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开门!我知道你们家还有吃的!”“把吃的交出来,不然我一脚踹开门,
你和**妹都得死!”门外,邻居王哥的嘶吼声如同恶鬼。我死死抵住门,
怀里是烧得滚烫的妹妹。“哥……我好饿……”妹妹虚弱地睁开眼,
从口袋里摸出最后一小块饼干,“哥,你吃。”我心如刀绞,就在这时,
妹妹的眼睛突然亮了。“哥,我好像……能把这块饼干……变多……”1“砰!砰!砰!
”沉重而疯狂的砸门声,像是死神的催命鼓点,
每一次撞击都让单薄的防盗门发出痛苦的**。我叫江枫,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上班族。
但现在,我的身份只有一个——一个被困在12楼,守着发烧的妹妹,快要断粮的哥哥。
“江枫!你个缩头乌龟!开门!”门外是住我对门的王哥,
那个平日里见面总会笑呵呵递上一根烟的壮汉。可现在,
他的声音里只有饿疯了的野兽般的贪婪和残暴。暴雨已经下了整整七天七夜。城市彻底瘫痪,
水电全停。我们这栋老旧的居民楼,成了一座被洪水围困的孤岛。食物,
成了比黄金还珍贵的东西。我用尽全身力气顶住门,听着门锁在撞击下发出“咔咔”的悲鸣,
心脏缩成一团。“哥……”怀里,妹妹江月虚弱地喊了我一声。她的小脸烧得通红,
嘴唇干裂起皮,连呼吸都带着灼人的热气。“月月,别怕,哥在。”我颤抖着声音安慰她,
可我自己都怕得要死。家里只剩下最后半瓶矿泉水,和一小包已经受潮的饼干。
这是我们最后的口粮。王哥显然也知道这一点。他是我们这层楼最壮的男人,
也是最先耗尽食物的人。昨天,他已经砸开了另一户邻居的门。我听到了那家人的惨叫,
然后是死一般的寂静。下一个,就是我们。“哥……我好饿……”江月有气无力地说着,
小手从兜里掏了掏,摸出半块被她捏碎的饼干,递到我嘴边,“哥,你吃……你才有力气。
”看着她干裂的嘴唇和黯淡的眼睛,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我一个大男人,竟然要让病重的妹妹把最后的食物让给我。无尽的绝望和愤怒淹没了我。
就在这时,江月忽然“咦”了一声,原本无神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
她呆呆地看着手心里的饼干碎屑。
“哥……我好像……我好像能把这块饼干……变多……”她的声音很小,很虚弱,
却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响。“你说什么?”我以为她烧糊涂了。“真的……哥,
我的脑子里……有个声音……说我可以把东西……放大一百倍……”放大一百倍?我愣住了。
末世小说里的情节,竟然发生在了我妹妹身上?“砰!”又是一声巨响,门框已经开始变形,
木屑簌簌落下。王哥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了。“江枫!我数三声!再不开门,
老子就用消防斧劈了!”来不及多想了!我死死盯着妹妹手里的饼干碎,用尽最后的理智,
颤声问:“月月,怎么做?”“想……在心里想着它……就行了……”我看着她闭上眼睛,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一秒。两秒。什么都没有发生。门外的王哥开始倒数:“三!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果然是烧糊涂了吗?“二!”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握紧了身边唯一能当武器的拖把杆。就在这时,一股浓郁的饼干香气,猛地钻进我的鼻腔!
我豁然睁眼!只见江月原本空空如也的怀里,凭空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纸箱!纸箱敞开着,
里面装得满满当当,全是金黄色、散发着诱人香味的独立包装饼干!我震惊得无以复加!
真的!竟然是真的!“一!给老子死吧!”门外传来王哥的爆喝,
伴随着一声刺耳的金属破裂声,门锁……被砸烂了!门被猛地推开一道缝隙。
一只粗壮的手臂从门缝里伸了进来,想要拨开门栓。王哥那张因为饥饿而扭曲的脸,
出现在门缝外,他看到屋里的我,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找到你了……”可下一秒,
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他的目光越过我,看到了我身后那一整箱的饼干。
他的眼睛瞬间被贪婪和疯狂填满!“吃的!好多的吃的!”他疯了一样地撞门,
整个门框都在摇晃,随时都会散架。然而,此刻的我,已经不再是刚才那个绝望等死的青年。
看着怀里重新昏睡过去的妹妹,又看了看那一箱代表着“生机”的饼干,
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气和狠厉从我心底涌起。这些食物,是月月用生命换来的!谁也别想抢走!
