周柏辰皱眉,不耐烦地嘟囔:“谁啊?这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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