我没有去扶门,而是在王哥错愕的目光中,弯腰,从那一箱饼干里,拿出了一包。然后,
当着他的面,缓缓撕开包装。“咔嚓。”我咬了一口,酥脆的声音在死寂的楼道里格外清晰。
王哥的眼睛瞬间红了,布满了血丝。“你找死!”他咆哮着,用肩膀狠狠撞门。
我冷冷地看着他,把嘴里的饼干咽下去,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王哥,现在,
滚出我的门口。”“不然,我不保证你还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我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我自己都陌生的冰冷。王哥愣住了,似乎没料到一向懦弱的我敢这么跟他说话。
随即,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狂笑起来。“就凭你?一个小白脸?江枫,
我今天不光要你的吃的,我还要**妹!”他的话,彻底点燃了我心中最后一把火。
我不再废话,转身从厨房里拿出了一把菜刀。那是我爸留下的,一把沉重的砍骨刀。
我再次走到门口,将锋利的刀刃从门缝里猛地捅了出去!“啊——!
”王哥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楼道!2.鲜血顺着门缝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
王哥捂着被我捅穿手掌的手,发出了野兽般的嚎叫,惊恐地后退了几步。他那张狰狞的脸上,
第一次露出了恐惧。他没想到,我真的敢动手,而且如此狠辣。“疯子!**是个疯子!
”他一边咒骂,一边连滚带爬地逃回了自己家,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楼道里终于恢复了死寂。
**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握着刀的手还在不住地颤抖。不是害怕,是兴奋。
活下来的兴奋。我低头看了看怀里昏睡的妹妹,又看了看那一箱饼干,心中涌起万丈豪情。
有这个系统在,我们不仅能活下去,还能活得很好!我迅速冷静下来,
用客厅的沙发死死抵住被砸坏的门,然后检查妹妹的情况。她还在发烧,
必须尽快找到退烧药。“月月,再坚持一下。”我先拧开一瓶矿泉水,
小心翼翼地喂她喝下几口。然后,我把手伸进裤兜,摸出了仅剩的一枚硬币。
“系统……能放大这个吗?”我在心里默念。下一秒,
一个沉重的布袋“咚”的一声掉在我脚边,袋口敞开,里面全是闪闪发光的崭新硬币。
我心中狂喜!这意味着,只要我有一个“样本”,我就能拥有无限的物资!
我立刻开始盘点家里所有能被“放大”的东西。一小袋米,
变成了堆满整个卧室的一百袋大米。半瓶矿泉水,变成了一百箱,整整齐齐地码在客厅。
一卷卫生纸,变成了一百提,几乎要顶到天花板。看着这足以让任何幸存者疯狂的物资,
我却没有丝毫松懈。我知道,这些东西现在是我们的倚仗,但也可能成为我们的催命符。
当务之急,是找到退烧药。这栋楼一楼就有一家小药店,但现在下去,无异于羊入虎口。
我打开手机,微弱的信号时断时续。楼栋的微信群里,早已炸开了锅。“谁家还有吃的?
我用我老婆换!”“救命啊!我孩子快饿死了!求求你们给点吃的吧!”“@所有人,
我是1201的王哥,我的手被1202的江枫捅穿了!他家里藏了大量的食物,
他是个杀人犯!”王哥的发言,像一颗炸弹投入了死水。群里瞬间安静了几秒,
随即爆发出更激烈的讨论。“1202?就是那个带着妹妹的小年轻?
”“他哪来那么多吃的?难道他早就知道要下暴雨?”“肯定是的!
这种自私自利的人就该死!”“对!我们一起去!让他把食物交出来!”一时间,群情激奋。
我成了所有人的公敌。这时,一个顶着“房东-李”ID的人说话了。“大家稍安勿躁。
现在是特殊时期,我们更应该团结起来。我建议,所有人都把家里的物资统一上交,
由我来进行公平分配。这样才能保证每个人都能活下去。”他顿了顿,又发了一条。
“至于1202的江枫,如果他执迷不悟,不肯为了大家做出贡献,
那我们只能采取强制措施了。为了我们这栋楼的生存,牺牲他一个是必要的。”房东的话,
冠冕堂皇,却瞬间点燃了所有人的贪欲。“房东说得对!”“我们支持房东!
”“打倒自私鬼江枫!”我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滚动的讨伐信息,只觉得一阵反胃。这些人,
平日里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此刻却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鲨鱼,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公平分配?不过是想抢走我的物资,满足他自己的控制欲罢了。我冷笑一声,关掉了手机。
既然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我需要一个计划,一个能让我安全拿到药品,
并彻底震慑住这些豺狼的计划。我把目光投向了角落里的一根撬棍。那是我装修时留下的。
我握住撬棍,心中默念。下一秒,一百根崭新锃亮,闪着寒光的撬棍,堆在了我的面前。
我拿起一根,掂了掂分量。很好。我把几十根撬棍全部堆在门口,形成一个坚固的障碍物。
然后,我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拉开一条缝隙。暴雨依旧,天色昏暗得如同傍晚。
楼下的洪水已经淹到了一楼半,浑浊的水面上漂浮着各种垃圾和杂物。
小药店的卷帘门紧闭着,看不出里面的情况。我注意到,药店的上方,二楼的位置,
有一个小小的平台,似乎是空调外机位。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脑中形成。我需要绳子。
我翻箱倒柜,只找到一捆用来打包的尼龙绳。“放大!”瞬间,
一百捆结实的尼龙绳出现在我面前。我把其中几捆接在一起,
一头牢牢地绑在客厅最重的承重柱上,另一头,握在手里。一切准备就绪。现在,只等天黑。
3.夜幕降临,整栋楼陷入了比白天更深沉的黑暗和死寂。
偶尔能听到从其他楼层传来的压抑哭声和争吵声,更显得这末世的绝望。
妹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体温烫得吓人。不能再等了。我最后检查了一遍绳索,
将一把小号的撬棍和一把菜刀别在腰后,深吸一口气,推开了窗户。
冰冷的雨水瞬间劈头盖脸地打在我身上,让我打了个寒颤。高空的狂风几乎要将我吹倒。
我咬紧牙,将绳子扔了下去,然后抓住绳索,翻身出窗。身体悬空的瞬间,
失重感让我心脏骤停。我不敢往下看,只能死死抓住冰冷湿滑的尼龙绳,用尽全身力气,
控制着身体缓缓下降。风雨声在我耳边呼啸,像无数只鬼怪在尖叫。
我的手臂很快就因为用力过度而酸痛无比,掌心被粗糙的绳子磨得**辣的疼。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脚尖终于触碰到了一个坚实的平面。
是二楼的空调外机平台!我成功了!我解开绳子,小心翼翼地爬到平台上,
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努力平复着狂跳的心脏。药店的窗户就在我手边,是那种老式的推拉窗,
外面装着防盗网。这难不倒我。我抽出腰间的小号撬棍,卡进防盗网的焊接口,
然后用尽全力一撬。“嘎吱——”一声轻微的金属变形声,在狂风暴雨中几乎微不可闻。
我心中一喜,依法炮制,很快就撬开了一个足够我钻进去的口子。推开满是灰尘的玻璃窗,
我翻身进入了药店。一股浓重的药味和霉味混合着扑面而来。药店里一片狼藉,
显然在暴雨初期就被洗劫过。货架倒在地上,各种药品的包装盒被撕开,扔得到处都是。
我的心一沉。还有退烧药吗?我打开手机微弱的手电筒功能,开始在废墟中疯狂翻找。
“布洛芬……对乙酰氨基酚……安乃近……”我像个疯子一样,跪在地上,
扒开一堆堆的药盒。终于,在一个倒塌的货架底下,
我发现了一个被压扁但没有完全破损的药盒。——布洛芬缓释胶囊!我欣喜若狂,
几乎要叫出声来。我把那盒救命的药紧紧揣进怀里,又在药店里搜刮了一番,
找到了一些碘伏、纱布和抗生素。这些都是硬通货。我把它们全部塞进一个塑料袋里,
准备原路返回。就在我准备爬出窗户的时候,药店的卷帘门外,
突然传来了一阵“哗啦啦”的水声。紧接着,几道手电筒的光柱晃了进来。有人!
我心脏猛地一缩,立刻蹲下身,躲在柜台后面,连呼吸都屏住了。“妈的,
这水都快淹到二楼了。”一个粗哑的男声骂骂咧咧地说道。“老大,
这药店肯定早就被搬空了,我们还来干嘛?”另一个声音听起来有些年轻。“闭嘴!
房东说了,楼下药店肯定还有好东西。谁能找到,重重有赏!特别是1202那个江枫,
房东说了,谁能抓住他,就把他妹妹赏给谁!”粗哑男声的话,让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房东!他竟然用月月来悬赏!一股滔天的杀意从我心底升起,我握紧了手里的菜刀,
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嘿嘿,那小子妹妹长得可水灵了,要是能搞到手……”“行了,
别废话了,赶紧找!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药!”我听到他们开始在外面撬卷帘门的声音。
不能从窗户走了,会被发现。我迅速扫视药店的内部结构。药店后面,似乎有一个小门,
应该是通往仓库或者后门的。我猫着腰,悄无声G地摸了过去。门没有锁。
我轻轻拉开一条缝,外面是一条狭窄的后巷,同样积满了水。巷子的尽头,
就是我们单元楼的后门。天助我也!我不再犹豫,闪身出了小门,
然后迅速趟着齐腰深的浑水,向单元楼后门跑去。冰冷的洪水让我行动困难,
但我不敢有丝毫停留。就在我快要跑到后门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爆喝。“什么人!
”我心中一惊,回头一看,只见那两个男人已经撬开了卷帘门,正拿着手电筒照向我!
被发现了!“是江枫!抓住他!”两人看到我,立刻像疯狗一样趟水追了过来。我暗骂一声,
用尽吃奶的力气冲向后门。后门是密码锁,早就因为断电而失效了,一拉就开。
我闪身进入楼道,然后反手想把门关上。但已经来不及了。
那个粗哑的男人一只脚已经卡了进来,他力气极大,我根本关不上门。“小子,
我看你往哪跑!”他狞笑着,一点点把门推开。狭窄的楼道里,退无可退!
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不再关门,而是猛地向后一退,同时从腰后抽出了那把沉重的砍骨刀!
“既然你们找死,我就成全你们!”我怒吼一声,迎着冲进来的两人,狠狠一刀劈了下去!
4.刀锋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冲在最前面的粗哑男人根本没料到我会如此凶悍,
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就被我一刀砍在了肩膀上。“噗嗤!”利刃入肉的声音清晰可闻。
男人惨叫一声,鲜血狂喷,踉跄着后退。另一个人见状,吓得脸色惨白,转身就想跑。
“想跑?晚了!”我杀意已决,一步跨出,反手一刀,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后心!
那人身体一僵,难以置信地回过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软软地倒在了浑浊的积水里,
瞬间被染红。解决了第二个,我转过身,一步步走向那个捂着肩膀,
惊恐地看着我的粗哑男人。“魔鬼……你是魔鬼……”他吓得语无伦次,不停地向后退。
我面无表情,举起了滴血的菜刀。“下地狱去跟阎王说吧。”就在我准备结果他的时候,
楼上传来了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和叫喊声。“下面什么声音?”“快!下去看看!
”是房东他们的人!我暗道不好,不能再恋战了。我最后狠狠地瞪了那个男人一眼,
转身冲上楼梯。“站住!”身后传来叫喊声,还有手电筒的光柱在我身后疯狂晃动。
我不敢回头,一口气冲上三楼,然后迅速拐进另一条楼梯通道。这栋楼结构复杂,
有两条主楼梯。我赌他们不知道我熟悉这里的地形。果然,
追兵的声音都朝着我刚才上来的那条楼梯去了。我不敢怠慢,继续疯狂向上跑。十二楼,
家就在眼前。我用最快的速度清理掉门口的撬棍障碍,闪身进屋,
然后再次用沙发和所有能搬动的东西死死抵住大门。做完这一切,
我才终于虚脱般地瘫倒在地,剧烈地喘息着。身上湿透了,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
手上黏糊糊的,全是别人的血。我有些反胃,但更多的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哥……你回来了……”江月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虚弱地看着我。我连忙爬过去,
从怀里掏出那盒救命的药。“月月,哥拿到药了!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我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我用矿泉水喂她吃下了两颗胶囊,
然后用湿毛巾帮她擦拭着滚烫的额头。看着她重新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平稳,
我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了一半。这时,我才有空处理自己。我脱下湿透的衣服,
简单地冲洗了一下身上的血污。刚才的打斗中,我的手臂被划了一道口子,虽然不深,
但也需要处理。我打开刚刚从药店拿回来的塑料袋。
碘伏、纱布、抗生素……我看着这些东西,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如果……这些也能放大呢?我拿出一片创可贴,集中精神。下一秒,
一百盒创可贴堆在了地上。我又拿出一瓶碘伏。一百瓶碘伏!我拿出一板阿莫西林。
一百盒阿莫西林!我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医疗物资,激动得浑身发抖!食物、水、药品!
末世最重要的三样东西,我都拥有了近乎无限的储备!我还怕谁?房东?王哥?
他们在我眼里,不过是一群随时可以碾死的蝼蚁!就在这时,
楼栋的微信群再次疯狂地震动起来。我拿起来一看,是那个逃走的粗哑男人在群里哀嚎。
“杀人了!江枫杀人了!他杀了老三!我的胳膊也被他砍了!
”他还配上了一张自己血肉模糊的肩膀的照片。照片的背景里,另一个人趴在血水里,
一动不动。群里瞬间炸了。“天啊!真的杀人了!”“我就说他不是好人!藏了那么多吃的,
现在还杀人!”“这种人太可怕了!我们必须除掉他!”房东李哥立刻站了出来,
发了一段义正言辞的语音。“各位邻居!事到如今,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江枫已经疯了,
他就是一个杀人魔!如果我们不团结起来除掉他,下一个死的就是我们!
他把我们所有人都当成了敌人!”“我宣布,成立‘生存互助委员会’,我担任会长!现在,
所有男人,带上你们能找到的武器,到我这里**!我们要替天行道,制裁这个杀人魔!
”他的话极具煽动性。很快,就有人响应。“我加入!妈的,跟那小子拼了!”“算我一个!
我家里有把扳手!”“为了活下去!我们必须团结!”我冷眼看着这一切。生存互助委员会?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名字。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想打着正义的旗号来抢劫罢了。
既然你们想玩,那我就陪你们玩到底。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依旧瓢泼的大雨,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我手里有无限的物资,而你们,只有饥饿和愚蠢。游戏,
才刚刚开始。我把目光,投向了那一百袋,每袋五十公斤的大米。5.第二天一早,
天刚蒙蒙亮,楼道里就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和叫骂声。“江枫!你个杀人凶手!滚出来受死!
”“开门!再不开门我们就放火了!”房东组织的“讨伐队”来了。我透过猫眼看出去,
楼道里黑压压地站了十几个男人,
手里拿着五花八emen的“武器”——扳手、铁棍、甚至还有举着菜刀的。
房东李哥站在最前面,手里拿着一个铁皮喇叭,脸上满是“正义”的慷慨激昂。“江枫!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开门投降,交出所有物资,我们可以考虑留你一条狗命!
”我听着只觉得好笑。我走到门后,对着外面朗声说道:“李哥,你确定要这么做?
现在打开这扇门,对你,对大家,都没有好处。”我的冷静,显然让外面的人有些意外。
李哥愣了一下,随即色厉内荏地吼道:“少他妈废话!你杀了人,还囤积物资,
你就是我们这栋楼的毒瘤!今天必须除掉你!”“好吧。”我叹了口气,
语气里充满了“无奈”。“既然你们非要进来,那就来吧。”说完,我不再言语。
外面的人面面相觑。“他……他什么意思?”“管他呢!他肯定是在虚张声势!大家一起上,
把门撞开!”李哥大手一挥,下了命令。几个壮汉立刻上前,开始合力撞门。
我家的门本就摇摇欲坠,再加上抵门的沙发在巨大的冲击力下不断后移,
门很快就被撞开了一条缝。“开了!开了!”外面的人一阵欢呼,更加用力地撞门。
缝隙越来越大。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屋里堆积如山的食物和水,
看到了那个被他们踩在脚下求饶的我。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贪婪而兴奋的表情。然而,
当门被彻底撞开的那一刻,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门口,没有食物,没有水。只有……米。
堆积如山的,白花花的大米!一个巨大的,由一百袋五十公斤大米堆成的“米山”,
死死地堵住了整个门口!这面米墙是如此的坚固和沉重,以至于当他们撞开门的瞬间,
最前面的几个人因为收不住力,一头撞在了米袋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这……这是什么?
”所有人都傻眼了。他们想过一万种可能,唯独没想过,
门后会是这么一副壮观而又诡异的景象。“是大米……全都是大米……”有人颤抖着声音说。
他伸手戳破了一个米袋,白花花的米粒立刻像瀑布一样流了出来。
浓郁的米香瞬间弥漫在整个楼道。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眼睛里冒出绿光。
在饿了好几天的人面前,这面米墙的诱惑力,是致命的!“愣着干什么!搬!把米搬开!
”房东李哥最先反应过来,他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众人如梦初醒,
立刻像疯了一样扑了上去,开始疯狂地往外扒拉米袋。然而,他们很快就发现,
这根本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米袋堆得太高太密了,他们搬走一袋,
上面的米袋就会滚落下来,重新堵住缺口。更要命的是,
当他们好不容易扒开一个能容一人通过的小洞时,迎接他们的,不是我惊恐的脸,
而是一把闪着寒光的……消防斧。“噗!”我一言不发,透过米袋的缝隙,
一斧头狠狠地劈在了最先探进头来的那个人的脸上。那人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
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鲜血溅在白色的米袋上,触目惊心。洞口外的人吓得魂飞魄散,
尖叫着后退。“杀人了!他又杀人了!”“魔鬼!他是魔鬼!”楼道里乱成一团。
我没有停手,透过缝隙,冷冷地看着外面惊慌失窜的人群,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我昨天说过,不要来惹我。”“米就在这里,你们谁有本事,
就进来拿。”“但是,只要踏进这个门槛一步,就得把命留下。
”我的话语像来自九幽的寒风,让所有人都打了个冷颤。他们看着那堆积如山的米,
又看了看倒在血泊里的同伴,贪婪和恐惧在他们心中剧烈交战。房东李哥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他没想到我竟然用这种方式化解了他的攻势。这面米墙,既是坚不可摧的堡垒,
又是勾魂夺魄的诱饵。他们进不来,但又舍不得走。“大家不要怕!他只有一个人!
我们这么多人,耗也耗死他!”李哥还在试图鼓动人心。但这一次,没人听他的了。
两条人命就摆在眼前,谁也不想成为第三个。人群开始骚动,甚至有人开始悄悄后退。
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站了出来。是对门的王哥。他一只手缠着厚厚的纱布,
另一只手提着一把消防斧,正是他之前威胁要劈我门的那把。他死死地盯着米墙,
眼睛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李哥说得对!我们不能被他吓住!”王哥嘶吼道,
“他家里肯定不止米!还有水!还有肉!杀了他,我们什么都有了!”“他堵得住门,
难道还能堵得住窗户吗?”王哥的话,让原本动摇的人群再次停下了脚步。对啊!还有窗户!
房东李哥眼睛一亮,立刻明白了王哥的意思。“王哥说得对!我们分头行动!
一部分人在这里继续佯攻,拖住他!另一部分人,跟我从楼顶下去,砸开他家的窗户!
”这个计划歹毒无比。我守得住门,却守不住窗。我心里一沉,知道真正的考验来了。
我听着外面的人群在王哥和李哥的煽动下,再次爆发出嘈杂的叫喊声,
一部分人开始向楼顶跑去。我迅速退回客厅。妹妹还在昏睡,但脸色已经好了很多。
我不能让他们进来。我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眼神变得无比坚定。
你们想从天上下来?那我就让你们,永远都下不来!我转身,
目光锁定在了客厅里的一桶食用油上。那是我们家仅剩的半桶油。我拿起它,心中默念。
“放大!”6.一百桶金黄色的食用油,瞬间堆满了我的半个客厅。我拧开一桶,
刺鼻的油味弥漫开来。我没有丝毫犹豫,提着油桶,走到窗边,
将粘稠的油顺着我们家窗户上方的外墙,全部倒了下去。一桶,两桶,
三桶……我足足倒了十桶油。金黄色的油顺着墙体,形成了一道几十米长的“油瀑”,
将十二楼到一楼的外墙,全部覆盖。在雨水的冲刷下,油和水混合在一起,
让原本就光滑的墙面,变得比溜冰场还要滑。做完这一切,
我听到楼顶传来了“哐当”一声巨响,似乎有人把楼顶的天台门给砸开了。紧接着,
几条绳子从我窗户上方垂了下来。房东他们行动了。我冷笑一声,回到屋里,拿起一把撬棍,
静静地守在窗边。很快,一个脑袋顺着绳子,出现在我的窗户上方。
是房东李哥手下的一个马仔。他显然没料到墙壁会如此湿滑,下降的过程异常艰难,
好几次都差点脱手。当他好不容易下降到我窗户的位置,准备荡过来砸窗时,我动了。
我猛地推开窗户,举起手里的撬棍,狠狠地朝着他砸了过去!那人正在半空中,无处借力,
根本躲不开。“砰!”撬棍结结实实地砸在了他的头上。他连哼都没哼一声,脑袋一歪,
双手松开了绳子,像一个破麻袋一样,直挺挺地朝着楼下坠去。“啊——!
”楼下传来围观人群的阵阵惊呼。紧接着,是“噗通”一声沉闷的落水声。楼顶上,
正准备顺着绳子下来的其他人,全都吓傻了。他们趴在楼顶边缘,
惊恐地看着下方深不见底的洪水,再也不敢动弹。“怎么回事?墙上怎么这么滑!”“是油!
墙上全是油!”“妈的!这小子太阴了!”房东李哥气急败坏的咒骂声顺着风雨传了下来。
他们的计划,再次破产。而且,还赔上了一条人命。我站在窗边,任由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
朝楼顶的方向,竖起了一个中指。楼顶上的人似乎看到了我的动作,传来一阵更激烈的咒骂,
但再也没有人敢下来。我知道,他们怕了。彻底怕了。我关上窗户,回到客厅,
心中的紧张感终于消退了一些。门口的米墙,窗外的油墙,再加上我毫不留情的杀戮,
应该足以震慑住他们一段时间了。我走到妹妹床边,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烫了。药起作用了。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多日来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懈。**在床边,
看着妹妹恬静的睡颜,心中一片柔软。只要她能好起来,我做什么都值得。然而,
这份安宁并没有持续多久。楼道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尖叫和哭喊。“你们干什么!
放开我!”“救命啊!李哥,王哥!你们不能这样!”我眉头一皱,
这声音……好像是住在十一楼的刘姐?刘姐是个单身母亲,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女儿,
平日里人很和善。我透过猫眼看去。只见王哥和另外几个男人,正粗暴地拖着刘姐,
要把她往楼梯口拽。刘姐拼命挣扎,她的小女儿抱着她的腿,哭得撕心裂肺。“妈妈!妈妈!
”“滚开!小杂种!”王哥不耐烦地一脚踹开了小女孩。房东李哥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刘姐,你也别怪我们。谁让你男人死得早,现在没人护着你。
我们这也是为了大家好,用你去跟江枫换点吃的,你也算是为我们这栋楼做贡献了。
”“我呸!你们这群畜生!你们不得好死!”刘姐绝望地咒骂着。王哥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妈的,臭娘们,还敢嘴硬!等会儿到了江枫那,有你爽的时候!
”我看着猫眼外这禽兽不如的一幕,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他们攻不进来,
竟然想用女人来威胁我?他们以为,我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打开我的保命米墙?天真!
我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不准备做任何事。末世之中,圣母心是最要不得的东西。然而,
就在王哥他们拖着刘姐,准备上楼来我门口“谈判”的时候,异变突生!一道黑影,
如同鬼魅一般,从楼梯的拐角处闪了出来!那黑影速度极快,手里似乎拿着一根长长的东西。
他二话不说,一棍子就狠狠地抽在了离他最近的一个男人腿上!“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那个男人惨叫一声,抱着腿就倒了下去。所有人都是一惊!“谁!
”王哥惊怒地回头。只见一个穿着黑色雨衣,戴着兜帽,看不清脸的人,
手持一根长长的钢管,静静地站在那里。“放开她。”一个沙哑低沉的男声从兜帽下传来。
这栋楼里,除了我,竟然还隐藏着这样的高手?7.王哥和房东李哥都愣住了。
他们显然也没想到,这栋楼里除了我这个“疯子”,还藏着这么一个硬茬。“**谁啊?
敢管老子的闲事?”王哥色厉内荏地吼道。黑衣人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表明了态度。
他身形一晃,再次冲了上来,手中的钢管舞得虎虎生风,带着破空声,直逼王哥的面门!
王哥举起消防斧格挡。“当!”一声巨响,火星四溅。王哥只觉得一股巨力从斧柄上传来,
震得他虎口发麻,消防斧差点脱手。他心中大骇,这个人的力气,竟然比他还大!
不等他反应过来,黑衣人的第二击已经到了。钢管以一个刁钻的角度,
狠狠地抽在了他的手腕上。“啊!”王哥惨叫一声,消防斧_终于握不住,掉在了地上。
黑衣人得势不饶人,一脚踹在王哥的肚子上,将他踹得连连后退,一**坐在了地上。
剩下的几个男人见状,吓得魂不附体,哪还敢上前,纷纷丢下刘姐,连滚带爬地跑了。
房东李哥更是脸色煞白,他看着黑衣人,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黑衣人没有再追,
只是捡起了地上的消防斧,然后一步步走向李哥。李哥吓得双腿一软,差点跪下。
“你……你别过来……有话好说……”黑衣人走到他面前,停下脚步,用钢管拍了拍他的脸。
“记住,这栋楼里,不是只有你们会欺负人。”说完,他不再理会吓傻了的李哥和王哥,
转身走到刘姐面前。刘姐惊魂未定地抱着自己的女儿,看着这个突然出现救了她的神秘人,
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和一丝畏惧。黑衣人没有说话,只是将手里那把沉重的消防斧,递给了她。
“拿着,保护好自己和孩子。”说完,他便转身,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楼梯的黑暗中。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我透过猫眼,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要出手?他的身手如此了得,之前为什么一直隐忍不发?
无数个疑问在我脑中盘旋。这个神秘人的出现,彻底打乱了这栋楼的势力格局。
房东李哥和王哥的威信,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他们连这个神秘人都打不过,
还怎么去“讨伐”我?果然,接下来的两天,楼道里异常安静。再也没有人敢来我门口叫嚣。
房东李哥所谓的“生存互助委员会”,也成了一个笑话。这栋楼,
暂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衡。我,神秘黑衣人,以及房东李哥的残余势力,
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而我,无疑是其中最强大的那一方,因为我拥有无限的物资。
这两天,妹妹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甚至比以前更有精神了。我们不再需要为食物和水发愁,
每天都能吃上热腾腾的米饭。我甚至用放大了几百倍的牛肉干,
给她做了一顿奢侈的牛肉土豆汤。看着她吃得小脸红扑扑的样子,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哥,我们有这么多吃的,要不要……分给那个救了刘姐的叔叔一点?”江月小声地问。
我沉默了。那个黑衣人的确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客观上解了我的围。
但他的身份和目的都不明朗,我不能轻易暴露自己的底牌。“再看看吧。”我揉了揉她的头。
然而,新的危机,很快就以一种我意想不到的方式,降临了。这天下午,
我正在用望远镜观察楼下的情况。暴雨终于停了。但洪水丝毫没有退去的迹象。
水面上漂浮的垃圾越来越多,甚至还有几具已经泡得发胀的尸体。整个世界,
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停尸间。就在这时,一阵“突突突”的马达声,由远及近。
我心中一凛,连忙调整望远镜的焦距。只见远处的水面上,一艘由皮划艇改装的简易摩托艇,
正朝着我们这栋楼飞速驶来。船上站着五六个男人,个个身形彪悍,
手里……竟然都拿着明晃晃的砍刀和钢管。更让我心惊的是,他们身上穿着统一的黑色背心,
